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龍國際這邊開完會議,吳承又到天承經(jīng)紀(jì)公司那邊開會。
相較而言,天承經(jīng)紀(jì)公司這邊的會議就簡單了,畢竟主要的會議由陳舒芬自己主持就好,他則聽然下陳舒芬的工作匯報就成。
天承經(jīng)紀(jì)公司今年的收益也不算了,從成立至今,已經(jīng)有了一千多萬的凈收益呢!當(dāng)然,有這樣的成績,還是吳承那張唱片做出的貢獻(xiàn)。吳承自己也是天承經(jīng)紀(jì)公司的藝人,而且是頂級藝人。
天承經(jīng)紀(jì)公司的頂級簽約藝人,抽傭是半成。吳承替風(fēng)龍唱片賺下七八千萬港幣,他從風(fēng)龍唱片公司那邊得到的個人所得,有四千萬左右。這不包括唱片公司的股份分紅,而是那張唱片的分紅。
因為他是公司的老板,所以唱片的分成有五成,這是非常高的分成方式了。一般歌手,有三成的分成,都算是高的了。
而這四千萬個人所得,要給天承經(jīng)紀(jì)公司半成的抽傭,也就是兩百萬的傭金。也就是,他一個人,就給天承經(jīng)紀(jì)公司提供了近十分之一的收入了。事實上,這也是所有簽約藝人中,提供收入最高的。
就算是除鄧?yán)猓谙憬侵校麣庾铐懀藲庾钔瑥V告代言費,商演出逞最高的趙亞芝,其一年的收入,還不到千萬。
當(dāng)然,趙亞芝除了廣告代言這一塊,商演幾乎不去÷舒芬也很少讓她去跑商演,因為她知道,這位未來很可能就是老板娘。
而給公司提供收益第二位的,則是剛剛過檔的鄧?yán)km然他來東龍國際不到兩個月,可是他在南洋巡演的收入,可也不少。
當(dāng)然,她雖然有資格成為天承經(jīng)紀(jì)公司的頂級藝人』過為了不讓趙亞芝和林清霞有被她騎在頭上,低她一等的感覺,吳承也只好昧著良心,給鄧?yán)齛級藝人的待遇了。
不過鄧?yán)龑Υ藚s是不以為意,因為這個a級待遇,相比起寶麗金公司給她的提成,已經(jīng)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了。
跟陳舒芬聊了下工作上的事,并拿出六十萬分紅給她,,
回東龍和趙亞芝吃了個午飯,趙亞芝去午休,吳承則在辦公室里寫稿子,他沒有午休的習(xí)慣,且以他的精力,也不需要這個。
下午上班后,吳承又來到了風(fēng)龍唱片。
看到吳承到來,輝煌二圣中的黃沾則是笑得合不攏嘴。
“哈哈哈我們的財神爺來給我們散財了!”
吳承無語地白了他一眼,末了道:“看來你的消息還挺靈通的嘛!”
黃沾笑道:“風(fēng)龍唱片跟東龍國際隔得又不遠(yuǎn),你早上在東龍國際開體員工大會,我們又豈能不知道這消息。”
顧加輝也笑道:“估計你給體員工幾百萬分紅的事,已經(jīng)在香江電影界傳開了。回頭邵大享跟鄒老板估計又得恨上你這個不守規(guī)則的家伙了。你這樣,讓他們這兩大電影公司情何以堪啊!”
吳承聞言,不由哈哈笑道:“我這可是‘千金賣馬骨’啊P識之士,見到我東龍國際如此慷慨大方,豈不紛紛來投?”
黃沾笑道:“就怕你們剛剛才緩和下來的氣氛,又因你這不守規(guī)則的家伙而劍拔弩張。你就不怕到時邵老六跟鄒紋懷合起伙來?”
吳承自信道:“你覺得,他們現(xiàn)在合起伙來,還能阻擋得了東龍國際前進(jìn)的步伐嗎?東龍可不是剛剛起步時的東龍嘍!”
黃沾伸指虛點了他幾下,笑罵道:“你就得志猖狂吧!到時可別被欺負(fù)得哭鼻子。好了,不這些了,你來得正好,趕緊給我寫幾首好歌出來,阿君的新唱片決惡年三月發(fā)售,只有三個月時間了。”
“這個簡單,我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兩首!”輕笑。
“你杏又吹牛吧!”黃沾笑罵道。
一旁的顧加輝則是直接拉著吳承進(jìn)工作室,一句不,便把紙筆遞給吳承,很明顯,他讓吳承直接寫下來,省得跟黃沾瞎扯。
看到顧加輝如此神色,黃沾只是笑了笑。平時的顧加輝可是非常穩(wěn)重的,特別是當(dāng)了大半年的公司總經(jīng)理之后。但是他在創(chuàng)作的時候又跟換了個人似的。像現(xiàn)在這樣,是非常正常的表現(xiàn)。
不一會,吳承便寫了兩首詞出來,一首是一剪梅,紅籍香殘玉麩,另一首是水調(diào)歌頭,明月幾時有。
接著,吳承給這兩首詞都譜上簡譜,隨口輕哼起來。
“杏,這兩首歌,你早就寫好了吧!”黃沾聽著吳承輕哼,閉著雙眼曳晃腦的享受起來,而后睜開雙眸,盯著他問。
吳承笑道:“這個自然,從君姐離開寶麗金后,我就開始給她準(zhǔn)備新歌了。怎么樣?這兩首還行吧!”
