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簾掀起,斷天浪一閃身就從下面專了下來。
斷天浪一身簡單的布衣,除了干凈以外,著實(shí)是挑不出其他什么優(yōu)點(diǎn)了。
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中年人而已。他也沒有顯露出自己的實(shí)力,只是信步向前走去。周維清趕忙恭敬的在前面帶路力對于這位師叔,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敬。
采彩看著這一幕紅唇微張,甚至比之前看到無雙戰(zhàn)士們強(qiáng)悍的實(shí)力還要震驚。身為一名最純粹的貴族,她對貴族禮儀是十分看重的。周維清竟然從帝芙雅公主的馬車上請下來一名中年男子,這叫怎么回事?
要知道,名義上帝芙雅是周維清的未婚妻,而且兩人并未結(jié)婚。這馬車上坐個外人,絕對是于理不合。按照貴族禮儀,就算是帝芙雅的父親,天弓帝國皇帝也不能這樣與女兒同乘馬車啊!
斷天浪在周維清的引領(lǐng)下很快就來到了采彩面前。對于周維清帶來的這個中年人,采彩是完陌生的。她可不覺得這一場自己會輸。從氣勢上看,眼前這個中年人也沒什么強(qiáng)大的地方,看年紀(jì)還不如自己身邊的韓梟大師,難道他在凝形卷軸制作方面還能贏不成?要知道,韓梟大師可是天才,年僅四十五歲就已經(jīng)是一名宗師級凝形師了。不只是隸屬皇室,同時也是采彩的御用凝形師,是采彩身邊最出色的人才。當(dāng)初她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才請到這位大師。
“咦?”正在這時,斷天浪口中發(fā)出驚疑的聲音,看著面前的韓梟竟像是認(rèn)出了似的。
而韓梟此時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凝形方面的難題,只是,斷天浪這一聲驚疑似乎將他驚醒了,下意識的抬頭看去。
采彩在一旁微笑道:“這位大師,您也認(rèn)識韓梟大師么?韓梟大師被譽(yù)為近五十年來最優(yōu)秀的凝形師天才,身擁有空間、風(fēng)雙屬性意珠。年僅四十五歲就成就了宗師級凝形師!
周維清站在一旁心中暗暗冷笑,親彩這介紹分明就走向他示威呢。
斷天浪聽著采彩的介紹,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已經(jīng)成就宗師級了!真是不錯!
采彩因?yàn)槟抗庠跀嗵炖松砩,所以并未看到,抬起頭的韓梟看到斷天浪之后已經(jīng)是張大子嘴,他那原充滿了思索的淡漠眼神此時此刻滿是震撼和驚喜!辈恢髱熧F姓高名?”采彩很是客氣的向斷天浪詢問名字,無論是什么陣營,凝形師總是值得尊敬的。天弓帝國以前可是沒有一位哪怕是最低級凝形師存在的,采彩雖然不覺得周維清能夠請到什么優(yōu)秀的凝形師,但禮數(shù)上卻是絲毫不差。
正在這時,突然間,就在采彩身邊的韓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砰砰砰的就朝著斷天浪磕了三個響頭“,不屑弟子韓梟拜見老師,老師,您可是想死我了!
一邊著,韓梟就那么跪伏著向前爬動幾步,一把摟住了斷天浪的腿,涕淚橫流,看那樣子,似乎像是生怕斷天浪跑了似的。
采彩的聲音嘎然而止,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別是她驚呆了,就連周維清此時也呆住了。
斷天浪輕輕的撫摸著韓梟的頭,微笑道:“癡兒、癡兒,十年不見,你也已經(jīng)成就宗師級了,起來話吧!
韓梟緊緊摟著斷天浪的腿,卻什么也不肯起來,哽咽著道:“老師,這次您什么也不能再拋下徒兒了。您要是不答應(yīng)我,我什么也不起來!
斷天浪也是雙眸微紅,輕嘆一聲,雙手?jǐn)v扶著韓梟,親自將他拉了起來,“我答應(yīng)你就是!
一聽這話,韓梟大喜過望,用手就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結(jié)果他剛才磕頭的時候雙手撐地,沾染了灰塵,這一抹頓時弄了個大花臉。但是,卻沒有人會嘲笑他,因?yàn)槊總人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他那份對老師崇敬的赤子之心。
不過,緊接著包括采彩在內(nèi),翡麗帝國的官員們一個個都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對于韓梟,他們認(rèn)識的人不多,可是,采彩公主剛剛介紹過了,這位可是宗師級凝形師。∫晃蛔趲熂壞螏煹睦蠋,那是什么級別?難道是……”
斷天浪取出一塊手帕,親自為弟子擦干凈面龐,而韓梟就站在那里看著他,只是一個勁的流淚,嘴唇顫抖著,眼中那份驚喜無法掩飾。
斷天浪此時也是十分高興,扭頭向身邊的周維清道:“維清,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師兄韓梟。師叔的大弟子,也是我最優(yōu)秀的弟子。當(dāng)初,我自覺大限將至,所以才悄然離去,這孩子至情至性,就是怕他太傷心了。”周維清趕忙上前微笑道:“師兄,你好。
韓梟看了一眼周維清,再看看斷天浪,“老師,他是?”
