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羅!下午好警官先生,吃午飯了嗎?”黑羽快斗的聲音讓水間月隔著電話也能知道他一定是嬉皮笑臉的。
“沒有,滾。”
‘因為我的腸子斷了,至少得吃一周流食再吃一周蔬菜。’
水間月黑著臉回答黑羽快斗的話,一邊回憶直村朗的醫(yī)囑一邊思考怎么避免被美和子拉去一起吃飯。
“你真的要我滾嗎?不管我?guī)砹硕啻蟮南ⅲ俊焙谟鹂於凡灰詾橐獾摹?br />
“如果你不在意我一會拜訪一下中森警部的話,請隨意。”水間月更不以為意。
“怕了你了,上次你讓我打聽的那塊綠翡翠我有眉目了,但是不能確定是不是同一塊,因為那兩塊翡翠我都沒有見過。”黑羽快斗回答道。
“地點?”水間月記得,上次藤沖家的奇怪案子,其中一塊關(guān)鍵的物品翡翠寶石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當(dāng)時他覺得可疑就叫黑羽快斗去打聽了,畢竟他是怪盜基德,對于打聽寶石應(yīng)該有獨到的手段。
“在一個姓藤江的收藏家手里。”黑羽快斗道:“我只打聽到他最近收集到一顆特殊的大翡翠,只能時間比較巧而已。”
“有時間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不許偷偷跑過去做‘表演’啊。”水間月道。
“切,天下寶石千千萬,我哪里需要只盯著那一個?”黑羽快斗不屑的道。
“那就好,有空回見吧。”水間月打算掛電話了。
“慢著!”黑羽快斗叫道。
“怎么了?”
“那天那個叫潘多拉的……到底是不是……那個組織的人?”黑羽快斗其實很想回避那個問題,但是最后還是擋不住好奇心。
“不是,和那個動物為名的組織是兩撥人。”水間月實話實。
“那天那個組織的人也去了吧?”黑羽快斗繼續(xù)問道:“我好久沒有遇到他們了。”
“對,去了七八個,都死了。”水間月道。
黑羽快斗沉默了一會:“你干的嗎?”
“差不多吧。”水間月想了想,也算是間接和自己有些關(guān)系,干脆替卡爾瓦多斯背個鍋。
“為什么?!”黑羽快斗的語氣開始變得有些激動,不知道在想什么。
“別多想,不是為了幫你。”水間月語氣很冷:“只不過是我背后的勢力和那個組織敵對而已。”
“你們……是誰?”
“你該不會以為我什么都會告訴你吧?把我當(dāng)成你爸爸了嗎?”水間月突然道。
“哼!”黑羽快斗哼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靠在椅子上,水間月揉了揉眉心,回憶了一下自己和黑羽快斗的話,發(fā)現(xiàn)自己的還是太多了。
是黑羽快斗在話題里挖坑了嗎?不是,黑羽快斗只是像一個不通世事的鬼一樣不停的問。
單純是水間月把黑羽快斗當(dāng)做了一個晚輩,不知不覺有些‘慈愛’的感覺。
“靠……絕對是腦子缺血了,思維都不正常了。”水間月拍了拍腦袋自言自語的道。
“你的腦子怎么了?”這個時候佐藤美和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我最近好笨怎么辦?是不是該補補血?感覺腦子缺血了……”水間月放下電話,笑容滿面的看了過去。
“補血?”佐藤美和子好像看到了什么好笑的東西看著水間月:“要不要我推薦你一些紅糖什么的?”只是笑容有些不懷好意。
“再好不過了,拜托你了!”水間月非常干脆的道,就好像沒看到佐藤美和子那馬上就要惡作劇的表情一樣。
真的推薦些紅糖也不錯,反正要喝一段時間的流食,既能補血又能補充糖分的東西可以多喝一些,就算美和子想要作弄他,他還敢不讓她作弄嗎?
