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戰(zhàn)術作用如此明顯,自然也會逐漸在整個海軍中推廣,但推廣不會是立刻進行的,僅僅一兩次的成功,不能作為確實的結果進行采納。 ﹤于是,特勤艦隊還會進行更多次的重復,這原就是特勤艦隊的責任之一。
不過現在,這艘只有編號的引導艦可不知道自己會肩負如此重任,他們面對來自敵人的威脅,就已經是危機重重了。
現實與宣傳是不同的,號稱百百中的戰(zhàn)列艦主炮在跨百萬公里之后,命中率與殺傷效果就頗為感人了。所以這個宇宙才會有這樣的諺語:戰(zhàn)斗會從百萬公里之外開始,然后以艦內登6戰(zhàn)作為結束。
如果是戰(zhàn)列艦在百萬公里之外,現敵人的攻擊。艦長自然而然的會命令舵手進行回避。或許是依靠機動能力直接閃開炮擊,又或者是用厚實的裝甲硬抗。當然,現在的聯邦海軍還有一個選擇,開啟護盾。
但是,引導艦的基型號只有一艘護衛(wèi)艦,護衛(wèi)艦沒有直面戰(zhàn)列艦的資格。面對跨百萬公里而來的炮擊,克隆人也好,自然人也罷,都只能祈禱。
“打不中我,打不中我……”
第一道黃色光線之后,是如同光幕一般的齊射。所謂光幕,那是在遠處看上去,實際上,各個炮擊的彈道之間還有相當大的空隙。護衛(wèi)艦上的人們只能賭,賭自己的星艦能在接下來的彈幕打擊中,與死神擦肩而過。
同盟軍的炮擊并沒有持續(xù)太久,作為對手的聯邦海軍,不會坐視同盟軍對自己友軍的攻擊。早在引導系統(tǒng)啟動的時候,聯邦海軍就做好了保護同僚的準備。也許這些準備并沒有實際效用。
聯邦海軍的攻擊,逼迫同盟軍將分散的心思收回。幾分鐘之后,依舊沒有觀察到爆炸效果的同盟軍放棄了。同盟軍的高級指揮官已經有了不太好的預感,他們已經察覺到那艘的護衛(wèi)艦做了什么。
變陣。保守起見,還是變陣應對可能的威脅。第三軍團的指揮官選擇了穩(wěn)妥,這讓蹲守在堡壘中的秦溪頗為可惜。
“機會啊,可惜對面的人太穩(wěn)妥了。簡直……簡直是個讓人無話可的菜鳥。”秦溪抱怨著,戰(zhàn)場上兩邊都是傻乎乎的菜鳥,犯錯的時候多了去了。可是秦溪就是沒有預料到,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對面的菜鳥居然不犯錯了。
“瑪德,八成和我們的情況一樣,老母雞帶著雞仔出門。”
秦溪知道新人往往會過于沖動,雖然有激情和勇氣,卻很難在關鍵時刻保持自己的節(jié)奏。像是這種關鍵的時候,會選擇防守調節(jié)自己的,只有歷經無數生死的老狐貍。到底,讓新人絕對**的進行作戰(zhàn),與命令新人去送死沒有區(qū)別。
雖然現代戰(zhàn)爭的傷亡率已經沒有初戰(zhàn)死一半,再戰(zhàn)再死一半那么可怕了。但是,人力資源是可貴的,沒有誰會忽視珍貴的戰(zhàn)斗力。所以,哪怕是為了鍛煉新人,也不會真的完放手。
如同秦溪會在黑旗編隊做前鋒,又如同黃武鳴是黑旗編隊的參謀長。這都是出于指揮官們的善意,為了保護傻乎乎的新兵菜鳥。
“不好搞,我們這邊的新兵比例太高……”秦溪噗噗的撓著頭皮,焦慮到了極點,反而面上帶起了笑意。這是作為指揮官的能,是糟糕,要表現得輕松。原是為了避免軍心動搖,現在倒是沒有那么重要了。
“不定要吃虧,撤退計劃雖然有,可還是先準備一下最好。”
下了決定的秦溪看著身邊的副官,武伍肆可不知道自己的上司已經有了決定。現在的克隆人副官可忙了,一邊要掐著時間給敵人一個狠的,一邊又要保證自己戰(zhàn)損整備不會受到影響。
成長總是不知不覺的,現在武伍肆沒有之前那種呆板冷漠,反而有一種與秦溪極為接近的情緒反應模式。
“報告,探測到大規(guī)模風道反應。”
幾乎是同時,交戰(zhàn)雙方的探測系統(tǒng)都出了警告,大規(guī)模風道反應還能是什么,當然是艦隊集體躍遷才會有的。
通過風道可以測定位置……但是,就如同在星門附近,測定星艦脫離躍遷進入正常空間的具體位置一樣,精確,但是不可靠。
精確是因為,星艦一定會出現在星門邊緣五百萬公里范圍內,不可靠則是因為,星門范圍大不一,可是邊緣五百萬公里卻是一定的。
