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真得是很久沒有更新了,實在有點慚愧
我的QQ號是過很少上,上班時間不能總掛著,回家又要抱小孩現在已經加到群里了,大家平時多聯系。
有一些設定類的東西,一直想不出怎么很自然的往里寫,干脆偷一偷懶,直接寫上來算了,在這一節的最后,有鬼谷石的設定思路以及若干事件的解釋。
最后通報一件事,最近工作變動,換老板了,雖然終于塵埃落定,但可能還要動蕩一段時間……——
“鬼谷臥麟”是什么意思,只有很少的幾個人知道一點,但天機紫薇親口稱曹奉孝為“師弟”,卻是每個人也聽的清清楚楚,這種程度的驚訝,便讓每個人也都說不出話來。
“大哥、四哥、七哥…還有馮將軍,請立刻把旻天帥殺掉!”
自開戰以來,旻天帥就一直靜靜的袖手觀戰,而對帝京一系的人來說,更知道他剛才在地宮當中根本沒有動手,甚至還帶領帝象先等人來到地面,事實上,在絕大多數人的眼中,旻天帥就算不是“盟軍”,也已經談不上是“敵人地聽到這樣的命令,端得是無不狐疑。
曹文遠卻全不猶豫聲音未落時,早迫至旻天帥身前,竟也不轉身,右肘一沉一挑,使個“回馬槍”,倚天閃電般自腋下挑出,徑取旻天帥的咽喉!
嘿然一笑,旻天帥仍是負著手,輕輕仰身,動作幅度不大,卻剛剛好將那鎖喉一槍險險讓過,跟著右腳一頓,向側面滑開三步——原本所立的地方已被曹仲康轟出老大一坑來。
離旻天帥最近的,正是三曹以及馮異四個,曹奉孝一聲令下,三曹早成圍殺之勢,馮異卻要慢了一慢,方才揚刀而上。
四人當中,本以馮異最強,如果他和三曹間有所默契的話,被三曹聯手迫走的旻天帥便剛剛好送到他的刀下,唯因其慢了這一慢,卻就來不及阻到旻天帥,一刀落下,空自斬出深深溝痕,卻連旻天帥的衣角也沒有沾到。
“曹九先生眼力倒也好的,可惜似乎威望未足,還需歷練吶…咦?!”
咦的一聲,頗有驚異之意,又有些佩服的味道,卻是曹元讓默不作聲,早逼近過來,手中玄豹盤作七旋,貼地昂起,早候住了旻天帥的下三盤。
“已連馮異的動作會稍慢也計算在內了嗎…看來,我剛才是失禮了。”
雙手依舊背在身后,旻天帥低聲一笑,輕輕巧巧的一個旋身,不僅將曹元讓的的攻擊避過,更將那一鞭的余勁導向自己的側面,反而干擾到了掩追過來的曹文和。
以無比從容的姿態,旻天帥將五名強者的包圍輕松突破,但幾乎是立刻,深黑色的獠牙閃耀在夜空之下,狠狠噬向他的右肩。
“兇獸英正…你似乎不是一個喜歡‘圍毆’的人啊…”
速度微微加快了一點,旻天帥將腳下的石子踢起,飛向無人的方向。但同時,英正卻驀地改變身形,閃至一個絕難想象的角度是石子飛往的方向。
自己送到旻天帥的“暗器”前面,英正的攻勢便被影響,利用之,旻天帥更快速將他通過,猶不忘,向帝象先投去一個冷冷的笑。
當速度最快的英正也被突破時,當最善阻敵的黃麾紹根本沒有動作時,曹奉孝便知道繼續努力已經沒有意義,閉上嘴巴,他靜靜的站直身子,用疑惑的眼光看向孫無法。
——
幾番騰挪,旻天帥已來到謝晦的前面,輕輕斂衣,他躬身,行禮,做的一絲不茍。
看著他,謝晦的神色很奇怪。
“棋觀天下…你根本沒有學過,你不可能學到…對吧?”
看著旻天帥默默點頭,謝晦的神情變得更加奇怪。
卻比我領悟的更多,你卻比我走得更遠…告訴我,這是為什么?”
并未立刻回答,沉默片刻后,旻天帥單膝跪下,輕輕頓首。
“多年以前,曾經有一個人…她教過我,下棋。”
因這答案而意外,謝晦長長呼氣,方道:“似乎,我記得,我有一個后代,因為謝家的衰落,而嫁給了根本配不上她的男人…”
突然,他道:“你是寒族?”
