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雪歡微微笑,嗯了一下,看著劉遠山滿臉充滿信心,道:“你這個人總是弄出奇奇怪怪的東西,不過,我信你!”
“我施展冰封神訣的時候,不能被人打擾,最好能給我找個隱蔽的所在,而且在我沉睡的這二十天到一個月內(nèi),不允許有任何打擾。”
“這樣啊!”劉遠山想了想,問道:“什么樣的地方最好?”
雪歡道:“最好是地下洞窟,或者是地下室!”
冰封神訣施展的時候,要吸收空氣中的水分,然后凝結(jié)成冰,將周圍十幾丈范圍內(nèi)的空氣凍住,若是在一般的房間中,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再則,冰塊雖然是依靠她身法力的支持,但是和天氣也有極大的關(guān)系,若是在地下的話,稍微節(jié)省點冰封時候的功力,不定又能多給劉遠山幾日的時間。
不過,這樣的地方確實不好找。
禿頂山上不缺山洞,可山洞不安啊,萬一遇到什么猛獸什么的誰也不準(zhǔn),也不能派人不停的看著吧,畢竟雪歡需要安靜。
地下室的話,現(xiàn)在做也有點來不及了。
但,不管怎么,第一道難關(guān)務(wù)必要克服掉,不然接下來的事情還怎么辦呢?
抱起雪歡重新平放在床沿上,道:“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下,我去尋找地方,今天便可以施法。”完,又跑出去從外面弄一條溫毛巾敷在她的額頭,這才依依不舍的出門。
上午的陽光,已經(jīng)很是毒辣了!
劉遠山回到千寧寺中,將正在干活的幾個下人停工,著重朝二瓜、毛豆、一生和一名問道:“你們誰知道咱們這附近有沒有地下室?”
“地下室?”幾人轉(zhuǎn)過頭。
“就是建筑在地下的密室,我有要緊的事情!”
幾個人都曳。
一名突然一拍長著短的腦袋,道:“哎呀,我差點忘了,咱們千寧寺就有一處!”
“千寧寺就有,我怎么不知道?”劉遠山詫異了。
現(xiàn)在整個千寧寺都是他的產(chǎn)業(yè),可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產(chǎn)業(yè)下竟然有個暗藏的東西,這對他來有點疙瘩,可此刻,疙瘩變成了驚喜。
有密室,那就好辦!
“是地宮,我?guī)氵^去!”
“好!”劉遠山對其余的人道:“你們都繼續(xù)干活,我跟一名過去就行了。”
一名帶著劉遠山,來到千寧寺另外一處荒蕪的地方,指著一個高高凸起的高臺道:“就這里,以前實帶我進去過,不過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沒有!”
劉遠山仔細(xì)的看了看,這高臺用是某種大型建筑的底座,可惜時間太久了,大殿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只留下一個被荒草掩映的地基。
如果下面有個地宮,還真有可能。
一名在荒草中扒了很久,才將那地宮的入口扒出來。
劉遠山讓十幾個人用工具將地宮的入口完挖出來,然后打開石門,里面一股難以形容的氣體突的沖了出來,熏得劉遠山一陣頭暈。
這地宮,恐怕關(guān)閉有不少年頭了吧。
“等會,先不要下去!”劉遠山一把拉要進入地宮中的一名,道:“這里面穢氣太重,透透氣再進去。”
將地宮的門打開了一刻鐘的光景,估摸著里面的污濁氣息也跑個差不多了,又命人從外面打來幾桶水澆了進去,這才率領(lǐng)隊伍從門而入。
地宮很大,卻空蕩蕩的什么都么有,空中有股腐臭的味道。劉遠山估計著,這十有八a九是以前高僧存放遺體舍利的地方,起來有點晦氣,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命人下去將整個地宮清掃干凈,然后,便偷偷的將雪歡帶了過來。
“還要準(zhǔn)備其他的東西么?”劉遠山問道。
“不用!”雪歡將身上唯一一件薄薄的長衫去掉,露出玲瓏的**,道:“你將外面的門關(guān)死,等會我施法的時候會有精氣外露,并伴隨有冷氣外放,你千萬不要讓別人靠近!”
“放心!”劉遠山道:“我就在外面守著你!”
最后關(guān)切的看了一眼她,隨即將地宮的門鎖死,然后去后面的兵器庫拿了一桿長槍,站在烈日下守在地宮門外,一動不動!
