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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一起進入韓非的三國世界,縱橫馳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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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公孫瓚居心叵測,處心積慮要謀我冀州,父親若不早做準備的話,短則一年,多則數年,我冀州危矣!屆時,恐怕你我父子就是想求一富家翁,也是為之難也!”
韓馥靜靜的聽著兒子完,這才抬起頭,微微一笑,平靜的道:“非兒,如果為父不曾猜錯的話,你所的這些應該是公與分析的吧?”
“呃……”
韓馥的反應完出乎了韓非的意料,聞言,不由得就是一呆。來,為了增加韓馥的危機感,韓非故意夸大其詞,把不少處都夸大了數分,為的,就是使這個性子有些懦弱的便宜老爹感到害怕。可是,口水都耗干了,怎么到頭來,卻是這般的平靜?
韓馥似乎也是隨口一問,沒等韓非緩過神來些什么,就將目光轉向了沮授,沉聲道:“公與,汝這般分析,未免危言聳聽了吧?”
很顯然,韓馥根就沒有相信這番言論是韓非自己想出來的,在他一直以來的印象中,這個兒子雖自幼聰穎,一直以來卻是好武厭文。再加上韓非是與沮授一同來的,自然而然的,韓馥就聯想到這些話是沮授教的。
“主公,方才少主所言,雖有授之推斷,但也只是部分而已。也正是少主料到其中的陰謀并斷言背后乃是袁盟主謀劃,授方才警覺。”沮授如實的回道。
“哦?”韓馥眉頭輕皺,旋即笑道:“非兒能這般想,為父很是欣慰,不過嘛……”
韓馥著,微微一頓,正聲又道:“你也了,這些只是你的猜測,并做不得真。袁門四世三公,門生遍布天下,袁盟主更是寬仁親民,被天下人所贊,似他這般人,又豈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那潘將軍之死,父親又作何解?”見韓馥不信,韓非頓時急道。
“汝深習武藝,今日更是上得戰陣,又豈不知將軍難免陣上亡?潘將軍之死,為父也是深感悲戚,然兩軍對陣,意外總是難免,又豈能因與許子遠共飲一場,就將罪責推到袁盟主身上?如此草率論斷,豈不荒謬?”韓馥斥道。
“可是,父親……”
韓非還想爭辯,卻給韓馥揮手打斷,只聽韓馥又道:“非兒,你這番言論雖是危言聳聽,未免有些杞人憂天,然為父卻很是欣慰,至少,這代表著你肯思考。不過,這光思考可是不夠,更要聯系到實際。你袁盟主與公孫太守合謀,先不這只是你與公與的推測,即便真如你二人所想,卻又奈我冀州如何?”
著,韓馥站了起來,慢步走到營帳內懸掛的地圖前,指著地圖對韓非道:“非兒,你讀過兵法,當知道歷來同兵,也無非就是遠交近攻,斷無境作戰的道理,那樣,豈不是將自己的退路交到別人手中?你再來看,北平與我冀州并不接壤,中間還有著幽州廣袤的土地,幽州牧劉伯安又豈容公孫瓚攜重兵過境?公孫瓚雖疏獷,武才趫猛,超然自逸,矜其威詐,但縱是再強,又如何犯得我冀州?”
“至于袁盟主,則更不可能了。袁盟主他兵力寡弱,時如今,尚是靠我冀州供給的糧草方才得以維持,就像襁褓中的嬰孩,一旦斷了他的奶水,立即就會餓死。非兒,為父知道你在為前番帳中之事惱火,但袁盟主他也是為了嚴肅軍紀,并非有意刁難你我父子。再者,為父我袁氏故吏,靠袁家方才得以有今日,這為人立世,卻是不能忘啊!好了,此事到此打住,你我父子休要再議!”
韓非張了張嘴還想什么,卻被沮授在一旁拉住,見沮授沖自己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韓非不由心生苦澀。雖然在來這里之前,他就做好了這個心里準備,但等到事實擺在了他的面前,韓非還是感到難以接受。
難道,自己真的要想歷史上一般?
要怎么做,才能改變?
“主公,”這時,沮授突然上前道:“授有一事,卻是不知當講不當講。”
“公與有話,旦無妨。”韓馥點點頭,道。
“主公,在鄴時,授曾聽聞袁初以‘初平’與‘初’含意相合,以為此乃滅董平天下之意,于渤海大肆宣揚……”到這里,沮授心的抬頭,看了眼韓馥,見韓馥眉頭皺起,忙接口道:“不數日便在河北廣為傳開,河北官民……”
“河北官民怎地?”韓馥沉聲問道。
“回主公,袁門祖上世代布恩,天下家家都受過恩惠,經這么一傳,官民大多支持。主公,此將下去,冀州民心,恐怕就……”沮授到這里,再不多言。
這些,就夠了!
