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沙地上的吳承,嘴角一絲詭異地笑容一閃而逝,而后艱難的爬起來,轉(zhuǎn)身一臉無辜地看著舉著右手,傻傻看著的黃瀚瑋,以及掩著嘴,一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的趙亞芝。
“黃大哥,你為什么打我?”
吳承很委屈,當(dāng)然,裝的成分居多。雖然黃瀚瑋是打他,但其實用的力氣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大,吳承不過是借力順勢一趴罷了。
不過,對于用如此手段陷害黃瀚瑋,吳承倒是覺得沒什么好內(nèi)疚的,芝姐與這個男人的婚姻,根就是不幸的婚姻,必須得拆!
曾經(jīng)是沒有機會,只能暗自嘆惜,而如今,機會就擺在眼前,不利用起來,那就太對不起老天爺讓自己穿一場了。
另外,還有一個連吳承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原因,那就是,他在發(fā)泄他心底里因無法再見到自己的父母親朋而產(chǎn)生的負(fù)面情緒。
“你沒事吧!?有沒有摔著哪里?”趙亞芝兩步躥了回來,拉著吳承的手,疾聲問。那關(guān)心,不似做偽。
看到吳承沒什么事,她便扭過頭,怒視黃瀚瑋,道:“你怎么可以隨便打人?他還是一個孩子……我真是錯看你了!”
“阿芝,我……”
“芝姐,你們別吵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是我自己剛才沒有看好路,大哥根沒用力,是我自己摔倒的。”
吳承一副弱弱的模樣,暗地里卻在想,如果不是自己突然間介入的話,相信這一次約會,他們應(yīng)該會很成功吧!好像他們就是在今年結(jié)的婚,現(xiàn)在是六月,他們結(jié)婚是什么時候?一定要破壞掉!
“對對對!我剛才真的沒有用力,我……”
“你是我的眼睛是瞎的嗎?”趙亞芝很氣惱,輕哼。而后扶起吳承,道:“我們走吧!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今年多大了?在這邊有沒有親戚?”
吳承揉著后腦勺,道:“我叫吳承,繼承的承,今年十……十五了……芝姐,你別不信,我只是有些營養(yǎng)不良而已,我相信我一定會很快長起來的,我爸爸也了,我還沒開始發(fā)育……”
吳承沒有自己叫‘吳知承’,而是直接了自己前世的名,他準(zhǔn)備改名,相比‘無知承’,還是‘無成’好一點。
他邊邊暗地里向后伸出一個剪刀手,另一只手虛按在趙亞芝那挺翹的香臀上,邊道:“我在這邊還有一個堂伯,堂伯二十多年前便過來了,以前有聯(lián)系過,但現(xiàn)在好久沒聯(lián)系了,地址好像在什么街來著,我爸爸知道,可是現(xiàn)在……”
“好了好了,別傷心了,還有芝姐呢!”
吳承一邊裝可憐,一邊在黃瀚瑋面前裝著吃趙亞芝豆腐,氣得黃瀚瑋破口便罵,“大陸仔,把你的臟手拿開!”
吳承聞言,身子不由一顫,虛按的手順勢輕拽著趙亞芝腰后的衣擺,緊緊的,一副害怕的模樣,扭頭看著黃瀚瑋。
“黃瀚瑋,你又干嘛?”趙亞芝真的怒了。
“阿芝,不是……這子不是好人,他剛才想摸你的屁股……”
“你……下流!”趙亞芝氣惱,她覺得這根不可能。
“芝姐,我……我知道,黃大哥很討厭我,要不,你還是不要管我好了,讓我自己走吧!我不想傷了你們的和氣……”
看到吳承這副‘無恥’的嘴臉,黃瀚瑋氣爆了,他哪里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哪里被人如此陷害栽臟還百口莫辯過?
于是,他怒了,邊罵著‘卑鄙的大陸仔,去死’,邊朝著吳承的臉便是一巴掌。
啪——
耳光很響亮,吳承不躲不閃,生生受了,他覺得這一巴掌來得真是時候,就這種情商,他都覺得勝得有些太輕松了。
打完之后,黃瀚瑋有些后悔了。當(dāng)然,不是后悔打吳承,而是后悔當(dāng)著亞芝的面打他。從趙亞芝那噴火的眼光便知道,這回她是真的生氣了!包S瀚瑋,你還是不是男人?打一個孩子算什么事?”
“承你沒……。《即虺鲅恕
趙亞芝輕顫著伸手抹了下吳承嘴角的血漬,而后扭頭怒視黃瀚瑋道:“黃瀚瑋,你還是人嗎?你怎么可以出手這么重?”
黃瀚瑋還未話,吳承吐了口口腔里的血水,弱弱的插口,“芝姐,他、他是不是特別不喜歡孩子?他對其他孩也是這樣的嗎?”
吳承著,還一副恐懼的模樣,朝趙亞芝懷里躲了躲,不過其雙手絕對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沒有亂動。
“阿芝,你聽我解釋……”
“有什么好解釋的?”趙亞芝扭過頭,看著吳承那漸漸隆起來的腮幫子,道:“一定很疼吧!”
