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方面情況如何?”
“不怎么樣,形勢非常微妙”
6月5日,霍夫曼見到了風塵仆仆趕的科爾,對方是特意向他來匯報日最新動態的,有關情況在電報里不清楚:好在現在大型飛機眾多、日德航線交流也非常成熟,不再像以前那么受罪了。
“堀元帥拋出了盤改革綱領書,在日內部引起了極大震動,這個震動比當初搞軍區制改革的反響還大;同時他又串聯了一大批地方軍政要員,隱隱約約有架空中樞的節奏,氣氛非常緊張。”科爾嘆了口氣道,“石原總長希望拉著我們進行調解,我闔您交代過的,不介入日內部政治斗爭的要求予以了婉拒。”
“聯合艦隊國半個月了,他們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可能要北上。”
“北上?”霍夫曼嚇了一跳,“準備消滅斯大林?”
“不,有限戰爭。”
“科爾,你也是日通了,你知道日有限戰爭是什么意思么?那是面戰爭前的一個階段”
“我明白,堀元帥也清楚,但他為什么會做出這個決定我表示很詫異,問了兩次沒有正面答,我感覺他的想法和我們之間的想法還是有很多差異之處。”
霍夫曼點點頭:所謂不介入日內部政治事務只是掛在口頭上的,德國怎么可能不介入日政治?從科爾去日開始到天誅國賊期間,德國一直在影響日政治,不干涉完是自欺欺人。
“雙方一點建設性意見都沒有達成么?”
“幾乎沒有”科爾思考了一下,“哦,也不能完沒有,還是有一點的陸軍在土裁撤了7個師團,然后從前線調了4個師團,節約下來的軍費和這次夏威夷戰役的收獲用于向我們采購離心機和其他設備。”
看到科爾清單上的離心機和火電站設備清單,霍夫曼瞇起眼睛,他懂了。
“是堀悌吉的意思?”
“不,是石原總長的意思,他對這件事很熱情,狐方面反響冷淡。”
科爾的級別還不足以接觸到德國核計劃,霍夫曼也不愿意,便問道:“尤支那問題呢?”
“還在和法國人繼續扯皮,不過薩摩亞的問題談好了,交給我們,沖抵一部分欠款。下個月聯合艦隊可能會對所羅門群島發起進攻,奪西征期間丟掉的領土,然后會交出一部分島嶼給我們。”
霍夫曼盤算了一下,日如果將德國索要的領土部歸還,大概可以抵掉三分之一以上的欠款,不過如果北上的話,日還會需要更多的物資和軍費。
“對了,臨走時,石原大將秘密找到我,問,一旦東京發生巨變,能不能請我們幫忙收留一些人物?”
霍夫曼大吃一驚:“他要搞政變?”
“沒有這個意思流露,反而擔心堀元帥搞政變。”
“需要我們收留誰?”
“他會和我們聯系的。”
霍夫曼站起來踱了三圈步,最后鄭重其事地交代科爾:“其他陸狐高級將領或政界要人都可以收留,唯獨一個人不能收留。”
“您是?”科爾的眼神震驚不已。
霍夫曼點點頭。
雖然雙方都沒有指名道姓,但這個人是誰大家都是很清楚的日天皇裕仁。
“不但軍艦和飛機不能收留,大使館或領事館也不能收留”霍夫曼強調了一句,“否則你自己就完蛋了。”
科爾表示明白:如果真的介入政變,保不準會淪為另一方的犧牲品,德國可以在日陸狐之間玩平衡,但一旦親自下場,結局是很可怕的。
科爾問道:“這次變動您認為堀元帥會笑到最后么?”
霍夫曼曳:“不好,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上次只是普通的爭權奪利,這次是徹底的國家改造,難度之大不言而喻。來吧,戰爭結束以后日慢慢改革也是一樣的,我都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心急。”
“我也抱有同樣的態度問他,他只了一句:時不我待,再詳細的就不愿意了。”
科爾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道:“我還聽到一個流言關于天皇和堀帥之間的,兩者之間目前存在重大分歧,極端時期,不排除皇位更迭,甚至繼任者也傳得有鼻子有眼,是雍仁宮親王殿下。”
“這是廣為流傳的消息?”
“不是,一次酒會上有人喝醉了這么,事后沒人承認,也沒有更多消息可以佐證。”
“繼續查,看看幾位親王殿下對改革的態度,有些時候,并不需要他怎么想,只要有人認為他會怎么想就夠了。”
這種打啞謎的方式讓科爾頓時感覺愕然,不過仔細一想又覺得非常正確:外界都流傳堀悌吉要搞政變不一定會實行,反而不太流傳的消息可能是真的,在政治這個漩渦中,誰能得清是是非非呢?
走的時候,科爾領到了新任務:
第一,在不破壞日德關系的前提下舊能地延緩日美和平實現;
第二,打聽日北上的策略和步驟;
第三,跟蹤日政局變化并分析。
哪一個任務都不是輕松可以完成的,不過霍夫曼對科爾有信心,相信他能夠完成自己的任務。
6月9日,科爾戴著簇新的中將軍銜和金雙劍橡葉鐵十字勛章離開了柏林,3年時間從中校升到中將,這個升遷速度也算是非同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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