就像是某些海盜,明明跟著商船隊一起進入躍遷,結果出了星門,卻現自己距離商船隊上千萬公里。遇到這種情況,還搶什么搶啊,等你海盜船開過去,人家船隊早開始下一次躍遷了。
引導躍遷就不同了,精確跳躍啊,直接出現在敵人致命位置,直接進行戰(zhàn)術打擊。這個時候的同盟軍其實隱約意識到了問題,只是慣性思維下,只是覺得最近炎黃人的運氣特別好。他們沒有注意到,正是之前的那艘的護衛(wèi)艦,決定了聯邦海軍的出現地點。
秦溪看著友軍出現的戰(zhàn)術地圖呆,看著綠色出現在地圖上,真的是給了秦溪一個級巨大的驚喜。
在自由同盟軍的背后,這是真正意義上的背后,聯邦海軍出現了,而且是同一時間出現了整整三萬。就仿佛他們的躍遷過程被整齊計劃一般的,保持著完整陣型出現在了正常空間,而且出現的位置還是在同盟軍艦隊的背后。
原打算準備撤退的秦溪拋開了原的念頭,七萬打五萬的數量優(yōu)勢暫且不值一提,可是在戰(zhàn)術地圖上,聯邦海軍明顯處于三面夾擊的優(yōu)勢地位。
“有機會,只要能切割敵人,就能吃掉它。唔,至少能吃掉大部分。”秦溪敲著座椅的扶手,神情中只有自信。“武伍肆,我們現在需要和友軍通信。這么久了,至少能保證了吧?”
“抱歉,指揮官。我們正在努力。”
“……”秦溪聽到克隆人的回答,原即將爆暴躁脾氣,卻在副官武伍肆那克隆人特色“面無表情”的注視下憋了回去。最終,這位星艦上唯一的自然人只有仰天捂臉。
就在秦溪糾結著通信中斷,無法協調作戰(zhàn)的時候,自由同盟軍并沒有閑著。雖然他們的兵力已經不足五萬,但是他們的指揮官卻展現出了屬于個人的悍勇意志。這是自由同盟軍第一次,主動選擇了混戰(zhàn)。
“向前,自由同盟軍。”
混戰(zhàn)的目標當然不會是列陣以待的艦隊,而是最初就龜縮成團,出于堡壘模式下的秦溪部。
自由同盟軍的意志是那么堅定,甚至不顧后方與側翼的聯邦海軍那猛烈的炮火攻擊。那四萬多艘星艦只是不斷的加,在不斷的隕落與毀滅中,沖向敵人。
秦溪當然知道敵人沖著自己來了,可是沒有信息主動權的他,根聯絡不上友軍,也沒有辦法把自己的現告訴友軍。于是,只有作為餃子餡的秦溪清楚的知道,自由同盟軍這個敵人,是要和自己玩命的。
秦溪摸著領口星艦的繡紋,又下意識的撫平制服上的褶皺,然后對自己的副官露出微笑:“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就是比誰在玩命的時候更不要命。”
“……”
回應秦溪的,是武伍肆的茫然神情。畢竟是一位經驗不足的克隆人啊,沒有現敵人的意圖不,還覺得聯邦海軍優(yōu)勢很大來著。雖然沒有到錯覺的地步,但秦溪知道,接下來的戰(zhàn)事就會生巨大的轉變。
而在同一個戰(zhàn)場的李克與黃武鳴卻覺得無奈了。他們倒是看出來了,問題他們的艦隊距離也是最遠的。
哪怕李克組織起強大的炮火,也給敵人帶來了重大傷亡,可這些對一心一意要和秦溪打近戰(zhàn)的自由同盟軍來,那只能叫做毫無影響。
是的,自由同盟軍沒有顧忌自身傷亡,他們的目標仿佛就是秦溪那由兩萬艘戰(zhàn)列艦構成的堡壘。
護盾的確很強大,它能抵抗數以十萬計算的炮彈,可是單獨一艘星艦的護盾系統(tǒng)卻沒有那么實用。盡管通過設置復數護盾生器,達到了面覆蓋,可是部開啟時的能量消耗,能夠讓星艦上任何一個耗能大戶夸耀自己“一級節(jié)能,綠色環(huán)保”。
足足半個時之后,當自由同盟軍的先鋒已經接近至三十萬公里的時候,后知后覺的武伍肆偏頭看向指揮官:“敵人沖我們來的?”
“啊。”秦溪用低沉的嗓音回應。
“他們,想要做什么?”
“大概是想要拖著我們一起下地獄。唔,當年我們也玩過這個的,好像是撞擊戰(zhàn)術吧。”秦溪繃著臉,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希望我們的護盾能抗住敵人的第一波。沖鋒隊一般是艦隊里情況不好的星艦,別看那些星艦外表遍體鱗傷,可是只要還能動,那就是敵人。”
其實秦溪并沒有清楚,所謂的沖鋒隊,在大部分時間里,就是絕望的人們最后的掙扎。(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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