斷天浪微微一笑,道:“維清也是咱們力之一脈的傳人。要不是他,為師恐怕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聽斷天浪這么一,韓梟看著周維清的眼神頓時變了,一轉(zhuǎn)身,竟然噗通一聲再次跪倒,就要給周維清磕頭。
周維清嚇了一跳,他怎肯受禮,趕忙攙扶住韓梟,“師兄你別這樣,斷師叔能好好的活著是我們同樣的心愿。我可不敢居功!
韓梟一臉感激的道:“師弟,老師話從來不會夸張,他老人家是你救得,就一定是你救的。大恩不言謝!
完這句話,韓梟轉(zhuǎn)向采彩,向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公主殿下,我終于找到老師了。還記得當(dāng)初我答應(yīng)做你的凝形師時過的話么?當(dāng)我找到老師的那天就是我離開的時候。對不起了!蓖赀@句話,他就那么直接走到斷天浪身邊站定,一臉的恭敬和欣喜。
采彩站在那里張了張蝶,卻終究沒有不出話來。她現(xiàn)在是悔的腸子都清了。這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約輸了不算,還賠進(jìn)去一位宗師級凝形師,這叫什么事!不過,采彩畢竟是采彩,吃了這么大虧,她卻依舊在很短時間內(nèi)就鎮(zhèn)靜下來,向斷天浪微微行禮,“見過大師,剛才晚輩真是失禮了。”
斷天浪微微一笑,風(fēng)輕云淡的揮了揮手,拉著韓梟的手,轉(zhuǎn)身就走到一旁敘舊去了,根就沒接采彩的話頭。
周維清似笑非笑的看著采彩,“公主殿下,我們的賭約是不是也該結(jié)束了?”
采彩狠狠的瞪了周維清一眼,“周團(tuán)長,剛才這位大師是……”
周維清并沒有隱瞞,呵呵一笑,道:“就像你想的一樣!
采彩臉色肅然,道:“既然是大師光臨敝國,無論如何,陛下也一定會親自來迎接的。請周團(tuán)長帶著您的屬下先到宮廷會館入住,稍后我定陪同陛下前來!
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雖然采彩回避了輸?shù)糍約的問題,并且將請出翡麗帝國皇帝歸咎于神師蒞臨,周維清也不介意。他的立威目的已經(jīng)打到了,這就足夠了。
周維清的個人實(shí)力,背后隱約存在的天帝級強(qiáng)者,中天帝國的支持,無雙師團(tuán)的強(qiáng)悍再加上神師的存在。這所有的一切集中在一起,這樣的威懾,已經(jīng)足以令翡麗帝國極其重視起來。絕不敢再將周維清這些人當(dāng)作亡國奴來看待。
而且,別人看不出天兒的神圣屬性,那位天王級強(qiáng)者又怎會看不出呢?這可是來自雪神山的直系血脈啊!浩渺宮、雪神山,這水火不容的兩大圣地竟然都出現(xiàn)了對周維清的支持。這份神秘更讓人震驚。
接下來的談判自然就容易的多了,周維清憑借著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等極其無賴的方式,用了七天時間,從翡麗帝國這邊爭取到了足夠的支持。
帝芙雅公主只是在翡麗帝國皇帝陛下親自前來示好的時候出面過一次而已,剩余的所有事情都是由周維清來完成的。而翡麗帝國這邊的談判代表依舊還是采彩公主。
宮廷館驛。
周維清志得意滿的站在房間窗前向外看去,此時,上官雪兒和天兒也都在房間之中。
這些日子以來,周維清在大事上可以是一帆風(fēng)順,從震懾到談判,他雖然年紀(jì)不大,但展現(xiàn)出的狡猾之處,就算是采彩公主那么精明的人也是大為頭疼口可是,在家事上,我們的周胖同學(xué)就悲劇了。
上官雪兒想出了一個很好的辦法,你不是和天兒在一起為了修煉么?好,我也和你們一起修煉,順便看著某人。
于是乎,就造成了三人同住一屋的詭異景象。
在無雙戰(zhàn)士們看來,他們的團(tuán)長簡直是太牛十三了。竟然是雙飛兩大極品美女啊!絕對令人羨慕嫉妒恨。
可只有周維清自己才知道,他是生活在什么情況下,那用水深火熱四個字來形容絕不過分。
天兒和上官雪兒都不是那種牙尖嘴利的,可每天生活在她們那仿佛能殺人的眼神中,而且還不敢和任何一個過多親熱的情況下,要不是周維清神經(jīng)足夠大條,恐怕他要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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