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還請寬心,想令夫吉人天相,早晚有一天會歸來的。”韓非勸道。
既然賈逵這等的人物,歷史上沒有他是少時失親,想來,他的父親也不會就這么沒了。韓非話也算是有根據(jù)的。
“但愿吧……”
到這里,話就進(jìn)了死胡同了。
韓非只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沉默了下來。結(jié)束了這短暫的談話。
不過幸好,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年輕的聲音,“娘親,兒回來了!”
隨著這聲年輕的聲音,一個少年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
這就是年輕時的賈逵嗎?
韓非打量著進(jìn)來的這少年,只見這個少年好象吃不飽飯的模樣,顯得有些面黃肌瘦,差不多大的年紀(jì),比之自己,卻是要輕下一半去,不過,饒是如此,一雙眼睛倒是清澈明亮,顯得很有精神,眼角平展,眉梢飛揚(yáng),似是在這少年的不平凡。
鼻直口正,嘴唇微厚,一臉的正氣。
“你祖父許你回來了?”婦人看到兒子回來,來平淡緬懷的臉上升起一絲的嚴(yán)厲,眼中,卻是化不開的慈祥。
“嗯,兒今天的表現(xiàn)祖父很是滿意,特使兒早了一點(diǎn)回來。”少年道。
“切記,莫要驕傲!”婦人點(diǎn)點(diǎn)頭,同時,不忘了叮囑。
“兒明白。”少年應(yīng)了一聲,看得出,婦人的話,他是真的聽了進(jìn)去。
母子二人就在韓非的眼前,膩了一會兒。半響后,婦人才意識到旁邊還有外人在場。一時間,有些尷尬。
連忙松開少年,面色有孝紅。轉(zhuǎn)頭對著韓非輕聲道:“讓公子見笑了,怠慢了公子,還請見諒。”
對這少年就是賈逵,韓非心中有了三分的肯定,在他的記憶中,賈逵家境雖貧寒。卻還是立志從軍。他“戲弄常設(shè)部伍”,使他的祖父甚表奇異,:“汝大必為將。”并向他口授兵法數(shù)萬言。
也就是,賈逵的一身事,都是從他祖父那學(xué)來的,而眼前這少年,聽他母子二人的談話。應(yīng)該也是在祖父那里學(xué)習(xí)什么。
只是韓非有些好奇,這賈逵的祖父又是何許人也,緣何教出了賈逵這等名垂青史的人物?莫非,也是隱士的高人不成?
“母慈子孝,何笑之有?”韓非搖了搖頭,表示不介意。
這是大好時機(jī),韓非早已經(jīng)計算好了與賈逵見面的時候,該怎么,怎么做,現(xiàn)在機(jī)會來了。
話音落下。轉(zhuǎn)過頭,一瞬不瞬的看著那少年。眼中露出了奇異的光彩。
片刻到還沒什么,但是韓非用這樣的目光看向少年,卻是許久,看得婦人心下不由得揣揣了起來。
當(dāng)婦人忍不住想要開口提問的時候,韓非卻是先收起了目光。笑著看著婦人道:“不知夫人可不可以先讓令郎出去,我有話想要對夫人。”
婦人心下更是喘喘,想要發(fā)問,但是聽韓非的口氣,劉封要對她的肯定事關(guān)自己的兒子。婦人的丈夫如今生死不知,兒子就是她的一切。
事關(guān)兒子,她心下沒有任何猶豫,當(dāng)下就讓少年出去。
少年很是聽他母親的話,眼中閃過一閃而逝的疑惑,便聽話的走了出去。
少年走出去后,婦人卻是做跪坐在了韓非的面前,微微彎腰行禮道:“公子可是通醫(yī)術(shù)?婦人這孩子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
神色極為擔(dān)憂的看著廳外,與剛才進(jìn)退得體,相當(dāng)大氣的形象相差許多。
婦人家中并不富裕,近年來兒子又是體弱。在婦人心中始終有個隱憂,兒子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癥。
看著婦人的這幅神態(tài),韓非心下失笑,他盯著那少年看,只是為了給接下來要的話,打個基礎(chǔ),沒想到這婦人卻是誤會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韓非笑著搖了搖頭道:“夫人怕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并不通什么醫(yī)術(shù)。而且我觀這位兄弟之所以體弱,是因為膳食方面,有些不足。”
意思就是營養(yǎng)不良了。
聽得韓非的解釋,婦人心下既是松了一口氣,又不由心疼。韓非的對,她們家貧困,又沒有男人。每天給兒子吃的,都是素食,即便是素食還不一定頓頓能飽,還經(jīng)常是有上頓沒下頓,更別提什么肉了。
笑了笑后,韓非緩緩收斂了神色,很鄭重的對婦人道:“我雖然不通醫(yī)術(shù),但卻懂得幾分相術(shù)。我觀此面向奇特,乃是美玉。將來定是極為不凡。”
是個母親都會喜歡聽人夸獎自己兒子的。不管真假,婦人都覺得劉封的話聽著很舒心。不由笑了笑道:“謝公子吉言。吾兒祖父也這么,言他有大將之才……呵呵,這孩子總想著從軍……”
十有**了!
