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凝兒非常生氣不是一般的生氣
如果,姬凝兒覺的目光可以殺人,那么此刻的趙諶,估計就已經(jīng)被她殺死好幾回了
就因為一開始,躲在帳篷里沒去迎接他,結(jié)果,這混蛋到現(xiàn)在為止,都故意的忽視她,假裝看不見她
這已經(jīng)是,趙諶第五次從她面前經(jīng)過了,可依舊是先前的那副樣子,只顧低頭想著事情,急匆匆的從她面前經(jīng)過,害的她好不容易擠出的笑臉,生生僵在了臉上。
“續(xù)鬼”姬凝兒看著趙諶匆匆經(jīng)過的身影,頓時氣的聲嘀咕道。她認為,趙諶就是故意的。
嘀咕完了,仍覺的不解氣,抬起腳便踢向一截木樁。然后,姬凝兒一張臉,立刻便皺成包子,嘴里咝咝的吸著冷氣,慢慢的蹲下身,雙手抱著腳尖,目光微微一紅,那眼淚便噼里啪啦的開始往下掉。
“怎么了這是”正在那邊跟公輸家的人,商量事情的趙諶,遠遠看到這邊姬凝兒忽然蹲下身,肩膀一抽一抽的,愣了愣,便快步走了過來,低頭望著姬凝兒問道。
“要你管啊”姬凝兒心里就對趙諶有氣,偏偏這時候腳趾頭疼的要命,聽到趙諶的詢問,頓時抬起頭使勁抹一把臉上的淚珠兒,委屈的叫道。
妞的語氣中,對他怨念頗深,臉上淚珠兒滾落,再看看妞一只手按著腳尖,趙諶頓時苦笑一聲。
自己笨,傷到了腳尖,卻來將怨氣灑在別人身上,這事兒也就這妞能干的出來
公輸家的人,還在那里等著他,待會兒還要忙島上的事,趙諶沒時間陪妞在這里閑扯篇,微微一彎腰,便在姬凝兒的驚叫中。將姬凝兒攔腰抱起,向著老頭兒的帳篷走去。
“傷了腳,可能問題不大”進了老頭的帳篷,將姬凝兒放到榻上。趙諶這才望著同樣有些目瞪口呆的老頭兒,交代了一句,便急匆匆的出了帳篷。
有點蒙圈了
帳篷里的老頭跟姬凝兒,大眼瞪著雄,過了許久。就在姬凝兒的臉上布滿紅霞時,姬老頭這才啞然的張嘴問道:“是傷到腳踝了”
“嗯”姬凝兒低著頭,使勁的咬著牙,心里將趙諶罵了個狗血噴頭,表面上卻是乖巧的點了點頭,輕聲嗯了一聲。
“哦”姬老頭聞言,拖長了聲音哦了一聲,隨后,便遺輪椅,來到姬凝兒身前。也不問姬凝兒怎么傷的,便動手脫下姬凝兒的靴子,查看起來。
腳尖只不過是被碰疼了一下,這時候那股疼痛,其實已經(jīng)慢慢緩解了下來,不過,為了掩飾剛剛的尷尬,姬凝兒只好使勁張著嘴,咝咝的叫著。
公輸家的幾人,臉上都帶著怪異的神色。這種表情,出現(xiàn)在一幫書癡臉上,簡直就是百年難得一見,因為。這種表情就叫做熊熊的八卦之火
“那妞兒笨,自己把自己傷了”趙諶迎著幾名公輸家人的怪異表情,只好無奈的攤了攤手,解釋道:“大家都很熟,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蹲在那里哭吧”
“理解理解”幾名公輸家的人,聽到趙諶的這解釋。商量好了似的,一齊點頭,齊聲開口。只不過嘴里著理解,但彼此間相視一眼,俱都露出忍俊不禁的怪笑。
算了,趙諶懶得再什么
這次北上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趙諶想盡可能的安排好這邊的事情。嶺南距長安不是一日兩日的路程,一旦這邊出了什么事,他人遠在長安,想解決都解決不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盡量的多做些事情
公輸家跟墨家,都是機關(guān)高手,加上趙諶在超市里提供的材料,趙諶想要在離開前,為島上的學宮里做出幾件震懾的東西。
跟公輸家的人,站在那里閑聊了幾句,等到墨家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到來后,趙諶隨后下令封島,除了他帶著的僚人,其他人包括隱門的人,都不準任何人上島。
“他這是想干嘛”聽到封島的消息,段志玄皺眉望著那湖泊中的島嶼上,掩映在綠樹重重中的學宮,沉吟了許久,這才對身旁的李承乾開口。
這段時間在南撫州,趙諶隨便讓他們逛,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便是新建中的城池,也讓他們進進出出,可唯獨就是島上的那座學宮,卻不準他們踏進一步。
