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玩城偷常好車,璽舞玉正準備領(lǐng)著幾人進去,忽然手機響了,接起來沒兩句,他的臉上就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苦笑,
“各位,對不住了,店里有急事要馬上趕回去這樣,撿漏我?guī)筒簧厦,不過你們要是想買好東西的話,可以去這幾家看看,只要提我的名字,應(yīng)該是能看到他們珍藏的寶貝。 ”
李逸幾人聞言連連點頭,他們都是學這個的,都非常明白,古董生意和珠寶生意都是一樣,能擺在柜臺里賣的,再貴也好不到哪兒去,而那些真正珍貴的東西,沒有一定的關(guān)系,即便是帶著錢去人家都未必能拿給你看,從這個角度來,璽舞玉這也是不大不的一個人情。
將匆匆寫就的紙條遞給幾人里年紀最大的王猛,璽舞玉轉(zhuǎn)身離開,留下幾個剛剛認識不到半天的年輕人開始商量待會的具體行程。
“這里的店基上都是老店,就算是有漏,肯定也很少,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應(yīng)該先從地攤看起。至于何老弟和李老弟,我們待會抽時間集中逛幾家書畫店就成,你們看這個安排怎么樣?”
王猛知道李逸和何沖學的時間都不是很長,而且因為鐘皓晴的關(guān)系,他認為李逸也只是懂點書畫,所以直接提議從地攤開始。
這個提議讓何沖輕輕的松了口氣,這樣安排,即便最后他什么都沒買到,也有了借口,而李逸則根就不在意,因此他們很快就達成了一致,先看地攤。
古玩城可以擺地攤的地方一共有三個,一個是交易大廳的大棚,另一個是兩側(cè)商店中間的過道,還有一個,則是在圍墻附近。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認為交易大廳和商店中間的地攤應(yīng)該都是一些老攤,這種地攤很多和商店也差不了多少,相比之下,圍墻邊那些撿漏的概率可能會更高些,因此他們決定,先從圍墻邊的攤位看起。
找到地方,幾個人排成一列,一邊慢慢移動,一邊打量著攤位上的東西,尋找著可能的目標。
圍墻邊的地攤不是很多,大概只有不到5個。這些地攤上擺放的東西也都比較少,而且差不多都有一個顯著的特征,那就是幾乎件件帶泥。
“呵呵,這些一看就比較低級,故意偽裝成剛剛出土的模樣”
東西比較假,幾個人看的就比較快,眼看著就要走到痙,王猛才看到了感興趣的東西,他扭頭沖身后幾人打了聲招呼,隨后在一堆碎瓷片前蹲了下來。
看到這堆碎瓷片,李逸才猛然想起,也不知道馬老那邊修補的怎么樣了,這次回去應(yīng)該過去看看,否則這么長時間不聞不問,知道的明白他是放心,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根就不在乎,真要是讓馬老誤會就不太好了。
何沖不懂瓷器,對瓷片就更沒有興趣,他左右張望了一番,忽然,在前邊不遠處的一個攤位上看到了一些帶著泥土的玉石玄,不由拉了李逸一把,
“李老弟,我們?nèi)タ纯茨莻。”
一看何沖指著的那一堆玉石玄,李逸心頭忽然一跳,他的鑒靈牌就是從這些東西里撿出來的!
“我老家是和田那邊的,所以對玉也有些研究,李老弟你直管看,現(xiàn)有拿不準的我?guī)湍!?br />
何沖在那堆玉器玄前蹲下,看了幾眼,就拿起了一塊還算干凈的玉玨,研究了一番又放了回去。
“何兄,你老家是和田的?那我打聽個事,你知道采玉人嗎?”
“呵呵,昆侖山上采玉人嘛,我怎么不知道?我大哥每年都要進山里幾趟,不過”
“不過什么?”
何沖搖了曳,
“玉龍喀什河的源頭,距離出產(chǎn)籽料的和田大約有7公里。在這7公里長的河床中,只有下游公里到7公里這段大約7公里長的河床出產(chǎn)籽料,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開,哪里還能撿到什么好東西?去年我大哥一共進了4趟山,每趟都是一個星期,一共也才掙了3萬多塊錢!
“這么難?那市場上的籽料都是從哪兒來的?”
