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詐尸。 .
琴酒覺得需要認真一下了。
用手槍的握柄敲在刀的側面,換來不到一秒鐘的停滯。
不,用一秒鐘來比較不合適,在這一層面的戰斗中,一秒鐘已經非長了,事實上,停滯的時間完可以僅僅只有一瞬間。
就在那一瞬間的停滯,琴酒以右腳為軸,猛然發力旋轉一圈移動到林悼的后面。若是一個普通人這么發力,只會落得踝關節扭傷成無法治愈的殘廢。
顯然琴酒是不可能受傷的,而且還順勢用左腳踢向林悼的膝蓋后面,意圖讓他跪下。
這一腳被林悼輕輕松松的躲開了,順便反踹了一腳回去。
琴酒自然沒期望這一腳能發揮什么作用,左腳還沒有放下,就如同違背了物理定律一樣騰空躍起,腰身一扭修長的右腿便從上而下如同一把戰刀砸向林悼的后頸,就像意圖將他斬首一樣。
林悼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手里的長刀以一個奇妙的角度折返,向上硬接琴酒的腿。
一旁看熱鬧一樣的魏興湖搞怪,不忍心看了似的把臉別了過去,這一次交鋒若是琴酒占便宜,林悼的腦袋就被住了,若是林悼占便宜,琴酒的腿就廢了,之后性命自然也被住。
啪一塊黑色硬橡膠掉在地上,來自琴酒的皮鞋鞋跟。
林悼強忍著不去揉酸痛發麻的手臂,光是虎口被震碎就已經是落了下風了,不能做出更多氣勢上弱人一等而且出賣破綻的行為。
琴酒盯著林悼,黑色長褲下右腿上的部肌肉都在不停地重復膨脹和放松,短時間內不能再用右腿使用過大的力氣了。
場上突然安靜了起來,而一旁把頭扭過去的魏興湖又轉回來,看見僵持的兩個人,眼睛轉了一圈,突然猝不及防的從隱藏的地方抽出一把步槍,連瞄準都不需要就扣動了扳機。
琴酒勉強側過身避開了子彈,在胳膊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琴酒這時才留意之前忽視掉的那個在一邊看戲的人,雖然上次僅僅只遠遠看到一個月下的剪影,但琴酒直接認定了這就是上次在雙塔大樓狙擊自己的狙擊手。
上一次是一個那個早應該打死的警察和狙擊手聯手,這次換了一個身手強于那個警察的人?對方是誰,公安?下一次會不會有更強的人?
琴酒同時盯著兩個人,場面一時間魚僵持。
實話琴酒現在想撤了,這兩個人聯手確實有機會留下他,雖然僅僅是有機會而已,皮斯科和吞口重彥早就被解決了,留在這里死磕完沒有意義只有風險。
僵持中,林悼心里輕輕倒數著,十、九、八數到一就搶先動手。
七、六、五,微風裹著硝煙味吹過,撥動了琴酒金色的發絲。
四、三,魏興湖的耳朵動了動,隱隱約約感覺倉庫外面還有砰砰砰的聲音,還有人在槍戰嗎?
二,林悼吸了口氣,準備爆發。
“轟隆!”搶在林悼之前爆發的是不知道埋在哪里的炸彈,瞬間發生又接連不斷的爆炸一下子就讓封閉偷場的墻面消失,存留完好的屋頂整個掉了下來,砸向偷籌三個人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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