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為獨孤求對兒兄弟加更!感謝打賞q日又欠一章,唉頭疼啊!
李保正在悲傷之中,鈴兒也不好讓那韓誨久等,就吩咐宮人去把韓誨請進來。
韓誨來到正堂,看到李保端坐在堂中,他趕快給李保行禮道:“咱家韓誨拜見大王,大王萬安!”韓誨完了,發現李保對他愛搭不理的,他心中有點不快。
胡三寶被鈴兒叫過來,吩咐他去招呼那韓誨,胡三寶上前給韓誨拱手行禮,低聲道:“不知韓泄今日有何事?咱家大王今日心情不爽,怕是不好接待韓泄了。”
韓誨一看李保對自己還是不理不睬的,心中的氣憤慢慢大了起來』由的提高聲音道:“呦,這吉王爺的架子是來大了,咱家來了都愛搭不理的,不把咱家放在眼中,連咱家大人韓中尉也不放在眼中嗎?”
胡三寶一聽,心中大急,忙陪笑道:“韓泄誤會了,是因為今日,今日大王的師傅去世了。是以大王”
“師傅?那個師傅?河西的張義潮嗎?他怎么死了?”韓誨自言自語般的著話,沒注意到李保的表情變得可怖起來。
韓誨聽過他義父過這個張義潮和歸義軍的事情。自顧道:“如今這歸義軍尾大不掉,張氏一族如今把持了河西,就連派遣質子都不愿意了。這張義潮死了也好,反正咱們大唐有沒有歸義軍,也沒啥損失。”
韓誨剛完,只聽見“啪”的一聲,一杯熱茶連杯子帶茶水都砸到了韓誨的臉上,韓誨臉疼外加水燙,登時嚎叫起來,叫的整個吉王宅都能聽到。
韓誨看清了目露兇光的李保,拿手指著李保,嗚嗚不能言語,但是眼中的是怒火。胡三寶和鈴兒被此時的李保嚇住了』知道郎君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出手要教訓這個十六王宅使。
其實韓誨的是實話,他出了整個大唐朝堂上對于歸義軍的共同看法。但是韓誨的不是時候,李保此時正在深切哀悼張義潮的逝世,更對權貴們的短視行為感到悲憤難平。
于是李保爆發了,把鈴兒剛剛端來的熱茶砸了韓誨一頭,看著韓誨因為被杯子砸和熱水燙,整個臉上一片紅腫,其中還有些挾泡,他只覺得心中一陣舒爽。
李保對著韓誨吼道:“傻叉閹豎,你懂個屁,沒了歸義軍誰來重振我大唐的聲威?誰來保障商路暢通?誰來為我大唐擴疆拓土?你們只看重權位,只看重錢財,你們看不到西域赤子們的衷腸,看不到歸義軍的潛力。你們什么都不懂!”
李保完,又指著韓誨道:“讓人把這個閹豎趕出去,不要讓我看到這個混賬東西l,馬上!”
聽到李保如此,胡三寶馬上叫來宅中的宮人,抬了韓誨出去。等到了王宅門外,韓誨的侍從看到韓誨捂著臉,嗚嗚叫著。登時嚇得一跳,這王宅使進到吉王宅中還不到一刻鐘,怎么就讓人給抬出來了?而且還把臉給燙傷了。
眾人手忙腳亂的把韓誨抬回他的官署,還有的人趕忙去找太醫署找醫待詔前來救治。另外也有機靈的,趕緊去韓文約那里報信去了。
胡三寶回轉吉王宅,遣散了堂中的宮人,對著李保道:“郎君今日是怎么了,奴婢知道是因為張司徒去世,您心情很差,但是也不應該此時得罪那韓誨啊。他義父韓文約此時還是神策軍中尉,郎君不可大意啊。”
李保聽了胡三寶的話,心中有點后悔。今日因為張義潮的去世,導致自己失控了,但是此時后悔也沒用了。他拿手在臉上搓了搓,覺得精神振作了一些。
抬起頭來,對著胡三寶道:“今日是我失態了,你馬上去田樞密使和吳飛龍使那里,告訴他們我今日打了韓誨的事情,還有再給他們,讓他們向官家進諫,立刻召楊復光回京,就任空缺的右樞密使。還有一個,著人去探聽這韓誨今日來找我的目的。”
胡三寶得了命令,立刻出門去了,如今這十六王宅中,只有吉王宅的人,才有隨時進出的特權。胡三寶吩咐了手下的人,特別是那個叫做黃驢兒的,做事干練,且自制能力很強。胡三寶吩咐黃驢兒去打探韓誨的事情,他自去面見兩位宦官大佬。
胡三寶去了后,李杯著鈴兒來到書房,讓鈴兒給他磨墨,李保打算給韋保衡,王鐸等宰相寫信,內容當然都是關于歸義軍節度使的事情。他在信中極言歸義軍的重要性,和早日授予張淮深節度使的緊迫性。
這件事是張義潮的遺愿,李保想早點幫他完成,也算是進一番徒弟的心意。