先前是不讓踏進一步,而今,卻又來了個封島,就連隱門的人,都被擋在了外面
“段公還是不要好奇了”李承乾聞言,目光順著段志玄的目光,望了島嶼上的學宮一眼,忽然偏過頭望著段志玄道:“諶哥兒,不愿讓外人進出,那咱們便不要去好奇便是”
著話,李承乾臉上忽然露出自信的笑臉,望著那島嶼上的學宮,道:“不過孤卻堅定,終有一日,諶哥兒一定會親自邀請孤去島上做客的”
段志玄聞言,目光望了一眼學宮,微微嘆了口氣,便即收回了目光。太子得對,如今,既然趙諶不愿讓他們接近島嶼,那便最好收起這個心思
“對了,今日聽馬周,土豆要開挖了”李承乾收回目光,一臉興奮的望著段志玄,道:“孤想親眼看看,這土豆成熟后,到底能挖出多少”
這幾天,李承乾來南撫州,別的都沒關(guān)注,目光就盯著那些平原上的高產(chǎn)糧食了。
山東的大旱,讓大唐拿不出一粒糧食賑災,而今,看到平原上種滿了高產(chǎn)糧食,讓李承乾做夢,都是那些高產(chǎn)糧食的影子。
嶺南屬于熱地方,地表溫度比北方高,北方而今農(nóng)作物剛剛返青,嶺南這邊就已經(jīng)是收割的季節(jié)了
一大塊的坡地里,馬周指揮著僚人們,挖土豆。往日十分注重儀表的馬周,此時形象無,袖子高高的卷起,衣袍的下擺掖在腰帶里,儼然一副老農(nóng)的模樣。
趙諶這個南撫州的刺史,實際上已經(jīng)變成了甩手掌柜,才剛剛建城,他便駕船出海,現(xiàn)在又要北上,這一攤子,便只好繼續(xù)留給馬周了。
不過,還有姬老頭在,大局上有姬老頭掌控,馬周倒也沒有多大負擔
當初,趙諶開荒種植的時候,這片坡地因為種不成稻子,所以,就將一大片坡地,都種上了土豆、玉米。
而今,土豆已經(jīng)成熟,玉米也已返青,長長的玉米穗飄著,下面便是又粗又長的玉米棒子,剝開一個,里面便是黃燦燦的玉米粒兒。
不過,玉米剛剛返青,還不是采摘的時候,要等到一個月后,玉米粒兒徹底硬實了,才是采摘的時候。
李承乾到來時,馬周已經(jīng)指揮僚人,挖出了半地的土豆,成堆成堆的堆在地中間,猶如一座座山似的,一個個是拳頭大的。
“這才半地吧”李承乾昨天試著挖了一株,心里就已經(jīng)相當震撼了,沒想到,今日一見地中間,那堆積如山的土豆,立刻便驚得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的開口。
“好東西啊”段志玄一張死人臉上,此時也露出震撼地神情,彎腰拿起一顆土豆,不斷的磨砂著,嘴里喃喃重復道。
李承乾則很干脆,愣了許久,干脆跑去拿了一個鐵鍬,不由分,便親自動手挖了起來。顯然,這樣的高產(chǎn)糧食,讓這個為糧食愁壞了的少年,徹底進入了癲狂。
島嶼被封鎖了足足十天,趙諶自然也跟著在島上待了十天。這天夜里,當所有人都熟睡時,猛然被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驚醒。
而后,一群人震驚的沖出帳篷時,便震撼的看到,一個巨大的火球,忽然呼嘯著從島上的學宮里飛出,斜斜的劃破漆黑的夜空,猛地落在湖岸邊。
隨后,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火光濺射,瞬時便是升騰起一股沖天大火
“那是地獄之火”段志玄看到這樣的場景,第一時間便在腦海里,閃現(xiàn)出傳中的地獄之火,臉色頓時一白,吃驚的道。
“但是那距離”李承乾同樣吃驚的張大嘴,抬手指著那湖島跟岸邊的距離,張著嘴,吃驚的道。
“應該是投石機”段志玄臉色煞白的深吸了一口氣,微微頓了一下,強行壓下心里的震撼,嘴里有些干澀的開口。
只是,話雖如此,可心里卻還是震撼異常,什么樣的投石機,才能震撼到直接跨一個湖泊的距離
姬老頭看到這樣的場景,黑暗中,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這杏過,他北上時會安排好隱門的所有事情。
震懾
有了這樣的震懾場面,怕是以后,再沒人敢伺機窺伺隱門在島嶼的學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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