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臉的漢子和那黑臉的漢子,怕是要撐不了多久了!钡漤f突然道。
韓非一愣,“嗯?”
不應該吧,眼下,張飛、關羽攻守兼?zhèn),無論是怎么看,都看不出絲毫的敗像,倒是呂布,現(xiàn)在卻顯得有些狼狽,在張飛、關羽的夾擊下,攻勢發(fā)的少了起來,大多時候,都是呈的守勢,這要撐不住,也該是呂布撐不住才對吧?
至于所謂的三英戰(zhàn)呂布,劉備純屬是個湊熱鬧的才對。
“若論武藝,那紅臉的加上那黑臉的當是勝過呂布,但那也是五六十合之后的事了,可他們的戰(zhàn)馬卻撐不到那個時候,尤其是那個紅臉的的坐騎,最多也就能撐上個二十來個回合,怕是就不行了,屆時,失去了戰(zhàn)馬的腳力,就是呂布反攻之機了!”難得的,一向寡言的典韋竟出了這許多的話來。
韓非定睛一看:可不是么,關羽的戰(zhàn)馬渾身上下,就好象水中撈出來的一般!
“身軀頗重,馬不能載……”
腦中不由得想起關羽得赤兔馬的那一段,是啊,九尺的個頭,再壯碩一點,單就這塊頭而言,一般的戰(zhàn)馬馱著都費勁了點,再加上八十一斤重的青龍偃月刀,關羽的坐騎雖良,但畢竟不是什么寶馬良駒,短時間內的戰(zhàn)斗尚可,這時間一長……
等等!
若這個關頭劉備上去了,那豈不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閃目光向劉備的所在望去,卻見劉備腰間的雙劍已是擎出,目不轉睛的盯著戰(zhàn)場,一副隨時準備出擊的模樣。
不行,這樣揚名的機會,又豈能平白的讓給劉大耳朵?我應該……
想到這,韓非心中頓時有了計較,雙腿一夾胯下戰(zhàn)馬,挺三尖兩刃槍沖了出去,“云長、翼德休慌,某家韓非來也!”
“主公……”典韋、張郃頓是大急。
另一邊,看著韓非躍馬揚槍的身影,劉備平和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的懊惱。
該死的……
“非公子,來得好!”自家知自家事,關羽深知,再戰(zhàn)不幾十合,自己胯下的戰(zhàn)馬非累死不可,戰(zhàn)馬,乃大將的兩條腿,真到了那時,恐怕等待著他們兄弟的,只有戰(zhàn)敗!
非但不能揚名,倒落下一恥辱。
可以,韓非來得太及時了,真及時雨也!
關羽精神不由得就是一震,奮起威風,手上的攻勢登時又緊了三分。
一看是韓非,呂布眼珠子都紅了。
雖然勝敗乃是兵家常事,一次的失利,并不代表著什么,尤其是三足鼎立之一的劉備,更是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但呂布不同,征戰(zhàn)沙場數(shù)年,大戰(zhàn)陣無數(shù),他從來未曾嘗過一敗!
可前不久,竟是生生敗在了韓非的算計下,這讓一向自視甚高的無敵飛將,怎能落下顏面?
董要袁紹、曹操的腦袋,他呂布要的,卻是韓非的腦袋!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一雪恥辱!
“韓非兒!”
呂布大吼了一聲,已現(xiàn)疲態(tài)的身軀,不知又從哪里冒出來的力氣,奮起勇力,方天畫戟急舞,須頃間,竟是將關羽、張飛逼得連連后退,復猛地一催胯下赤兔馬,如紅色閃電一般,雙手緊握方天畫戟,借著馬勢,戟尖直刺韓非的咽喉。
韓非哪知道呂布對他如此記恨,要是早知道,恐怕還未必會出來。眼見呂布紅著眼珠子殺來,韓非也是不禁嚇了一跳,心里話:爺沒搶你老婆吧?
“中平槍”!
韓非的腦中頓時浮現(xiàn)出了這三個字,雖然了呂布用的是戟,但戟身就有和槍共通之處,這一刺,卻是和槍法中的“中平槍”一模一樣!
韓非深知,這種“中平槍”最是不好防守的,古槍訣中“中平槍,槍中王,高低遠近皆不妨”,中平槍,素來是槍法中之重點。
雖然不知道呂布哪里來的這么大的怨氣,但也沒有時間去想了,手中三尖兩刃槍一立、一攔,復又一挑,頓時化解了呂布的攻擊,那一挑之下,千年古藤的槍身微微有些彎曲,韓非借著這一彎之力順勢一甩,三尖兩刃槍就好象一把大刀,攔腰向呂布掃去。
“咦?!”
呂布輕咦了一聲,顯然,類似這般的槍法,他還是第一次的見到,眼見槍尖到了近前,顧不得多想許多,一合手中方天畫戟,急向外封去。
嘴角一勾,韓非心中頓時有了譜,看來,呂布也不知該怎對付他手中這桿怪槍!感受著槍桿上傳來的大力,韓非笑了,手腕上巧力使出,又是借力一打,槍尾向著呂布砸了過去,卻正是槍法中的“槍錘”一式!
韓非這種打法,卻是融合進去了太極的原理,借力打力。前世的他,對于太極的研究,并不是很深,但是借力打力的原理,他還是有所涉獵,配合上這千年古藤的槍桿,倒是相得益彰,前番,魏續(xù)就是在這等槍法下狼狽。
只不過,對于借力打力的應用,韓非還只是處在初段,幸運的是呂布并不知道怎么應對,要不,麻煩的,只會是韓非!