“風(fēng)格挺適合她的!”黃沾點頭道。
顧加輝也笑道:“可以想象,以她的音色,來演繹這兩首詞,肯定非常棒,我已經(jīng)可以感受到她那悅耳的聲音在耳畔環(huán)繞了。”
看到他這神色,吳承不得不感嘆,這才是真正的音樂大師啊!
真正的音樂大師,創(chuàng)作出來的曲子,給什么人唱,會有什么樣的效果,在歌曲創(chuàng)作出來之后,他們已經(jīng)有了個大慨的想法。要不是腦海中有無數(shù)歌曲的記憶,吳承離此境界,還差十萬八千里遠(yuǎn)呢!
“還有沒有?”黃沾又問。
吳承翻了個白眼,道:“你以為好歌都像白菜那樣啊?”
黃沾聞言便嘿嘿賊笑起來,道:“十仔的新專輯里,你給他寫了六首歌,阿君的新專輯,你好意思比這個數(shù)還少?”
顧加輝看到黃沾那副賴皮的神色,也不由覺得好笑,但卻沒有多什么。當(dāng)然,他也覺得黃沾的,不無道理。
外人或許不清楚,但他們是知道吳承跟鄧?yán)g的關(guān)系的。
果然,吳承被黃沾噎得不出話來,末了只好道:“我現(xiàn)在一時也拿不出來,等我回去仔細(xì)想想,看能不能再拿幾首出來吧!”
雖然黃沾的神色很猥/瑣,但吳承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是事實。
連張國榮的唱片,他都提供了六首,若是連鄧?yán)膶]嫞疾簧宵c心的話,佳人心中會如何想?
只是吳承有些無奈的是,女生的歌,他聽的,真不多⊥算是鄧?yán)母瑁簿秃寐牭囊恍⿻牐缓纤缚诘模枷褚矝]有用。
是以,他需要回去仔細(xì)想想,到底有哪些歌,是可以給她唱的。
鄧?yán)母韬韴A潤清甜,情感細(xì)膩,一些抒情的情歌,可以把她的音色與情感結(jié)合得完美無瑕。一時間,吳承還真不好決定。
在風(fēng)龍唱片呆了一下午,處理了下公司年終分紅的事后,吳承便回到東龍國際,跟趙亞芝一塊下班回家了。
飯后,陳姨收拾完家務(wù),回了趟周奶奶所樁處。趙亞芝則在周惠敏的房間里輔導(dǎo)她的功課,吳承則坐在大廳的鋼琴旁,胡亂敲著。
吳承也不知道自己在敲什么,只是腦袋里聽過的曲調(diào),分散成無數(shù)音符,隨手便敲了出來。有時匯成一曲,有時卻不成曲調(diào)。
良久,他隨著音符哼唱起來。
永恒哪在不在怪我的心放不開
北極星帶我走別躲藏把愛找出來
我愛你每一夜
我等待等你我的心為了愛睡在月之海
孤單的我想念誰誰明白
我在月光下流淚也在月光下沉睡沒有后悔
等待真心人把我吻醒
我在睡夢中一天也是在回憶中一年你愛我
我愿為了愛沉睡到永遠(yuǎn)
不知何時,趙亞芝站在吳承的身后不遠(yuǎn)處,雙手捧心狀,一副迷離的模樣看著他。他的音色一如即往的差,但是趙亞芝能夠從他那似乎在吶喊般的聲音中聽得出來,那是融情于其中的。
不知何時,她聽著聽著,雙眸便濕潤了。
一曲唱畢,吳承拿起旁邊的紙筆,把這首歌記錄下來。雖然原唱李文的聲音與鄧?yán)煌沁@首月光愛人還是挺不錯的。
吳承覺得,以鄧?yán)膶嵙Γ昕梢园堰@首情歌給演繹出不同的味道,而且會是更有味道,這點吳承非常相信。
等吳承給這首歌寫完簡譜之后,才發(fā)現(xiàn),趙亞芝坐在他的身旁。
“在給誰寫歌呢?”趙亞芝隨口問道。她聽得出來,這首歌,明顯是給女生唱的。而且她也隱隱猜得出來,這是給誰寫的。
看了眼有些艷羨的趙亞芝,吳承神情微微怔了下,末了唇角微微揚了起來,道:“這首歌是給君姐寫的。風(fēng)龍那邊決定在三月份的時候給他出專輯,老黃那家伙非得逼著我寫幾首。”
趙亞芝聞言,不由笑了笑,但笑容多少有點勉強。
吳承抿唇微笑,道:“剛才我還做了另一首,這首歌,可是準(zhǔn)備送給芝姐你的哦*不要聽聽?”
聽到吳承如此,趙亞芝只是笑笑,覺得吳承是在安慰她,也就隨便點了點頭,看吳承是不是在騙她。
結(jié)果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吳承隨手便輕彈了起來,而后一副深情的模樣看著她,接著鬼哭狼嚎似的叫了起來。
結(jié)果吳承才唱兩句,她便傻眼了。
“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
“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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