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著,這些人都有點事,但也沒什么太了不起的。,”鷂子的另一邊,梳著發(fā)髻,長須飄飄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蓋長老也是冷言道,“他們能殺死我?guī)煹埽隙ㄊ怯昧吮氨傻氖侄巍!?br />
“隊長,人已經到了,咱們是不是給他們準備點‘歡迎儀式’啊?”手撕男一號摸了摸板寸頭,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對這些胡子,還沒必要耍太多心眼,就這樣吧,大家等著人家上門就是了。”明顯是這支抗戰(zhàn)奇?zhèn)b隊領袖人物的八路男淡淡一笑,只是負手而立,靜待王逸塵等人上前。
“喲,下馬威啊!”白歸一勒馬頭,冷笑一聲。
這時,王逸塵等人也已經到了這序的門口,但這些抗戰(zhàn)奇?zhèn)b們卻始終沒有出來與他們見面的意思。
序門口和附近的幾個火力點上都站滿了普通的抗戰(zhàn)土著戰(zhàn)士,一個個都是荷槍實彈的,絲毫沒有放松戒備的意思。
而王逸塵等人,看上去也只能從對方的槍林底下鉆過去了。
這可不是什么友好的態(tài)度。
“人多欺負人少是吧?”白歸身旁的鮑作歡冷笑道,“白,讓大家把卡片士兵都召喚出來吧,一下子就能湊一支百多人的隊伍,里面還有玄幻位面的怪物,嚇也嚇死這些土包子了。”
“對對對,我這還有個四米多高的石頭人傀儡呢,擺出來準嚇他們一跳。”一旁的秋子也雀躍道。
裝逼長臉的事,總歸是老少皆宜的。
白歸原倒是想低調一些。最好能讓這些抗戰(zhàn)奇?zhèn)b完瞧不起自己這些人馬,大意輕敵才好。
但轉念一想。卻又改變了主意。
他們畢竟殺了屈長老這樣的人物,展示了一定的實力。這會再過于低調反倒是不妥。而且馬匪,就得有馬匪的樣子。
“行了,弟兄們,把你們的弟都擺出來吧!不過記住了,每個人最多只允許召兩個,多了不許啊。”
隨著白歸一聲令下,一眾游戲者們齊齊發(fā)出了歡呼。
接著,伴隨著一陣耀眼的光芒,二十個卡片士兵頓時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
這些卡片士兵當中以綠色居多。當中夾雜著少量的白色卡片士兵,而最高級的,則是一個身高超過兩米的藍色品質的迅猛龍騎士。
這個迅猛龍騎士是鮑作歡召喚的,立刻就為他吸引到了不少目光。這讓鮑作歡有些得意,下意識的就看向了不遠處的白歸,卻發(fā)現(xiàn)白歸正跟王逸塵在交頭接耳的不知道嘀咕些什么,頓時又是臉一綠。
等著吧白,總有一天,我會證明我比這個公會的窮杏強多了!鮑作歡咬牙切齒。
除了鮑作歡的迅猛龍騎士之外。其他游戲者也都下意識的召喚了他們至少外表看來最具威懾力的卡片士兵,什么兩三米高的巖石傀儡啊,兩個頭的食人魔魔法師啊,渾身燃燒著火焰的劣魔啦……
總之都是怎么嚇人怎么來。看著跟活聊齋似的。
這種手段甚至把不少抗戰(zhàn)奇?zhèn)b都給震驚到了,更別是那些普通的土著戰(zhàn)士了。雖然在抗日奇?zhèn)b麾下當戰(zhàn)士,天生就有士氣ax和忠誠度ax的加成。但這群魔亂舞的場面還是讓眼前這些土著戰(zhàn)士們嚇得夠嗆,甚至當場從墻上摔下來的就有好幾個。
抗戰(zhàn)奇?zhèn)b們擺出的下馬威。算是現(xiàn)了自個的眼了。游戲者隊在白歸的帶領下,得意洋洋的從序門口走了進去。
“這就是你過的那種屈長老也看不出底細的傀儡術?”八路男冷哼一聲。問身旁的鷂子道。
鷂子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跟其他抗戰(zhàn)奇?zhèn)b不同,這鷂子可能是唯一一個將游戲者的實力看得比較高的抗戰(zhàn)奇?zhèn)b。王逸塵劈死屈長老的時候,鷂子是離交戰(zhàn)現(xiàn)愁近的,她能夠感覺到當時王逸塵身上那種令人畏懼的氣勢,知道王逸塵殺死屈長老,絕非僥幸。
但她也知道,這些話就算自己了,自己這些同伴也不會信。
果然,下一刻,八路男就冷笑道:“歪門邪道,難成大器。這些傀儡我瞧著也就是看著嚇人。而且馬匪,就是馬匪,但凡有點能耐,就敢囂張跋扈,甚而擅殺我革,命干部f是不知死活!不過人家既然露了一手了,咱們總也得表示表示。同志們,咱們上吧!”
