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幾個便衣警察氣勢洶洶地指著炮叔,瞪眼,“得就是你,一大把年紀了,也不學好,蹲下,迸頭蹲下。 ”
炮叔已經喝得頭腦昏了,聞言怒從心起,眼一瞪,準備叱喝一聲。
那幾個花枝招展的流鶯,早就嚇得花容失色,蹲在了地上。其中一個好心,知道這大叔酒喝高了,怕他吃眼前虧,趕忙著他趕緊蹲下。
“還有你,你也蹲下,外國人?”為的警察盯著光明教皇皺了皺眉,態度略好了些,“哪個國家的?”
“皇來自教廷國。”光明教皇喝得東倒西歪,但是長久以來養成的氣度卻不凡,手一揮,氣度不凡道,“朋友,這,這是一個誤會。”
,皇?
幾個警察面面相覷,上下打量著光明教皇。只見他穿著一身破T恤,很隨意地套了條沙灘花褲衩,腳上還夾了雙涼拖,頭亂糟糟的,渾身滿是酒氣
“呵呵呵。”警察們樂了,互相對望了一眼后,“皇,我還座,尊呢,絡械看多了吧?”
“尊不能隨便叫。”炮叔在一旁醉醺醺地補充,“球有資格叫尊的,也就那么四個,其中兩個還被鎮壓在了妖獄里。一個是曾經掀起過巨大動亂的滅世妖尊,一個是企圖入侵地球的半神級深淵魔王。”
一個矮個子警察,上下打量著炮叔,冷笑不迭地,“滅世妖尊?深淵魔王?名頭好大啊』要告訴我,你就是其中一個啊。”
“沒錯。”炮叔蹲在地上,捅了腰桿,那氣度那模樣,即便是蹲著,仿佛也是舉世無雙的級強者,“尊是人類之中,唯一一個半神級強者,自然有資格叫尊。”
警察們被逗笑了,“哈哈哈,一個尊,一個皇,加上四個流鶯。呵呵,你們這角色扮演游戲玩得可真夠新潮的,簡直就是玩出了新高度。統統帶走!”
兩個警察搭住了炮叔和光明教皇,沒好氣地:“走吧,兩位爺,難不成還要給你們上銬子啊?”
“別動。”光明教皇噴著酒氣,“皇是光明教皇,在你們華夏國有外交豁免權。”
“喲,原來是教皇冕下。”矮個子警察嬉皮笑臉地,“失敬失敬,可惜,別你是光明教皇了⊥算你是光明神親至,****落到了我們手里,也是沒用。”
“胡扯,你敢對父神不敬!?”光明教皇有協了,轉身對炮叔,“曹經略,你們華夏國的精神信仰問題得好好抓抓了。”
“抓什么抓?少和我們來這一套。”為的警察身姿一挺,嚴肅地,“我們信仰的**。”
炮叔也是很無奈地:“釁菲,信仰自由,你也少在這里傳教。”
“那怎么辦?”光明教皇頭疼不已,揉著太陽穴,“雖然這是個誤會,可要是傳了出去,我的臉就丟大了。要不,我們逃走吧。”
“咔嚓。”一對手銬直接銬住了光明教皇,矮個子警察冷笑著,“你這膽子可真夠大的啊,在我們警察面前,你也敢逃跑的事。甭管誤會不誤會,先回所里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再。”
“你敢銬”光明教皇怒了,他的身份地位崇高無比,不管到哪個國家都是最高規格的待遇,這些警察膽子太大了。
一激靈下,他暗暗運勁,驅散了些酒意,腦子清醒了些。
可他話還沒完,炮叔就趕悶止了他:“釁菲,別沖動。他們都是普通的警察,不過是在執行他們的公務而已。在我們國家有規定,任何強者都不能違反國家法律,否則就會遭到國非局的追捕和制裁。你現在要是動手并且逃跑,那就叫襲警,拘捕,逃跑』如這樣,我們先按照規矩去所里,我給人打個電話來處理這事,清楚就沒事了。”
炮叔顯然也是覺得情況不對,略微驅散了些酒意。那些規矩,當年就是他在創建國非局時,定下的規矩,自然記得清清楚楚。
不過他們兩個喝得實在太多了,大量的酒精早就在體內揮著作用,這一時半會兒,還真不可能完清醒。
光明教皇無奈,卻也只能老實配合。
很快,一眾人就被帶到了派出所里,挨個兒做筆錄。
“曹經略?不是華海市地人?暫駐辦了沒?”
做筆錄的桌上,一個年輕的警察妹子翻看著他的身份證,嘴角撇著似乎有些鄙夷,的確也是,這四十多歲的老男人胡子拉渣,雖模樣看起來挺滄桑,有些大叔的氣質,可這做的事情也太猥瑣齷齪了,而且還滿身的酒味。
那身份證,自然是后來重新辦的,明顯抹掉了一些重要信息。否則他這九十多歲的”高齡”,會嚇壞很多人的。
“警察同志,我打個電話哈。”炮叔干笑著。
“做完筆錄再打。”警察妹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和那外國人的事可不啊,一口氣招四個抒婦女,還有沒有將國家法律放在眼里了?”
