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府。
“飛鴻,飛鷹,飛虎,你們?nèi)皇俏野采绞犀F(xiàn)在最杰出的年輕人。未來的一段時間,安山郡肯定不會平靜,到時候你們可得好好表現(xiàn)。等我老死之后,消你們有人能夠接替郡王之位!”
安山太平平靜的道,身為郡王,他自然能夠看出即將爆發(fā)的戰(zhàn)爭。斗劍大會,已經(jīng)埋下了仇恨的種子,有了導火索,只要燃起,便是滔天的烈焰。
上次斗劍大會的時候,安山飛鴻已經(jīng)是沖霄境巔峰弟子,身資質(zhì)很好。可惜,敗在了鐘劍星手中,知恥而后勇,如今的他已經(jīng)是御空境前期武者$果鐘劍星還活著,恐怕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是御空境武者了。
安山飛鷹和安山飛虎,比安山飛鴻則要大上不少,雖然他們看起來只有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實際上他們都已經(jīng)三十來歲。他們兩人,都已經(jīng)是御空境巔峰武者,只要能夠領(lǐng)悟源之力,便是可以踏入源境。
“父王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如今的安山飛鴻,明顯要比以前沉穩(wěn)的多。上次斗劍大會最耀眼的是凌道,其次是傲龍,都是裂天節(jié)弟子。身為郡王的兒子,他的光芒反而被掩蓋了。
“嗯,那是自然,畢竟是我的兒子。重腳已經(jīng)是來過分,若非是有大羅王朝這個背景,恐怕早就對我們下手了!”
就在安山太平分析這些事情的時候,外面卻是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他皺了皺眉,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那些守衛(wèi)不可能過來,難道是重腳已經(jīng)有所動作了嗎?
“參見郡王!”
“何事?”
“啟稟郡王,外面有個少年,自稱是裂天節(jié)弟子凌道,是要拜見郡王!”
守衛(wèi)跪在地上,將外面發(fā)生的事情簡單的了一下$果是別人,他肯定懶得通傳,畢竟郡王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安山郡內(nèi),有幾個人沒聽過凌道的名號?
“凌道?快讓他進來!不,飛鴻,你去請他過來!”
凌道,那是逍陰世子,逍陰曾經(jīng)對安山太平有救命之恩,安山太平終身難忘。逍陰府被滅的事情,他無能為力,如果能夠幫襯凌道的話,他都會盡量幫忙。
上次斗劍大會,鐘太蒼想要斬殺凌道,安山太平便是強行阻攔。哪怕和鐘太蒼翻臉,安山太平都在所不惜。安山太平知恩圖報,自然不是天武宗大長老葉鴻軒那種人。
“父王,區(qū)區(qū)一個裂天節(jié)弟子,怎么還要讓飛鴻親自去請?”
一旁的安山飛虎卻是不樂意了,裂天節(jié)只是個的十品勢力而已,還是安山郡內(nèi)最弱的十品勢力。要是裂天節(jié)宗主親自前來,讓安山飛鴻去迎接一下還差不多,僅僅是一個弟子而已,讓安山飛鴻去請是什么意思?
凌道已經(jīng)是裂天節(jié)副宗主,但他自然不會到處去。在他看來,副宗主這個身份,并沒有什么好的,和裂天節(jié)弟子沒有多大區(qū)別。僅僅是一個裂天節(jié)弟子,讓郡王的兒子前去迎接,的確有些不像話。
“凌道,我聽過他,斗劍大會最為耀眼的年輕人。可他再厲害,也就是一個沖霄境武者而已,飛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御空境武者,實力肯定遠勝凌道∶飛鴻去迎接凌道,父王你是怎么想的?”
安山飛鷹也是插嘴道,斗劍大會那么大的事情,他們自然都是聽過△為斗劍大會最為耀眼的年輕人,凌道的事情他們自然知曉,可即便如此,也不值得安山飛鴻親自去迎接。
“兩位兄長別了,我愿意去請凌道進來!只有真正見識過凌道出手的人,才知道他的劍法有多可怕!”
年輕人爭強好勝沒有什么,可是安山飛鴻知曉,即便自己已經(jīng)是御空境前期,也沒有半點把握擊敗凌道。他的天賦是不錯,即便是御空境中期武者,都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凌道的劍法,給了他太深的印象。那是他見過最犀利的劍,每一劍都精準無比,沒有半點偏差。他寧愿和一位御空境后期武者大戰(zhàn),也不想和凌道交手。
“飛鴻得沒錯,你們不要以為凌道年齡,劍法就差,也不要以為他境界低,實力就不強。”
安山太平笑著道,安山飛虎和安山飛鷹都只好閉嘴了。只不過,在他們的心里,依舊是瞧不起凌道。等凌道進來,他們倒是要看看,凌道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就在安山飛虎和安山飛鷹思量著怎么對付凌道的時候,安山飛鴻已經(jīng)是趕往了郡王府的門口。安山飛鴻這輩子最佩服的便是兩個人,一個是他父親,另外一個便是凌道。
“不好意思,讓凌兄久等了。多日不見,你的風采更勝往昔啊!”