見旻天帥點頭,謝晦冷冷一笑,喃喃道:“寒族…寒族又如何…開京趙家…在我謝家面前,亦不強過寒族什么…”突然,他又道:“你想怎樣?”
再頓首,旻天帥道:“食熊者肥,食蛙者瘦…請謝公明鑒。”
謝晦動容道:“你說什么?”見旻天帥仍是面色淡定,半跪在那里,從容道:“我說…請謝公給我這榮幸,讓我可以與神同體,讓我可是真正成為‘謝家人’的一部分。”
似乎完全沒有聽到旻天帥的說話,謝晦只是直勾勾的盯著他你是要我吃掉你?”
一語既出,一眾皆驚,只有孫無法曹奉孝兩個揣知旻天帥心意在先,不以為異。孫無法更微微抬手,阻止掉曹奉孝想要發令突擊的意圖。
明知道現在絕對是突擊敵人的好機會,亦對謝晦如果聽從了旻天帥建議的后果相當擔心,可當孫無法拒絕時,曹奉孝就什么也沒法做,只能在心里低聲苦笑。
——
九十年隱忍,再加上兩萬條性命,謝晦重新得到了自由活動的能力,同時,他更獲取到“第十級力量”,那足可以輕易壓制當今世上任何強者的東西有足夠的控制力,亦沒能將身體完全修復,更一開始便面對到足以將當今天下任何強者輕松埋葬的陣容,謝晦雖入神域,卻遠沒能找到神祗一般無所不能的感覺,被羞辱,被刺激,被圍攻,更在暗算中失去一臂他,一直也在困惑,為什么,這神的大能并不如傳說一樣好用?
見機不快,謝晦要頓一頓才能明白到旻天帥的理由:力量的未足,很可能是因為“食物”的低質,既如此,在作更高級的“進補”之后,或許便可以走到更遠的地方他還要在這里考慮時,曹奉孝卻已經看到了更深的地方。
“也就是說并不認可我的行為…你愿意死,卻不愿和這樣的我并肩作戰…是嗎?”
畢竟曾經箕據“政治”這東西的最高處,雖比曹奉孝等人的反應慢些,謝晦還是明白過來,而盡管旻天帥只是無語下跪的不作回答,他卻已可知道那答案是什么。
好,真的很好…”
喃喃說話,謝晦眼中出現異樣的光彩,將僅剩的一只手緩緩提起。
“江左風蘭玉樹…到最后,卻要依靠一名心底并不認同的死士來共同守護么?”
低語聲中,謝晦的眼中,再度有火焰燃起,若看細些,那是不同與今夜任何一刻的火焰。
心底低低呻吟,曹奉孝卻再沒有更多的抱怨,一邊高速推演著下面可能的變化,一邊,他冷冷的,看向孫無法。
——
幾乎與曹奉孝的“總結”同時,孫無法瞳孔微微收縮,開始將力量運起。
下一瞬,劍氣破空,割刺出朱紅的血滴,飛舞,墜落有一種說不出的美麗。
被謝晦以五道劍氣將身體完全貫穿,連站直也不能夠的,卻竟是旻天帥,謝晦的最后一個戰友,六朝金粉之首,旻天帥!
“謝公,你…”
聲音中滿是驚訝,卻又有著似乎不該有的尊重,對一個被“暗算”的人來說,這實在是很奇怪的事情,而作為對他的回復,謝晦補多一掌,將他整個人打到飛起。
“叛徒…全是叛徒!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神色兇惡,眼中若有血滴,謝晦三度出手,將旻天帥轟的遠遠飛出。
“想要暗算我以為進身之階嗎?沒機會了!”
“但你現在不會死,賊心小人。你就在碑林靜靜等著吧,看一看,怎樣以無敵之姿將一切瀆者掃滅!”
