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少婦仔細將報紙上面的故事閱讀一遍之后,又看了看報紙上的其他內容,便將報紙抵還給了土御門靜香,同時口內還道了一句:“你沒看到人家是參加比賽的么?”
“這種作者胡亂編寫的鬼故事你也相信,枉你還是陰陽師家族的大秀,白在家族中學了這么多年了,真是夠傻的,居然為了這么一片鬼故事半夜一個人跑出去找什么十一號夜班車。”
聽了娟子阿姨這番話,土御門靜香立刻反駁道:“誰這是假的了,娟子阿姨你沒看到的結尾,作者這是他真實的遭遇么?既然這是作者的真實遭遇,那么這就明真的有十一號夜班車存在,只是我昨天沒有找到而已。”
清冷少婦聽見土御門靜香的反駁,臉帶無奈道:“別胡鬧了,即便真的有十一號夜班車那又和你有什么關系?”
“你可是土御門宗家的大秀,什么鬼怪沒有見過,有尋找那十一號夜班車的工夫,還不如在家中好好修習功法秘術。你現在修為已經三品巔峰了,好好努努力爭融一兩年之內突破到四品,這樣以來你父親也算是后繼有人了。”
“要知道草壁家、花開院家、賀茂家的幾個出色后輩現在的修為都已經達到三品巔峰了,這些人可是隨時有可能突破到四品的,現在你們幾個輩之間要是誰先突破修為,那對自己家族的聲望是有很大的幫助的。”
土御門靜香聽到娟子阿姨這番話,俏麗的臉皺了一下,然后開口道:“突破四品又能怎么樣,父親不是那位池尚家主修為已經達到五品了么,就算我們這些人突破了。和人家相比還是相差太遠,這有什么好攀比的。”
“你這丫頭,這事怎么能相提并論,那位的身份是一家之主,身就比你們這些后輩要高,那是可以和你父親一個等階的人物。你們不需要和對方對比的。”
“而且人家那是真正的千百年難出的天才,輸給這樣的人杰沒什么好可惜的,但是要是輸給其他幾個家族,那是絕對不可以的。”清冷少婦對著土御,門靜香解釋道。
聽到娟子阿姨這番雙重標準,土御門靜香撇了撇徐道:“好吧,好吧,知道啦。”
聽出土御門靜香語氣中的失望,清冷少婦笑道:“行了,別不高興了。咱們先去池尚家的城堡拜訪,有時間了你可一讓那位池尚家主陪著你一起去尋找那十一號夜班車,這正好可以增進一下你們之間的關系。”
“我也想看看這位被四位家主一起夸耀的池尚家主究竟是一位什么樣的奇男子,要是他真的有那么優秀的話,那我土御門靜香便宜他了,委身于他做他的正妻也不無不可。”聽到娟子阿姨要去池尚家城堡拜訪,土御門靜香一臉傲嬌道。
聽著土御門靜香這番話,清冷少婦道:“還委身于人家。人家娶不娶你還不定呢。驕傲的丫頭,記得到了池尚家的城堡一定要把自己的性子放平和了。千萬不能擺出大秀的臉子。”
“知道拉娟子阿姨,我不會那么笨的,快點走吧,現在這個時間去他們那邊正好能吃上他們家的午飯,要是再晚了可就錯過時間了。”土御門靜香對著清冷少婦道。
對于土御門敬獻個這番撒嬌,清冷少婦嘆了一口氣道:“真拿你這丫頭沒辦法。有時冷靜成熟,有時幼稚的連個孝都不如,真不知道什么性格才是你,走吧。”
話音落下之后清冷少婦便帶著土御門靜香出門上了一輛汽車,隨后直直的朝著日橋町池尚家城堡而去。
東京中央區火車站。一列由京都始發過來的火車慢慢停靠在了站臺上,當火車停下之后一眾旅客慢慢從車廂內走了出來,在這眾多的旅客當中,十一號軟臥車廂門口下來了兩個清秀靚麗的少女。
一個圓臉少女對著自己身前快步疾走的一位清瘦少女勸道:“秀,秀您慢點走,外面這么亂,你心一點。”
“圓子,我都了不要你跟過來,不要你跟過來,每次一出門你總是這么絮叨,我這么大的人了能出什么事情,況且在這東京都誰又有能力讓我出事情。”
