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倫倒了滿滿一杯酒,放在圖靈朵的嘴邊,道:“張開。”
圖靈朵盯著索倫,然后張開了嘴,索倫將滿滿一杯酒都倒了下去。
喝下滿杯酒之后,圖靈朵的膽氣仿佛壯了許多,冷冷道:“你想要怎么折磨我,盡管來吧,我要是皺一下眉頭,就是婊/子養(yǎng)的。”
索倫站起身,朝著床上的圖靈朵鞠躬道:“首先,我要對斜候?qū)δ阍斐傻膫Ρ硎镜狼浮!?br />
圖靈朵一愕,道:“你搞什么鬼?”
索倫繼續(xù)道:“其實上一次在路上,你折磨了我?guī)滋鞄滓梗也]有那么恨你,也沒有想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且當(dāng)天你也沒有閹割我,挖我的眼井類,總之沒有給我造成毀滅性傷害。我斜候不懂事給你造成過傷害,你長大報復(fù)我非常正常。”
聽到索倫微微醉意的聲音,圖靈朵臉色反而變了。
索倫道:“所以我真的不恨你,也沒有想過報復(fù)你。但是你這次既然來了,還帶著你的軍官來侵略我的天水城領(lǐng)地,我如果這樣放著你離開,日后豈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在我臉上拉屎撒尿,我必須給我的敵人一個教訓(xùn)。”
而就在這個時候,圖靈朵發(fā)現(xiàn)身都無法動彈了,但是觸覺神經(jīng)依舊完好。
“你,你在酒里面下藥了。”圖靈朵嘶聲道。
“對,因為等下會很痛,我覺得有必要讓你無法掙扎。”索倫道。
然后,索倫爬上床,騎在圖靈朵的腰上,將她身的衣衫撕得干干凈凈,露出她修長而又健美的嬌軀。然后解開她四肢上的繩索,將她嬌軀翻轉(zhuǎn)過來。
目光落在她左半邊屁股上,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字:索倫到此一游。
“索倫你這個禽獸,你想要做什么就盡管做吧,我就當(dāng)作被狗咬了一口。”圖靈朵嘶聲道。
雖然她完無法動彈。但是渾身的知覺無比敏感,身的每一根汗毛都幾乎豎起。
“戰(zhàn)敗的女人,會被強奸殲,這是好幾千年的規(guī)矩了。”索倫摸著圖靈朵的身。道:“而且有一句話得好,想要進入女人的心靈,最近的地方是通過這個地方。”
索倫伸手一抓,頓時圖靈朵嬌軀猛地一顫,幾乎一陣顫栗。
“人們還。女人總是難以忘記她們的第一男人,我覺得這非常有道理。”索倫道:“所以最好的懲罰方式,就是我把你給強暴了,給你心中再種下一個夢魘。”
“來啊,來啊,來啊”圖靈朵嘶聲吼道:“你不睡我,你就是孫子。”
“原我真是打算這么做的,我也根不在乎這種道德壓力,強暴一個戰(zhàn)敗的女人算得了什么?”索倫扁了扁嘴道。
罷,索倫狠狠在她臀上扇了一巴掌。又伸手抓了一把,然后將手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道:“你,兩三天沒洗澡了吧。這么個大美女,味道怎么還那么騷啊?”
“混蛋,混蛋,你這個人渣”圖靈朵破口大罵,拼命想要掙扎,卻完無法動彈。
“可惜我家女人跟我了,不許強殲卮寧和圖靈朵。”索倫無奈道:“你知道。嚴奈兒武功很高的,我不聽話她一定會打我到半死。我又不能,我雖然把圖靈朵給睡了,但是我的心完在你這里。這樣她真的會揍我的。”
“呀呀啊啊啊”索倫發(fā)出一連串沒有意義的呼喊,然后道:“還沒有娶進門我就變成妻管嚴了,圖靈朵你我是不是完了?”
