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第二張絲絹,劉辯看了一眼上面寫著的字,扭頭對身后的呂布和太史慈道:“三位軍師怕是在考驗王!”
劉辯出三位軍師怕是考驗他,呂布和太史慈都是一臉的愕然。
見倆人滿臉迷茫,劉辯把絲絹遞給了呂布,對他和太史慈道:“你二人看看,這條計策,擊破壽春,王要那壽春城作甚?”
接過絲絹打開看了一眼,呂布也是滿臉的愕然,又把絲絹遞給了一旁的太史慈。
看了絲絹上寫的四個字,太史慈一臉迷茫的向劉辯問道:“殿下,軍師這是要作甚?”
“第三個錦囊,恐怕才真正是他們的深意!”低垂下眼瞼,劉辯打開了第三個錦囊。
當她看了一眼第三個錦囊內絲絹上所寫的字后,眉頭微微皺起,好似自言自語的道:“原來如此!”
“殿下,怎了?”見劉辯臉上現出一片若有所思的神色,太史慈在一旁問了一句。
“你二人且看看,莫要聲張!”把絲絹遞到太史慈手中,劉辯聲向他們吩咐了一句。
看了一眼絲絹,太史慈和呂布都看到絲絹上寫著八個蠅頭字“欲擒故縱、聲東擊西!”
“這是何意?”倆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沒明白這八個字究竟是何意思,幾乎是異口同聲向劉辯問了一句。
“旁敲側擊,圍城打邊!”扭頭看著呂布和太史慈,劉辯微微一笑,對他們道:“軍師的意思很明了,要我等將壽春周邊徹底清除,從淮南軍手中,我軍可奪得糧草,正可用以助大軍攻城!”
聽了劉辯的一番分析,太史慈和呂布都是一臉的愕然。
淮南邊境已是被羽林衛清理干凈,壽春城就猶如一個完袒露著躺在壯漢眼前的婦人。
秦軍南下,完可以直**壽春,圍城打邊出于怎樣的一種考慮,實在是讓太史慈和呂布有些想不明白。
發現倆人臉上都是一片迷茫,劉辯微微一笑,對他們道:“淮南軍無有援軍,圍城也是無處打援!我軍到了壽春城外,只須以少量兵馬將壽春圍起,爾后大量兵馬掃清四野。如此一來,將來曹軍攻破揚州,也是不敢到壽春附近攪擾,我軍又能積攢足夠軍糧,與城內淮南軍對峙!”
“殿下的意思是,要在壽春城外打一場持久之戰?”劉辯的話音剛落,呂布就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向他問了一句。
“嗯!”點了點頭,劉辯朝呂布一笑道:“奉先乃是主將,屆時如何與淮南軍作戰,尚須溫侯做最后決斷!”
“末將一切聽憑殿下吩咐!”劉辯出需要他做最終決斷,呂布連忙抱拳低頭對劉辯道:“末將乃是待罪之身,如何敢妄言主將?”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看著呂布,劉辯語氣平淡的道:“王既然任用奉先為主將,便是以奉先為股肱!股肱之將,如何做不得決斷?”
聽了劉辯這句話,呂布心內就猶如打翻了一只盛滿了調料的瓶子,五味雜陳,一古腦的都涌了上來。
他翻身跳下馬背,快步走到劉辯戰馬前,先是雙手抱拳仰臉望著劉辯,隨后兩腿一屈,跪倒在劉辯的馬頭前,對劉辯道:“殿下待末將恩重如山,末將日后若是再敢悖逆殿下,當遭天譴!”
“奉先請起!”呂布跪在地上,劉辯并沒有下馬,而是騎在馬背上朝他虛抬了一下手,對他道:“奉先之心,王已是了然!自今往后,奉先再不可提及當日之事!”
心內就不是滋味,劉辯又出不讓他提及當日叛逆之事,呂布仰起臉望著劉辯,過了好一會才應了一聲:“諾!”
劉辯率領七萬秦軍出了洛陽城,此時壽春城內的袁術卻是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聽聞秦王以呂布為主將,率七萬大軍進**淮南!”壽春城內,袁術的皇宮大殿上,身穿墨色皇袍的袁術雙手背在身后,在大殿內來回的走了數圈之后,向殿內的淮南軍將領與他的一眾文臣問道:“你等可有退敵之策?”
“陛下!”袁術滿心焦躁,已是被南下的秦軍嚇的慌了神,早先曾一力慫恿他稱帝的楊弘站了起來,抱拳躬身對他道:“張勛眼下正在九江一帶,陛下可傳令張勛,前來壽春,與秦軍于淮水對峙!”
“秦軍已然出發,自壽春到九江,尚有許多路程。”看著楊弘,袁術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向他問道:“待到旨意傳至九江,張勛可否按時趕到淮水,尚難定論!”