地宮內(nèi)沒有任何的聲響,劉遠山還以為雪歡睡著了,正要琢磨要不要下去看一下,突然想起之前她叮囑自己千萬不要打擾的話,最后還是忍著沒動。
一刻鐘后。
劉遠山感覺自己雖然在烈日的曝曬中,可是身體周圍的環(huán)境卻不那么熱浪滔天了,仿佛有一絲清涼的氣息慢慢進入了他的身體。
他知道,雪歡這是在功了,同時,懸著的心也逐漸放下。
兩刻鐘之后,清涼變成了一絲冰冷。
三刻鐘之后,冰冷變得更甚,劉遠山明明在初夏的烈日下,卻有種置身冬日的感覺,身上單薄的衣衫完抵擋不租酷寒,不禁有些瑟瑟抖。
一個時辰之后,天地異象突然生。
以地下室為中心的地面周圍二十丈之內(nèi),竟然起了陰冷的風(fēng),天空中的水汽慢慢匯集,通通朝地底入侵過去。
冷風(fēng)一吹,地上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霜,被太陽光照射之下,散著冰冷刺目的光芒;同時,從地宮中傳來一陣令劉遠山感覺渾身舒泰的氣息。
整個地宮周邊范圍內(nèi),白色的霧氣來濃稠,似是上起了大霧一般。
“好奇怪,為何我明明凍得瑟瑟抖,卻有種很舒服的幻覺?”
劉遠山自言自語。
卻聽身后突然傳來一身回應(yīng):“那不是幻覺!”
劉遠山驟然轉(zhuǎn)身,卻見張喟不知道什么時候從什么地方鉆出來,站在距離他數(shù)丈之外的地方,背著雙手微微皺眉,道:“聚水成霜,精氣外露,好高的修為。這是有人在自損修為療傷呢吧!”
他的臉色來陰沉,最后扭過頭朝劉遠山:“下面有人,而且還是北海派的人?”
“你要干什么?”
劉遠山警惕心大起!
當(dāng)初在神農(nóng)大山的時候,蓮花山寶象寺以及昆侖派三合一被北海派吊打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他當(dāng)然知道眼前的這個溫文儒雅的張喟和北海派有大仇。
“我要殺了他”
自損修為療傷,正好被自己碰到,若是此時不動手報仇,簡直就是對不嘴地君親師!
“走開!”
劉遠山手中的槍,直直的對著張喟。
“讓我下去!”
張喟似乎沒有看見劉遠山的態(tài)度。
“滾”劉遠山眼中露出一絲殺機,食指勾在扳機上,冰冷的道:“這是我地盤,你若是敢亂動,我保證你有死無生!”
張喟知道劉遠山手中武器的殺傷力,但他也相信自己的度。
若是力以赴躲避的話,有九成甚至更高的概率能躲得掉那顆子彈,一旦躲掉子彈,自己再進入地宮便會容易的多。
可,他不敢賭!
因為人主的運氣,哪怕只有一成也會在關(guān)鍵的時候翻成十倍。
張喟沉默,然后妥協(xié),擺著手道:“你難道不知道,里面的是北海派弟子?”
“知道!”劉遠山瞞不下去,態(tài)度卻堅硬的很:“我不管她是哪家的弟子,現(xiàn)在在我這里,受我保護,我不會讓她受到半分傷害!”
“糊涂!”
張喟雖然在往后退,可卻很氣憤,朝劉遠山抱怨道:“北海派遠在大漠之北,自漢以來便扶植異族崛起,五胡鮮卑、北魏金元,都是他們的爪牙,不知道荼毒了多少我大漢子民。”
“如今蓮花山滅宗,大明朝傾倒就在旦襲間,建州韃子對我中華虎視眈眈,若北海派在其背后推波助瀾,我華夏子民又難免一持難啊”
“你要相信我,我的這些,都是實實在在的事實!”
劉遠山看過禁世碑,自然知道他的都是事實,可那又怎樣,滿清韃子敢來入侵中原,我自提著腦袋抵抗,可現(xiàn)在讓我放棄雪歡?
嘿嘿,不可能!
“不好意思,張公子,你且退去,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里面的人對我來至關(guān)重要,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不再回北海了!”劉遠山深吸一口氣,槍口始終對著張喟。
張喟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問道:“為什么?里面的人對你來就那么重要。”
“嗯”劉遠山點點頭,忽然想到傻丫頭傻到帶著重傷去大山里尋找破衣服的事情,心里一熱,道:“她答應(yīng)做我妻子,我便是舍生,也要護她周。”
“好!”張喟點點頭,深吸一口氣道:“這個理由,足夠服我,希望她能履行諾言不回北海,否則的話,即便她出來,我也定三性命!”
雪歡自損修為療傷,等這波過了之后,真的就是個普通的凡人了,張喟三性命,并非玩笑。
不過,既然張喟妥協(xié)了,就一切好。
張喟的身子慢慢朝后退。
突然,異變陡生!
一個紅衣身影莫名其妙的躥了出來,朝地宮的門口快的行進,度雖然不是極快,但劉遠山卻是阻止不了的。
“師妹,不要”張喟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然而,一切都晚了!
劉遠山舉起了槍,對著那個紅色身影就是一槍。
“砰”
槍聲響、子彈洞穿了葉薪的身體,可她似乎并無半點損傷,繼續(xù)向前。
“這是?”劉遠山的瞳孔,頓時收縮!(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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