然后,索倫拿出一支尖尖的匕首,還有一盒詭異的東西。
打開一看,里面有很多個分格。分別裝著紅色,黑色,白色,黃色,橙色,藍色,紫色等等液體。
但每一種液體,都流露著詭異的光芒,近乎銀色的光芒。
圖靈朵見之,頓時尖叫出聲道:“索倫,殺了我,殺了我。”
因為她看出來了,這就是蝕骨液調(diào)配而成的顏料,一旦沾染上皮膚就永遠洗不掉,就算將這一層皮剝掉也沒用,因為它會直接滲透到骨頭里面。
蝕骨筆就是某種特殊的玉石,在這種液體中浸泡半年以上而成的。
索倫將圖靈朵嬌軀反轉(zhuǎn)過來,和索倫面對面。
“你胸還真是很平啊,不過很猩可愛啊。”索倫目光落在她右胸部位,上面有一個明顯的傷痕,當(dāng)時索倫的劍直接刺穿了她的胸膛。
輕輕撫摸圖靈朵胸膛上的傷疤,索倫道:“疼嗎?肯定很疼,但是放心,今天更疼!”
罷,索倫將匕首尖蘸滿了蝕骨液,然后飛快地刺向圖靈朵的胸膛。
當(dāng)然,不是一劍刺穿的刺,而是紋身的那種刺。
索倫的手很快,飛快地刺。每一次刺下,都形成了一個點。上面的蝕骨液直接滲透驚肉,甚至骨骼之中。
“索倫,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圖靈朵拼命尖叫,拼命想要掙扎,卻完無法動彈。
索倫飛快地刺點紋身,不斷地蘸著蝕骨液,讓每一點都深刻入骨,而且還在不斷地變幻顏色。
他是個藝術(shù)家,作畫是一級棒的。但還是第一次在人的身體上作畫,而且還是紋身作畫。
他神貫注,身心地投入。
不過,這個作品很大,幾乎占據(jù)了她部的上半身,和索倫斜候歪歪扭扭的索倫到此一游,完不可同日而語。
刺破皮膚后,蝕骨液滲透到血肉里面,是非崇痛的。
圖靈朵一直拼命的尖叫嘶喊,一直到喉嚨沙啞,幾乎所有能夠詛咒的,所有能夠痛罵的,她部用完了。
那種劇痛和折磨,讓她真正痛不欲生。蝕骨液通過傷口滲透到身體里面時,那種疼痛,那種癢的感覺,完讓人痛不欲生。
這種癢,完是入骨入髓的,完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圖靈朵無法掙扎,頓時身的汗水不斷滲出。被這種蝕骨之癢折磨到咬牙出血。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
圖靈朵喊得精疲力盡,而索倫也累得精疲力盡。
終于。他的作品完成了。
而此時的圖靈朵,早就被痛苦和蝕骨之癢折磨得癱成一團,渾身仿佛剛從水里被撈起來的一般,完濕漉漉的。
索倫拿過一面巨大的鏡子,放在圖靈朵面前道:“來。看看我的新作品。”
圖靈朵看了一眼,頓時幾乎要昏厥過去。
一個巨大的紋身,占據(jù)了她正面大部分軀體。
紋身的內(nèi)容,是一個渾身赤果的男人。這個男人,無比的俊美邪惡,正是索倫。
而且,還是用素描立體寫真的方式,刺出的紋身,所以完栩栩如生,如同把照片印上去一般。
圖靈朵胸膛以上。紋的是索倫的臉,俊美而又邪氣的臉。
從胸膛到腹,紋的則是索倫的上半身。
而她兩條渾圓結(jié)實的大腿,也剛好紋著索倫的兩條腿。如果她的腿張開,則紋身上索倫的腿也跟著張開。
而她的下腹位置,也正好紋的是索倫的那玩意。
總之,她整個身體從脖子以下到膝蓋以上,部被索倫的紋身占據(jù)。
一個無比逼真的索倫,徹底銘刻在她身體上,滲透入骨。無法抹去。
從此以后,不管圖靈朵到哪里,索倫的影子都會如同鬼一般,如影隨意。永遠無法擺脫。
“啊啊啊”圖靈朵拼命尖叫。
這個魔鬼,之前八歲的時候,還僅僅只是在她屁股上歪歪扭扭寫了幾個字。
現(xiàn)在,竟然在自己身都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紋身憂,一輩子都無法取掉。
“索倫,你這個魔鬼。我一東你千刀萬剮,千刀萬剮”圖靈朵咬牙出血,拼命尖叫,拼命嘶吼。
從來都沒有哭過的她,淚水拼命涌出。
之前屁股上有那幾個字,她就已經(jīng)無法嫁人了。現(xiàn)在,身都有這紋身,她一輩子都沒法見人了。
索倫這個魔鬼,真的要如同夢魘滲她骨子里面了。
索倫道:“對了,剛才在蝕骨液顏料中,我還放入了其他幾種特殊的毒。比如每個六個時辰,那種地獄般的蝕骨之癢都會出現(xiàn)。那種從骨頭里面滲透出來的癢,根無法抓,讓你恨不得將自己的皮都撕掉。”
這話一出,圖靈朵恨不得立刻死去。
剛才那種蝕骨之癢,完是地獄一般的折磨,真的恨不得讓人那鋒利的刷子,將發(fā)癢的地方刮掉一層肉。
而現(xiàn)在索倫,這種可怕的折磨,以后每天都要經(jīng)歷兩次。
這,這是何等的痛苦?