“陛下!”袁術的話剛落音,紀靈就站了起來,抱拳對他道:“眼下壽春城內精兵五萬,末將愿引領兩萬兵馬,先去淮水南岸駐扎,阻擋秦王渡河!”
“將軍之言不差!”紀靈的話音剛落,另一員淮南軍將領便站了起來,先是抱拳躬身向袁術行了一禮,隨后向紀靈問道:“只是將軍可有想過,秦軍羽林衛已然到了淝水!將軍引領兩萬兵馬在淮水一線駐扎,羽林衛若是從背后向將軍發起突襲,該當如何?”
問話的將軍也是袁術手下一員猛將,此人姓劉名勛,在淮南軍中也是頗有威望。
劉勛的一番話,把紀靈問的愣了一愣,遲疑了一下才道:“秦軍羽林衛既是已到了淝水一線,將軍便引領大軍,先將羽林衛剿滅,爾后再去淮水一線布防!”
“剿滅羽林衛?”紀靈的話剛出口,劉勛就撇嘴笑了笑,對他道:“將軍或許不曾聽聞秦軍羽林衛擊破袁胤將軍之戰。”
劉勛提起袁胤,袁術眉頭發擰的緊了。
袁胤在淝水岸邊被秦軍羽林衛擊破,戰報早已傳到了袁術的手中。
那一戰,兩千淮南軍竟然只有兩百多人成功逃進淝陵,被羽林衛誅殺的兵士,多大四五百人,其余悉數被俘。
最讓袁術心生煩悶的,是他向來引以為傲的淮南軍,在那一戰之中,竟然只是被羽林衛壓著打,根沒有還手的能力。
整場戰斗,據羽林衛一人未有折損。
“以劉將軍之意,此戰該當如何?”扭頭看著劉勛,袁術臉色鐵青的向他問了一句。
“紀將軍獨自領軍前往淮水,自是無法抵御身后之敵!”袁術向他問起該如何應對秦軍南下,劉勛連忙抱拳躬身對袁術道:“紀將軍率領兩萬大軍于淮水岸邊布防,末將愿引領一萬大軍,在紀將軍身后列陣!”
“如此一來,城內便只有兩萬兵馬!”劉勛提出要引領一萬兵馬為紀靈守住后陣,袁術連忙擺了擺手道:“不可!不可!萬萬不可!朕還是下旨要張勛盡速返回壽春!”
袁術拒絕了紀靈和劉勛在淮水岸邊布防的提議,倆人臉上都是現出了一片失望的神色。
常年領軍作戰,紀靈和劉勛都曉得,壽春臨近淝陵,秦軍若是進入山中,隨時可對壽春發起進攻,而城內的淮南軍想要出城尋敵卻是要多了許多難處!即便屆時秦軍攻城不下,淮南軍想要肅清壽春周邊秦軍,也是相當困難。
假若在淮水一帶布防,等到張勛大軍趕來,便可一舉擊破已經過了淮水的秦軍羽林衛,爾后淮南軍同秦軍在淮水兩岸對峙,秦軍長期無糧,必定退回洛陽。
可袁術卻根沒想這么多,他只想到了城內若只余下兩萬兵馬,一旦秦軍圍城,壽春城將會少了許多防御力量。
“來人!”心內已是做了決斷,袁術向大殿之外喊了一聲。
一名守殿衛士聽到袁術的召喚,趕忙進了殿內,站在臨門的位置,抱拳躬身,等待著袁術下達旨意。
“即刻著人前往九江,傳達朕的旨意!”看了那守殿衛士一眼,袁術對他道:“令張勛率領大軍回援壽春,在秦軍到達之前,務必進入壽春城內!”
“諾!”得了袁術的旨意,守殿衛士退了出去,尋人前往九江傳達旨意去了。
“眾位!”待到守殿衛士離去,袁術環顧著大殿內的眾人,對他們道:“秦軍勢打,曹**又在東南一帶與我軍作戰,我軍兵馬多在戰場廝殺!這壽春城是我等最后的屏障,若是丟了,不但是朕,就連你等怕也是要落個身首異處!守住壽春,還須我等戮力同心!”
袁術這番話出口,大殿內的眾人紛紛站起,抱拳躬身齊齊對他道:“陛下放心,我等即便粉身碎骨,也與壽春同在!”
環顧著眾人,袁術緩緩的點了點頭。
雖眾人出寧愿粉身碎骨也與壽春同在的話,袁術心底還是感到一陣陣的不安。
袁術拒絕了紀靈和劉勛提出要在淮水岸邊阻擊秦軍的提議,消息不久之后便傳到了已經快要攻破揚州的曹**耳中。
曹軍帥帳內,曹**跪坐于主位,帳內除了他只有郭嘉一人。
“袁術拒絕了紀靈、劉勛在淮水岸邊阻截秦軍!”與郭嘉相互對視著,曹**一手捻著下巴上的胡須,向郭嘉問道:“奉孝以為,壽春可守得幾時?”</dd>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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