“還有父親放大人也真是的,居然讓我來拜訪那個池尚家主,什么聯系兩家之間的友誼關系,這么蹩腳的借口讓人一聽就聽出來了,一看他那幅樣子就是想把我推出去嫁人,真是太可惡了,這次等我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重新計算一下家中的生活費了。”
完這番話,清瘦少女仿佛變魔術一般,從身上掏出一個巴掌大蝎巧金算盤,將算盤平放在左手掌心上,右手劈哩啪啦的快速的撥動著算珠。
同時口內隱隱帶著絲絲呢喃細語聲,要是與人注意聽的話就會聽到諸如‘父親日常生活費減半’‘父親對外朋友招待費減半’‘父親每年活動費減半’等等與之類似的話。
一直跟在清瘦少女后邊的圓臉少女,聽到自家秀這番話之后,身子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同時心中不禁為遠在京都的老爺默哀了一秒鐘。
圓臉少女知道這次自家老爺是得罪狠秀了,等秀重返京都之時,家中的經濟一定會再次放生特大震蕩,唉老爺真可憐!
圓臉少女心中哀嘆自家老爺時,卻沒看到對面迎著自家秀走過來三個身穿黃軍裝的漢子,不過她是沒看見,但是那個正在低頭撥動金算盤的秀卻仿佛頭上長眼一般。
還不待對面那三個漢子靠近,清瘦少女便隨意抬頭朝對方看了一眼,而正是這隨意的一道目光,讓那三個不懷好意的黃軍裝漢子仿佛中了石化術一般,三個人都直直的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有如石雕一般。
似乎算清心中賬目了。清瘦少女將金算盤朝衣服夾層內一塞,隨后開口道:“讓你跟著我出來真是一件錯誤的事,這一路上你不但照顧不了我,還要我這當秀的來照顧你,真是氣死我了,我怎么就有你這樣的笨侍女。”
后面還在呆呆想事的圓臉少女。聽見自家秀這番話,后知后覺問道:“怎么啦秀,難道出什么事了么?”完之后還朝著四周來回看了看,仿佛再尋找到底哪里出事了。
雖然沒有看到自家侍女的表情,但是清瘦少女仿佛什么都知道一般道:“等你發現出什么事的時候,恐怕你家秀我早就出事三百年了,剛剛有三個家伙袖子了里面藏著尖刀迎著我走過來,那樣子不是強盜就是械。”
聽到自家剛剛有三個歹人打算對她們下手,圓臉少女一臉后怕的超后方那呆立不懂的三人看了一眼。隨后認錯道:“秀,都怪我不好,還要秀你來保護,以后我一定會認真保護秀的。”
對于圓臉少女的這番話,清瘦少女沒有絲毫相信,直接不留情道:“你可算了吧,你這話我這一路上都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了,要是我相信你的話。現在恐怕早被人賣掉了。要不是因為你從跟我一起長大的,我真想把你在路上賣掉了。”
到這里清瘦少女似乎發來氣道:“中國古語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什么人離得近了就像什么人,你你家秀我這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這么些年就沒有把你給影響到呢,真是氣死我了。”
跟在自家秀后邊的圓臉少女,聽著前方秀教訓的話,腦袋深深的低著。不敢有一句反駁。
其實圓臉少女對于自家的話,自己心中也是非常認同的,她經常在夜深人靜無人的時候,暗暗的在心中問自己,為什么自己的頭腦就不能學上秀幾分。為什么自己總是笨笨的,等等一堆問題。
