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姜明哲的表情仿佛抑制不姿奮的孩子一樣,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手里緊緊攥著手機,轉(zhuǎn)身開始往回走。
“我們到底誰是孩子呢”
Tiffan?姜明哲?還是兩個人都像是孩子呢?兩個互相較勁的孩子。
幾天之后,總算調(diào)整過時差來的姜明哲的日子,也慢慢像在首爾的時一樣了,簡單而規(guī)律。
于是這一天,姜明哲起得很早。
見兒子這么早就下了樓,就連高惠美都稍微有點不適應(yīng)的道:“喲,怎么這么早?你爸還沒起呢。”
“老年人就讓他好好休息吧。”姜明哲開玩笑道:“對了,我看家里還有幾間閑著不用的屋子,我打算拿來用用。”
“干嘛?”高惠美問道。
“我打算把它變成工作間。”姜明哲解釋道:“還不知道要在這里呆多久呢,這段時間總不能荒廢了吧。”
“啊?”高惠美聽出了姜明哲話里的意思,忙問道:“你還打算回去啊?”
“是啊。”姜明哲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狞c頭道:“我還得服役呢,再怎么,這東西沒法逃啊。”
“也是”高惠美聽罷,點點頭道:“我都忘了這件事了。”
“這倒沒關(guān)系,反正有的是時間,再商量也不遲。”姜明哲道:“但是現(xiàn)在我想先去淘點工具回來。”
“行,隨你吧。”高惠美聽姜明哲如是,便也不再詢問,而是道:“這件事我先跟你爸商量商量,等你回來之后再吧。”
“行。”姜明哲點了點頭道:“那我先走了。”
著,姜明哲便匆匆離開了家,而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后十分。
只不過,看著帶著“大部隊”回來的兒子,高惠美問道:“用得著這么麻煩嗎?”
“你以為呢。”姜明哲一邊著,一邊像工人卸貨似的,把買來的工具一樣一樣的搬進屋子,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對工人們道:“Thanks。”
那之后,工人們也沒什么,只是拿了姜明哲遞過來的醒,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剩下的時間,便留給了姜明哲自己。
再之后,又用了很長時間,姜明哲才把買來的東西,一樣一樣搬了上樓,放進了那間空蕩蕩的屋子里。
“這樣就行了吧。”
看著自己收拾了半天的成果,姜明哲心滿意足的從二樓叫道:“媽,你上來看看,這樣行不行。”
過了一陣,高惠美這才上樓來,一邊上樓還一邊嘮叨著:“你瞧你,人家都是遛狗,你是打從機池來的那天開始就一直在溜我。”
“話不能這么。”姜明哲也樂的聽著高惠美的玩笑,緊接著,便把高惠美引進了屋子,對高惠美道:“媽,您看這樣,還湊合吧?”
“隨你的便吧,你覺得好看就行。”高惠美道:“反正這屋子空著也是空著。”
“嗯”姜明哲聽罷,便心滿意足的道:“那行,明天呢,我再去買隔音壁紙,再弄臺好點的電腦。”
可是聽到這,高惠美卻皺了皺眉頭道:“這么麻煩啊?”
“不然呢。”姜明哲也如同高惠美一樣,皺了皺眉道:“老媽你以為我開家公司這么容易呢?”
“我還真沒想到。”高惠美搖了曳,道:“反正我看過了啊,有事也別吵我了,我做飯去了,晚上想吃點啥?”
“隨意”姜明哲卻只是簡單的回復(fù)道,因為飲食這東西之于姜明哲,是最最次要的東西。
這一天之后的一連三天,姜明哲才總算把這間原閑置的屋子布置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隔音的壁紙貼起來,各種器材與電腦連接起來,各種專業(yè)的軟件裝起來,也就是,總算可以開始工作的時候,姜明哲卻已經(jīng)快累死了。
而這幾天之間,高惠美和姜盛成也沒閑著,為了姜明哲的兵役問題,也在不停的商量,姜盛成的意思自然是隨姜明哲自己的意愿,但只是建議如果現(xiàn)在正處在高峰期的話最好先不要服役,而高惠美就更別提了,哪有樂意自己兒子去受苦的媽媽啊,就算這苦是必須得去受的,但高惠美還是覺得心疼。
于是,這一天晚上,一家人總算又可以在一起吃頓飯的時候,姜盛成談起了這個話題。
“明哲啊,這幾天都忙什么呢?晚飯也不回家吃。”
“忙著做事。”姜明哲道。
“做你的事?”姜盛成雖然得不算太明白,但總算姜明哲還聽得明白。
“是啊,現(xiàn)在準(zhǔn)備工作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總算可以開始了。”姜明哲道:“我現(xiàn)在忽然有了好多的靈感。”
“是嗎?”姜盛成聽罷,竟然鬼使神差的笑了笑,而且和顏悅色的對姜明哲道:“你今年3歲,很快,翻過年去,就4了,你覺得你現(xiàn)在的工作狀態(tài)怎么樣?處在高峰期呢,還是低潮期呢?”
