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凌霄寶殿。
朝議結束了,各自散去,而蕭陽開口留下了青丘,眾人對此感到奇怪,但也不敢多問,就各自施禮出了大殿。
晄在出大殿時,卻是猶豫了一下,然后腳步停了下來,他沒有隨大流一般離開,而是也留了下來,神情很是沉重,好似有什么事情要和蕭陽。
晄的動作陸壓看見了,但他頓了頓就直接大邁步走了,在蕭陽和帝慨間,他已經做出了瘍,沒有必要再和蕭陽爭吵什么了,各憑手段吧!
“你也回去吧,我有點事情要處理。”當大多數人已經離開大殿,蕭陽看了一眼留下來的晄和青丘,還有那個跟班,對玲瓏道。
玲瓏眼里閃爍了一下,這才笑著點頭道:“那我走了,天帝。”
完,見蕭陽笑著點了點頭,玲瓏這才帶著白眉若有所思的離開了。
等大殿里只剩下蕭陽,晄,青丘和夕瑤四人時,蕭陽才開口笑問晄道:“三弟,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
晄沉吟的點點頭,張口又有些欲言又止,好像不知從何起的好,最后他嘆息了一聲道:“罷了,罷了,大哥,這事情好生復雜,也讓人好生為難,也是不清楚了,我也就不了,走了!”
然后,晄直接甩袖離開了,蕭陽也沒有挽留,因為蕭陽知道晄的事情是什么。
要膩出世,蕭陽被仙族妖族夾在中間為難,那晄和曄這兩位轉生過人族的金烏兄弟就夾在膩和人族之間為難了。
膩是他們的父親叔父所領導的,他們不敢也不能與其作對,而人族則是他們靈智成熟的種族,有著不一般的感情,他們私心也不希望人族遭難。
可是如今,膩毒害人族,雖明知人族有諸圣相護,不會有什么滅族之危,但看到人族受難,難免又生了惻隱之心,畢竟他們曾經是同族。
但是他們能夠如何做呢?是去救援人族嗎?可這讓帝揩一知道了,豈不是要導致父子叔侄失和?
難道就這樣袖手旁觀?晄又覺得做不到,他不能眼睜睜看著人族處在大劫中不斷哀嚎痛哭。
所以,晄留下來,想向蕭陽請教這事,但話到嘴邊他終是咽下了,他出了大殿,眼里眉頭間的憂愁難以散去,暗道:“該怎么辦呢?”
突然,他眼睛一亮,呢喃道:“二哥今天沒來,他的心思應該和我一般為難,我也去尋他問問,看看他會如何辦。”
然后,晄也不耽擱,直接化作驚虹離開了天庭,往不周山火云洞來尋曄了。
而與此同時,在晄離開后,凌霄寶殿里的蕭陽,青丘和那個跟班,則是有另一番微妙了。
青丘戰戰兢兢的拜見道:“青丘見過天帝陛下!”
蕭陽只是掃了一眼恭敬的青丘,就移開了目光,然后直盯著那個跟班,嗤笑道:“你不必偽裝了,魔狐夕瑤,多年不見,最近可好?”
夕瑤聞言,頓時也灑然而笑,聲音悅耳動聽,然后褪去了那層偽裝,轉眼就從一個毫不起眼的跟班變成一個嫵媚動人的魔女,雙眼秋波流轉,走到青丘身邊,自顧自的扶起了躬身的青丘,挽住了青丘的胳膊,毫不退卻的和蕭陽對視,笑道:“青帝宣青丘來,果然是為了見夕瑤了,如今夕瑤在此,青帝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蕭陽擺了擺手,又語氣極其輕松道:“就是想問問你,當初你是怎么從魔淵里出來的,我母后又是怎么出來的,還有現在的膩又是如何出來的,我那父皇叔父是否也已經出來了,就這么幾個問題,想來你不會推辭不答吧?”
