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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屋內的不是別個,正是劉辯,跟在劉辯身后的,則是當日在當城投效他的王柳和王榛。
劉辯穿著的,是一身王府衛士的衣甲。
若不仔細去看,還真看不出他便是秦王。
見劉辯進入屋內,田豐和沮授連忙站了起來,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禮。
抱拳朝二人拱了拱,劉辯跨步走到他們身前,一手一個恰他們,笑著對他們道:“二位來到洛陽,王未有即刻接見,著實是怠慢了!”
“我二人也是曉得殿下苦衷!”手被劉辯橋,田豐輕嘆了一聲道:“只可惜袁公……”
話了一半,田豐就沒再把話下去,只是再次嘆了一聲。
從田豐的神色中,劉辯看出他對袁紹決定攻伐曹操不抱有消,微微笑著向田豐問道:“元皓因何料定袁公必?”
“不瞞殿下!”微微躬著身子,田豐很是實誠的對劉辯道:“不只是袁公討伐曹操必敗,殿下奪取壽春、下蔡,也是占得受不得!”
“哦?”壽春和下蔡已經丟失,假若田豐和沮授早先沒有過在那里秦軍必敗,劉辯定然會認為他們聳人聽聞,可此二人過那番話之后,壽春和下蔡果然是連續丟失,劉辯心內也是想zhidà原委,于是向二人問道:“二位因何如此料定,王占了彼處,也是守不得?”
“壽春下蔡丟失,看來像是秦軍急于功成,分兵前往許都,其實不然!”劉辯并沒有松開手,田豐也不敢將手抽回,與沮授一同被橋,他對劉辯道:“壽春、下蔡,離洛陽甚遠,與殿下治處并無交界,反倒是包圍于曹操屬地之中。糧草只可自足,商賈往來,也是多有不便,長久以往,必定成為孤城!”
聽了田豐的一番話,劉辯不住的點著頭。
當初攻打壽春,他想要的是整個淮南,可曹操卻是要比他下手快了些,在秦軍攻打壽春的同時,已經占領了淮南的大片疆域,致使壽春、下蔡最終成為孤城。
孤城難守,這個道理,劉辯還是曉得。
并沒有話,劉辯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田豐和沮授,靜靜的等著田豐將后面的話下去。
田豐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沮授,后面的話,他并沒有,而是由沮授開了口。
“袁公治下土地眾多,帶甲之士數十萬!”同樣被劉辯橋,沮授接過田豐的話頭,對劉辯道:“而曹操早先與殿下數度征伐,麾下將士折損頗多,看來著實并非袁公對手!
點了點頭,劉辯還是沒有吭聲。
他雖曉得田豐、沮授反對袁紹出兵攻打曹操,卻是并不清楚二人如此反對的根原因。
眼下與二人相見,劉辯自是想知曉,他們是如何看待即將發生的這場戰爭,更想從二人這里聽一聽他們對大秦何去何從的建議。
劉辯沒有吭聲,沮授接著對他道:“袁公帳前,忠勇之士頗多,審配、逢紀,皆為能臣。只是二人太過托大,不曉得審時度勢,以至于慫恿袁公進伐曹操。許攸雖是才干出群,可此人貪圖利,乃非有遠大眼光之人,也是難以托付要事↓十萬大軍,雖糧草整備齊,可糧草運送,對袁公來卻是頭疼的事情。至于曹操,麾下兵馬雖少,可曹軍在與殿下的征伐中,早已練成了百戰之軍,戰力之強悍,并非河北大軍可比!況且曹操帳下,能人、猛將輩出,袁公意欲攻伐曹操,怕是難以成事!”
官渡之戰的結局,劉辯是早已知曉。
袁紹向來有重賢愛才之名,可在對田豐和沮授的事上,卻是能看出,他其實是頗為剛愎自用。
與真正曉得任用賢良的曹操相比,袁紹在某些方面,著實是要差上一大截。
“二位以為,此番袁紹討伐曹操,王該當如何?”拉著二人的手,劉辯終于問出了他最為關心的事情。
“殿下與曹操,隔著軒轅關!”或許是早就想到劉辯會問他們這樣的ènti,劉辯的ènti剛問出口,田豐就接過了話頭,對他道:“曹操主力迎擊袁公,青州軍必定于軒轅關阻擊殿下◆是尋常,以青州軍根無法遲延殿下大軍,可軒轅關地勢險要,青州軍只須占據關口,秦軍便是難以推進半步!”