“那肯定是狀態(tài)火熱呀。”姜明哲壓根想都沒想,立馬不假思索的道。
“那”姜盛成深吸了一口氣,隨后道:“那你就先別去服役了。”
“啊?”姜明哲一愣。
看著兒子愣了愣,高惠美這個當(dāng)媽的也有點坐不住了,立馬解釋道:“兒子啊,你爸的意思是,如果你現(xiàn)在正處在高峰期的話,就別急著去,法律規(guī)定只要3歲之前去就不違法,你現(xiàn)在還早,正是拓展業(yè)務(wù)的年紀(jì),別把機會給荒廢了。”
聽高惠美這樣,姜明哲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的也是”
這時,看著姜明哲不住的點頭,姜盛成附和道:“你你想闖出名堂來,那就得學(xué)會抓會,眼下,如果有機會的話,千萬別讓它溜走,不然你一定后悔莫及。”
事實上,姜明哲也不是鐵了心要去服役的。這次回家,主要還是因為姜明哲看不見留下的希望才回來的,一邊是有點待不下去的AOMG;另一邊則是有點沒法面對的樸初瓏。而有關(guān)AOMG的生意也只不過是中間的一段插曲,姜明哲以為這只是回家之后不挨兇的擋箭牌,卻沒曾想這件事反而一下子成了姜盛成改變態(tài)度的理由,當(dāng)然這中間也少不了高惠美的伶牙俐齒。但是,無論如何,世事難料,有些事情不走到底,真的是沒辦法預(yù)測的。
比如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就是姜明哲從沒想過,更別談預(yù)測的事情。
晚飯后,天色漸黑,又是借口出門溜溜,姜明哲便又來到了續(xù)外的路上散心。
不知不覺之間,被幸運所包圍的姜明哲忽然感覺身邊的時光仿佛回到了那天,也就是Tiffan忽然間打電話過來的那天晚上。
甚至姜明哲還記得那天晚上Tiffan了些什么。
而此時,那天晚上的那種感覺,不由得再次襲上心頭,而且這種感覺甚至可以使姜明哲漸漸忽略以前的事。
“所以這算什么”
誠然,無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此時的姜明哲只知道現(xiàn)在的感覺是一種自己原先從沒體會過的感覺,而這種感覺甚至?xí)恳约耗涿畹淖鲆恍┠涿畹氖虑椋热?br />
“喂?”
“哦,喂?”
聽著Tiffan的聲音,至少姜明哲認為Tiffan此時是高興的。
而那之后,Tiffan的聲音就更加的活潑了。
“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你知道現(xiàn)在首爾幾點嗎?”
“上午吧”
“是啊我剛起床。”Tiffan忽然慵懶的道:“所以你應(yīng)該算好時間給我打電話啊。”
“呵對不起”姜明哲忽然尷尬的一笑,隨即道:“我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想打電話了,所以就打給你了。”
“打給我?”莫名之間,Tiffan好像還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可姜明哲卻肯定的道:“是啊。”
“為什么?”Tiffan問道。
“不知道。”姜明哲答道:“只是想打就打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真的?那這么你好像很喜歡給我打電話呢?”Tiffan傻乎乎的道。
可沒想到這句話,卻并沒有引來姜明哲的反駁,而是一段十分真誠的話:“我現(xiàn)在還想著那天晚上一起吃飯時候你的話呢,那天之前,我總以為你是個只會傻呵呵的賣萌的人,我以為你的性格原就如此,而那天之后,我忽然想明白了,你原來是那種很會聊天,而且熱情似火的人。”
這話聽得剛起床的Tiffan一個楞,甚至有些話還得反應(yīng)一會才想得明白。所以,隔了好久,Tiffan這才有點擔(dān)心的問姜明哲道:“你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嗎?想起誰了嗎?”
“是啊我想起誰了呢”姜明哲苦澀的笑了笑,隨即道:“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自己好矯情啊,對一個人有好感,還總惦記著過去的人”
“你怎么了”Tiffan忽然尷尬的道:“那天不是都的很明白了嗎?”
“哪天?了什么?”
可話音剛落,Tiffan卻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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