“呵呵。”夕瑤雙眼眨了眨,輕聲道:“那要是夕瑤不,青帝打算如何?”
“你不,我也會知道的。”蕭陽沒有氣急敗壞,依舊一派輕松悠閑,而且背靠在了椅子上,身都輕松自如,好似真的不怎么在意夕瑤不了。
“哦?是嗎?”夕瑤眼里泛起了些疑惑問道。
“嗯。”蕭陽笑著點點頭道:“如若你不,我會去萬妖宮,直接問我那父皇了,我想這么多年了,膩也已經出世了,我也該見見他了,再問這些問題,想來即使他不喜我,也不會對我隱瞞吧,畢竟到最后,他還是要我來支持他來成事,是嗎?”
“是嗎?”夕瑤笑著反問道。
“難道不是嗎?”蕭陽同樣笑著反問道。
蕭陽和夕瑤二人目光對視,雖都是笑著的,可是二人之間又充滿了無形的交鋒,讓一邊的青丘緊張不已,絲毫不敢亂動。
許久,夕瑤輸了,她嘆了一聲,移開了和蕭陽對視的目光,笑道:“可是青帝剛剛不是當著滿殿臣子的面要冷眼旁觀人魔之戰嗎?怎么,怎么青帝要支持兩位陛下嗎?”
“呵呵。”蕭陽調整了下姿勢,輕笑兩聲,抬起右手揉著額頭,有些疲憊的道:“畢竟那是我父皇叔父,我不曾主動出手營救他們已是罪過,如今他們自己抓會要出來了,我怎么可能冷眼旁觀呢?”
“嗯?青帝的意思是”夕瑤心里大喜,又有些不確定的看著蕭陽。
但蕭陽并沒有出什么要直接出手幫助帝揩一的話,他隨意的擺手道:“我沒什么意思,我要如何做是我的事情,你只要告訴他們,我不會拖他們的后腿就是了,畢竟父子叔侄爭斗,我可不想鬧出這樣的笑話。”
“是嗎?原來青帝是這樣想的,那只要青帝再答應夕瑤一個請求,夕瑤解答青帝的疑惑也無妨。”夕瑤若有所思道。
“什么要求?”蕭陽笑問道。
聞言,夕瑤和青丘對視一眼,看見青丘那難言的欣喜和激動,她對他點點頭,確認了青丘的猜測一般,然后道:“放了純狐,我就告知青帝所想知道的。”
“純狐?”
蕭陽疑惑的呢喃了一句,見夕瑤和青丘如此親密,隨即又恍然,失笑道:“難不成純狐還是青丘和你的女兒不成?”
夕瑤不答,看來是默認了。
這還真是蕭陽意想不到的,他還以為夕瑤和青丘是后來勾搭而成的,沒想到二人在很久很久以前可能就是一對了,那夕瑤是怎么去了魔淵,成了膩的呢?
其中又發生了什么事情,牽扯到了什么人?
一時之間,蕭陽心里又有許多疑惑冒了出來,但這些現在都不重要,純狐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膩是如何出來的,所以蕭陽毫不在意的點頭道:“好!”
“青丘多謝天帝!”蕭陽話音剛落,青丘就激動難耐的躬身謝恩。
蕭陽卻不曾在意,而是盯著夕瑤道:“如此,吧。”
“夕瑤自然不會食言。”夕瑤再次扶起了青丘,邊笑著看著激動的青丘,邊道:“我是在逆還未完沉睡,依舊有余廉時,逆用了**力才突破封熒我送出了魔淵。
而羲和則是在后土用盤古殿開辟一條通往魔淵的道路,跟著后土從魔淵里出來,我想如今的膩應該也是后土放出來的吧。
至于兩位陛下是否已經出了魔淵,來到了洪荒,這夕瑤卻是不知了。”
“什么?是后土放他們出來的?后土也投靠了逆嗎?”
蕭陽完有些愣住了,但隨即一些問題又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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