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我心里本來還十分緊張和恐懼的感受瞬間就煙消云散了,搞什么,說得好像是我去找他的麻煩一樣,明明就是這個家伙來找我的麻煩好么,到頭來,被我周圍的特殊因素給弄得自己吃了啞巴虧就算了,到頭來還好像是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不公平,想要來找我發(fā)泄一般,看得我整個人瞬間就對他有種瞧不起的感覺,由此可見這家伙的心眼究竟是有多么的狹窄,但是很遺憾,這家伙就算是有再多的不足,但是那實力卻還是真的沒有什么說的,就算我分析的再怎么準確,可是我還是不能抵擋住他的攻勢。
我被傳來的勁氣直接擊飛開來,狠狠地撞在一旁的剛剛才瀏覽完的壁畫上面,一道鮮血的痕跡隨著我的落下而渲染開來,給本來就血腥異常的壁畫,頓時更是增加了幾分妖異,旋即我便狠狠的墜落在了地上,整個宮殿只能聽見我痛苦的喘息。
那道身影,如影隨形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擋住了我跌坐那個角度,僅能看見的些微光亮,他艱難地睜開彈開眼皮,隱隱約約的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朝還是誰。
朝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到處都是被雷劈過烏黑的痕跡,渾身上下的氣息十分衰弱,那身體受到重創(chuàng)的程度從他都不能快速的用陰煞之氣直接將傷口恢復就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
這時我居然笑了,可是嘴角仍抑制不住的流出一股股鮮血,“你這個老僵尸,怎么沒有和你的小僵尸一起被天雷轟死啊,被天雷轟的感覺是不是很舒服啊,哈哈哈——”
朝一腳踩在我的胸膛上,我的話完全觸到了他的傷口之上,他堂堂萬獸之祖的身軀,什么天劫沒渡過,什么劫雷沒經歷過,偏偏因為我的原因被平時他都不會放在眼里,區(qū)區(qū)忤逆天道就能產生的劫雷,給劈成了重傷,對于他作為犼的驕傲,這樣的結果比殺了他還難過。
雖然我知道剛才被劈中的很有可能是這家伙的分身或者類似于靈胎之類的存在,他的本體一直就在這神秘的宮殿里面淬煉著那所謂的陰陽魚紋玉的子玉,只是因為這分身占據了他太多的力量,如果有所損傷會對他造成極大的傷害罷了,尤其是剛才我使用出的一系列計謀,讓他硬生生的受到了和天劫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區(qū)別的攻擊,讓他不得不舍棄自己的分身,以免自己的本體受到毀滅性的牽連,一下子受到了近乎于重傷的重創(chuàng)罷了,但是我心里還是覺得有些惡意般的嘲笑感覺。
我感到自己的肋骨都被踩斷了幾根,斷裂的肋骨,直接插進了他的肺里面,他感到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好不容易呼吸到一口空氣,卻總是一種仿佛吸空了的難受感覺,我強忍下這種如同凌遲般的感受,繼續(xù)嘲弄著,“萬...獸之..祖,呵...呵,犼是吧,到頭...來,哈哈..哈,還不是...只能...只能被像...吃生魚片,一樣當著...下酒菜吃,我不知道...你...你...還有什么臉...站在這里...哇——”
我在吐出一口血的同時,朝好像發(fā)了瘋一般瘋狂的對著我的肚子,一腳接一腳踢去,“你....你,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
朝滿臉好像被萬箭穿心一樣的痛苦,在朝的踢打下,我疼的不住的抽著冷氣,血液也往喉嚨里不住地倒涌著,好半天才“哇”的一聲,吐出一口帶著內臟碎片的膿血。
嘲諷這什么的,我自然最會了,說真的一個脾氣好的好好先生站在你的面前,你可千萬不要覺得他的嘴炮功夫會有多么的低劣,畢竟怎么說呢,一個好好先生,雖然并不會對你惡語相向,也不會對你所謂的惡語相向感到有任何心緒上的波動,但是怎么說呢,他在經過了那么多事情之后,自然對你的言語之外,心里的弱點了如指掌了,隨口說些不帶臟的話,就能夠讓你的心防破裂。
那段記憶就是朝也不敢輕易去回憶,而就這樣被我輕飄飄的提了出來,犼自古以來就是壁畫上那一族人的坐騎,在那段尤其對于所有遠古兇獸的黑暗年代,那一族人更是大肆入侵各大域界,掠奪所有他們認為有價值的東西。
所有兇獸以及所有種族都聯(lián)合起來做出了一個讓他們幾乎滅絕的決定,滅殺那族人的幼種,許多的新生兒被滅殺,于是那一族的最強者,就一個人將所有被他看見的所謂遠古兇獸也罷,洪荒生物也罷,全部悉數(shù)滅殺,其余的生物只能躲在海底極深處數(shù)百年不敢露面,那位至強者硬是在海面上守了數(shù)百年才作罷。
為了震懾這些余孽,于是他在大部分域界的大型位面地底極深處都建造了一個宮殿,將所殺的,全部都作為壁畫,以示威懾,這才離開。
由于人類實在是太過于弱小,那至強者不屑于出手,那一族奉行強者不足拜,弱者不可欺的條例,人類于是逃過了這一劫,慢慢占據了各大位面的主角。
于是那一族人被所有萬獸以及人類恭敬的稱作神族,那神族更是得到了天道意志的支持,分為兩脈,分別掌控陰間和人界兩大域界,更被尊稱為陰陽主一脈。
由于犼一族,投降的早,被盡數(shù)奴役,當做那一族人的坐騎,少數(shù)的犼也難逃被作為菜肴的命運。
朝更是在進階為犼之后,被命令鎮(zhèn)守在此等候一個新的族人。
在聽到我輕飄飄的說出那段話時,他不由得渾身顫抖不僅僅是氣憤,還帶著對那位至強者的恐懼,但這一切都只能全部發(fā)泄在我的身上。
我漸漸感到意志都有些模糊了,要不是他算準朝只會慢慢折磨他,不會很快的殺死他的話,他早就放棄了掙扎了。
朝見他半天都沒有再罵,略微停下了踢打,這時我的眼里突然閃出了精光,死死攥住巨吻鳥靈胎的手,這下卻緩緩松弛下來,我猛地站起身來,巨吻鳥靈胎嘴里頓時吐出大片泛著金光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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