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共有五個人!
五個人雖然都是用黑衣包著身,可從高大結實的外形來看,絕對是得著的高手,至少,也是千錘百煉的好漢。
用一句通俗的話來,就是練家子。
這可把劉遠山給嚇壞了,他不怕任何人的欺負和碾壓,因為憑借著黑科技和一時的低頭,總有一天會搬回勢的,而且這一天不會太遙遠。比如和大伯劉孝忠的恩怨,比如襄陽城中的朱七等。
可他最怕的就是這種意外,萬一被幾個毛賊給咔嚓了,可一切就玩完了。
“只能趁機逃跑了!”劉遠山思索中,瞇著眼睛觀察周圍的情況,見五條大漢都各自戒備,帶著明晃晃的大刀朝自己的方向悄悄走來。
不錯,他們的目標既不是毛二叔也不是沈三叔,而是自己!
劉遠山開始在心里罵娘了,暗道:老子這是招誰惹誰了,為啥沖著我來,莫不是襄陽城中有人覬覦我的桂花皂配方,所以追了出來?
不禁想到了之前在漢江客棧拜訪的嚴楚,心道最好不要是這貨來害自己。
破舊的廟中篝火通明,一閃閃的晃人眼睛,劉遠山斜著目光落在幾個劫匪身上臉上,有種恍惚看不清的感覺,不知道是緊張過度還是火光扭曲了空氣。
幾名劫匪依次向前,盡量碎步不驚動任何人,幾人之間還不時的打手勢使眼色,逐個的將劉遠山包圍。
甚至,有人竟然從衣服中取出了繩子。
娘的,要玩**么?
劉遠山嚇得要尿褲子了。
“上!”為首的一個劫匪突然張口聲了一句,然后一揮手,后面的幾個劫匪伏下身子想要將劉遠山擄走。
正在劉遠山考慮要不要打滾反跑的時候,沈三叔和毛二叔各自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然后拳腳一橫瞬間掀翻兩人。
見有人發現,劫匪一晃神,并沒有第一時間抓住劉遠山,劉遠山趁勢朝圈子外面一滾,然后“嗖”的一聲站起來,很沒有義氣的拔腿就跑,跑到外面見風雨交加,一時間竟沒有了去路。
暗道這道路崎嶇難行,等那幾個人打倒了沈三叔和毛二叔還是會追上我,倒不如跟他們一起拼一把,順手抄起門外一根濕漉漉的棍子,陰風一樣的回到破廟中,對著一個黑衣人的頭顱一棍子敲下去。
誰知一擊湊效,竟將那黑衣漢子一棍子敲暈。
“好樣的!”毛二叔嘿嘿一笑,朝劉遠山豎起了大拇指,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拋下咱們自個跑了,原來是出去找家伙了。”
劉遠山被他得臉色通紅,但心卻放了下來,因為毛二叔和沈三叔雖然只有兩個人,卻三下五除二將對面所有人放倒,甚至都沒有受傷。
“毛二叔,你真厲害!”劉遠山掩飾自己的尷尬,道:“早知道你這么厲害,我就不用出去找武器了。”
“是他們學藝不精!”沈三叔哈哈大笑。
這時候,范家一家人也被這邊的打斗聲驚醒,都瑟瑟發抖的不敢上來,倒是晴很有勇氣,一個人拿著棍條站在哥哥母親前頭,一副保護家人的樣子。
劉遠山倒也不怪他們,畢竟都是婦孺,這種情況下不嚇得哇哇大哭已經是好的了。
下面橫七豎八的幾個漢子,口中不停的呻吟,仿佛被打了關鍵的部位。
突然,那剛剛被劉遠山擊倒的漢子“嗖”的一聲爬起來,捂著屁股就朝門口跑去。
“狡詐!”毛二叔冷哼一聲,右腳往前一踏,一用力之下整個身子飛身而起,輕輕松松過劉遠山,一跳二三丈遠,還在空中的時候便伸出雙腿,一個剪刀腿過去將那逃跑的人夾住,順勢一扭,只聽“咔嚓”一聲,那黑衣漢子的腦袋微微一頓,偏向一旁。
黑衣漢子的脖子好像失去了支持力,頭顱歪歪斜斜的吊在一旁,三秒鐘之后,他的身軀開始歪斜,倒下!