“殺了我,索倫你這個魔鬼,殺了我”
“哇,真是一幅偉大的作品啊。”索倫道:“你也知道,藝術(shù)是無價的,我好不容易創(chuàng)造了這幅紋身畫像,所以是要錢的,我會向你父親要三萬金幣,買我給你的這幅紋身,當(dāng)然順便也把你買回去。”
“索倫,你這個魔鬼,殺了我,殺了我”圖靈朵仿佛就只會尖叫這一句了。
索倫伸手在她腿間抓了一把,道:“順便告訴你一聲,剛才給你紋身的時候,你竟然還到嗨了到抽搐了,你骨子里還真是。”
罷,索倫走了出去。
城堡的頂端露臺上,嚴炎正一個人對著夜色喝酒。
“在緬懷死去的兄弟嗎?”索倫上前問道。
嚴炎曳道:“戰(zhàn)場上生生死死很正常,都要緬懷的話,哪里來得及?”
索倫喝了一口酒道:“謝謝您,如果不是您當(dāng)機立斷,我也抓不到卮寧,圖靈朵等人,也無帆所有敵軍部俘虜。”
正是嚴炎冒著巨大的風(fēng)險攻打天狼關(guān),索倫才能將敵人一打盡。否則,等到卮寧率領(lǐng)大軍攻打嚴炎大營的時候,就算會輸也能跑掉大多數(shù)。
只不過,嚴炎主動攻打天狼關(guān),造成的損失完是無比驚人的,給銀狼軍團帶來了巨大的傷亡。
嚴炎道:“以后,怎么打算?”
索倫道:“銀狼軍團的中高階武士中,我會挑旬個功勞最大的,冊封為高階武士領(lǐng)主。然后。索氏家族武士會有幾十個人,進入您的銀狼軍團,擔(dān)任中高階軍官。”
這是典型的摻沙子了,索倫不能讓整個銀狼軍團都完躥嚴炎一個人的掌握之下。
只不過索倫是真人。直截了當(dāng)?shù)爻鰜怼?br />
“好。”嚴炎道。
索倫問道:“岳父大人您怎么打算?愿意成為天水城的軍事最高統(tǒng)帥嗎?”
嚴炎搖了曳道:“你我二人,互相都看不慣,我還是留在天狼關(guān)吧,為你鎮(zhèn)守南部大門。”
索倫道:“好,您率領(lǐng)五千人。鎮(zhèn)守天狼關(guān)。屠岸叔叔率領(lǐng)五千人,鎮(zhèn)守蠻荒峽谷要塞。
“如您所愿,我的大人。”嚴炎道:“那奈兒呢?”
索倫道:“您不愿意做天水城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就只能讓她來做了。”
嚴炎郁悶地喝了一大口酒道:“我生性自由,不愿意效忠任何人,哪怕是國王。沒有想到,臨到老了,卻要效忠你這個壞得頭頂流膿的混蛋。”
索倫道:“等我有了女兒,我會對您的郁悶感同身受的。”
“不過這樣也好,也算讓手下弟兄們。有個出身了。”嚴炎嘆息道。
而后,兩人陷入了沉寂。
“你真的決定走上這條路,成為國王的過河卒子了?”嚴炎忽然問道。
索倫道:“我,別無瘍。”
嚴炎道:“你可知道,這樣的話是和整個天下的貴族,諸侯,乃至平民精英為敵。”
索倫道:“是啊,和整個天下為敵,很不好受的。”
嚴炎道:“別看你這一鈔了,但真正的戰(zhàn)爭只是剛剛開始。你的力量和他們比起來。真的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誰不是呢?