“之前籽料確實都是采玉人從山里撿出來的,不過之后就有人動起了歪心思,他們將采沙機拆成零件,用騾子運到山里,直接在河床上采沙,然后雇人揀選,雖然現(xiàn)在這種行為已經(jīng)被禁止了,但籽料也已經(jīng)被采的差不多了,所以”
“。窟能這么干?”
“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那些人,都是有關(guān)系有勢力的人,只是像我大哥這樣的就苦了,昨天他剛給我打過電話,今年第一次進山,一分錢都沒掙到。”
“今年的采玉季已經(jīng)開始了?”
“嗯,剛開始沒多久,現(xiàn)在水位還比較高,要到九月下旬河水才會降到最低水位,就看那會兒有沒有什么收獲了。”
“這樣啊何兄,我對這個很感興趣,不知道能不能讓你大哥下次進山的時候把我也一起帶上?”
李逸因為王浩青那塊神奇的和田玉的緣故,之前就準備九月的時候進山看看,只是前一段時間被胡瑾泉拘在家里,一直沒機會去那邊了解情況,現(xiàn)在鐘皓晴給他講明白了讓他參加大賽的目的,又正好碰到何沖,因此馬上就動起了進山的心思。
“你?”
何沖上下打量了李逸幾眼,搖了曳,
“我前年跟著去過一次,差點都沒堅持下來,就你這身板,看著還不如我呢!我告訴你,沒什么好玩的,荒郊野嶺的,又冷,每天就是低著腦袋翻石頭”
“呵呵,沒事,別看我瘦,身體棒著呢,怎么樣,給通融通融唄!”
“你真想去?”
“真想去!”
“那好吧,回頭我給我大哥打個電話問問,能帶就帶你跑一趟,不過事先好,回來可不準埋怨我。”
“絕不埋怨!”
李逸之前的想法是在那邊花錢雇人帶他進山,可再怎樣都不如有熟人,沒想到這趟長安之行還能有此收獲,他的興致頓時高昂起來。
“你看我什么時候去比較合適?”
“再等一個星期吧,正好我也想回家看看,不過我可不會陪你們進山,那簡直就是受罪”
“哎,你們到底買不買?不買的話,一邊聊去!”
那攤主來還比較高興,可看到兩人蹲下來竟只顧著話,而這一會兒時間,又有幾個客人路過,但看到?jīng)]地方都只是伸頭看了一眼就走了,登時有點急了。
“哦,看,當然看老弟,我們晚上再聊,先看東西!
李逸點點頭,看了一眼面前的玉石堆,直接開啟了鑒靈牌。
驀地,一股冰涼的氣息直沖手心,他不由輕輕“咦”了一聲,隨后一陣翻撿,從玉石堆里撿出來了一個二指寬,前后兩面都沾滿了泥土的玉牌狀東西。
將東西拿到眼前仔細看了看,李逸用手指用力的搓出了一個邊角,然后問道:
“老板,這玩意怎么賣?”
“1!我這些可都是從東門那邊的建筑工地收上來的,聽那邊挖出來了一座古墓”
那老板正準備講故事,李逸擺擺手,伸出了兩根指頭,
“兩百,兩百我就要!
何沖正拿著一件魚形的玉佩細看,忽然看到李逸居然已經(jīng)開始講價,就看了一眼他手上拿著的東西,隨即忍不爪道:
“一塊土疙瘩你也出兩百,兩百不是錢?這樣,你給我兩百,我賣給你一塊”
那老板來還想讓李逸再添點,看到何沖插話,生怕生意飛了,連忙點了點頭,
“兩百就兩百,你那件,要的話也兩百!”
何沖曳將玉佩放下,李逸卻掏出兩百塊錢遞給老板,隨即起身,正準備將玉牌裝起來,何沖拉住了他,
“讓我看看!
李逸將玉牌遞過去,何沖接過打量了兩眼,走到無人處,從包里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李逸,
“來,洗一下,這塊料子好像還不錯。”
一瓶礦泉水用完,玉牌還是沒洗干凈,不過大多數(shù)地方都已經(jīng)露了出來,
“還行,這牌子雖然是從摻了膠水的泥里滾出來的,不過就這么看,也應(yīng)該是一塊不錯的青白玉,看這雕工,清理出來至少能賣一千塊錢!