“夫人夫家姓賈吧?”韓非笑著問道。
“這里是賈家村,十戶人家有九成九都是姓賈,婦人夫家自然也不例外。”婦人回答道。
“那令郎的名字是……”韓非又問道。
“他啊,名衢,因還不曾及冠,是以,不曾與他表字。”婦人繼續(xù)回答道。
“哦?”韓非眉頭一皺,心下頓時涼快了下來。
賈衢,并不是什么賈逵,看來,是自己搞錯了啊,此少年,非賈逵也!
然,韓非卻不死心,又問道:“敢問夫人一聲,這村中可有一人喚作賈逵的?”
這一家不是,那總該在這村子里吧?
不曾想,話一出口,就見這婦人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半晌才道:“公子認(rèn)得賈逵?”
“呃……這個倒是不曾認(rèn)識,只是聽人他頗有才華,卻才準(zhǔn)備來見上一見。”如今,韓非也只能如此了。
“公子方才不是已經(jīng)見過了。”婦人笑道。
“啊?!”韓非徹底懵了,有心巴的道:“方……方才?夫人是……是令郎是賈逵?可他不是叫賈衢嗎?”
“取孫子曰:用兵之法,有散地,有輕地,有爭地,有交地,有衢地,有重地,他父親遂給他取名為衢,取意四通八達(dá)之意。然年前他從祖父學(xué)習(xí),他祖父以衢有‘分岔’之意不妥,又給他取名為逵,也是取四通八達(dá)之意。只是,喚他衢習(xí)慣了,只有在外面,才自稱為‘逵’。如果沒有錯的話,公子所言的賈逵,就是兒了,賈家村,也再無第二個喚作賈逵者。”婦人笑道。
韓非有點(diǎn)哭笑不得,怎么這樣的事都讓自己給撞上了?
前有黃忠,先是字竟威,后又改為漢升,今天又有個賈逵,先是名衢,后又名逵!
他知道的,還有個關(guān)羽,早年字長生,流亡在外,改為云長……
“想不到真是令郎……”韓非口中干澀,努力的裝出一副恍然的樣子,“方才我還在奇怪,按令郎如美玉,那賈逵也是頗有才華,還以為賈家村人杰地靈,才華橫溢者竟是如此之多矣!”
柳暗花明啊!
韓非很是滿意此行的結(jié)果,但是賈氏心下卻是來疑惑,因為韓非來像是一個裝模作樣的人了,再加上韓非剛才自稱會幾分相術(shù)。
最開始敲門的時候,他可是出門游玩的來著,如今,卻又是找她兒子……
讓賈氏來覺得韓非是個騙子。
賈氏眼中來深的警惕,韓非都看在眼里。
韓非當(dāng)然有辦法讓賈氏不懷疑自己是個騙子,一個身份就足夠了。
“夫人不必疑惑,我乃是當(dāng)今天子恩封的龍驤將軍,我姓韓名非,自學(xué)遠(yuǎn),家父冀州牧韓馥,師從鄭玄康成公,因在洛陽時曾與許子將有過接觸。所以學(xué)得了幾分許先生的事。”韓非抬出了自己的身份、父親的身份、師傅的身份,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著,韓非回頭對著盾衛(wèi)頭領(lǐng)道:“去我車上,拿《春秋》過來。”
“諾!”
自始至終沒有話,也沒有任何表情的站在韓非身后的盾衛(wèi)頭領(lǐng)應(yīng)了一聲,一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吩咐完了盾衛(wèi)頭領(lǐng),韓非回過頭看著賈氏道:“夫人,我方才所言絕對非虛言,令郎將來絕對不凡。”
語氣極為肯定,神態(tài)極為自信,再加上韓非剛才的話,提到了許子將這個人。使得賈氏信了幾分。
許子將是誰?
那可是大漢朝有名的人物評論家(當(dāng)然了,那個年代還不一定有這個詞)!
許子將,姓許名劭字子將,汝南平輿人,他每月都要對當(dāng)時人物進(jìn)行一次品評,人稱為“月旦評”。許劭曾經(jīng)評價曹操為“君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后人曹操是“亂世奸雄”,典出于此。
許劭的人物評論,每每中地,以至名聲傳開,多少人求著他給自己評一番而不得,可以是名滿天下,顯然,這婦人也知道許劭之名。
至于韓馥……抱歉,婦人還真不知道是誰,但是,冀州牧她還是知道的。
而韓非……
這天下,不知道韓非的人,還很多嗎?出了名的少年英雄,連敗呂布,打得董是落花流水,年十六歲,就已是威震天下!
沉吟了片刻,婦人心中頓是有了主意。
“還請公子栽培!”(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diǎn)投推薦票、月票,。手機(jī)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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