索倫的敵人加起來,大概有超過一百多萬的軍隊,擁有天文數(shù)字的金幣,超過萬里的領(lǐng)地疆土。
這股力量。是索倫的幾十上百倍!
他贏了天水城之戰(zhàn),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從今天開始,他這個卒子,成功過河了!
次日,索倫率領(lǐng)五千軍隊,還有重要的俘虜離開天狼關(guān)。北上天水城。
而此時,無數(shù)的密探騎著最快的駿馬,前往四面八方。
許多只飛鷂,從天水城飛往四面八方。
相信在很短時間內(nèi),天水城的戰(zhàn)局結(jié)果就會徹底傳遍整個怒浪王國。
兩日后,索倫率領(lǐng)大軍進入了天水主城。
但是,他卻沒有在天水城停留,而是和夜驚羽一起,快速朝著東邊而去。
來到東邊海岸后,早有幾艘船隊在這里等候。索倫上船,速前往亂石島。
天水城是他索倫的,但更加是姐姐索寧冰的。
現(xiàn)在,索倫已經(jīng)徹底拿下了天水城,奪回了索氏的基業(yè),他要第一時間讓姐姐索寧冰知道,要將她接回天水城,接回她的家。
在船上,最雀躍歡喜的是夜驚羽。一想到可以接索寧冰回家,她就耐不住的高興。
“主人,秀做夢都想回到自己的家中,僅僅半年不到,您就真的奪回了天水城,她真的不知道該有多么高興?”夜驚羽站在索倫對面,望著他的眼睛道:“謝謝你,你奪回的不僅僅是秀的家,也是我的家。”
“是我們的家。”索倫道。
“我在第一眼見到您的時候,真的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今天。”夜驚羽道:“從一無所有,到奪回天水城,僅僅不到一年,您或許真的是上天派來的天神。”
“或許是魔鬼也不定。”索倫笑道。
“如果是魔鬼,我就永遠墮落成魔。”夜驚羽熾熱道,然后大膽而又飛快,在索倫嘴唇上吻了一口。
距離亂石島還有幾十里的時候,索倫頓時面色一變。
因為,此時亂石島的海面上,停泊著十幾艘陌生大船,副武裝的大船。
這十幾艘大船上,足足有幾千名副武裝的士兵。
而亂石島的船隊,隔著幾千米和這支艦隊對峙,終究還沒有開戰(zhàn)。
索倫嚇出一身冷汗,因為這次出戰(zhàn)天水城,他帶走了亂石島的一千精銳,此時島上的軍隊已經(jīng)不足兩千了。
沒想到,竟然忽然來了一支數(shù)量龐大的艦隊。
在陌生艦隊的注視下,索倫的船隊緩緩靠近了亂石島。
他剛剛登上亂石島,島上的一支軍隊立刻上前,將他保護在中間。
“怎么回事?這支船隊的主人是誰?是友是敵?”索倫問道。
此時,島上的最高軍官是索氏的一個高階武士索飛揚,他是一名高階武士射手。
家族武士索飛揚道:“來的是索寧冰秀的夫君,他要接秀回去。”
索倫頓時一驚!
索寧冰的丈夫?他,他怎么會出現(xiàn)?
“接姐姐回去?回哪里去?”索倫驚聲道。
索飛揚道:“當(dāng)然是她的夫家那里。”
索倫道:“這個男人來多久了?現(xiàn)在在哪里?”
索飛揚道:“在城堡內(nèi),已經(jīng)來了三天了。”
索倫飛快穿過鹽田,沖向亂石島的城堡。
對于索寧冰的丈夫,索倫問過,但她從來不肯。
甚至,索倫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和離了?還是丈夫已經(jīng)死了。
索倫之前甚至覺得姐姐的夫家永遠都不會出現(xiàn)了,卻沒有想到她那個所謂的丈夫竟然找上門來了,而且還要將她帶走。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將姐姐從索倫身邊帶走。
他倒要看看,這個男人是何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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