“噗通!”一聲,沈三叔打了個寒顫,木然道:“二哥,你……”
“我……”毛二叔一急,道:“他跑的太快,我下手沒有分寸,怕是沒了。”
劉遠山看到這一幕,簡直愣呆了。
最初打到幾人的時候,毛二叔和沈三叔如何出手的他沒有看到,但是從剛剛這一招飛縱橫移剪刀腿看來,毛二叔絕逼是個武功高手。
這樣的人別是面前的五人,就是來個十人也應該不在話下。
**!
劉遠山心中還在評價的時候,毛二叔卻有些沉默了,思慮了很久,終于狠了狠心,道:“總是他們過來剪徑于我,都滅了……”
“噓!”
沈三伸出手指頭做了個禁聲的姿勢,然后走到毛二叔身邊,道:“看來只有如此了。”又看了看范家幾口人,呵呵一笑道:“你們都睡覺吧,我和毛二叔把這些家伙送官,這都是劫匪。”
又看著劉遠山道:“你也睡覺吧,我們去去就回!”
送官?騙鬼吧,分明是滅口!
劉遠山點點頭,道:“送官也好,不過要讓我先看看他們的相貌!”他要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人,畢竟這些家伙可是沖著他來的。
完,走到幾個痛苦不已的漢子旁邊,將他們的面巾一一拉下來,劉遠山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因為這些人中,有一個他還認識。
不,應該是面熟,就是昨天晚上嚴楚去漢江客棧帶的那個精瘦漢子。
“看來,果然是他!”劉遠山眼睛微微一瞇,道:“不定背后還有人指使。”
毛二叔也點頭。
劉遠山又道:“今天雖然處理的了這幾個人,但怕他們回頭找到劉家村去,咱們的麻煩就不斷了。”
“不怕!”毛二叔一揮手道:“他們不敢,只要咱們做得夠狠,他們就不敢明目張膽了來,若是背地里到了咱們的地盤,有他好果子吃。”
劉遠山暗自點頭,如果今天將這五人部滅口,無論是嚴楚還是朱七,都只能認了這個載,五條人命,可不是一件事,雖然不是嚴楚和朱七所殺,但事情因他們而起,總是逃脫不了干系。
毛二叔和沈三叔每人輕松的提起兩條大漢,然后毛二叔走到門旁邊的時候甚至又夾起了地上那人,冒著風雨出門“報官”去了。
劉遠山收拾一下破廟,也睡不著覺,便添加了些柴火,坐在近處發呆。那邊范家人也是一樣,經歷了這么一場劫匪,誰都沒有心思再去睡覺了。
臨近天亮的時候,毛二叔和沈三叔回來,滿身濕漉漉的沾滿了泥土,走到火堆旁各自脫了外衣烘烤,又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晴聲問道:“兩位老爺,報官了嗎?那些劫匪都關起來了么?”
“關起來了!”毛二叔笑呵呵的道:“被關在了黑老爺的囚牢里,這輩子都別想再出來為禍一方了。”
劉遠山深深的舒了一口氣,朝毛二叔豎起大拇指道:“毛二叔,沒想到你功夫那么好!”
毛二叔道:“好什么,我和你沈三叔比,差的遠了呢。”
沈三有些得意,一邊烤衣服一邊拿出干糧,喜滋滋的道:“那是,以前俺們可都是東江的精兵呢!”
“咳咳!”毛二叔輕咳兩聲,沈三叔便不再言語。
一行八人簡單的吃了點早餐喝點開水,已經是早晨**點鐘的光景了,此刻云收雨住,天氣雖然還沒有放晴,可也不再下雨,對于他們來已經算是好的了。
晴和雨二人從附近搜羅不少帶著黃葉的樹枝,忙了一大早上將騾子喂飽。
毛二叔看了看天氣,道:“還得抓緊趕路。”,完,招呼人上車,再次上路,在崎嶇泥濘的山路上姍姍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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