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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 正文卷 第227章 叫花進(jìn)城記【第四更】</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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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準(zhǔn)備穿這一身去省城?”張德春走進(jìn)張滿銀的家,看著張滿銀上穿一件暫新的白色襯衣,下穿一條黑色的長褲,腰間卻系了一根褲帶繩。腳下穿的是一雙綠色解放鞋。
“不穿這個穿啥?咱們農(nóng)民難道還要打扮得跟國家干部一樣?就我這樣子怎么打扮也沒有國家干部的派頭了來。”張滿銀嘿嘿一笑,對自己的形象已經(jīng)是非常滿意了。
“這可不行,你去葛竹坪鎮(zhèn),你只代表你自己。去葛竹坪鎮(zhèn)開大會的時候,只有我才能夠代表梅子坳村。你穿啥,也沒有管你。去新田縣城,你也代表不了葛竹坪鎮(zhèn),也代表不了梅子坳。但是你去省城參加這樣的茶葉評定會就不一樣了。你是代表梅子坳園藝場去的。雖然現(xiàn)在梅子坳園藝場承包給你們個體,但是梅子坳園藝場還是可以代表著梅子坳村人的光榮。同時還代表著葛竹坪鎮(zhèn)甚至新田縣。我聽羅所長說,整個新田縣就只有梅子坳園藝場參加這一次的茶葉評定會。也就是說,你代表的是整個新田縣人民。”張德春扯得還真夠遠(yuǎn),扯得張滿銀都有些緊張了。
“那我可代表不了,要不德春,還是你去吧。”本來還對省城之行充滿憧憬的張滿銀立即開始打退堂鼓。
張德春心中暗道,我倒是想去,但是叫花可能讓我去么?張德春就算想去,也沒有這么厚的臉皮子,嘿嘿一笑道,“滿銀,我說你緊張個啥?我這不都給你準(zhǔn)備妥帖了么?你這事啥?皮帶。在百貨商店買的,正宗的牛皮帶。皮鞋,也是在百貨商店里買的。你看穿著合腳么?”
“不行不行。這都是你去鎮(zhèn)上開會時才舍得穿的。我怎么好意思穿呢?”張滿銀連忙搖頭。
“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你穿著我的鞋子去了省城,踩一踩省城的馬路,就等于我也去省城看過一回了。你給我?guī)c省城的氣息回來。”張德春霸蠻將鞋子與皮帶留在張滿銀家,讓張滿銀感動得不得了。
張德春能夠想得到的事情,羅永明與羅長軍想得只會更周到。去省城的前兩天,羅長軍特意開車到梅子坳將張滿銀與張叫花祖孫接到縣城,縣城的百貨大樓東西比較齊全。羅長軍與羅永明帶著張滿銀與張叫花在百貨大樓上上下下購買里里外外的行裝。
若是平時,張滿銀肯定死活不肯進(jìn)百貨大樓的門的,百貨大樓里面的東西多精貴啊?但是這一天,張滿銀有些迷迷糊糊,被帶上帶下的,完全沒能夠清醒頭腦想一想的機(jī)會了。等到買完了回到家里,看著一堆的暫新衣服,完全懵了。
“這得花多少錢啊?這上一趟省城,回來都不用呷飯了。”張滿銀將新衣服掏出來放在床上,徹底慌了。
馬冬花則笑道,“你當(dāng)新郎官的時候都得一身新衣裳穿,大冬天的去我家,身上只穿了一單褲子。現(xiàn)在就當(dāng)重新當(dāng)一回新郎官,把當(dāng)年補(bǔ)回來。”
張滿銀沒好氣地說道,“你都變成老太婆了,還補(bǔ)個屁啊。”
張叫花也里里外外買了好幾套新衣服。他倒是一點都不當(dāng)回事。這新衣服料子真好,穿在身上又舒服,又好看。小孩子誰不喜歡新衣服,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這機(jī)會,當(dāng)然得弄幾身新衣服穿穿。
“叫花,到了省城,你可要聽爺爺?shù)脑挘瑒e到處亂跑。省城那么大,你要是亂跑,丟了看,可沒處找。聽到?jīng)]?”馬冬花叮囑完老的又叮囑小的。
“要得要得。奶奶,你都已經(jīng)講過好多遍了。”張叫花被馬冬花說得有些頭大,撒腿就跑。
公安局剛來了新局長,新官上任三把火,羅長軍也不好在這個時候請假。而羅永明則因為有個親戚家辦喜事,請他過去主持。這是過年的時候就約定好的事情,臨時也沒辦法推脫了。所以羅長軍只好聯(lián)系了省城的同學(xué),讓他代為照顧一下張滿銀祖孫。
張滿銀對省城之行非常緊張,張叫花卻一點都不擔(dān)心,倒是有些放心不下園藝場。平時有他在,那群野豬都是老老實實的,但是他出了遠(yuǎn)門,萬一出點什么事情,可沒人管得了。
鉆山豹留在了梅子坳,它能夠帶領(lǐng)那十五只成年的趕山狗。萬一野豬想跑,就只有靠它們了。
張叫花的背包里放了一些作為樣品的茶葉,另外還放了幾千塊錢。出門在外,沒有現(xiàn)金,寸步難行。
一路顛沛。經(jīng)過十來個小時才到了省城的汽車站,羅長軍的那個朋友夏國喜早已在站里等候。張叫花與張滿銀一下車,就被對方認(rèn)了出來,“你們是張大叔和張叫花么?”
“是是,你是夏同志吧。”張滿銀滿臉堆著笑容。剛剛還擔(dān)心在車站錯過了這位夏同志,沒想到人家早就等在了這里。
“太好了,張大叔,叫花,我是長軍的好朋友,你們在三湘市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我去做。住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了安排。我把你們送過去,你們憑借邀請函就可以在酒店入住。食宿都是免費的。走,我們先過去。”夏國喜很是熱情。
“那就麻煩你了。”張滿銀很是感激。
“張大叔,你別客氣。叫花,你好。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了。”夏國喜顯然沒少從羅長軍嘴里聽說過張叫花的名頭,對張叫花的印象非常深刻。
張叫花第一次見夏國喜,略有些羞赧。跟夏國喜打了聲招呼就沒做聲了。
夏國喜知道張滿銀與張叫花旅途疲勞,帶他們進(jìn)了酒店,安排了房間,就帶著他們?nèi)コ粤孙垺H缓笤偎退麄兓亓朔块g休息。張滿銀一路上擔(dān)心身上的錢被偷,基本上沒怎么睡,現(xiàn)在倒了一個比較安定的地方,往床上一躺就睡著了。張叫花第一次坐這么遠(yuǎn)的車,一路上搖來搖去,腦袋暈乎乎的,也是往床上一躺就睡著了。等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雖然到了夜晚,大城市的大街上依然是燈火通明。張叫花這才仔細(xì)打量這座陌生的城市。
路燈、路兩邊的霓虹燈將城市點亮得如同不夜城一般。但是在張叫花的眼睛里卻似乎總有一點不真實。現(xiàn)在他連東南西北都分不出來,更不知道自己深處何方。習(xí)慣了以梅子坳為定位中心的張叫花,此時根本不知道梅子坳應(yīng)該在自己的哪一個方向。這種迷失的感覺讓張叫花有些慌張。(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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