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前廳內,坐滿了劉辯麾下的幕僚和將軍。。。 看最新最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劉辯,等待著他下達指示。
環顧著廳內眾人,劉辯的眉頭緊緊的鎖著,對眾人道:“早先子龍與顏良將軍擒獲了關羽,可昨日晚間,關羽竟是被人放了!”
廳內眾人,有些人已是曉得關羽被人放走的消息,也有一些人并不知道。
聽到劉辯關羽被人放了,眾人都是愣了一下,那些還不曉得關羽跑掉的人,都滿臉驚愕的看著劉辯。
洛陽城的監牢,守衛森嚴早已是所有人都曉得的事情。
想要從監牢內逃走,并不是容易不容易的事情,而是對尋乘來,簡直就難如上青天。
“王不欲追究此事!”環顧著眾人,劉辯的眼睛微微瞇了一瞇,對他們道:“王召集你等來此,并非專為此事,而是要問你等,該當如何向曹軍發起進攻,方為妥當?”
劉辯已是表明了要向曹軍動手的意圖,廳內眾人并沒有立刻給予回應,而是相互看著,彼此雖是沒有討論,卻都想從對方的臉上看出想法。
廳內眾人沉默了片刻,龐統站了起來,抱拳躬身向劉辯行了一禮道:“啟稟殿下,我軍若要自洛陽直逼許都,軒轅關乃是必經之路。只是軒轅關地勢險要,大軍難以展開,著實不利戰事!殿下若要進伐曹軍,當繞過軒轅關!”
“士元所言不差!”龐統先開口話,陳宮也站了起來,抱拳對劉辯道:“不過臣下卻是以為,我軍繞過軒轅關,所要攻打的所在,并非許都,而是軒轅關!”
早先就有人提出過要攻打軒轅關,將關口奪下,日后討伐曹操,便可長驅直入。
劉辯也曾想過這個問題,聽了陳宮的話之后,他點了點頭,對陳宮道:“公臺之言,正合某意,只是曹軍對我軍多有防范,我軍怕是無論選擇哪條道路,曹軍都必定會于前方堵截!你等以為,我軍該當如何,方可出其不意?”
劉辯的這個問題,無疑是將眾人都問住了。
袁紹大軍南下,曹操最為忌憚的便是秦軍,對秦軍的監控也必定極盡力,想要避開曹軍的耳目,從背后襲擊軒轅關,并非一件易事。
眾人沉默著,徐庶卻在這時站了起來,抱拳對劉辯道:“殿下!臣下倒是有一計!”
聞得徐庶有一計,劉辯扭頭看著他,朝他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元直有計,只管道來!”
“兩路并進,防不勝防!”保持著抱拳躬身的姿勢,徐庶對劉辯道:“我軍可分為兩路,一路自軒轅關挺進,向許都進逼,曹軍必定派出兵馬,于關口攔截。另一路大軍,則繞道向北,做出與袁公大軍合并之勢,待到繞過軒轅關,而后突然向軒轅關發難,曹軍必定不備!”
“好!”聽了徐庶的計策,劉辯猛的朝大腿上一拍,對徐庶道:“元直果真妙計,便依元直之言!”
贊了一句之后,劉辯環顧著廳內眾將,開口喚道:“呂布、張遼、太史慈,上前聽令!”
劉辯一開口,就要他們上前聽令,呂布等人連忙站了起來,跨步走到前廳正中,抱拳躬身面朝著劉辯。
“呂布為主將,張遼、太史慈為副將,引領三萬兵馬,進入軒轅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站在面前的三個人,劉辯對他們道:“你等進入軒轅關之后,不得與曹軍展開決戰,只可范圍的向曹軍發起試探性進攻,拖延住曹軍,切記!”
“得令!”抱拳躬身,呂布、張遼、太史慈仨人齊齊應了一聲。
待到仨人應了,劉辯又扭頭看向廳內端坐著的魏延等人,向他們喊道:“魏延、顏良、文丑,上前聽令!”
“末將在!”早先已然曉得劉辯會下令要他們前去打主攻,聽得劉辯喚他們,魏延等人心內也是一陣激動,趕忙站了起來,跨步走到前廳正中,抱拳躬身面對著劉辯。
看著仨人,劉辯對他們道:“你等皆是我大秦新近加入的將軍,此番王將主攻的任務交于你等,還望莫要辜負了王!”
“殿下放心!”仨人幾乎是同時應了一聲,都保持著抱拳低頭的姿勢。
“魏延為主將,顏良、文丑為副將,引領三萬兵馬,自洛陽出發,繞道陽城山,自嵩山折回,從背后突襲軒轅關曹軍!”盯著站在廳內的魏延等人,劉辯向他們下達了命令。
兩支大軍都是三萬人馬,可魏延等人卻是曉得,呂布等人率領的三萬人馬,不過是在軒轅關向曹軍發起佯攻,人數雖多,不過是做做樣子。
而他們率領的三萬兵馬,則是真正的主攻,一旦遇見曹軍,那是必定要真刀真槍的拼殺。
相比于呂布等人,魏延等人肩頭的滌要重了許多。
抱拳低頭,仨人齊齊應了一聲:“我等定不辱使命!”