“上吧,還等什么?”被游戲者隊的囂張氣勢刺激得早就咬牙切齒的手撕男一號早就一握拳頭,大踏步的朝前方走去。
“轟!”一棵擋在他身前的,足有碗口粗的大樹早被他隨手一拳,砸倒在地,震起了漫天的煙塵。
這一手,頓時引起了普通土著戰(zhàn)士們的一陣喝彩,原有些沮喪的士氣也瞬間恢復到了ax級的狀態(tài)。
其他抗戰(zhàn)奇?zhèn)b,也是各自施展出了最炫酷的絕招。
有飛檐走壁的,有飛天遁地的;有砸樹的,有砸墻的;有滑翔的,有滑步的;有喊為了勝利向我開炮的,有喊德瑪西亞的……
總之是各種炫酷拽,似乎游戲者們的裝逼舉動刺激到了這些抗戰(zhàn)奇?zhèn)b們的某根神經。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當一大堆抗戰(zhàn)奇?zhèn)b各自施展各種匪夷所思的技能來一場群體秀的時候,其效果的確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菊花開”,騷包的令人窒息。
這次輪到游戲者們目瞪口呆了,有些游戲者甚至直接看傻了。
作為游戲者,當然不可能沒見識過超能力和黑科技,毫無疑問他們肯定是在這方面見識最為廣博的一個群體。哪怕在場的這些游戲者都還只是些新人,但也早就已經見識過各種匪夷所思的超能力和黑科技了。
然后眼前這些抗戰(zhàn)奇?zhèn)b的動靜,跟普通的游戲者有些不太相同。
游戲者的技能相對而言是一種比較嚴謹?shù)捏w系。其技能效果雖然也有華麗和實用之分,但總體而言。但凡掌握了某一種技能,游戲者在施展出來的時候都是動作很標準。能量波動也有嚴格的規(guī)律。而反觀抗戰(zhàn)奇?zhèn)b們的技能,簡直有種隨心所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感覺。
簡單的,游戲者的技能是正兒八經練家子的技能,有跡可循。抗戰(zhàn)奇?zhèn)b的技能,卻是一些非常奇葩而古怪的莊稼把式,完閃瞎狗眼。
游戲者看到抗戰(zhàn)奇?zhèn)b們的技能秀,有種體操運動員看到了玩雜耍的,搏擊運動員看到玩氣功的。有種古怪的震撼感。
“這算什么?街舞斗舞啊?”看到抗戰(zhàn)奇?zhèn)b們的反應,白歸嗤笑一聲。翻身下馬,并招呼著其他游戲者也都下馬。她沒工夫陪這些騷包的抗戰(zhàn)奇?zhèn)b們斗舞,該辦正事了。
“就跟他們斗一斗吧。”但就在這時,王逸塵突然低聲對白歸道。
白歸驚訝的回頭看了一眼王逸塵,在她印象里,王逸塵并非是一個喜歡無聊的,喜歡跟人比賽裝逼的騷包男人,這會是怎么了?