很少有人不貪戀權力,韓馥也不例外。如果是別的權力,韓馥倒也罷了,畢竟是袁氏提攜之功,可這冀州牧一職,卻是董任命的,和袁氏挨不上半點的關系。民心歸袁紹如流水,到底他袁紹是冀州牧,還是他韓馥?
一時間,韓馥臉上,陰晴不定。
韓非欣喜的看了沮授一眼,他萬沒想到,沮授還留有這么一招后手。當下,連忙趁熱打鐵,上前道:“父親,民心向背,古之大事矣。袁紹此舉,已起波瀾,若不既早做萬準備,恐冀州官民眼中,再無父親矣!”
雖然后世人對韓馥的感官很普通,甚至不少人覺得,韓馥引狼入室,是個昏庸老兒(韓馥今已五十),后來更是自殺廁中,成為茶余飯后的笑料。可事實上,能在東漢末年這個亂世中做到一方諸侯,又豈有那么簡單?
不半晌,韓馥的面色即平靜了下來,只聽他沉冷著聲音道:“傳令下去,冀州上下,不得妄自言論,擅自造謠者,嚴懲不怠!另,命趙浮、程奐二將,討董之后,嚴密監視袁紹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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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若不是先生,我冀州當真危矣!非代家父,在此拜謝先生。”一回到自己的帳中,韓非忙沖著沮授深深地一禮,真摯地道。
這一禮,韓非卻是完的出自真心。來,面對固執的父親,雖還談不上什么徹底的絕望,但想要求得一年后的保,卻也是無有著手之處,不想,沮授寥寥的數語,竟使得柳暗花明,絕處逢生,這樣一來,即便是韓馥再是固執己見,也不得不承認,日后自己回旋的余地大上了許多。
在韓非看來,沮授數言,堪稱起死回生。
“少主,萬不可如此!”沮授稍是一愣,忙不迭向旁閃去,口中連連道:“授這也是盡做屬下的分之事,又安敢受少主如此大禮?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在先生眼中,此是分之事,可在非之眼中,先生之言,無疑于活命之言。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報,活命之恩,非又安能不謝?”韓非輕輕地搖了搖頭,面向沮授,又拜了下去。
韓非執意如此,他又是武人,沮授就算是想攔,也攔不下,無奈下,也只好生生受了韓非這一禮。
兩人落座后,沮授不禁嘆息了一聲:“只可惜……哎!”
“先生何故長嘆?又可惜什么?”見沮授滿面的憂慮之色,韓非不解的問道。
“授之所嘆,冀州從此危矣!”
“父親不是已經……”韓非有些莫名,旋即,似是想起了什么,眼前一亮,剛剛平靜下的心頓時又懸了起來,連忙道:“先生所指的,莫非是公孫瓚?”
“少主果然想到了。”沮授看向韓非的目光滿是欣賞,點了點頭,道:“以劉伯安柔弱之脾性,又豈能攔下公孫瓚虎狼之軍?主公所言,卻是大謬也!恐怕,不久之后,幽州將盡落于公孫瓚之手,而主公所倚仗的,也將不復存焉。”
“這……”
不用想,韓非也知道,沮授所的,很快就會變成現實,歷史上,公孫瓚可不就是迅速的奪取了幽州,然后與袁紹聯盟,共取冀州。剛才之所以沒想起來,實在是制衡了袁紹而興奮,險險地忘了這茬兒。
不過,韓非此犯雖是心亂,但不片刻就平靜了下來,斷聲道:“先生勿慮,如今父親他多少有了警醒,袁紹縱是不死心,想有所作為,也是萬難。縱是如先生所言,屆時,公孫瓚也是孤軍來犯,正所謂,兵來將擋,如今他公孫瓚已失了一算計,我冀州兵廣糧足,卻也未必就怕了他。”
韓非之所以的這般肯定,是因為他知道,公孫縱橫天下,不將人放在眼中,所倚仗的,無非就是他的白馬義從,欺負沒有騎兵的冀州軍罷了,沒有了白馬義從,孰勝孰敗,還真就未可知。
他更是知道,公孫瓚的白馬義從雖然精銳,但也不是無敵,還有著完克于它的先登死士……等等,先登死士?
麴義?!
該死,我怎么就將這家伙給忘記了!
“但愿吧……”
雖然韓非的很是豪邁,但沮授看上去,還不是很樂觀。
這時,帳簾突然被挑開,張郃邁步從外面走了進來,面色有些復雜的稟道:“少主,營外來了三人,欲拜見少主。”
“哦?”韓非可不記得,在這里自己還有什么熟人,略是疑惑的問道:“儁乂,可知是何人欲見我?”
“公孫瓚麾下,劉備三兄弟。”張郃點點頭,回道。
韓非一愣,他終于明白張郃為什么會面色復雜了,原來是這三人!
只是,這三人來做什么?
“砰!”
沮授突地一擊桌案,恨聲罵道:“好一個公孫瓚,一計不成又生二計,害我冀州之心,當真不死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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