對于身后安靜無聲,清瘦少女沒有絲毫意外,她對于自家的這個貼身丫頭早就習慣了,對方每次在她訓斥的時候就用無聲來應對,而自己敲是那種心軟的人。
“唉你這丫頭也就遇到我這樣的秀了,要是別人家的那些大秀,你這個樣子一天要被打八遍。”清瘦少女搖了曳道。
一直無聲跟隨的圓臉少女,聽見自家秀這番話,知道自家秀剛剛那股氣過去了,立刻開口道:“圓子知道秀你最好了,不會那么狠心對我的。”
“我算看出來了,你這丫頭就是在欺負我心善老實,等這次回去我就天天打你,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一天被打八遍的滋味是什么樣。”清瘦少女聲音惡惡的恐嚇道。
跟在身后的圓臉少女對于自家秀這番恐嚇并沒有害怕,反而帶著笑聲道:“只要這次秀能把池尚大人收為夫君,那么圓子即便一天被打八遍那也心甘情愿的。”
道這里,圓臉少女似乎來了興致,語氣興奮道:“秀你是不知道,前些天老爺和夫人能話的時候,我正好在一旁,當時老爺和夫人池尚大人那是千百年難出的男子,自身不但修為高強,家世底蘊身后,身材相貌更是日國寶級別的。”
“這樣的美男子要是能夠成為秀你的夫君,那該有多么搭配啊,想想就感覺好幸福,哎呀秀你打我的頭做什么。”嘟嘟囔囔的圓臉少女一個不注意,被前方的自家秀回身在腦袋上敲了一下,捂著頭一臉不解道。
回身敲了自家侍女腦袋的清瘦少女,看著對方那幅委屈的模樣,氣道:“你笨真是沒有委屈你,你跟了你家秀我這么多年了,怎么連一丁點東西都沒學到呢?父親的那些對于很多人來或許是非常不錯的有優點。”
“但是那些對于你家都不算什么,你家秀我未來的夫君必須要憨厚有錢,而那位池尚家主他們家原先好像是宗廣島的,家族族地剛剛被毀掉,族之人只剩下對方一個人,對方的身世相貌修為雖然高,可是未來他要重建池尚家的,你知道這需要花費多少錢么?”
這番話完,清瘦少女不待圓臉少女開口便繼續道:“想要將一個古老的修者家族恢復生氣,這筆錢想象都讓人頭皮發麻,我在出門的時候已經算過了,最少也要幾百萬美元的才行,這么多的錢難道你秀我一嫁過去就倒貼錢么,我可不能做這樣賠的買賣。”
看見自家完了,圓臉少女立刻插話道:“秀,你不要什么事都用金錢來算好不好,這可是你的終身大事啊,這么重要的是怎么能用金錢來算呢?老爺那位池尚大人真的很不錯的。”
圓臉少女的話并沒有讓自家秀改變注意,清瘦少女在聽了這番后之后立刻開口反駁道:“愚蠢,正是因為這關乎著你家秀我終身大事,所以我才更加不能大意隨便,我可不想以后的日子過的緊巴巴的,那樣的生活想想都讓人害怕。”
“可是秀你手中不是有很多錢么?你為什么就不能出手幫幫忙呢?而且秀你賺錢也那么厲害,我相信只要秀你能夠執掌池尚家的財政,那么池尚家很快就會富裕起來的,這些只要秀你努努力就好了。”圓臉少女不認同自家法,用自己想法來進行反駁。
清瘦少女停了自家侍女這番話,立刻柳眉皺起道:“笨,我手中的錢是我自己的私房錢,那是我留給我未來孩子的,和他們池尚家沒有一錢關系,而且我為什么要嫁過去就勞心勞力的為他們家掙錢,這種事情不都是男人在做么?”
圓臉少女似乎被自家秀的理由弄得沒有話,停頓半天才開口道:“可是秀你要是嫁過去了不就是池尚家的人了么?為什么還要將這些賬目分的那么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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