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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其他學(xué)校的隊伍都已經(jīng)進入了賽區(qū)里,就只剩下圣德蘭帝國大學(xué)一支隊伍了。
大家都以為圣德蘭帝國大學(xué)會像前兩場一樣,雄赳赳氣昂昂的邁入比賽區(qū)里,畢竟他們前兩場的表現(xiàn)非常出色,沒有任何理由萎靡不振。但圣德蘭帝國大學(xué)卻像是吃了敗仗一樣,每一個隊員都顯得無精打采,甚至也包括身穿夜煞機甲的羅晟。
“羅晟,我們該入場了。”嚴正虛弱的提醒道。
“我知道只是,我現(xiàn)在走路有點飄忽,總感覺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你們怎么樣呢”羅晟焦慮的問道。
“我們也是一樣,甚至比你更嚴重。”茉莉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其他人也跟著大訴苦水。
“愛格豪斯,你怎么樣”羅晟轉(zhuǎn)頭問道。
“我”愛格豪斯被猛的一問,心臟都凝固在胸腔里了,不過他的確也是喝下了星米粥的,狀態(tài)也的確很差。
“羅晟,我、我也是四肢無力,毫無精神。”
“唉,可惜啊,我來還想讓你來擔任臨時隊長呢,沒想到你的狀態(tài)也不好。”羅晟無奈的搖了曳。
愛格豪斯心中一陣羞愧,“羅晟我對不起你們”
這句話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因為他的確做了對不起其他隊友的事情。這件事情將伴隨他一生,不停的受到他良心的譴責。
“呵呵,沒什么對不對的起的。”羅晟淡淡一笑,“我們出發(fā)吧。大家狀態(tài)都不好,就更要心謹慎一些了。”
“是”隊員們有氣無力的回應(yīng)道。
比賽區(qū)所在的位置,是火山高地,是緊鄰中軸火山的一處高原,高原的痙是從火山口里流淌而出的巖漿河,而所有參賽隊伍要做的事情,就是順著巖漿河漂流而下。
進入火山高地之后,高原反應(yīng)讓隊員們更加疲憊,連平常的十分之一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看前面就是灼熱濤濤的巖漿河,羅晟等人卻不得不停下來歇口氣。
“可惡,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是啊,劇起床的時候,我還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連拔出武器的力氣都沒有了呢”
“羅晟”愛格豪斯聲的道:“我看大家狀態(tài)都不好,不如這場比賽我們先放棄吧”
“放棄”羅晟搖了曳,“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但就是不能放棄。”
“可是大家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愛格豪斯感覺到最后一絲力量也被精神衰減藥劑給削弱掉了,他估計其他人更是好不到哪里去。以這樣的狀態(tài)去對抗早就埋伏好的瓦蘭之心隊員,恐怕是要出大問題的。
如果放棄比賽的話,頂多就是一分不得,但總好過受傷要劃算。可惜的是,羅晟不采納他的意見,而他又不能把瓦蘭之心要埋伏他們的事情出來。
隊員們也紛紛贊同羅晟的態(tài)度,即便是精神萎靡不振,也絕無放棄比賽的打算。
艱難的登上了排筏之后,羅晟和嚴正撐起排筏兩邊的長金屬桿,領(lǐng)著隊員們順著奔騰的巖漿河漂流而下。
巖漿河氣勢滂沱,河流湍急,而更危險的是,巖漿的溫度極高,一個隊員不心把胳膊伸在排筏之外,被濺起的巖漿掃了一下,手臂上的機甲當即就燙出一個大窟窿來,把那名隊員嚇得魂都快沒了。
好在他們乘坐的排筏以及撐船用的金屬桿,都是根據(jù)巖漿河溫度而特制的,不會有任何危險。
連續(xù)經(jīng)過了三個急轉(zhuǎn)彎之后,隊員們就都已經(jīng)大汗淋漓,精疲力盡了。
“圣德蘭帝國大學(xué)這是怎么了照這樣下去,他們恐怕要輸?shù)舯荣惏 !?br />
主會場上,獵頭們紛紛疑惑不解的議論道。
“是啊,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他們跟前兩場的比賽完不一樣了呢”
“呵呵,恐怕是前兩場把所有的力氣都使光了,現(xiàn)在恢復(fù)到了他們的正常水準了。”
“這怎么可能呢我還是很看好羅晟的,只不過他今天的表現(xiàn),的確是不怎么樣的。如果這個時候遇見死對頭瓦蘭之心的話”
獵頭們議論紛紛的時候,圣德蘭帝國大學(xué)的排筏已經(jīng)安的通過了巖漿河的第四個彎道。
雖然羅晟等人看起來精疲力盡,但卻總能在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化險為夷。也不知道是他們運氣太好,還是身體里仍存留著一絲力量。
這種事情一連發(fā)生了三次,圣德蘭帝國大學(xué)的排筏有驚無險的通過了第七個彎道。
愛格豪斯不禁疑惑了起來,他知道隊友們是喝了他參雜精神衰減藥劑才變得虛弱的,按理這種程度的虛弱,別撐船渡過湍急的巖漿河彎道了,就算是站起來,都會變得極其困難。
而現(xiàn)在卻是一連通過了七個彎道,就算是有運氣因素吧,可這也太走運了吧或者
他正想著的時候,前面一聲激流轟鳴,緊接著一個排筏從一處狹窄的河道口中沖出,隨即橫在河道口上,將圣德蘭帝國大學(xué)排筏的去路徹底阻斷。
巖漿河的河道非常復(fù)雜,有的地方寬如汪洋,有的地方則狹窄的只能將將豎著通過一只排筏,巖漿河的兩邊是冷卻多年的巖漿演化而成的瑪瑙巖石,而排筏橫過來擋在瑪瑙巖石上,就能完阻斷去路。
“羅晟,這里將是你們圣德蘭帝國大學(xué)失敗的起來”排筏之上,德康真一大聲的叫嚷道。
他前兩次比賽都被打得不省人事,已怕得要死,但得知了整個圣德蘭隊伍都中毒的消息,立刻又囂張了起來。
“糟了,是瓦蘭之心我們中了瓦蘭之心的埋伏了”嚴正驚呼一聲,急忙用金屬桿撐住排筏,讓排筏定在湍急的河道中央,避免撞到瓦蘭之心隊員的排筏上。
羅晟沉聲道:“德康真一,你是來找死的嗎”
“哈哈,羅晟,你少嚇唬我了,你們這些軟腳蝦,有事就過來跟我打一場啊,老子一個人,就能把你們收拾了”
羅晟冷冷一笑,“好啊,那你來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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