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慢慢地從西爾弗的視線中消失了,露出一根十分粗大的水管,可以容一個人鉆進去——就跟五年前一模一樣,那時候西爾弗還只是一個二年級的小巫師,許多事情都必須借助別人才能辦到;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年,僅憑自己的力量就足以去解決一些棘手的問題了。》樂>文》小說
“該死!好臭!”西爾弗屏住呼吸,一股濃重的下水道味道從眼前的這根巨大的水管中傳來,差點把他熏暈過去。他趕緊給自己施加了泡頭咒,現(xiàn)在他頭上就像頂了一個透明的魚缸,那股惡臭被隔絕開來。
“呼,搞什么鬼!”西爾弗感覺情況不妙,五年前這水管里傳出來的味道也就是一股潮濕的湖水氣息,現(xiàn)在變得這么臭,肯定是哪里發(fā)生了變化。
西爾弗并不是有潔癖的人,但這股惡臭實在是讓他有些懷疑這通道是不是被改成糞管了。梅林在上,他可沒有鉆糞管的愛好。
正有些躊躇該不該自己直接進去的西爾弗,在水管的一灘淤泥上發(fā)現(xiàn)了一點亮紅。
西爾弗用魔杖撥開了那灘淤泥,露出了那點亮紅的真面目:這是一根鮮紅色的鳥類羽毛。西爾弗伸出手拿出了羽毛,仔細查看起來。
“是鳳凰的羽毛,不是尾羽,只是鳳凰身上普通的羽毛,看樣子只是偶然脫落的。”西爾弗并沒有太意外,“看來鄧布利多真的來過這里,我的猜測果然沒錯。”
西爾弗給自己施加了一個防護咒,接著他彎著腰鉆進管子后一松手,讓自己滑落下去。西爾弗飛快地沖下滑倒,滑道中沒有一點光,四處都是黏糊糊的東西。他蜷縮著身體以護住口鼻。這滑道非常長,就在西爾弗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他終于落到了地面上。
水管變成了水平的,他從管口冒了出來,跌在潮濕的地上摔了個狗啃泥——還好他用手撐了一下沒有真的輕吻上地上的淤泥。
“呼,還好沒人看見。”西爾弗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此時他身上已經(jīng)是臭烘烘,渾身都沾滿了褐色綠色的不明粘性物質(zhì)。還好泡頭咒保護著他,要不然西爾弗光是聞到自己身上的氣味都要崩潰了!
“清理一新!”
西爾弗花了不少功夫才把自己身上給清理干凈。他沿著黑暗的石頭隧道繼續(xù)前進。五年前來這里的時候,這隧道里滿是小動物的骨頭,而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那具蛇怪的蛇蛻也不見了——西爾弗至今還為當(dāng)初沒帶走它而后悔,因為一頭活了幾百年的蛇怪的蛇蛻可是非常值錢的東西,具有極高的價值。
“興許是后來被鄧布利多給帶走了。”西爾弗想,他繼續(xù)上路,這條隧道非常長,而且彎道也很多,在西爾弗小心地轉(zhuǎn)過又一個彎道后,終于發(fā)現(xiàn)前面立著一堵刻著兩條互相纏繞的蛇墻,是看上去非常結(jié)實。的上面刻著兩條互相纏繞的蛇,它們的眼睛里原本鑲著大大的、閃閃發(fā)亮的綠寶石,但是現(xiàn)在只剩下了空洞洞的眼窩,顯得更為詭異了。
“這……還真是賊不走空啊。如果又是鄧布利多干的,那我對他的評價就要降低了。”西爾弗悄悄地摸了摸自己懷里的銀制小刀。“也不知道給年輕人留點東西,真是為老不尊……”
他嘟囔著拿出自己那個領(lǐng)結(jié)狀的小裝置,“打開!”
從領(lǐng)結(jié)處發(fā)出“嘶嘶”的聲音。
兩條蛇分開了,石墻從中間裂開,慢慢滑到兩邊消失了。
西爾弗站在一間長長的、燈火通明的房間的一側(cè),對面的墻上掛滿了昔日的男女老校長們的肖像,他們都神情嚴肅,互相討論者什么問題。房間中央還有一張巨大的桌子,桌腳是爪子形的。上面擺滿了各種各種的古怪銀器,鄧布利多正襟危坐在桌子后面,鳳凰福克斯站在他的街頭,朝他發(fā)出一聲鳴叫。
“杰克,你來了。”
“唔,我來了。”西爾弗點了點頭,毫不客氣地把鞋底上的淤泥抹在地上價值不菲的毛毯上。“真沒想到你居然把這里打造成校長辦公室了,鄧布利多教授你花了不少心思吧。”
“我只是喜歡這種環(huán)境而已。”鄧布利多說道。
他站了起來,“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么?杰克。”
“我們之間就不必打這種啞謎了吧。”西爾弗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你為什么要弄暈斯拉格霍恩?你這段時間究竟在想什么?為什么躲在這里?還有,你在這里究竟動了什么手腳?”(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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