現(xiàn)在,倒霉的卻是呂布了!
第一次攻擊無果后,呂布就陷入了韓非綿綿不絕的攻擊之中,就疲勞的呂布,在面對把槍使活的韓非,只能是疲于招架,噼里啪啦打的熱鬧,卻不知是自己在和自己較勁,左拙右支,狼狽非常。
堂堂呂布,竟被韓非逼迫至廝!
“想不到主公竟是這般厲害,連呂布也不是其對手!”沖出戰(zhàn)陣欲攔回韓非的典韋、張郃,見到如此也勒住了坐騎,望著呂布的狼狽,典韋笑道。
“那是呂布不知道主公槍上的古怪,一上來就陷入了被動,若不然……”張郃卻沒有典韋那么樂觀,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戰(zhàn)場,注意著每一點的變化,以防不測。
韓非槍上的秘密,并沒有對張郃、典韋隱瞞什么,在他看來,遲早都會知道,倒不如坦率一點,就連借力打力的原理,也曾與兩人談過,只不過,典韋走慣了力量路線,張郃也沒有韓非這樣的槍,收獲倒不是很大。
“這個倒也是……”典韋點點大腦袋,“想當初,第一次同主公比試,俺老典也是吃盡了這上面的苦頭!
“仔細看著吧!
聯(lián)軍戰(zhàn)陣中,戰(zhàn)鼓聲發(fā)的響亮起來,將士們吶喊助威的聲音,直欲將蒼穹刺破。
卻不知,韓非是有苦自知。
別看呂布狼狽,韓非現(xiàn)在也不大好過,雖然千年古藤的槍桿對于卸力有著良好的性能,但終有個極限,可呂布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
即便是經過了槍桿的卸力,剩下的力量,也不足以是韓非所能承受的起的!
一下兩下的,并沒什么,可這時間一長……眼下,韓非的雙臂已是隱隱麻木,招勢間,隱有遲澀,好在,他并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這時,關羽、張飛也追了上來。
一時間,韓非主攻,關羽、張飛在旁配合,縱然是呂布再是厲害,已是強弩之末的他,此刻,再無了半點的還手之力,在三人的聯(lián)手攻勢下,就好象風浪中顛簸的船,似乎隨時都會顛覆。
有關羽、張飛在,韓非的借力打力,用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槍法一變,竟用起了“摔槍式”!
來,他力氣,槍輕,“摔槍式”雖然會,但是,也不過就是一花架子罷了,但此刻就不然了,槍雖然還是輕,但怎么也有四十來斤的分量在,再加上一道道加上去的來自呂布的力量……
韓非這三尖兩刃槍,一下比一下狠,一記比一記重……呂布奮力封擋了三十多槍之后,再也抵擋不住,喉嚨口發(fā)甜,“哇”的一口鮮血噴出,勉力的一戟逼開了關羽,得了一絲的縫隙,撥馬就走。
這時候他已經無力再繼續(xù)呈英雄,因為韓非三人的配合,讓他根無力招架。
斗將,呂布還不曾敗過,更不要這樣的情形下敗過……被人生生砸的吐血,令所有熟悉呂布的人,都傻掉了。
袁紹、袁術、孫堅、公孫瓚、馬騰……一個個,再看向韓非的目光,已是變了味道,韓非前番雖是斬了華雄,但那也僅僅明韓非有勇力,可如今……
連呂布都敗在他手中!
即便是有人旁助,但,呂布敗了,那就是敗了,無可爭議的事實!
生生砸得吐血啊!
一時間,所有人,無不是面面相覷。
“韓將軍,威武!”
“韓將軍,無敵!”
普通軍卒可管不了那許多,“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呂布之名,就是卒也多有耳聞,此刻,韓非勝了呂布,那豈不是無敵?
人中韓非!
勝了!
無敵的呂布,敗了!
登時,連折了數(shù)陣,士氣低糜到了及至的聯(lián)軍,猛地爆發(fā)出山崩海嘯般的歡呼聲。
歡呼著勝利!
“痛快!真痛快!”張飛單手倒提著丈八蛇矛,放聲長笑。
關羽也是一手提著青龍刀,一手撫著長須,笑聲中,滿是大戰(zhàn)后的暢快。
“云長兄、翼德兄,還有力氣否?”緩解了下手臂上的酸嘛,韓非笑問道。
臉上,絲毫沒有搶了人家功勞的尷尬。
“就是再戰(zhàn)上百合,俺也是奉陪到底!”張飛大刺刺地道。
關羽眼中雖是掩飾不住的疲倦,聞言,卻是也點點頭。
“哈哈,果大丈夫也!二位,可敢再沖殺一番?”
“有何不敢?!”
“殺。。
“殺。!”
三匹戰(zhàn)馬,如飛一般,追著呂布,直殺入西涼軍的戰(zhàn)陣。
“殺!”
典韋、張郃擔心主公的安危,一揮兵器,帶著韓非的一千多人,尾隨著殺了出來。
“殺!”
眼見著功勞,各路諸侯不甘落后,各路大軍,齊齊殺出。
呂布這一次,可算是栽了!
這一次,他是實打實被人擊敗,令他感到萬分沮喪。不管劉闖他們是以多打少,還是以逸待勞,呂布是真的敗了,而且敗得極為凄涼。
敗了,敗了!
韓非兒,我呂布與你誓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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