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不趴著,難道還躺著讓你看”繡娘惡狠狠地瞪了段少君一眼,很是惡狠狠地道。“老老實(shí)實(shí)給大將軍療傷,救了大將軍,有的是你的好處,你要是想打什么歪主意,老娘非把你皮扒了不可。”
“大姐,能不能別耍流氓,有你這么威脅你家大將軍救命恩人的嗎”段少君怒瞪了這個體格比胡達(dá)差點(diǎn),可也差不了太多的女漢子,無奈地翻著白眼道。
嘴雖然在貧,但是手卻麻利地開始動作起來,繡娘呆呆地看著段少君那雙靈巧的驚人的手開始處置起了大將軍背部的傷口,很快,不大會的功夫,獸皮上再一次被用來沖洗傷口的鹽水給弄濕,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幸好這時候段少君房間讓人把火又燒得旺些,這里邊就算是沒有十七八度,怎么也得有十五六度,再加上用來沖洗的鹽水都是溫的,不至于讓李幼雯的體溫?fù)p失過快。
繡娘給段少君遞過來一把手術(shù)鉗,看著他把手術(shù)鉗伸出了傷口里邊在那里攪動,看得繡娘都打起了寒戰(zhàn)。“段長史,你這是在攪什么”
“我可沒精氣神在你家大將軍身體里邊攪蛋花,我這是在咦找到了”段少君試探了半天之后,終于感覺到了手術(shù)鉗碰到到了一件堅(jiān)硬的物體,當(dāng)然不是骨頭,而是一枚深入其肩背部的箭頭。
“手術(shù)鉗”隨著段少君的吩咐,繡娘趕緊又遞過來了一把手術(shù)鉗,段少君心翼翼地憑著手感,依靠兩柄手術(shù)鉗的交替,費(fèi)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在無法目視的情況之下,終于拔出了這枚釘在了骨頭上的箭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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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枚仍舊寒風(fēng)閃閃的箭鏃,從大將軍肩背里拔出來,哪怕是處于昏睡過去狀態(tài)下,又被段少君用銀針極大地減少了痛覺的李幼雯仍舊渾身一顫。
李幼雯身上一共有四處刀槍傷,六處箭傷,另外還有一些只是破開了表皮的刀劍創(chuàng)傷,而且除了背部的三處箭傷和兩處淺表傷這外,其他的傷痕都在正面。
不過,令某位色狼醫(yī)生遺憾的是,李幼雯正面創(chuàng)傷只是在頸項(xiàng)旁邊,還有腰腹處,那飽滿的被綢布給裹得十分的嚴(yán)密,除了上方隱隱看到一條深溝之外再無其他,再加上有繡娘這位警惕的女漢子從旁監(jiān)督,段少君只能根據(jù)目測得出了李幼雯至少在杯罩以上,e杯罩以下。
以李幼雯的身村高挑纖長來計算的話,再加上那張很有味道的臉蛋,當(dāng)個維密模特絕對不成問題。更令面少君驚訝的是,李幼雯的身上的傷痕可真是不少。
雖然很多傷痕已經(jīng)變得很淡,很淺,但是段少君仍舊能夠想象得到,這位巾幗公主,在戰(zhàn)場上時,是何等的悍不畏死。
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臭脾氣,又喜歡跟自己作對,還一天倒晚難為自己的女人的確當(dāng)?shù)闷鸾韼巾毭歼@四個字,光是力氣上,就足以讓一天倒晚自詡手無縛雞之力的段某人汗如雨下。
處置前胸的傷口之后,段少君準(zhǔn)備著手處置李幼雯頭上的傷口,當(dāng)段某人拿起了剃刀準(zhǔn)備刮過去時,繡娘趕緊伸手?jǐn)r住。“段長史你這是要干嘛”
“還能干嘛,你沒看到大將軍腦袋上的傷處嗎那樣的傷口若是不處理,到時候很容易造成感染而致命。”段少君翻著白眼沒好氣地道。
“可是,你干嘛拿這么鋒利的刀子”繡娘虎視眈眈地瞪著段少君,一副段少君敢稍有異動,她這頭母老虎鐵定會惡虎撲食把段少君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正人君子給捏死一般。
“大姐,你家大將軍傷在頭部,而且是在頭發(fā)里邊,我不給她剃毛呃,是剃掉頭發(fā),我怎么給她處理傷口。”段少君翻著白眼沒好氣地道。
給個漂亮妞動手術(shù)連點(diǎn)眼福都沒享受到已經(jīng)很令人沮喪了,再了,這個女人讓自己可是吃足了苦頭,自己若是不讓她吃點(diǎn)苦頭嘛的,那也實(shí)在太對不起良心,對不起黨國,對不起廣大的貧苦百姓,對不起黃天厚土