王逸塵當然不是為了裝逼。他只是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樣板戲也好,抗日神劇也好,這兩種類型的影視作品,有一個非常一致的關鍵詞。那就是:“秀”。
樣板戲當中,所有的英雄人物幾乎都是一個模板的,他們有著正氣凜然的外表。動不動就會擺一些鏗鏘有力的造型,來一個堅毅不屈的亮相。唱一段激動人心的臺詞。
這些質上而言,也都是一種秀。
抗日奇?zhèn)b們也是差不多。他們秀自己的造型,秀自己的性格,秀自己的武器,秀自己的各種炫酷拽,這些秀,也讓他們成為了某種非常固定的形象。
但倘若有一天,他們秀不起來了,世界會變得怎么樣?
樣板戲的革,命英雄,突然碰到了一群比他們還會擺造型,還會亮相,比他們還要濃眉大眼的土匪反動派,樣板戲的世界會變成什么樣?
抗戰(zhàn)奇?zhèn)b們,碰到了一群比他們還會燙頭發(fā),還會打摩絲,還會穿衣服,還會玩雜耍,還會泡妞的鬼子或者反動派,那抗日神劇的世界又會變成什么樣?
斗破大陸的經歷讓王逸塵明白,對付某些類似位面之子這樣看似不可戰(zhàn)勝的對手時,你必須要做到的,就是打破某種約定俗成的規(guī)則。
就像是讓位面之子認識到自己隱藏在高大上的外皮當中的自私和怯懦。
而對抗戰(zhàn)奇?zhèn)b們而言,打破他們的秀,在這方面打擊他們的信心,或許會比直接戰(zhàn)勝甚至殺死他們,更能動意個位面的位面規(guī)則。
同樣的,王逸塵的這個想法還是沒什么證據(jù),只靠直覺。但他現(xiàn)在,已經非常信任自己的直覺了,這是除了大心臟之外,老天爺所給予他的最好的禮物了。
眼看王逸塵的表情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白歸問道:“又搞什么花樣?”
“相信我一次好吧,你知道我不是那么無聊的人。”王逸塵沒有解釋,這種事也實在沒法解釋,這種直覺玄乎點,只能是一種天賦,就算白歸的智商再高,卻也很難明白王逸塵的想法。
“好吧,我可以相信你一次,反正時間還有。但是咱們該拿什么跟人家斗舞?我們是游戲者,可不是什么玩雜耍的,咱們可玩不出人家的騷包勁來。”白歸攤手道。
“嘿,不就是表演節(jié)目嘛。變戲法總會吧……”王逸塵湊近白歸,耳語了一陣。
這時,抗戰(zhàn)奇?zhèn)b們已經秀完了技能,正氣勢洶洶的朝著游戲者們走去。不過沒等他們走出序,序外的游戲者們又有所動作了。
只見隨著白歸的一聲令下,所有游戲者同時拋出了一堆卡片。在一片耀眼的光芒當中,這些卡片落在地上,變成了各種武器:刀槍劍戟以及各種槍械,應有盡有!
“喔……”抗戰(zhàn)奇?zhèn)b們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腳步,并且有人情不自禁的驚呼出聲。
抗戰(zhàn)奇?zhèn)b們再神奇。但所能攜帶的武器彈藥,依然得靠人扛。最多借用點畜力。這導致他們所能攜帶的武器彈藥的數(shù)量也相當有限,直接影響了他們的攻堅能力。倘若他們有游戲者這一手的話。實力就能再增加一個檔次。
但游戲者們的表演還沒有完。
“呼!”又是一堆卡片閃過,地面上又多出了一大堆東西。
這次,是各種食物和飲料,除了抗戰(zhàn)奇?zhèn)b們也認識的一些普通食物和普通飲水之外,還包括趣多多啊,百事可樂啊,肯德基啊之類雖然奇?zhèn)b們不認識,但一看就挺dia挺裝逼的食物飲料。
再接下來,服裝。時裝,各類高檔化妝品,各種家常用品……游戲者們幾乎是在抗戰(zhàn)奇?zhèn)b們面前生生搬了一座綜合大商場過來,神奇的跟機器貓叮當似的。
已經有些女奇?zhèn)b看得兩眼發(fā)直了,當她們看到那些又漂亮又潮的時裝和那些高檔化妝品的時候。
這些該死的土匪,居然會這么神奇的技能,這真的是……非常炫酷啊。
“蓋長老,這又是什么妖術?鷂子,你不是他們只會那個傀儡術嗎?”八路男的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在他看來。這是黑水好的土匪們在公開示威,挑戰(zhàn)抗戰(zhàn)奇?zhèn)b隊的氣勢。這是他從來不曾遇到過的狀況。
“這,這……”蓋長老也是看得眼直,驚得有些語無倫次了。“撒豆成兵,移星換斗,花開頃刻。鞭山移石……這難道是天罡三十六變的神通?”