“在眼里,當然在眼里了’察同志,這是一個誤會,我和朋友就是叫個快餐而已。”炮叔一臉無奈地瞅著自己不遠處的手機,不過那只手機現在明顯不在他控制范圍內。
“呵呵,快餐。”警察妹子臉微紅,惡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臭流氓。”
炮叔都快哭了,這流氓就流氓吧,加個臭字算什么?
正在此時,筆錄室門被打開,一個年長的警察拿著審訊紙進來:“蓄,那些抒婦女們已經招了,的確是這兩個猥瑣大叔親自打電話招嫖的。而且她們一進門,那個外國大叔就一人先給了一萬,服務好的話,還有打賞。呵呵,看不出來,他們兩個還夠闊綽的。好在他們才剛開始,就被我們堵個正著。”
警察妹子對炮叔投去深深的鄙夷眼神:“呵呵,還有什么好狡辯的?真是太齷齪了。你給我老實點兒交代,把筆錄做好了。”
炮叔一臉無語,覺得有些心塞。
正在此時,又有一個警察領著光明教皇走了過來,他無奈地:“蓄,6警官,我這筆錄沒法做了。這家伙要么滿口胡言地亂扯,要么叫嚷著要見他朋友,要不,把他現關起來,醒醒酒再?”
“別,千萬別。”炮叔趕忙著阻止,然后嬉皮笑臉地,“警察同志們,我請求打個電話,等我朋友來了,再慢慢交代。”
警察妹子剛待拍著桌子不許時,那年長的6姓警官卻皺著眉頭:“蓄,他要打電話,就讓他打吧。”
“可是6警官,按照規定”姓李的警察妹子鼻子皺了起來,有些委屈。
6警官把她拉到一旁,左顧右盼地低聲:“涉案人員內有個外國人,而且對方出手豪綽,不定有背景來歷。你剛來所里,還太年輕,有些人你別看他怎么樣,這背景不定就深著呢。我們犯不著被人裝逼打臉,回頭還得賠笑臉。”
“哼,拿著。”警察妹子無奈地把手機丟還給了炮叔,“你要打電話快點打,還有,不準毀壞證據,就是之前你打快餐電話的通話記錄。”
“多謝蓄妹妹,很快我就能證明自己清白了。”炮叔拿過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笑呵呵地,“喂,老韓嗎?我在華海市,碰到了些事,需要你出面解決。”
韓鴻博電話那頭喧囂地不行,他扯著嗓子:“經略,這青年大會復賽剛結束,被埃蒙斯他們拉著喝酒呢。對了,玫瑰和黛兒都在,你要不要來玩一玩?”
炮叔當然知道她們都在,但是很明顯,他是不會過去自投羅的。開玩笑,如果他一去,那場面不定就爆了。
炮叔清了清嗓子,剛待一下情況時,韓鴻博卻急忙:“不行不行了,埃蒙斯來拉我了,我先掛了啊,有事回頭再。”
嘟嘟嘟!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忙音。
炮叔一滴冷汗,再撥過去,現已經是無酚通的狀態了。
“老炮兒,老韓怎么?他多久能過來解決這件事?”光明教皇眉頭一挑著問,“你們國家這些底層法律工作者,態度也太惡劣了,我要好好地質問質問他。”
“質個頭,他被埃蒙斯他們著喝酒呢,手機也被強行關了。”炮叔沒好氣地,“豈有此理。”
“呵呵,打電話。”警察妹子就像是打了勝仗一樣,挑著眉頭,“怎么樣,電話打完了吧?把證據還給我。”
“等等,我再打一個。”炮叔急忙把手一縮,飛翻著電話薄,打出了一個電話。
嘟~嘟~
幾聲長音后,在炮叔期待之下,對方電話通了,傳來一連串爽朗的笑聲:“曹前輩啊,爽,這一次真爽。”
“爽你妹啊!”炮叔忍不淄要翻白眼了。
這個電話,當然是打給華東分局局長馮元德了。
他可是華海市這邊的地頭蛇。
“前輩啊,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國非局的青年才俊們,能有那么多進前三十二強。”馮元德洋洋得意地,“而我們華東分局正是面開花,獨占鞣,我這就準備親自前去給孩子們打打氣』和你多了,飛機馬上起飛了,我得關手機了,拜拜~哈哈哈~”
在一連串爽朗的笑聲中,馮元德掛斷了電話。
哈哈哈~
哈你個魂!
炮叔都忍不轉爆粗口了,這都叫什么事情啊。
正在此時,那個警察妹子冷冷地笑了起來,“這么證據確鑿的事情,還打什么電話啊,我覺得還是通知家屬,讓家屬來交罰款領人吧。”
通知家屬!?
一股冰涼徹骨的寒意,從他的尾椎骨直蔓延到了后腦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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