看到凌道的時候,安山飛鴻便是笑了起來。他試著想要看透凌道的境界,可惜凌道就像是一座挺拔的高峰,聳立云端,高不可攀,根看之不透。
想想也是,他安山飛鴻在進步的同時,凌道肯定也在進步。上次斗劍大會的時候,凌道便是沖霄境中期,現(xiàn)在或許已經(jīng)是沖霄境后期,甚至是沖霄境巔峰了。
“飛鴻兄笑了,多日不見,你已經(jīng)是御空境武者,恭喜恭喜!”
以凌道的眼力,自然一眼就能夠看出安山飛鴻的境界。安山飛鴻能夠提升到御空境,凌道倒是不怎么驚訝。可他一下子出了安山飛鴻的境界,倒是讓安山飛鴻有些驚疑不定,凌道是怎么看出他的境界的?
“請,父王還在等你呢!”
沒有多想,安山飛鴻將凌道請進了郡王府之中。那些守衛(wèi)倒是極為羨慕,他們比凌道的歲數(shù)大多了,可惜和凌道相比,他們做人就太失敗了,僅僅只能看門而已。
“父王,我將凌道兄弟給請來了!”
隨著安山飛鴻的聲音落下,三雙眼睛,都是向著凌道看了過來。安山太平的眼神很溫和,面對逍陰世子,他自然擺不起任何的架子$果不是逍陰,恐怕他早就已經(jīng)死了。
“他就是凌道?”
“這般年輕?”
安山飛虎和安山飛鷹僅僅是聽過凌道的名號,并沒有親眼見過凌道。此時看到凌道僅僅是個十六歲的少年,難免起了輕視之心。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里去?
可就是這樣一位少年,卻要安山飛鴻親自迎接,自然是讓他們極為不爽。一個的裂天節(jié)弟子,憑什么這么大架子?又憑什么有這樣的待遇?
“見過郡王!見過各位!”
凌道抱了抱拳道,他見大羅王朝的皇上都不下跪,自然不可能給郡王下跪。他的態(tài)度,卻是讓安山飛虎和安山飛鷹更為不爽了,這樣傲慢的年輕人,不給他一點教訓怎么行?
“父王,這就是你們常的凌道嗎?他真的比飛鴻還要強嗎?”
要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能夠擊敗安山飛鴻,安山飛虎和安山飛鷹絕對不信≈在的安山飛鴻,雖然只是御空境前期武者,可他好歹擊敗過御空境中期武者。
凌道的境界,他們沒有看出來,但是想來也就只有沖霄境。十六歲的沖霄境武者,已經(jīng)是天分極高了。就算凌道親口告訴他們自己是御空境武者,恐怕他們都不會信,甚至會嗤之以鼻。
“有些人年少成名,終究有些目中無人。僅僅是一個的裂天節(jié)弟子而已,有什么值得猖狂的?”
安山飛虎和安山飛鷹的話,卻是讓凌道有些莫名其妙。他可以肯定,自己根沒有見過安山飛虎和安山飛鷹,可是這兩人怎么對他火氣這么大?
“飛鷹,飛虎,住嘴!怎么話呢?”
安山飛鷹和安山飛虎這般話,頓時讓安山太平不高興了,當即便是呵斥了起來。他們兩人憤憤的看了凌道一眼,最后安山飛虎更是鼓起勇氣再度開口了。
“我們又沒錯什么,他一個的裂天節(jié)弟子,憑什么讓飛鴻前去迎接?他要是有事,就擊敗飛鴻給我們看看,否則我們就是這種態(tài)度!”
凌道的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之色,原來如此』想到安山飛鴻僅僅是迎接一下他,就讓安山飛虎和安山飛鷹變成了這個樣子。看來,想要商量合作的事情,必須得震懾一下他們,否則他們肯定不會心服。
“父王,我也想和凌兄過幾招,也讓兩位兄長見識一下凌兄的實力,如何?”
就在安山太平想要怒斥安山飛虎和安山飛鷹的時候,安山飛鴻卻是連忙開口道。安山飛鴻自然明白,兩位兄長是為他感到不平,如果安山太平怒斥他們,的確可以讓他們閉嘴,可是肯定會讓他們對凌道心生怨恨。
安山飛鴻自然不想兩位兄長和凌道過不去,他自然了解安山飛虎和安山飛鷹,只要凌道擁有足夠的實力,那他們兩個肯定不會繼續(xù)三道四。他們都是直性子的人,你強我就服你,你弱我就不服。
“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安山太平其實也想見識一下凌道的實力,只不過他依舊詢問了凌道$果凌道不愿意出手,那么安山太平自然不愿意強迫凌道,若是凌道愿意,自然是再好不過。
“既然飛鴻兄有這樣的興致,那我自然不會推脫。”
凌道直接點頭答應(yīng),倒是讓安山飛虎和安山飛鷹的臉色好看了很多。安山太平也是來了興趣,要知道安山飛鴻現(xiàn)在可是擁有擊敗御空境中期的實力,凌道到底能不能擊敗安山飛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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