韋保衡和李保有山河社的股東情分,他想利用一下,把他的主張直言不諱的寫了出來。但是王鐸這些人他不太熟悉,所以他只是謹慎的一下。這些信能不能成功,李保也沒有把握,畢竟如今的唐人看不到歸義軍的重要性,是很正常的。
大唐如今的禍患就是長安城中的宦官專權以及長安城外跋扈的藩鎮們,這才是政事堂宰相們最迫切想要解決的事情,歸義軍喬藩鎮中新晉的強藩。是以對待歸義軍是個很棘手的問題。
另外古代社會對于商業的輕視是一以貫之的,對于商賈更是不待見。盛世的時候還好一些,一旦到了亂世,這些巨商富賈都成了統治階級眼中的肥羊。
遠的不,歷史上田令孜就曾經慫恿僖宗強令商賈把財物儲存在內庫藏中,供他們揮霍。商人若想索要存放的財物,田令孜立刻著令京兆尹鎖拿打死在大牢中。
所以政事堂的宰相們也看不到絲綢之路暢通對大唐有什么好處,也看不到河西走廊地區在整個歐亞大陸上的關鍵地理位置。他們整日里考量的只是歸義軍是否可靠,另外能否給他們帶來權力上的增長。
況且河西失落了將近百年,對于大唐的影響微乎其微,在他們眼中河西只是一片荒毛之地。沒有太多的政治價值,另外中國的地理環境,造就了古人富即安的心態。對于太過遙遠的地域,古人征服的欲/望是隨著時間和空間慢慢消退的↓非是開國的君臣們,才有開疆拓土的野望。
如今大唐皇族被藩鎮和宦官輪番蹂躪,早就失去了祖先血液中的冒險精神,而且如今政事堂的宰相們以韋保衡為首,他們沒有建功立業的心。腦中想的只是爭權奪利,尸位素餐。
李保寫好了信,然后吩咐富海派人去送信,這些信都是見不得光的,萬一被人發現,有心人肯定會李保以皇子之身妄圖左右朝政。這個罪名可不輕,是以吩咐富海心行事。
李保看著富弘去,心中想著,如今雖然張義潮去世了,朝廷上還是會給他一些有的哀榮的。這些封賞對于死者沒了意義,但是對于活人還是很有用的。比如張淮深這位歸義軍名義上的主人。
李保需要以張義潮徒弟的身份,早日和這位河西王取得聯系,萬一自己日后混的不好,河西也是一個很好的出路。在絲綢之路上叱詫風云也很不錯,再此時經過西域前往歐洲,也是一個很不錯的旅游和探險之旅。
幾日后,朝廷為張義潮舉行了侖的葬禮,追封張義潮太子太保,賜金紫光祿大夫兼檢恤部尚書,左金吾大將軍兼御史大夫賜紫金魚袋,以南陽郡開國公之禮儀下葬,謚號忠武。陵園掩長安城外月登閣北瑩,那里是大唐權貴死后下葬陵園的風水寶地。
李保對此很不滿意,數次覲見李漼,要求將張義潮的畫像掛在凌煙閣上,這個要求遭到了政事堂宰相和神策軍左右中尉的一致反對№由就是張義潮與國沒有大功,不能畫形凌煙閣上。
李被管這些,對著李漼軟磨硬泡,求了良久,拿出皮影戲和美食做為糖衣炮彈、且還動員了李可及、田獻銛等人,才最終求得李漼首肯。在張義潮下葬一個月后,他的畫像終于掛在了凌煙閣上。
數月后此事傳到河西沙洲城中,歸義軍節度副大使張淮深,對著自己的族弟張淮鼎道:“這六郎君當真是某沙洲張氏的恩人,此等大恩某張氏一族誓不敢忘!”
至于韓誨的死活,李保已經不放在心上了。來也怪這韓誨吃了虧,卻是不敢再到吉王宅亂晃了。或許是因為召楊復光回京的事情,震住了他們。
李保能夠幫助張義潮爭取的也就只剩下這些虛名一類的東西,至于授予張淮深的節度使政這件事上,政事堂的宰相們都沉默了,這等大事,著實不是他一個皇子所能置喙的。
無奈之下,李保只好好好招待前來為張義潮奔喪的,張淮鼎及李氏兄弟二人。帶著他們出入長安城中的各種娛樂躇,特別是美丫丫和千金樓,中原王朝食不厭精的飲食方式,把這三個西域來的土包子震得一愣一愣的,紛紛夸贊李保深得美食之三昧。
至于風月躇,雖李保這個梨園使乃是長安城中大部分妓院的幕后老板,但是此時的吉王爺還是個行孩,是以這種只能干瞪眼過眼癮的“美差”,李保基都是敬謝不敏了,指派了張清平等人代勞了,他還是回宮中和鈴兒起膩更好些。
正當李保為了招待西域三人組,費勁心思的時候,一個胡人找上門來了。
ps:貌似我又食言了,今日只好一更了,明晚堅決更。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