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陳瑀喝了口酒,道:“這個徐啊,這點我要矯正一下你們韓哦,朝鮮國。”
“不要整天在哪里瞎想,什么世界都是你們的,告訴你們,做人啊,還是要認清自己的實力。”陳瑀一副教孩子的模樣,繼續喋喋不休的道:“就像你的那樣,釣凱子釣到皇上這里來了,用屁股也能想出來,就算皇上同意了,我大明朝這些衷心耿耿的直臣能同意?怕不把你們彈丸國罵出尿來都不算完的!”
徐長今臉色羞紅,雖然陳瑀的話她大多數沒有聽懂,但是屁股、尿什么之類的還是聽的很明白,這人怎恁得粗俗?
“哦,對了,既然不是這件事,那你找我原為了何事?”陳瑀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著實激動了一把,看來棒子們這種擁有天下的思想從骨子里就散發的,不是后世特有的。
徐長今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合格的政客,所以我想向你請教一點問題。”
“額,其實我也只是個孩子,你找錯人了,應該找一下焦芳焦大人這種老狐政治家。”陳瑀差點沒忍住,一句老狐貍就叫了出來。
“呵呵。”徐長今似笑非笑的道:“挾子今年十七不到,也算的上是個孩子吧?可是一入宦途深似海,它根不管你年齡幾何。這些道理你比我清楚,這些日子我也私下看了你的所作所為”
陳瑀皺了皺眉頭:“你監督我?”
看到陳瑀眼中陡然露出的一抹凌厲,徐長今心中突然打了一個冷顫,連忙道:“陳大人誤會了,挾只是從朝堂上一些事分析出來的。”
徐長今解釋道:“關于劉太監等人復位,以及朝堂上顧鼎臣榜眼的上奏,聯合你及時的拿出證據等一系列事,我知曉,這一切的一切應該都離不開你。雖然你看起來什么都沒做,可是我猜測,這里面你絕對是出力最多的一個。”
“你太看得起陳某人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想多了。”陳瑀道:“但你可以你的情況,若是可以幫忙,在下定然不遺余力械,。”
徐長今點了點頭,端起桌子上青瓷杯子喝上了了一口,想平復一下內心,同時組織一下語言。
陳瑀就這么干瞪著徐長今。這舉動讓徐長今破不好意思,開口道:“我也只是偶爾喝酒。”
“我不是這個意思。”陳瑀抹了頭上的汗,“您拿的是我的杯子。”
“噗。”徐長今剛喝進去的酒猛然吐了出來,“咳咳咳”
額,至于這么大反應么?我又沒有傳染病!陳瑀很不滿,主要還是因為,他娘的,吐了老子一臉!
“啊?不好意思,我幫您擦一下。”徐長今手忙腳亂的來到陳瑀身前。誰知被桌角絆了一下,一頭撲入了陳瑀的懷中,一雙蔥玉兄不偏不倚的摸到了陳瑀的襠下。
“啊嗚”陳瑀疼的直咧嘴,真他娘的蛋疼!
徐長今像彈簧一般。“呀”的一聲抽出了手,整個人從陳瑀身旁彈開,一張臉紅的可以滴血。
今天這是怎么了,從來沒有這么失了方寸。太丟人了!
陳瑀咧著嘴,艱難的道:“您哪里是勾引皇上啊,您不會是要勾引我吧?”
“呸!”徐長今啐了一口。捋了捋胸前的秀發,故作鎮定。
不過經過陳瑀這一番調戲,氣氛放佛真沒有那么尷尬了,徐長今感激的看了一眼陳瑀,雖然陳瑀像是沒事人一樣,但是她能理解陳瑀這細膩的心事,“謝謝你。”
還沒等陳瑀開口話,徐長今便接著道:“長今自便失去父母,很便入宮御膳房做了宮女,幸得韓尚宮收留,才不至于在狡詐的宮斗中變成孤魂野鬼,可上天好像也不眷顧長今,在御膳房最高尚宮競賽中,崔尚宮設計害死韓尚宮,并在國王前獻讒言,使長今流放濟州島為婢。”
“像是天也看不過去了吧,在濟州島長今遇到最大的恩人,并且與之學習醫術,得成、且再次入宮,長今發誓要為韓尚宮報仇,只是剛入宮便被崔尚宮設計一同來了大明朝,此次回去您我該如何應對?”
起往事,徐長今比適才悲傷了許多,看得出來這丫頭應該是個重感情的人,不一會兒就喝了一壺酒。
陳瑀也是一般無二,聽完之后大口喝了一口酒道:“你可以去把國王睡了,這樣一切不就解決了么?”
