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二章
聽到了段少君這話,徐右軍直接就跪了,感覺自己的靈魂和**就像是剛剛挨了一連環(huán)閃電鏈,給雷得外焦里嫩,臥槽,這貨,這貨難道是異星來的嗎?
“賢弟,你不審問,你怎么讓他簽字畫押?”徐右軍無奈地抬起了一只手指了指劉紳道。而劉紳也忍不住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就好像這兩人才是一伙的似的。
“兄臺,什么審問之后才能簽字畫押,那都是哪年的老黃歷了,需要嗎?”段少君一臉很替徐右軍智商傷腦筋的表情,氣得徐右軍腦門青筋直跳。
“賢弟,別鬧了行不行?”徐右軍覺得自己快瘋了,劉紳也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這位段別駕到底是弱智還是愚蠢到家了,居然連審問的程序都不知道。
“兄臺,那是一般人,而對于這貨,需要嗎?”段大公子卻毫不客氣地指了指劉紳,朝著徐右軍道。
徐右軍一愣,目光落在了一臉驚愕之色的劉紳臉上,考慮段少君這話的含義,而這個時候,齊大領(lǐng)著右手猶如中風(fēng)的雞爪似的正在顫抖的許青走了進(jìn)來,手里邊還拿著一厚疊的宣紙,遞給了段大公子。
“嗯,不錯嘛許青,這么點時間,就弄出了不少的罪名,看樣子你很用心!倍紊倬苁菨M意地抖了抖這幾十張宣紙,目光落回了劉紳的身上!皠⒓潱@里,皆是你的罪狀,關(guān)于命案有三起,咦,不對,是四起,還有這份,嗯,故意指使街上地痞流氓搶劫過路商旅傷人的惡性案件,還有這份,偷窺北郡陳口縣張家村徐老寡婦喂,我許青,這個罪名也太不靠譜了吧?”
段大公子剛開了口,劉紳先是瞪圓了眼珠子,旋及聽震驚,泥瑪,這倒底都是什么鬼?徐右軍也同樣風(fēng)中凌亂,臥了一大個槽。“那個段賢弟,你這些罪狀都是哪弄來的?”
“草擬的啊。”段大公子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道!胺凑J(rèn)不認(rèn),他都會簽字畫押,多弄點罪名在他身上,至少證明這貨罪大惡極,不斬首不足以平民憤,不抄家不足以安民心”
“你,姓段的,你敢能如此污蔑劉”劉紳瘋了一般跳了起來,然后就像是被人抽走了骨頭似的軟倒在地上,而眼前,則多了一個人,自然就是那個年紀(jì)輕輕,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殺傷殺,但是在酒樓時,直接把人給提溜得倒飛出去的那個段別駕的親兵,自然就是段少君的笑兄鑒安。
“我知道你姓劉,不用總提醒我!倍紊倬龥]好氣地白了一眼被笑兄鑒安一點之后軟成一癱爛泥的劉紳,轉(zhuǎn)過了頭沖許青很嚴(yán)肅地訓(xùn)斥道。“找罪名你好歹找點得過去的,像這樣還損害到人家老寡婦名聲的罪狀很不好,這張就不用了。嗯,這幾張不錯,劉紳為了能夠跟官府勾結(jié),少納稅賦,每隔日便將自己的歇送入陳刺史府中,還有這個,那新建的府邸,就是專供陳刺史和劉紳的歇白日宣淫所用”
段少君一面看一面評論,被笑兄鑒安點了穴道的劉紳聽得臉色愈來愈慘白,之前有不少罪名的確是胡編亂造的,可問題是方才段別駕所的這幾件事,都是真的,而且是真到不能再真的。
最令劉紳驚懼的是,這些事情,如果泄露出去,就算是段某人不要自己的命,陳刺史也會千方百計要把自己弄死,爭如日來個死無對證。
“那個段賢弟,你這樣胡編亂造,他怎么可能認(rèn)罪?”徐右軍覺得自己的三觀已經(jīng)坍塌了,泥瑪,這家伙之前干的事就已經(jīng)很出格,而現(xiàn)在又弄出這樣的事,他是準(zhǔn)備要逗逼嗎?
“簽字畫押就好,弄完之后,公子會找人將他給剁了,就他畏罪自殺,然后嘛,拿著這些狀紙去找陳某人的麻煩,嘖嘖嘖,反正這貨已經(jīng)死了,而他的供詞,自然也就成為了不可辯駁的證據(jù)”段大公子陰森的笑意,邪惡的表情敲落在劉紳瞪得溜圓的目光中。
“賢弟你還真是,為了辦事,這么不擇手段很好嗎?”徐右軍臉色有些發(fā)白地道。
“兄臺放心,就那兩起人命官司,他就該死了。”段大公子義正言辭地道。
段少君轉(zhuǎn)過了頭來,看向劉紳,笑瞇瞇地道。“你是不是在想,官居然會如此卑鄙無恥?”