分派了兩支大軍的主將,劉辯站了起來,朝廳內眾人虛抬了一下手,高聲道:“眾位,我大秦即將與曹操面開戰,還望各位戮力同心,共伐曹操!”
“諾!”當劉辯話音落下之時,廳內眾人都站了起來,抱拳躬身,齊齊應了。
劉辯分派大軍之時,袁紹的大軍也從各地云集,朝著官渡方向進發。
由于顏良、文丑戰敗,被劉辯派人接到了洛陽,袁紹麾下戰將短缺,張郃被臨時抽調為先鋒,率領五萬兵馬,最先抵達官渡。
曹操大軍早已于官渡布置妥當,只等袁紹大軍到達,與袁軍展開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
領著大軍,到了官渡,張郃駐馬立于戰陣之前,望著對面的曹軍陣營,滿臉都是凝重,并不敢對曹軍有絲毫的輕視。
顏良、文丑都是河北猛將,于沙場之上,都有著萬人敵的名頭,可與曹軍只是剛一接戰,便都落了個兵敗如山倒。
有著前車之鑒,張郃自是不會輕易對曹軍發起進攻。
領軍來到官渡,他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袁紹大軍的來到。
曹軍不過區區六七萬人,雖比他麾下兵馬要多上不少,可與整個袁紹大軍相比,人數卻是少的可憐。
這場戰爭,無論在誰看來,曹操失敗的可能,都遠遠多于勝利的可能。
張郃率領大軍在曹軍防御圈外駐扎了下來,曹操也站在曹軍壘砌的土墻上,望著剛剛到達的張郃大軍。
遠遠看見張郃,曹操抬手朝他指著,向身旁的曹仁問道:“子孝可認得敵軍將領?”
循著曹操手指的方向看去,曹仁一眼便看見了騎在馬背上與他們遙亦望的張郃,對曹操道:“此人乃是張郃,河北四庭柱之一,名望不亞于顏良、文丑,且此人頗有計略,并非顏良、文丑那般莽夫!”
“河北人才濟濟,可惜袁紹卻是不為所用!”望著張郃,曹操嘆了一聲,對曹仁道:“田豐、沮授,皆為智慮之士,袁紹卻是將他們下了牢獄,平白的便宜了秦王!”
“秦王?”曹操出這番話的時候,曹仁愣了一下,眨巴了兩下眼睛,一臉沒的道:“秦王將此二人押往洛陽,不是要向他們問罪?”
“問罪?”扭頭看了曹仁一眼,曹操臉上露出一抹怪怪的笑容,對曹仁道:“以子孝對秦王的了解,秦王何時成了這般肚雞腸之人?”
被曹操一句話問的愣了半晌,曹仁最后搖了搖頭道:“秦王待人寬厚,著實不是這般只因言語沖撞,便要將人置之死地之人!”
點了點頭,曹操眼睛微微瞇了瞇,輕嘆了一聲道:“可惜了那田豐、沮授,若是能為某用,必當可助某一臂之力!”
曹操向來愛才,有著這般感慨,也是不出曹仁意料。
站在曹操身旁,曹仁并沒有言語,望著張郃,好似從曹操的話中領悟出了什么。
“傳令下去,今日晚間,我軍夜襲敵軍!”望著遠處的袁軍,曹操對曹仁道:“派出五千兵馬,由夏侯惇引領,告知他,只須試探進攻,待到袁軍反擊,即可撤回,算他一樁功勞!”
“諾!”抱拳躬身應了一句,曹仁向身后的一名親兵使了個眼色。
見了曹仁的眼色,那親兵并沒有吭聲,只是抱拳向曹仁行了一禮,爾后轉身朝著駐扎在后面的曹軍跑了過去。
曹操下令夜襲袁軍的同時,張郃在觀望了片刻曹軍壘砌的防御墻之后,也向身后的一名軍官道:“曹軍有著防御,我軍卻是置身曠野之中,雖我軍人數不比曹軍少上許多,可地利卻是不如敵軍。傳令下去,到了晚間扎營,五步一崗,兵士之間相互策應,所有人不許解下鎧甲,枕戈待旦,謹防曹軍趁夜劫營!”
“諾!”抱拳躬身應了一句,那軍官先是保持著抱拳的動作,而后向后退了兩步,才轉身朝著軍營內跑了過去。
軍官離去之后,騎在馬背上的張郃依然望著遠處的曹軍,眉宇間無意的便流露出了幾許警覺。</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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