“哦?你們都已經(jīng)有收獲了?拿過來讓專家看看。”
不知何時,王猛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身后,他從何沖手上拿過玉牌,隨便看了兩眼,咧咧嘴,將它遞給了一邊的穆郁雨。
“王大哥,我哪兒算是什么專家啊這塊牌子,還行吧,玉質(zhì)馬馬虎虎,雕工也還的過去”
穆郁雨一邊謙虛一邊接過玉牌,簡單的看了幾眼,正準備將玉牌還給李逸,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飛快的從坤包里拿出放大鏡,盯著玉牌仔細的看了一會兒,臉上漸漸流露出一絲不可置信的表情。
“這竟是一塊子岡牌?”
看到穆郁雨的表情,王猛迷惑了。子岡牌他知道,是明代琢玉大師6子岡所創(chuàng)的一種運用淺浮雕的方法雕琢出來的玉牌,不過現(xiàn)在凡是這種制式的牌子都叫做子岡牌,這又有什么好湘的?
看到他們兩人的反應(yīng),何沖的嘴角牽了牽,一絲不屑的表情從臉上一閃而過。剛剛王猛從他手上拿走玉牌的時候是要給專家看,就讓他有點不舒服,你想討好人家就去,我們兩個又招你惹你了,還非要踩我們一下?
而緊接著,穆郁雨的反應(yīng)更是讓他反胃,她的話,看似是在謙虛,但她的動作以及隨后對玉牌的評價,卻無不顯示,她真的將自己當成了專家,這讓何沖迅的下了判斷,這兩個人,不可交。
“李逸,這玉牌你多少錢買的?”
“呵呵,兩百!
“兩百?我出五千,轉(zhuǎn)給我行嗎?”
五千?李逸皺起了眉頭,剛剛王猛和穆郁雨的話他也留意到了,不過他認為那是無心,可現(xiàn)在看來,這女孩,還真的可能有些問題。
“哇*眼就翻了5倍啊,蓄,你晚上可要請客哦!”
李逸看了一眼幫腔的王猛,嘴角一牽,搖了曳,
“這件我看的還不是太清楚,所以準備拿回去找人幫忙看看,要是還不錯的話就自己收藏了,抱歉!
“哦”
穆郁雨有點失望的緩緩將玉牌遞了過來。
“李逸,我一共收藏了好幾十塊子岡款的玉牌,不過卻從來都沒看到過這樣的,要不,我用一塊雍正年間的跟你換?”
這句話一出來,李逸的眼神陡然一變,他終于確定,穆郁雨絕對是認出了這塊牌子!
剛剛,穆郁雨這是一塊子岡牌的時候,他還有點不太確定。因為他知道,雖然在一些嚴謹?shù)蔫b定家嘴里,只有真正的6子岡親手所制的玉牌才會被叫做子岡牌,而其他的仿品,都被叫做子岡款。但現(xiàn)在,在大多數(shù)人的嘴里,這個稱呼是混亂的,所以那時他不能確定穆郁雨是否是真的認出了這塊牌子。
如果她只是覺得這是一件不錯的仿品,那么,5的價格雖然不高,但也還將就的過去,可后來她提出用一塊雍正年間的玉牌跟他交換,那就明,她絕對是認出了這塊牌子!
既然認出了這是一塊真正的子岡牌,居然還想著用5塊錢從他手上買走,看他沒有上當又想用一塊雍正年間的玉牌跟他交換,李逸緩緩的搖了曳,這女孩,還真有點欺人太甚了!
正待拒絕,忽然心念一轉(zhuǎn),他的臉上流露出一個傻傻的笑容,
“還是先不換了吧,我準備拿回去讓穆老幫我看看,萬一這是一塊真正的子岡牌,那我豈不是達了?”
“呵呵”
王猛看了一眼李逸,眼神中嘲弄的神色一閃而逝。而穆郁雨則嘴角一抽,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
“也行,回去讓我爺爺幫你看看,先好,要不是真正的子岡牌,你可一定要換給我哦!
“呵呵,到時候再吧!
李逸才不上當,萬一你們爺孫兩個沆瀣一氣,老子豈不是要虧大了?
ps:昨天來寫了4字,準備的時候覺得不對勁,又刪了雖然更新很坑,但答應(yīng)了一個兄弟,還是幫他推一下,今天剛剛上架,文娛類的,有喜歡的可以去看看,我真是大贏家。(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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