劉紳哪里能得出話,只能用憤怒與驚懼的目光表達(dá)自己此刻的情緒。而徐右軍則默默地看著段少君,心你丫要不卑鄙無恥,這個世界就是正人君子了。
“很簡單的道理,你跟那陳胖子同流合污強(qiáng)搶強(qiáng)買官的財物商鋪,我要不做些什么,怎么可能對得起先賢過的以直報怨?”段少君一邊著一面沖許青歪了歪頭,許青大步上前,抄起了劉紳那軟綿綿的手,在每一張供狀上按下鮮紅的手印。
然后許青抄起了早已經(jīng)備好的筆墨,接過了齊大遞過來的一張紙,而那張紙上,正是劉紳自己的筆跡。許青就這么當(dāng)著劉紳的面,練習(xí)了幾次之后,劉紳這兩個字的筆跡,已然幾與劉紳自己寫的幾無二致。
看到了這神奇的一幕,劉紳絕望地瞪大了眼睛,嗯,他也只能瞪眼睛玩而已,而徐右軍瞠目結(jié)舌地抄起了原件還有許青寫出來的劉紳兩字仔細(xì)打量了半天之后,這才一臉震驚地看向許青。
“兄臺,怎么樣,弟我手下能人異士多吧?”段大公子洋洋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能是偷奸;,偷雞摸狗的人材多嗎?徐右軍在心中憤憤地吐了一句槽,而面對段少君在跟前,除了翹起一根大拇指無奈的搖了曳之外,實在是無語到了極點。
許青多測試了幾次之后,這才開始畫押,很快,一張張供狀之上,不僅僅有劉紳的手印,更有他的簽名,段大公子更讓徐右軍與自己也各自簽押,證明這是在兩位官員的共同審理之下,確認(rèn)劉紳的罪行確鑿。
劉紳終于恢復(fù)了行動能力,不過現(xiàn)在的劉紳,卻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憤怒,有的只是濃濃的絕望。“段別駕,就算是劉某之前曾經(jīng)得罪過了你,那劉某愿意加倍嘗還,你又何必如此,想要置劉某于死地呢?”
“你這話,實在是讓官覺得頗有幾分道理,這樣吧,你可以走了。”段少君仿佛很認(rèn)真地考慮了一番之后,給出了這么一個答案。
“????”所有人的腦門上都冒出了問號,徐右軍更是直接就跪了!百t弟你這到底是要鬧什么鬼,能不能別讓人摸不著頭腦行不行?”
“沒事的,這家伙能夠被官親自送到門外,想必,以劉大善人在云州的名聲,定然有不少人識得他,到了那時候,陳刺史會作如何想法?”段少君笑瞇瞇地沖徐右軍眨了眨眼,抖了抖手中的狀紙,轉(zhuǎn)過了頭來,沖劉紳似笑非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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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刺史臉色鐵青地勒住了馬頭,跟前出現(xiàn)的,可不僅僅只是一群錢司馬口中所的段別駕的親兵,左羽林衛(wèi)右將軍胡達(dá)居然絲毫沒有形象地坐在套上,正跟一名親兵在那吹牛打屁,對于出現(xiàn)在縣衙大牢大門之外的自己還有身邊這兩百州兵直接就是一副視而不見的模樣。
這讓陳某人七竅生煙,可又實在是不好發(fā)作,對方就是視你不見又怎么了?自己雖然是云州職位最高的文官,不過,一州刺史,也不過是四品而已。但是,對面這貨卻是堂堂的從三品左羽林衛(wèi)右將軍,官階還高過自己,更何況,對方就是一兵痞,不屬自己管轄范圍。
這位胡某人的脾氣,陳刺史自然也是略有耳聞的,跟這樣的人打交道,那絕對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不清,看這貨那副架勢,分明就是站在段別駕那邊的,自己要是過去了,如果不能服胡某人離開,難道還能強(qiáng)搶人不成?
陳刺史一臉苦逼滿懷憤忿地苦思無計,身邊的兩百州兵也同樣一副很氮受怕的模樣,對方可是左羽林衛(wèi)精銳,比起他們這些農(nóng)忙時節(jié)蹲家里邊干農(nóng)活,閑時才入伍的預(yù)備役可強(qiáng)過太多,再加上現(xiàn)在上官看到了對方的陣仗之后,直接都苦逼的勒住了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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