笑聲凄厲,將每個人的耳膜也都刺痛,當中,反而是功力最弱的曹奉孝最為鎮定,看向孫無法,見他緩緩點頭后,曹奉孝揮手道:“仲先生,黃將軍頭陣,大圣爺牽制…上吧。”——
惡戰再起,旻天帥卻已失卻了“參與”的資格,被謝晦遠遠擊飛到落入碑林之中,他似乎已傷的連站起來也不能夠,背靠著一塊斷碑坐在地上,胸腹之間被劍氣前后貫穿,血流個不停。
劍氣貫體跡般的,旻天帥卻沒有受到真正的重傷,五道劍氣齊發,卻每一擊也沒有傷到他的臟器,盡管血流了很多,但以旻天帥的實力而言,這僅能暫時將他的戰斗力剝奪,還遠遠夠不上“致命”。
奇跡…也許。但就旻天帥而言,他絕不會將這與什么“奇跡”掛上鉤。
“謝公,您又何苦…”
喃喃著,他的頭低下,雙手**泥土,無意義的抓動著。
“希望連敵人也都騙過,您對自己的勝利已經不抱希望了嗎公,您這樣的留下我的性命,其實并沒任何意義…”
盡管不算致命,但如果血一直流失,卻是任誰也承受不起的天帥并沒阻止自己的流血,只是,靜靜的坐著。
“不過,也只有兼具這樣的高傲與溫柔,才有資格,做你的祖先啊,氳…”
血流失,旻天帥的視線漸漸迷離,似乎,又回到很多年前,那一次,令自己付出“一生”做為代價,卻始終也無怨無悔的邂逅…
“不管怎樣,我已經做了所有我能做的事情,盡管,好象,反而使一切變得更糟了…”
苦笑著,旻天帥慢慢回憶著自己的一生。這時,他更發現,那些較為久遠的記憶的,反而更為清晰。
“因為,那是和你一起度過的啊…”
不自禁的痙攣著雙手,旻天帥將手中的泥土捏到更加粉碎,因為,他正在回憶他曾體驗過的“最痛”。
“你走了,離開我,因為我只是寒族,什么也做不了,因為你的家族已經衰落,使得‘和親’這樣屈辱的選擇也勢在必行…”
盡管重傷,但那一瞬間的感情沖動,還是使旻天帥將力量釋放,除身下的地面外,也將背后的石碑震裂,而驚覺到這,他立刻使自己鎮定下來。
“這碑林…這你最愛的地方,我一直為你守著…希望,你能夠回來,可是,你再也沒有回來…”
回想起當年,想起當自己知道了消息,知道了那個除卻家世外一無所值的男人干下了怎樣的獸行時,自己本以為會痛”,可是,卻連一滴眼淚也沒有流下。
“因為,我其實早就知道了吧…”
芝蘭玉樹,本非腐土能植,強行移取,結局也只能是凋零。
…最為,凄美的凋零。
“如果,那時,我就有今天的力量…”
苦澀的假設,更是毫無意義的假設,旻天帥很清楚,自己的力量,正來自于自己的決心”。
“你自豪于自己的家族,這高貴而優雅的世家,你痛心于家族的敗落,不僅因為這使你被迫下嫁…所以,那時,在你的墳前,我發下誓言,窮我一生之力,也要幫助謝家重振…可是的,對嗎?”
不用去看,單用嗅覺就可以知道那血肉地獄的慘狀,盡管早下決心,可此刻,旻天帥還是不能逃避掉對自己的“懷疑”。
“為了你,我愿讓千千萬萬的人去死,并且已經讓千千萬萬的人死掉…可是,這一切…真得對嗎?”
迷茫中,旻天帥的的意識漸漸模糊漸漸低下…無力的,垂在了胸前——
兩邊都蒙受了嚴重的損失,但戰斗仍要繼續。
沒有了玄武這僅次于孫無法的強者,敖開心也再戰不能,更失去了天機紫薇目光如炬的指揮,按說局面便難言樂觀,但事實上,戰斗仍處膠著,更逐漸的開始向著“樂觀”的一端移動。
原因之一,是開山刀的偕亡一刀將謝晦斷去一臂,使他的攻擊中的變化更形減少,亦大大減輕了諸人身上的壓力。但更重要的原因,卻是曹奉孝。
一個很好的替代了天機紫薇的曹奉孝。
每一個判斷也精準無比,每一道指令都恰到好處,曹奉孝就能將這些本不該有任何默契的“散沙”捏合成為一體,發揮出強大的戰力,使得包括帝象先在內的諸人都要對他投以驚疑的目光,開始認可了天機紫薇將指揮權移交與他的判斷。
…沒人,知道,曹奉孝此刻真正的感受。
剛才,天機紫薇將“指揮”的責任交給曹奉孝,同時,他更給了曹奉孝一份難以想象的禮物。
被天機紫薇拍擊的時候,曹奉孝分明感到某些東西流入了自己的體內,而在搞清楚那是什么之前,他的額頭已開始發熱,更產生了巨大的痛苦。
近乎撕裂,但片刻后開始緩解,這時,天機紫薇已經昏迷,而曹奉孝,則已經開始感受到了“變化”的發生。
那塊石頭,那塊得之于鬼谷,自行融入曹奉孝體內,自那天之后就再也沒有過任何動靜的臥麟之石,動起來了。
幾乎能感到它在自己的腦內膨脹,更開始與自己的身體相結合,隨后,它竟開始“工作”。