“你!”徐長今氣的笑道:“能不能點兒正經的!崔尚宮昔日以韓尚宮所制鴨子有問題致使陛下昏迷所致,可那日長今亦參與制作,鴨子不可能有問題G卑鄙之人,害了韓尚宮”
“鴨子沒有問題?那國王怎會暈倒?”陳瑀奇怪的道:“莫不是身身子就有問題?”
“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沒有機會接近國王。”徐長今道,“此次回朝鮮,我怕還沒有接近國王,便會被害,你可知那成洗民等人都與崔尚宮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此次回去,長今定是兇多吉少。”
“哦。”陳瑀道:“原來這個問題,這好辦,你便安心的回朝鮮便好,明日我會央求皇上給貴國寫一封信,你放心,此次回去,你決計不會有危險,但若想搬到崔尚宮,你必須查明國王昏厥的緣由,這個緣由最好和崔尚宮有關”
“這,那我豈不是和她一般卑鄙?不妥。”徐長今道:“但是我可以查明國王昏厥的緣由,以此來替韓尚宮平冤。”
還是不夠狠,陳瑀搖了曳,淡淡的道:“也可以。”
“你會讓大明朝皇帝陛下寫什么?”徐長今好奇的問道。
“佛曰不可。”陳瑀神秘兮兮的道。
“哦。”徐長今微微有一絲失望,“明日之后我便要回朝鮮了,已經好久沒有回去了,真的有點想念家鄉了。”
家鄉?陳瑀迷茫了。我的家鄉又在哪里?我的愛人又在哪里?到底是在六百年后,還是在當下?江南石板橋上那一株玫瑰,那一句從未開口的“我愛你”
望著窗外逐漸昏暗的天空,湖面上漸漸的飄起了一絲霧氣,噓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水面上,泛起一點點漣漪,陳瑀眼睛迷糊了。
陳瑀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將桌子上菜肴統統的給撥到地上,高吼道:“玄,上琴!”
陳瑀喝醉了,他現在已經不曉得自己在做什么了,拿起古琴,緩緩的撥弄了起來。
伴著悠揚的曲調,嘴中漸漸的哼了起來。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嘲,就是遇見你
在人海茫茫中,靜靜凝望著你,陌生又熟悉,啊
盡管呼吸著同一天空的氣息,卻無法擁抱到你,如果轉換了時空身份和姓名,但愿記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會在哪里,身邊有怎樣風景,我們的故事并不算美麗,卻如此難以忘記
徐長今癡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陳瑀,或許不僅僅是她,沒有任何人見過陳瑀這般的嘲,那隱藏在內心最深處,最不愿意提起的東西,往往會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吐露出來,沒人懂,不會懂!
當陳瑀唱下第二遍的時候,徐長今便已經一字不落的記了下來,真是想不到,他居然能唱出這么美麗感人的歌曲。
這一定是他自己的故事吧,定然是的,只有有故事的人,才能像陳瑀適才那樣的深情。
千年之后的你會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既然能把握,那為何非要等待千年呢?
徐長今隨即就理解了,是啊,我難道不是么?今生沒有緣分,豈不就要等候千年?可笑可笑
徐長今也醉了,已經不曉得自己在些什么了,但是心中那朦朧的情愫就像是一個幼的芽,已經悄悄的,不知何時的在她內心的最深粗下了,這顆芽的名字叫做陳瑀。
第二日一早,陳瑀昏昏沉沉的醒了,掀開被子一看,我靠,怎么他娘的沒**?昨晚這么好的機會徐長今這丫頭都不知道把握?
敲了敲嗡嗡作響的腦袋,喝了床頭不知是誰早已準備好的茶水,感覺好了許多之后,才顫顫巍巍的走了出去。
前腳還沒有跨過酒樓,便聽到玄道:“客官,您還沒有給錢呢。”
“操!”陳瑀怒道:“昨晚那個妞沒給錢?”
“他您有錢。”玄道:“一共九十八兩四錢。”
“你們宰客?這么貴!”陳瑀腦袋嗡了一聲,差點沒站穩。
“客官您不知曉?昨夜您連續怒摔了兩柄古琴,那氣勢嘖嘖,還一個勁的您有錢。昨晚那女子看您的眼神客官,您這招真心的很厲害啊!”店玄一臉崇拜的道。
陳瑀面皮一陣抽搐,媽的,真不能喝酒,喝酒誤事啊!“那個,玄兄弟,哥哥我現在沒什么錢,您看能不能”
“沒錢?那你他娘的裝個毛的大爺?”
見玄擼起袖子,陳瑀嗖的遛了出去,“錢會給你的,哥不差錢。”
ps: 不好意思,這個應該是一百三十五章,章節錯了,又改不了,真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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