“那好,下班一起走吧。我是來問你午飯吃沒吃的,沒吃的話一起吃飯去。”佐藤美和子道。
‘她也沒有吃飯?在等我?’水間月一怔,但是只能尷尬的擺擺手:“抱歉,我中午自己吃了,你快去吃點飯吧。”
“切……”佐藤美和子很明顯一下子就不高興了:“那算了,我就當(dāng)減肥了……”完轉(zhuǎn)身就走,水間月伸手想攔,卻又不敢。
……
下午給佐藤美和子發(fā)了一條有急事的短信,又跑到目暮警部那里請了個假,水間月早早的直接跑路了,先回醫(yī)院找直村朗弄一個某種短時間內(nèi)不能吃飯的腸胃病的病歷和虛有其表的胃藥,再聯(lián)系黑羽快斗直接今天就去找那塊寶石。
“哈啰~警官怎么按耐不住了?怕我今天晚上就把寶石偷走?”江古田高中,黑羽快斗笑嘻嘻的看著站在門口等他的水間月,完看不出來兩個人之前曾經(jīng)聊過涉及死亡的話題。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水間月開了個玩笑。
“快斗,你要去哪?”這個時候中森警部家的中森青子追了上來:“不是好陪我一起買菜的嗎?”
黑羽快斗剛要找借口,水間月走上前對中森青子解釋道:“是我想要借快斗同學(xué)一用啦,我女朋友馬上要過生日了,找快斗教我變幾個魔術(shù),然后挑挑禮物幫我參謀一下。”
“是水間警官!”中森青子認(rèn)出了水間月:“您有女朋友了?有part嗎?我也想去!”
“到時候會邀請中森警部帶著你一起來的,怎么樣?”水間月笑呵呵的道。
“萬歲!”似乎是什么很值得高興的事,中森青子差點跳起來,明明連水間月的女朋友是誰都沒有問,隨后表情一邊,盯著黑羽快斗道:“晚上別忘了早點回來吃飯,爸爸今晚又加班,別讓我一個人吃飯哦!”完還揮了揮拳頭,好像在威脅黑羽快斗。
“九點之前保證把他攆回家,放心吧!”水間月替黑羽快斗答應(yīng)道。
……
“剛才的是真的嗎?女朋友快要過生日了?”剛走遠(yuǎn),黑羽快斗一臉八卦的問道。
“對啊,一會回來的時候幫我挑一下禮物,我看你應(yīng)該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水間月道,雙手插在褲袋里,仰著頭,好像提到這個話題人就神清氣爽了一樣。
“我哪有什么經(jīng)驗!”一般這種話是不會有人承認(rèn)的。
“都一起買菜回家了,還一起吃完飯……嘖嘖嘖,我上學(xué)那會風(fēng)氣不是那樣的啊?”水間月笑瞇瞇的揶揄道。
“什什……什么呀!”黑羽快斗的臉一下子紅了:“我老媽在我時候就拋下我出國旅游了,拜托隔壁的青子家照顧我一下,現(xiàn)在只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而已!”黑羽快斗的聲音太大,引得周圍的人側(cè)目而視。
“算了,放你一馬,這個問題就當(dāng)我相信了。“水間月‘大度‘的
“什么叫相信了,來就是真的好嗎?“黑羽快斗大叫道。
“好啦好啦,你看街上的人都在瞅你。“水間月的表情就像在給狗順毛。
黑羽快斗環(huán)顧四周對了每一個看著他的人都發(fā)出一個“你瞅啥的挑釁眼神。“
“對了,中森警部怎么又得加班了,你又發(fā)預(yù)告函了?“水間月突然想起來這一茬。
“對啊,既然那個組織暫時不會妨礙你了,我當(dāng)然趁著這段時間多多的表演幾次了。“黑羽快斗理所當(dāng)然的道。
“那個組織現(xiàn)在只是嚇到了,實際上實力上并沒有傷筋動骨的損失,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水間月隨口勸了一句,如果黑羽快斗有執(zhí)意不停地浪他也沒轍,就算真的浪死了也不會損失他水間月什么。
黑羽快斗嘴唇動了動,想要問什么但是沒有出口,掙扎了半天變成了另外一個問題:“警官你打算怎么去看那塊寶石?“
“直接去找那個收藏家,然后提出想要觀摩一下那塊寶石不就行了。“水間月奇怪的看著黑羽快斗。
“這樣是絕對不行的啊!“黑羽快斗慶幸自己還好問出來了:“那個收藏家老頭是出了名的膽,根見都不會見你的。“