“隊長,這咋整?”手撕男一號紅著一雙眼盯著不遠處那些洋洋得意的黑水好馬匪們。只覺得郁結滿胸。
這一次,他們找黑水好土匪前來的目的。是為了打架的,并不是搞這些花頭的。但誰也沒料到,這些黑水好土匪執(zhí)意要在這些花頭上壓倒抗戰(zhàn)奇?zhèn)b們。
抗戰(zhàn)奇?zhèn)b們當然可以無視這些花頭,直接上去開仗就是。然而這么一來,似乎總覺得有什么地方好似被這些土匪給壓了一頭似的……
一直以來,雖然嘴上不,但這些抗戰(zhàn)奇?zhèn)b們總覺得他們是這個時代最強大,也最優(yōu)秀的一撮超人類。他們的力量,品味,境界,生活態(tài)度,都要遠遠在其他人之上,這當然是他們最大的驕傲。
因為從來不曾遇到過挑戰(zhàn)的關系,就算這些抗戰(zhàn)奇?zhèn)b們也沒有意識到,這些優(yōu)感已經在他們心中根深蒂固了,以致他們根不想在這方面被人壓一頭。
“哼,這一定只是一些障眼法罷了!邪不勝正,我們革,命的隊伍,要的就是堂堂正正,正氣凜然。所以在氣勢上,怎么能被這些土匪給壓下一頭去呢?”八路男并沒有猶豫太久,便出了絕大部分抗戰(zhàn)奇?zhèn)b愿意聽到的臺詞。
“隊長,咱們該怎么做呢?剛才咱可是把壓箱底的能耐都使出來了。”手撕男一號問道。
“他們不是喜歡玩邪乎的嗎?咱也玩點邪乎的。”八路男冷哼了一聲。
然后,就在游戲者們目瞪口呆的神情當中,抗戰(zhàn)奇?zhèn)b們開始了他們邪乎的表演——是真邪乎,什么胸口碎大石,銀槍鎖咽喉,油鍋撈銅錢,赤腳踏火圈,什么噴火,請神,畫符,驅妖……
真是難為了這些抗戰(zhàn)奇?zhèn)b們,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他們是從哪兒搞來那么多道具的……
游戲者們又一次看傻了,個別人甚至連口水都下來了……
事實證明,就算是抗戰(zhàn)奇?zhèn)b,他們的眼界也受時代局限,這種江湖把式熱鬧是熱鬧了,可拿這個來展示實力,向對手示威……也許這些抗戰(zhàn)奇?zhèn)b們以為眼前這些游戲者都是從來沒出過深山老林的土包子?
