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諾清楚:“既是挑釁,想必不會只有一次。”
既然八荒城中出了事情,韓諾當(dāng)然不能再優(yōu)哉游哉的晃蕩了,脫身便趕回了平頂山。
將近半年沒回來,但平頂山上一切布置并沒有什么不同。
在韓諾進(jìn)入護(hù)山大陣的時候,武清影便發(fā)現(xiàn)了韓諾的蹤跡。
“師父,還請過來一趟。”
武清影直接傳信給韓諾。
青龍殿中,武清影、張寧、南宮鐵心和祝玉妍正湊在一起商議事情。
武清影道:“師父回來了。”
“啊?”
祝玉妍問:“什么時候回來的?”
武清影:“就在剛才。”
張寧道:“是嗎?這下好了,我們可算是放心了。”
韓諾來得很快,沒有怎么刻意,但動念間便是跨過了好幾丈的距離,比一般高手施展輕功還快。
“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嗎?”
韓諾的聲音才響起,張寧便站起身來,
“大叔,你可算回來了!”
“到底怎么了?”
聽她們一人一句的將事情詳細(xì)來,韓諾才搞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之前眾人一起去女媧秘藏中潛修,這冀州的事情便難以一一兼顧,要在其他地方修建、擂臺的計劃也給放棄了。
因為除了韓諾和武清影,其他人沒能指揮得動超過三萬的黃巾力士。
于是便就在八荒城南邊靠河岸的地方清出了一大片空地。
既然修臺都建在這邊,那么各地武者自然就都向著八荒城和邊荒集匯聚過來。
整個天下五千萬的人口,其中武者哪怕是千分之一的比例,那也是五萬人,更何況絕對不止這個數(shù)量,再加上還有很多過來湊熱鬧的,八荒城和邊荒集在武清影她們回來之前,便已經(jīng)多出了近十五萬人。
原也不過七八十萬的人口,這一下子就變成將近百萬,哪怕原先武清影設(shè)計的時候便已經(jīng)預(yù)備了超過百萬人口,但在這時的建筑設(shè)施卻還沒有完善,便顯得擁擠了。
人一多,又還擠,便生出事端來了。
之前因為韓諾的威名震攝,又有武清影布置的十萬黃巾力士在城中巡邏,還真沒有誰敢惹出太大的是非來。
真急紅了眼睛,也都出了城才去解決。
直到眼看這武道大會舉辦日期來近,甚至臨近太平教一年一度的周年慶典,也都沒見韓諾出現(xiàn),有些人便動了心思。
韓諾所聽的那件事情是第一次殺人,但不止那一次,隨后這十天,每天都有一起案件發(fā)生。
一開始,對方還裝模作樣的易容改扮、尋釁滋事,再借著爭端來殺人。
后來根就是明目張膽的當(dāng)街殺人。
作案的人武功相當(dāng)高,而且每次都避開了趙云、南宮問天、宋缺等巡查高手,等到他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人早已經(jīng)不見了。
十天十個人,看似案件不算大,但影響相當(dāng)惡劣。
原八荒城的治安相當(dāng)好,可這件事一發(fā)生,就相當(dāng)于打破了神話一般,讓普通的平民百姓知道,原來八荒城也不是萬無一失的安區(qū)。
就像碎裂的鏡子一般,這樣的觀念一旦形成,再想彌補可就千難萬難了。
“所以,我們頭疼的,不僅是如何抓人,還有如何補救。”
聽了她們的話,韓諾曳道:“補救什么?明年開春就出兵吧,先把青徐兩州拿下。”
“啊?”
四女都是一驚。
武清影反應(yīng)最快,問道:“師父的意思,是開始統(tǒng)一進(jìn)程了?”
“對!”
韓諾點頭,道:“我不管這次挑釁的是誰{們既然還敢不服,那我就打到他們不得不服!”
他對武清影道:“文姬,你這就安排調(diào)動大軍吧。”
武清影問道:“師父是要動真格的了?”
“當(dāng)然!”
韓諾道:“既然他們不想過安穩(wěn)日子,那我就遂了他們的愿好了。”
“到時候我親自出手!”
祝玉妍問道:“之前聽執(zhí)掌青徐兩州的袁紹和袁術(shù),好像有投來我們這邊的意向,他們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
武清影曳:“是愿意投奔,但其實更多的像是敷衍,師父肯出手那是最好,那我也懶得跟他們談了,正好誓!”
張寧對于出兵打仗的事不太關(guān)心,這時問道:“那這里的事情要怎么解決?”
韓諾問道:“今天有出事了嗎?”
“嗯,已經(jīng)出事了。”
“對方似乎很有信心,一大早殺一個人,然后留一整天的時間給我們抓人呢。”
韓諾問道:“那有什么線索嗎?”
“沒有。”
武清影曳:“每次殺人的兇手身形相貌都不一樣,或許真是多人聯(lián)手作案,也有可能是同一個人,我們都不能確定。”
韓諾回來的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時分了,半天時間過去,沒有線索還怎么抓人?
“這倒確實麻煩。”
韓諾問道:“你們就連誰最有嫌疑都不知道?”
武清影曳:“還真不清楚,很多人都有嫌疑。”
“甚至我們猜測,這件事情很可能是多方勢力聯(lián)手。”
“或許動手的人不多,但知道這事情的肯定不少。”
“不然,為什么每天就只殺一人?難道就只有一個人、一個勢力敢動手?其他人都不敢么?”
韓諾點頭,道:“你得沒錯。”
武清影又道:“我們頭疼的就是這一點。”
“知道誰是兇手的,或許人數(shù)還不少,我們?nèi)羰请S便抓個人來應(yīng)付,只怕就讓他們寫了。”
“而要捉拿真兇,就很麻煩了。”
“洛陽那邊,長安那邊,都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別的勢力在渾水摸魚,甚至某些門派的報復(fù)也都不是沒有可能。”
“比如魔門邪極宗,兩任宗主都死在師父手里,他們要報復(fù)也在情理之中。”
“這些可能性太多了。”
“而且,雖然現(xiàn)在來的人也不少了,但最關(guān)鍵的各先天宗師卻很少露面,我們就很難用排除法來篩延疑。”
韓諾殺的人不少,還大多是重要角色。
他們不敢明著來找麻煩,現(xiàn)在暗地里搗亂,確實給韓諾造成不的麻煩。
韓諾仔細(xì)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回來的消息先瞞著,明早我看看,一旦有人動手,我便試試抓了他。”
“這樣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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