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海市的住處,陳逸凡給手機插上充電器,一開機,短信就“叮咚,叮咚”地響個不停。然而,短信雖多,號碼卻只有兩個,都非常熟悉,一個是剛給父母辦理的新號碼,另外一個則是溫仕銘的。
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陳逸凡連忙給家里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免得兩老擔心。
果然,陳逸凡剛接通電話,還沒開口,電話里就傳出母親的擔憂的聲音。
“凡,你到了沒?你的手機怎么打不通?”
“媽,我已經到了,你不用擔心。”
原來陳逸凡在回江海市的途中,汽車出了點故障,停留了兩個多時。恰好,他又不知道自己的手機快沒電了,結果上車沒多久就自動關機。
“哦,原來是這樣呀!”陳逸凡的母親總算松口氣。之前,一連打了那么多電話,都打不通,以為陳逸凡出了什么事,可把兩老嚇得不輕。
“媽,現在已經很晚了,你和爸早點休息吧!”陳逸凡跟父母聊了幾句,才掛斷電話。
剛掛斷,陳逸凡的手機又響了,是溫仕銘的號碼。這讓陳逸凡很納悶,想不明白那家伙打那么多電話找他有什么事?
聽見鈴聲還在響個不停,陳逸凡連忙接通來電,“老溫,這么急找我什么事?”
“明知故問。”溫仕銘沒好氣地道。他今天連續給陳逸凡打了十幾個電話,愣是沒有一個能打通。
聽溫仕銘這樣一,陳逸凡才想起那家伙應該是惦記著,自己手中的粉彩碗。
因為那天看見那粉彩碗的圖片后,就喜歡的不得了,要不是因為路途遙遠,加上陳逸凡他今天回來,才罷休。
過來一會,沒聽見陳逸凡話,溫仕銘開口問道:“喂,陳兄還在嗎?”
“呃,在。”
“你現在在哪?回到了吧?”溫仕銘問道。
“剛回到不久。”
“那就好!那粉彩碗什么時候給我?要不我現在去你那拿?”溫仕銘有點迫不及待地問道。
坐了那么久的車,就算沒有暈車,陳逸凡也挺累了,想早點休息,畢竟明天一早還要到典當鋪里上班。
何況,如果那家伙來一來,也不知道要搗鼓到什么時候呢?
“明天吧!明天上班時,我會帶到錢老的典當鋪里,到時候你再去看就行了。”
“那好吧!”盡管溫仕銘很想現在看見粉彩碗的真容,不過他也聽出陳逸凡語氣中的疲憊之意。
翌日,陳逸凡起床洗漱后,就出門上班了。當然,出門時是不會忘記把粉彩碗和從村民手中收來的幾件寶物一起帶上。
陳逸凡才開始手頭的工作沒多久,門外就傳來溫仕銘的聲音。
“陳兄,我的寶貝在哪?”
陳逸凡聽見這話,不禁翻翻白眼,指了指錢老的方向。他拿著一堆東西來上班,剛進來就被錢老拿去欣賞了。
剛才,他對那個粉彩瓷碗評價還很高,甚至想要收入囊中。陳逸凡只好實話實,聽是溫仕銘預定下來的,錢老這才放過陳逸凡。
其他東西雖然不是特別珍貴,但錢老也不嫌東西多,給陳逸凡一個合適的價格,就拿下來,省得溫仕銘來了之后,部收走。
那子他是非常清楚的,家里“寶庫”存貨雖多,但能稱得上寶貝的絕對一雙巴掌數得過來。虧那子還整天吹噓,自己庫存多少多少,他娘的就是一堆垃圾。
尤其是那個長命鎖,他仔細看了下,發現來頭不,絕對是清朝三品官的家中之物。純金打造,另外最重要的是上面的雕琢,非同凡響。
因此,錢老當場給了十萬的高價,讓陳逸凡賺了一筆。
溫仕銘看見錢老手上的粉彩瓷碗,眼皮一跳。寶貝落在這老家伙手里,頗有羊入虎口的意思呀!
看他的眼神,完就是欣賞的目光,不難想象,這個瓷碗十有**就是真品。這種寶貝,他的寶庫可是非常少呀!
“錢爺爺!你看完了吧?是不是物歸原主?”溫仕銘伸出手去,想要將瓷碗拿到手上,這才是最保險的做法。
錢老瞥了他一眼:“物歸原主沒問題,但好像跟你沒什么瓜葛吧?”
溫仕銘心頭一急:“怎么會沒有瓜葛,這寶貝就是我托陳兄弟帶回來的。”
“你好象還沒付錢吧?怎么就算是你的?”錢老翻了翻白眼。
這個粉彩瓷碗,實話,他是非常喜歡的。這樣的寶貝,落在那子的手里,簡直就是蒙塵落垢、明珠暗投、暴殄天物呀!
乾隆官窯粉彩瓷器傳世品不是很多。它綜合了康熙與雍正兩朝的制瓷工藝,進一步發展朝瓷器,從而創造出許多新穎的粉彩瓷器。
而手中這個瓷碗,就是其中之一。錢老他這個店鋪,也不曾收藏一件乾隆的精品粉彩瓷碗,瓶子倒是有一個。
那知道溫仕銘早有準備,一張卡塞進陳逸凡手中。
“交易完成!”
閃電式的交易,讓陳逸凡也沒有反應過來。錢老更是眉頭糾結在一起,怎么看溫仕銘那子都覺得欠揍。
“老溫,你這多少錢,多少透露點吧!”陳逸凡無奈道,太少他不好交代呀!
當初,他可是在別人面前過,這個粉彩瓷碗價值八十五萬的,還是你子提出來的。你現在隨便賽一張卡過來,誰知道多少錢?
“放心,有多不少。”溫仕銘給陳逸凡一個安心的眼神。
來,他沒有準備直接給銀行卡的。如果貨真的話,到時候再轉八十五萬過去就好。不過,那老家伙給他發難,只好將隨身帶的一張內存壹佰萬整的銀行卡送出去。
得!人家都這樣,自然是不會少于八十五萬的。
溫仕銘那家伙雖然運氣不怎么樣,但信譽還是有的。何況,人家沒必要為了一點蠅頭利丟了面子。
“仕銘呀!這寶貝讓給我如何?我這你隨便挑一件價值相仿的物件。”錢老對那個瓷碗愛不釋手。
那知道溫仕銘一點面子都不給,能讓這狡猾的老家伙都惦記,自然不會是普通的粉彩。剛才多出了十多萬的郁悶,現在完消失了。
“那可不行,乾隆粉彩,我記得你老可是有的,沒必要跟我們這些后輩搶東西吧?”溫仕銘拿到瓷碗,馬上跟錢老保持距離。
錢老臉色變換了好幾次,最后才無奈地嘆了口氣,擺擺手。
“算了,你走吧!省得看見你我就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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