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要走呢?袁公路,你攔個我看看!”
韓非、張郃剛準(zhǔn)備上前拼命,這時,他那個便宜老爹來了。韓馥陰沉著一張老臉,身后,無邊無際的冀州軍,韓非真懷疑,老爹是不是把冀州軍給帶來了。
夠意思啊!
韓非猜得不錯,此來虎牢關(guān)會盟,韓非一共帶了兩萬的軍隊,這一次,只留下了五千把守營寨,剩下的一萬五千帶來了,幾乎是傾巢而出!
聽到沮授帶回的消息,韓馥頓時就坐不住了。還是那句話,韓非是他的兒子,唯一的兒子,在這個年代,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雖然是袁門故吏,雖然對袁氏有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畏,但一涉及到獨子的生死,韓馥也顧不得那許多了。
明知道會同袁術(shù)對峙,韓馥又哪敢?guī)倭吮R?
一聲號令,一萬五千大軍,在一員大將的指揮下,迅速的分為兩隊,將袁術(shù)一行人圍在了中間。韓馥提馬上前,喝道:“逆子,還不過來!”
韓非長出了一口氣,身子放松下來,頓時,一股難言的疲倦襲滿周身,好不難受,帶著張郃等人,繞過袁術(shù),來到韓馥的面前,訕笑道:“父親……”
韓馥明顯沒那個心情聽他些什么,揮手打斷,狠狠地瞪了韓非一眼,哼道:“且站在一旁,等回去了,再與你算帳!”
韓非苦笑了一聲,他知道,便宜老爹這回可是真的生氣了。
不過,那又如何?
撥馬站到了韓馥的身后,沖著剛才指揮軍隊的大將一抱拳,笑道:“麴將軍。”
此人,正是麴義,因韓非的一句話,而得到了暫領(lǐng)大軍的機(jī)會,見韓非和他打招呼,麴義滿是感激的忙抱拳失禮,“少主,麴義有理。”
這個時候的麴義,還不是以后在袁紹麾下時南征北戰(zhàn)、戰(zhàn)功著的悍將,這時的他,在冀州軍中,地位并不高,除了自己的部八百軍,再無帶兵的機(jī)會,有的時候,麴義都在懷疑,韓馥知道不知道有他這么一個人存在!這次能成為領(lǐng)軍的大將,自然是極為興奮的。
沮授告訴他,這次之所以以他為領(lǐng)軍大將,是韓非的意思,是所以,面對韓非,麴義很是感激。
韓非點了點頭,卻沒有多些什么。
來自后世,有著前世的記憶,他當(dāng)然知道,麴義有大將之才,麾下八百先登,更是漢末三國少有的精兵,此人能打硬仗,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包括他的整個勢力,可以,幾完是毀在麴義一人之手。
不過,麴義也有個很大的缺點,可能是與羌人接觸的多了些,難免沾染上了羌人的習(xí)氣,侍功而驕恣,韓非雖然有心用他,但也在想怎么把握這個尺度。
后來的甘寧粗猛驕狂,但是在孫權(quán)的手中,卻是所向披靡,差的,不過是用人的手段罷了,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袁紹不會用人,比起孫權(quán),他差得遠(yuǎn)了。
但,究竟要怎么用麴義,韓非暫時還沒有那個頭緒。
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韓文節(jié),你這是什么意思?”袁術(shù)臉色鐵青,不過,被萬人大軍圍在了中間,把不準(zhǔn)韓馥的脈絡(luò),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呵呵,誤會,都是誤會。”見到兒子安然無恙,韓馥當(dāng)然不想再生什么事端,賠笑道。
“哦?誤會,這就是你所的誤會嗎?”袁術(shù)指著前面慘不忍賭的營帳,怒道:“汝子韓非,不問青紅皂白,就闖進(jìn)我軍營寨,殺我將士,屠我軍卒,韓文節(jié),莫非我袁術(shù)有得罪你父子的地方?”
“這個……”韓馥不由有點尷尬,沮授只是告訴了他韓非闖了袁術(shù)的營盤,至于原因什么的,他沒來得及問,沮授也沒來得及,聞言頓是傻眼了,只能看向韓非,那意思:臭子,你惹了事,你來解決吧!
韓非摸了摸鼻子,知道這不是靠后的時候,如果一個處理不好,難免的,會授人以把柄,對他父子的名聲,也是不好。想到這,韓非提馬上前,懶懶地一拱手,道:“非是我有意闖你軍營,實在是你袁術(shù)欺人太甚!”
“哈哈哈……”一番話,袁術(shù)怒極反笑,道:“這真是天大的笑話,你殺我將士,踏我營寨,怎么反倒是我袁術(shù)理虧了?這是哪來的道理!”
“蝶兒!”韓非冷冷地一笑,叫道。
“公子,奴婢在。”一聲很是虛弱的女子聲音從韓非的身后傳出,隨著聲音,一張俏麗的、卻滿是病態(tài)的臉閃出韓非的肩頭,怯怯地看了一眼周圍,然后,忙不迭的縮了回去。
是的,歐蝶兒醒了。
韓非背后有一人,所有人都看見了,但是,歐蝶兒穿了一身的男裝,再加上,注意力都在韓非的身上,誰也沒去注意歐蝶兒。
“袁公路,這,就是我的貼身婢女蝶兒,然她雖是我的婢女,卻是與我一同長大,情如兄妹一般。”韓非侃侃而道:“可哪曾想,年前我放她回老家看望父母家人,今日卻在這里相見!”
所有人不禁奇怪,韓非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在這里相見就相見,至于殺進(jìn)袁術(shù)大營么?
久別重逢,高興的發(fā)瘋了?
韓馥卻更是納悶:非兒的貼身婢女?奇怪了,我怎么就沒見過?
隱隱地,韓馥有點明白過味兒來了。
韓非頓了一頓,沖著袁術(shù)冷冷地一笑,接著道:“可并不是她來尋我,相反,若不是她老父親找到了我,今日,我這婢女……”
著,韓非滿眼的悲憤,吼道:“是不是奇怪為什么她穿著一身男人的衣服?好,袁公路,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她是被你手下的軍兵擄來的,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她已是清白不保!我就是在這座軍營內(nèi),將她救出,袁公路,你還有什么可的?又或者,老子我綁了你的人,你會跟個縮頭烏龜一般,繼續(xù)的縮著?”
袁術(shù)腦袋“嗡”地一聲,當(dāng)時就有點蒙了,真這么一來,那自己一方,可就不在理上了,只是,難道自己的人,就這么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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