毛超插嘴：&qut;是不是開的S形？&qut;

    老奶奶沒聽懂。

    毛超用手比劃著：&qut;就是一會兒開在左邊，一會兒開在右邊。&qut;

    &qut;是，是這樣子的。&qut;老奶奶指著離他們二三十米的地方，&qut;就在那里，車沖到路那邊去了，接著，我看見……&qut;

    到關鍵處，老奶奶又不了，她在制造神秘的效果。這可急死馬跳了。

    &qut;奶奶，求求您，快往下吧！&qut;

    &qut;這孩子，你急什么？&qut;老奶奶還是慢悠悠的，&qut;我看見地上有一團黑乎乎的，像一個人。我是信佛教的，佛家人慈悲為懷，我不能見死不救呀！我趕緊叫我兒子去救人，可我兒媳婦不讓我兒子下去，她這種好事做不得，怕被賴上不清楚，周圍又沒有人證。我兒媳婦得也有道理，你們孩子不懂這些，這年頭……&qut;

    老奶奶又跑題了。

    &qut;那么，是誰把黃菊的爸爸送到醫院去的？&qut;

    老奶奶：&qut;我打電話給11，十分鐘以后，有一輛警車開來。后來的事，你們就別問我了。&qut;

    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了，線索到這里又斷了。

    黃菊向老奶奶鞠了一躬：&qut;奶奶，謝謝您救了我爸爸！&qut;

    &qut;不敢當！不敢當&qut;老奶奶連連擺手，&qut;是警察救的。&qut;

    &qut;那也是因為您打了11。&qut;

    老奶奶念了聲佛：&qut;佛家人慈悲為懷，阿彌陀佛！&qut;

    老奶奶要走了，唐飛攔住她：&qut;奶奶，我們現在要找的是撞人的車，您看見那輛車，是什么車？&qut;

    老奶奶愣了一下：&qut;應該是轎車吧……&qut;

    唐飛追問：&qut;什么牌子的轎車？&qut;

    &qut;隔那么遠，天那么黑，哪里看得清楚？&qut;

    老奶奶一邊，一邊走，毛超追上去：&qut;奶奶，您看見車牌號了嗎？&qut;

    老奶奶沒好氣地：&qut;我又不是千里眼。&qut;

    唐飛、毛超和張達垂頭喪氣，覺得從老奶奶那里并沒有得到新的線索，馬跳可不這么看。

    &qut;有一條線索很有價值，那就是老奶奶親眼看見，那輛車是從紫荊苑開出來的。&qut;

    &qut;那又怎么樣？&qut;唐飛，&qut;你知道那里面有多少車嗎？幾百輛哪！&qut;

    &qut;可以縮范圍。&qut;馬跳，&qut;我們只查那晚11點左右從紫荊苑開出來的車。&qut;

    張達問：&qut;你……怎么查……&qut;

    &qut;我們去找紫荊苑守門的保安。&qut;

    在馬跳的率領下，&qut;偵探組&qut;向紫荊苑那富麗堂皇的大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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