如身體的一部分般,這石頭與曹奉孝的五感相結合,將曹奉孝的五感強化,同時也開始汲取他所觀察得來的信息。那感覺,就象是曹奉孝所感到的一切都又多出一份,流入這石頭當中。
之后,這鬼谷之石,它竟開始“計算”。
觀察,分析,判斷,這石頭竟能以比曹奉孝自己更快的速度來將眼前的一切不住推演,并計算出各種各樣的結論,固然這也是曹奉孝自己所正在做的,但當他漸漸能夠適應時,他便開始知道應該怎樣去與這石頭“分工”,并在恰當的時間點上將兩組計算的結果去整合并選擇最合理的結論。
說具體些,就等若是曹奉孝突然多了一個大腦,一個計算能力甚至還在他之上的大腦,而當兩者間能夠毫不阻滯的交換或共同計算時,他的算路便不止倍增,而是被強化到了三倍還要多的地步,依靠這,他就能如剛才的天機紫薇一樣,將戰場上的一切變化也都納入眼底,將每人的力量都作出最大應用。
早知道這鬼谷之石中蘊有難以計數的海量信息,卻苦于不知怎樣進行檢索,曹奉孝一直也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去不知道這竟是一件可以將自己的腦力如此強化的寶貝,今日終于明白,驚喜當中,他也有著疑惑。而唯一的線索,只是天機紫薇一并傳遞給他的一點信息。
——
設定:看過這一節,大家應該有數了吧,所謂鬼谷之石,其實就相當于四臺微型電腦,既有海量的信息存儲,又有獨立的運算能力,啟動之后,人就不再是人,成了超人過前提是使用者要夠強,好比天機,就是因為同時把三塊開到百分百還試著超頻,結果就死機了。
曹奉孝和朱子平兩個人呢,各有各的問題,所以都不能把自己的電腦功能全開。
朱子平的問題是他沒拿到授權碼,所以只能瀏覽免費共享的部分能也只能馬馬虎開個百分之三四十,但他的優勢是在鬼谷學了很久,所以精通使用方法,共享范圍內,已經被他挖掘到最大了。
曹奉孝正相反,他是正版用戶,可是沒拿說明書,不知道怎么登錄管理員,所以操作不了,只能時不時的從里面揩一點資料。
至于他為什么沒拿到說明書,與云沖波有關,也和天機紫薇有關。
天機紫薇當初夸曹奉孝十日而出鬼谷,其實沒安太好的心,是有一點希望蒙曹奉孝的,因為他那時就看出曹奉孝和鬼谷之石沒結合好了。
正統的鬼谷流逞,其實是這樣的:
首先是進谷,然后是學習,學到一定程度后,就有資格去考試,考過了,拿畢業證,出谷,考不過,肄業,一樣被踢出谷。
那么,為什么曹奉孝當初一下子就能直接考試呢?
…因為,鬼谷的系統被天機紫薇搞死機了。
正常的考試中,反應于考生的答題結果,石頭會從龜石開始逐一浮出,而當考生拿走了自己的石頭之后,后面的石頭又會回去。但是,這兒的程序中,有一個漏洞,也就是朱子平說的的,從來沒人會向下選擇!
以當初天機紫薇考試時為例,這兒的源代碼是這樣的。
……
S1=***
……
問題就出在這個If語句上,初代鬼谷之主對人可能的行為沒有作完全的估計,又為了節約資源,因此寫了這個語句,其實應該把這一句寫成頭然這樣會在運算時多一點時間,但就比較可靠了。
言歸正傳,因為S2不等于以…這個程序就死在了那里,始終沒有結束,直到后來朱子平跑進來,直接抄了石頭就跑,然后才滿足了條件,使這個考試程序關閉,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后了。
“很久以后”,正是這四個字,產生了新的問題。
程序長期執行,軟件倒沒問題,可硬件就受不了,結果是,入口處出現了卡死的現象,采樣裝置也出了毛病,導致把曹奉孝這剛入學的家伙當成了畢業班,直接啟動了考試程序,進行了鑒定。
當然,另外一個原因是云沖波的蹈海與鬼谷產生了共鳴,對整個系統的運行產生了影響,至于這方面的細節…那要到再以后再解釋~_~
所以,這就是曹奉孝十日能出鬼谷的原因,雖然很酷也很節約時間,但卻沒拿到說明書,導致了后面很長一段時間不知道怎么利用好這個寶貝,直到這一次,天機紫薇因為迫不得已,只好幫他注冊,讓他登錄進去。
……以上解釋系官方結論,大家接不接受……反正我不改了~_~
游戲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戲,等你來發現!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