劉辯最想向倆人詢問的,正是他們以為在官渡這一戰中,秦軍該當如何應對。
田豐提及了秦軍若要進攻許都,必定要經過軒轅關,劉辯點了點頭,卻是并沒有言語,只等田豐把話下去。
“曹軍扼守軒轅關,便如同守住了殿下大軍的咽喉!”果然田豐沒有讓劉辯失望,接著對他道:“此一戰,怕是殿下難以有所建樹!殿下當趁著此戰,奪下軒轅關,日后再向許都挺進,便是容易了許多!”
“奪下軒轅關……”一直以來,劉辯都是在考慮著如何攻破許都,卻從來沒人跟他過,要他奪下軒轅關。
當田豐提出這條提議的時候,劉辯的眼睛微微瞇了瞇,好似若有所思的重復了一句。
“曹操料定袁公南下,殿下必定會發起大軍,自軒轅關協同!”劉辯放開了兩個人的手,一手捏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走到窗口,田豐在他身后道:“假若殿下遲遲不發兵軒轅關,而是派出兵馬,一路北進,與袁公先鋒回合,又當如何?”
“袁紹先鋒是何人?”田豐提及袁紹先鋒,劉辯猛的轉過身,向他問了一句。
“先鋒乃是顏良,此人領兩萬大軍,逢山開路遇水搭橋,聽聞已是定于白馬等候袁公大軍!”雖沮授和田豐被關押了起來,袁紹那里的動向,每日還是有人會告知他們。
這些消息,是袁紹刻意讓人告訴他們,為的便是讓他們曉得,大軍不日便要出發,攻破曹操,他們的死期便是近了。
正是因此,二人也是曉得一些袁紹大軍的訊息,雖并不深入,表層的一些事情,還是能摸的清門路。
“文丑呢?”當田豐出顏良會領軍到白馬等候袁紹大軍時,劉辯扭頭看著他,向他問了一句關于文丑的訊息。
一旁的沮授半會沒有話,聽得劉辯問起文丑,趕忙回答道:“顏良將軍作為先鋒,而文丑將軍,則是為奇兵,向延津發起,以突破延津,為大軍渡河開路!”
“官渡、延津,乃是曹軍布防之主陣地!”微微蹙著眉頭,劉辯好似自言自語的道:“若是王,王必定留下少部兵馬,于此處同曹軍對峙,而將大軍循著黃河南下,待到下一處渡口,再強行突破,直取許都!”
“假若如此,此番袁公便是勝了!”聽得劉辯如此一,田豐抱拳對他道:“可惜袁公,只為打壓曹操,將其屬下兵馬悉數殲滅,卻并未想過要從背后抄了曹操后路!”
“袁紹這是自取其敗啊!”眼睛瞇了瞇,劉辯向身后的王柳、王榛一招手,對二人道:“即刻傳令下去,高順領羽林衛,前往延津同文丑匯合,無須擊破延津,只須于陣后救下文丑便可!趙云率虎賁衛,趕赴白馬,要他提防曹操陣中關羽,隨時側應顏良!”
“諾!”王柳、王榛同時抱拳應了一聲,而后王柳跨步走出屋外。
不過是片刻光景,兩名跟隨劉辯來到此處的王府衛士,便讓守宅門的兵士們打開了大門,飛快的跑上了夜幕中的街道。
“二位且在此處住上數月,王若是ushi請教,必定前來向二位討教!”已經從田豐和沮授這里得到了他要的東西,劉辯向二人一抱拳,告了聲辭。
曉得劉辯是要走了,田豐和沮授連忙抱拳躬身,齊聲道:“恭送殿下!”
出了田豐和沮授的住處,劉辯依然如同來時那樣,在一眾衛士的包圍下,又王柳領著隊伍,離開了二人的住處。
一直送到大門內側,田豐和沮授曉得他們不便送出正門,便在大門內側保持著抱拳躬身的姿勢,目送著劉辯等人離去的背影。
劉辯等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外,直到守衛大門的兵士們,將大門關上,田豐和沮授才并肩向他們方才等候劉辯的房間走去。
夜色已然深沉,可倆人在見了劉辯之后,都是沒有半點睡意。
秦王穿著衛士的衣甲,來到此處,就為了見上他們一面,著實讓倆人心內感慨萬分。
袁紹也是有著愛才的賢名,可大戰將臨近,袁紹做的那些事情,卻是讓田豐和沮授心內著實無法接受。
來到洛陽,雖然還是住在一處宅子內無法出門半步,卻是被秦軍給保護了起來。
在鄴城之時,二人只是與監牢內等死,到了洛陽,二人等待的,不過是將來有一日,秦王找到由頭,將他們從宅子內放出。
這個時期或許很長,可對于二人來,他們等得,畢竟秦王過,若是ushi,還會前來找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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