不過雖然游戲者們不以為然,但抗戰(zhàn)奇?zhèn)b們的表演,還是獲得了那些早已經專職為觀眾的普通土著戰(zhàn)士們的認可,這種在天朝流行了數(shù)百年的天橋把式的確是又熱鬧又好玩,論表演效果那是杠杠的。
而且到最后,抗戰(zhàn)奇?zhèn)b們也還是展示了一點真實實力。比如一個拿酒瓶子表演噴火的抗戰(zhàn)奇?zhèn)b末了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酒瓶子嚼吧嚼吧給吃進了肚子里,一個表演赤腳踏火圈的抗戰(zhàn)奇?zhèn)b把火也給嚼吧嚼吧吞肚里去了……
還有玩胸口碎大石的直接徒手把大青石給劈了的,玩油鍋撈銅錢的直接把銅錢當成飛鏢把樹都給打個對穿的……
這種真真假假。既熱鬧又給力的表演在觀眾當中不斷的掀起高,潮。獲得了滿堂彩。相比之下,游戲者們之前的“戲法”表演倒顯得不怎么出彩了。
抗戰(zhàn)奇?zhèn)b們也是得意洋洋。表演一結束。剛從表演場地上下來的那些抗戰(zhàn)奇?zhèn)b們就紛紛一臉挑釁的看著不遠處的游戲者。
“該咱們了大姐……現(xiàn)在怎么辦?那些個把戲我可玩不來。”白歸身邊的秋子看著還在嚼酒瓶子的抗戰(zhàn)奇?zhèn)b,只覺得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其他游戲者也是面面相覷。雖然他們也擁有超能力,不是普通人,但像這樣真真假假,看上去特別邪乎的江湖把式,還真不是他們能夠玩得出來的。
但白歸又哪里會玩這些?當下她也只能偷偷把目光投向了王逸塵。
而這時,王逸塵早已經眾而出,提著一把雪亮的砍刀,從游戲者的隊伍。慢慢的朝著對面抗戰(zhàn)奇?zhèn)b的隊伍走去。
他這個舉動自然而然的,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所有人都在看著這個突然冒頭的年輕馬匪,看看他想做些什么。并沒有人注意到,在看到王逸塵的瞬間,抗戰(zhàn)奇?zhèn)b隊里的鷂子的臉部肌肉情不自禁的跳了一下。
王逸塵走得很緩慢,一步一步,花費了數(shù)分鐘的時間,才來到了游戲者隊和抗戰(zhàn)奇?zhèn)b隊的中間地帶。隨即,他隨手搬起了一塊比較平整的大石頭。放在了自己身前,然后突然高高舉起左手,向所有人展示。
“該不會……”有人看著王逸塵的左手,又看著他右手的那把明晃晃的砍刀。心里頭突然有了一個很瘋狂的猜想。
下一秒,這個人就知道自己還真是猜對了!
王逸塵突然將自己的左手擺在了大石頭上,隨即手起刀落。一刀便將自己的整個左手手掌齊根斬了下來!
“哦……”人群中不可遏止的響起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傳,四九城有一個叫鍋伙的。由乞丐和青皮所組成的特殊門派,專愛玩這種自殘的把戲。靠這個訛人或者替人擺平事端。玩的那叫一個邪乎,你把大腿肉割下來涮鍋,我就把手指頭切下來油炸。你敢拿斧子剁手掌,我就敢拿鍘刀鍘大腿……
但這,畢竟只是傳聞,鮮有人親眼目睹過這種可怕的,斗自殘的場面,也很少有人愿意真的相信,這世界上居然會真的存在這樣的狠人——有些人在戰(zhàn)場上被打得血肉模糊也能熬得住,但讓他自己剁自己一手掌,他卻絕對下不去手。負傷和自殘,這是兩種完不同的概念。
但現(xiàn)在,王逸塵就讓抗戰(zhàn)奇?zhèn)b們見識到了,這世上還真有這么兇殘的角色。
當王逸塵高高舉起斷掌,表達出了毫不掩飾的挑釁之意時,抗戰(zhàn)奇?zhèn)b隊的人都沉默了。
這也未免……玩得太邪乎了吧!
“瘋了,瘋了!”就連知道王逸塵底細的白歸,這會都是臉上肌肉直跳,咬牙咬得腮幫子都有點抽搐了。
“我來!”但抗戰(zhàn)奇?zhèn)b們終究不愿意被一群馬匪給壓一頭去,沉默了許久后,終于有一個看上去有點愣的抗戰(zhàn)奇?zhèn)b咬牙切齒的站了出來。
這個抗戰(zhàn)奇?zhèn)b也搬來一塊石頭,拿起一把砍刀,運了半天氣之后,終于一閉眼,大叫一聲砍在了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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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各位一下,我這毛病不是什么頭疼腦熱之類的毛病,而是因為做了一個兄術,在恢復傷口。所以放心,我肯定不會存在猝死的危險……
等情況好一點,我會盡快恢復更新穩(wěn)定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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