“芝姐,我沒事!”吳承扯了下嘴角,笑道:“以前我練功不努力的時候,爸爸打我比這個更狠,有一次把我屁股都打開花了,我只要休息一晚就沒事了!”吳承想起自己曾經(jīng)不努力讀書的時候,老爸拿鞭子打自己屁股的往事,又是溫馨,又是遺憾!一時無語凝噎。
“好了,不哭了,以后芝姐不會讓人欺負(fù)你的!”
“謝謝芝姐,芝姐也不哭!”
看到趙亞芝為自己心疼地流淚,吳承一邊感慨她的心地善良,一邊替她擦去淚水,同時在心底暗自發(fā)誓,以后一定細(xì)心呵護她!
咳!某人這還沒追上人家,就開始做白日夢了!
黃瀚瑋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多余,看到他們之間的互動,他真想再次給吳承來個大耳瓜子,還好他也知道再次出手的結(jié)果。
“好了好了!我不該出手打人,我不該肚雞腸,不該以人之心肚這君子之腹,一切都是我的錯好不好?”黃瀚瑋突然聰明地舉手投降,這讓吳承有些意外,同時也開始重視起對手來。
“咱們先回去,等安頓好了這子再,好嗎?”
“哼!”趙亞芝輕哼,攬著吳承便走。
不過吳承知道,雖然她現(xiàn)在很生氣,但還沒有氣到要跟黃瀚瑋絕交的程度,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
接下來的一路,都很平靜。路上吳承去解了個手,黃瀚瑋便趁機問趙亞芝,“阿芝,你不會真的打算給這大陸仔做保吧!要是這子以后犯了什么事,你可是要負(fù)一定責(zé)任的!”
“那是我的事!”
“你……你怎么就不知好賴呢!”
“是,我就是不知好賴,怎么了?”
“不可理喻!”
“哼!”
吳承回來,坐在趙亞芝身邊,發(fā)現(xiàn)車內(nèi)的氣氛又有了變化,于是乖乖躲在趙亞芝的身邊,一副心翼翼的模樣。
賣萌博同情,吳承走得是輕車熟路,年紀(jì),是一大優(yōu)勢。不過對于追求一個年紀(jì)幾乎是他兩倍大的女人而言,這是最大的劣勢。
所以,吳承往后需要做的,就是讓趙亞芝忽略他的年紀(jì)。
想要讓人忽略一個人的年紀(jì),那么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個成年人的氣場,也就是成熟的氣場。而一個人想要變得成熟,就必須要獨/立,不僅是人格上的獨/立,還必須是經(jīng)濟上的獨/立。
然而,就在他想著怎么賺錢的時候,其腦海里的記憶,慢慢從模糊變得清晰。仿佛在他的腦海里有一棵記憶樹,隨著他的思緒,這棵記憶樹長大,那些曾經(jīng)看到過,但卻早已忘記的東西,這個時候卻突然變得如此清晰。曾經(jīng)看過又忘掉的書,如今居然可以連標(biāo)點符號都回憶起來,曾經(jīng)看過又忘掉的電影,如今居然連每個鏡頭都能回想得起來……如此恐怖的記憶,讓吳承心里暗自驚駭。
這還是人嗎?這是非人類才有的能力吧!
吳承拿起座位旁邊的雜志,隨意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可以一目十行,過目不忘,雖然這些字體是繁體字,豎著的行文方式也與內(nèi)地橫著的不同,但是這些內(nèi)容,卻清晰的被他記在腦海里。
這不是理解后的記憶,而是像復(fù)制東西一樣的死記硬背!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漸漸變成超人了!
他不動聲色的放下手中的雜志,心里頭回憶著那些用香江話配音的電影,并將這些香江話在心里頭融匯貫通。
以前很困難的事,對現(xiàn)在的他來,卻是信手拈來,輕而易舉。
有這樣的變化,吳承只能將其歸結(jié)于穿時空重生的福利。
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漸漸發(fā)生變化,從城外到城內(nèi),那些充滿了時代變遷感的建筑,吳承心里頭無限感慨——這就是香江啊!
“前面那里是元朗,屬香江的衛(wèi)星城市……”
趙亞芝給看得一愣愣的吳承介紹起來,對于香江,吳承并不是非常熟悉,但多少也知道,元朗這個地方,離TVB有多遠。
換句話,吳承這也算運氣了,香江那么多海灘,如果趙亞芝他們想要到海灘上游玩的話,那完不需要選擇這么一個地方。
所以,吳承覺得,黃瀚瑋約趙亞芝來這個地方游玩,其所抱目的絕對不會那么單純。不過這種事情畢竟沒有發(fā)生,吳承也不知道黃瀚瑋抱著的是什么目的;蛟S是想用他的方式感動趙亞芝也不一定。
黃瀚瑋將趙亞芝他們送到九龍,便讓他們下了車,自己借口醫(yī)院有事,便開車去瀟灑了。對于正在氣頭上的趙亞芝來,黃瀚瑋的離去,讓她心里更是氣惱不已。
不過她也沒有多什么,畢竟黃瀚瑋的理由很正當(dāng)。
帶著吳承,趙亞芝給他買了兩套衣服,兩雙鞋子,便帶著吳承回到了她在廣播道附近的住處。
當(dāng)吳承洗去身上的污漬,換上新衣出現(xiàn)在趙亞芝面前的時候,趙亞芝不由有些愣了,這真是她剛撿回來的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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