“那怎么辦?“水間月看向黑羽快斗:“你有主意嗎?“
“警官你的警官證帶了嗎?“黑羽快斗問了一個問題:“如果帶了的話就好辦多了。“看樣子他的計劃需要水間月的警官證。
“我……沒帶。“水間月習(xí)慣性的一摸兜,才想起來自己一直隨身攜帶的警官證丟給那個公園大門那個警衛(wèi)了:“我兜里有兩副手銬夠用嗎?“
“你呢?“黑羽快斗掛著死魚眼看著水間月。
“那就繞一下路吧,不定還能找回來。“水間月一聳肩。
……
“哈嘍,還記得我嗎?我的身份你查過了嗎?“水間月找到公園大門的值班室,慶幸的是那個年輕的保安還沒有換班。
“啊!是你啊,啊不、警官您好,我已經(jīng)和警視廳通過電話確認(rèn)過了,之前懷疑你不好意思。“看到已經(jīng)干凈了的水間月,保安愣了一下道。
“我的警官證……還在你這呢吧?“水間月微笑道。
估計這個保安在確認(rèn)自己身份的時候順便把自己渾身是血的事也順便描述了,不過水間月不太擔(dān)心這件事,只要自己被刺殺這件事通過公安的渠道告訴了白馬警視總監(jiān),相信警視總監(jiān)那一邊會阻止消息的擴(kuò)散的。
“對對對,對不起我都忘了。”那個保安可能是還記得水間月渾身是血的模樣,畏畏縮縮的就好像水間月會吃人一樣,連忙從抽屜里面拿出水間月的警官證交還給他。
“好了,警官證我拿回來了,你想要干什么?”走遠(yuǎn)一點,水間月問黑羽快斗。
“嗯……這樣!”水間月突然不知道從哪扯出來一塊布,披在水間月身上,然后水間月感覺有好幾只手在自己身上拉拉扯扯,還好死不死的碰了自己左腹的槍傷好幾下,等到白布扯下來的時候,水間月終于看見自己身上的衣服變成了警服。
“實際上自從當(dāng)上警部補之后我就跟這套衣服再見了。”低頭看著自己身上深藍(lán)色的警服,水間月道,警部補以上就不需要穿警服了,穿一身休閑西裝或者其他可以稱得上制服的都可以,實際上很多時候巡查部長也可以不用穿警服了。
趁著水間月低頭的時候把帽子也給水間月帶上,黑羽快笑嘻嘻地道:“可是普通的民眾不知道這件事啊,還是穿上警員服比較好吧。”
“順便你吧……不過能不能明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水間月撇撇嘴又問了一次。
“邊走邊吧。”一個原地轉(zhuǎn)身,黑羽快斗也變成了一個年輕的警員,對水間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往這邊走。”
兩個警員并肩在街上走著很少見的風(fēng)景,引得路人頻頻回頭觀望,還數(shù)次被當(dāng)做交警,嚇怕幾個違停的和超速的,甚至有輛車迎面駛來的轎車,看到他們兩個一個漂移加大甩尾就調(diào)過頭去,黑羽快斗估計八成是個酒駕的。
水間月不同意,那車看起來挺貴的,不定是個未滿十八的富二代在開車。
一直走到了那個收藏家藤江滿寶的家。
“叮咚~叮咚~叮咚~”黑羽快斗摁響了門鈴,還摁了好幾下,讓水間月有些皺眉,這樣顯得太年輕、毛躁了一點。
“是啊。”沒過多久,門就打開了一道縫隙,中間可以看到門鏈,一個青年的聲音從后面穿了出來。
“藤江滿寶先生在嗎?我們是東京警視廳的警員,有些事要和他聯(lián)絡(luò)一下。”水間月道。
“什么事?”對面問道。
“哪個……請問您和藤江滿寶先生是什么關(guān)系,有些事可能不方便對外人透露。”水間月沒有直接出來。
“我都站在屋子里面了你是不是外人,快吧。”
“可是……”水間月還是不肯。
“前輩你在墨跡什么啊,不就是有個偷想要偷他的東西嗎?有什么好保密的?”黑羽快斗站在一邊等急了,搶著道。
這就是黑羽快斗的打算了,故意扮演一個心直口快毛毛糙糙的新手,就好像和水間月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類似的手法讓對方相信兩個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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