所以,把她剃個陰陽頭,那實(shí)在是太損了,段某人自認(rèn)很有節(jié)操,很有風(fēng)骨,所以,哪怕是報復(fù),也要堂堂正正的,給她剃個禿瓢正好。
她叔父不就是禿瓢嗎有了長輩在前,她這個后輩偶爾禿下也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給她剃發(fā),作為報復(fù),看著一個女大將軍變成尼姑,已經(jīng)是很對得起良心了,重要的是很符合段某人的惡趣味。
“可,可是身體發(fā)膚傳自父母,不可輕易現(xiàn)了,大將軍若是知道自己一頭青絲都沒了”繡娘很為難,很糾結(jié)。很難想象自家大將軍頂著個油光錚亮的禿瓢在那指揮千軍萬馬的場面,想到了這繡娘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
“那怎么辦我可是先警告你,頭部的傷勢,極為復(fù)雜,也十分的嚴(yán)重,若是不劇處理,很有可能就因?yàn)檫@個傷口的感染,而讓你家大將軍昏迷不醒,到了那時候,別是我,就算是梅道長怕也是無力回天。”段少君特嚴(yán)肅地道,就像正在電視上直播八星八鉆手表的主持人,又像是在賣可以治療心絞痛、腳氣、痔瘡的神奇保健藥品的磚家教授。
繡娘看到段少君那張嚴(yán)肅得過份的臉,雖然大將軍很注意自己的外表,可是,一想到若是不剃個禿瓢,不定大將軍很有可能一命歸西的情況下,繡娘一咬牙一剁腳。“行,你給大將軍治吧,可是若是你把大將軍剃成了光頭,然后還沒辦法救活她,那么,姑奶奶我肯定會在陪大將軍去之前先宰了你。”
面對著這樣一個不講理的狂燥癥女漢子,段少君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放心吧,我的醫(yī)術(shù),我至少有八到九成把握,讓她繼續(xù)活蹦亂跳。現(xiàn)在我要給她剃了,勞煩你不要再嘰嘰歪歪,影響到我的動作,萬一不心在她漂亮的臉蛋上劃了一下,到時候我可是要告訴她是你影響我導(dǎo)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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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繡娘氣得七竅生煙,惡狠狠地鼓起了眼珠子,可又生怕這個膽如鼠的家伙真的手一滑在大將軍臉上來一下,只能氣鼓鼓的咬著腮幫子,強(qiáng)忍著不話。
惡趣味的段某人哼著不著調(diào)的曲,嗞啦嗞啦地將李幼雯那滿頭的青絲給剃得一干二凈,露出了一顆錚亮放光的腦袋。終于看到了那條傷痕,并不深,而且長度大約也就是兩公分而已這樣的傷口,其實(shí)只需要剃掉傷口周圍的頭發(fā)就可以,但問題是段少君這位正人君子一心想要報復(fù)這個女人。
誰讓這個女人在左羽林衛(wèi)的時候一直難為段大公子,就算是得知了段某人的身份之后還繼續(xù)樂此不疲的繼續(xù)難為就算是泥菩薩也是有脾氣的,何況于段少君這種報起仇來十年不晚的正人君子。
正所謂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李幼雯一直以難為段少君這杏為樂。可她也的確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也會有落入段少君手中的那樣一天,而且現(xiàn)如今,跟段少君的情況對比起來,她顯然更加的手無縛雞之力。
不過片刻之后,李幼雯那滿頭的青絲盡落地面,原滿是青絲的頭部,已然光潔錚亮得堪與蠟燭爭輝。段少君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作品,不得不,傷痛之中的李幼雯此刻有一種令人我見猶憐的憔悴與柔媚。
當(dāng)然,這只能對普通人或者是那些左羽林衛(wèi)的將士們有效果,對于惡趣味的段某人,此刻只覺得這個女人很像令狐沖的老相好之一,就是那個光頭的漂亮尼姑琳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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