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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保看著身下的鈴兒,只見她滿臉的羞澀,纖長的睫毛忽閃著,大眼睛內帶著朦朦的欣喜,用粉拳推著李保,嬌聲道:“郎君壞死了,就會騙奴家。”
李保那還管她假意的推拒,俯身下去,對著紅艷的雙唇,甜甜的吻了起來。鈴兒也不再抗拒,雙眸微閉,熱烈的迎合起來。
兩人親吻相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李保親吻了一會,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慢慢的游移著,鈴兒也慢慢的變得媚眼迷離起來。
當李保雙手攀上胸前高峰的時候,鈴兒輕輕的嬌/吟了一聲☆保聽到鈴兒的回應,心中火熱,大力的揉捏著,隨著他的愛/撫,鈴兒的身子開始發軟,呼吸也來急促了。
李保揉捏了一會,開始慢慢往下移動,這時候在迷離之下的鈴兒只覺得今日自家的身子有點不同了,以前雖然和郎君有過很多次的親密,但是這一次卻有點不同。
或許是李保今日喝了酒,他的口中帶著淡淡的酒氣,演化成了別樣的獨特氣息。這些氣息和往日的李保很是不同,往日的李保還帶著孩子氣,那樣的親密只會讓鈴兒覺得甜蜜和親昵。可是今日的李保卻給了她成熟男子狂野感受。
正當李保的手移動到鈴兒的春衣的搭扣之處,鈴兒突然感覺到了什么,美眸圓睜,對著李保輕聲道:“郎君好像那里有個棍子在戳我?”
聽聞鈴兒的話,李鋇然,“棍子?哪來的棍子啊?”轉瞬李蓖明白鈴兒的是什么了。對著鈴兒輕聲道:“乖鈴兒,那可不是棍子哦。”罷挺動了一下,嘿嘿笑了起來。
鈴兒還疑惑,當李保動了身子,她立刻明白過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想通此處的鈴兒當即心頭大窘,立刻把頭埋在李保胸前,悶聲道:“郎君好壞!”
李保聽了大樂,心道:二弟你還算爭氣,這些年哥等你可辛苦了,也不枉哥這么多年刻苦的鍛煉,不容易啊,今日哥就好好慰勞下你吧。
李保正想繼續完成未盡的事業時,突然聽到屋外傳來一聲清脆的童音:“六哥,六哥?你在哪里啊?”
聽到這個聲音,李保一陣氣苦,這老八什么時候來不好,偏偏這時候來。鈴兒也聽到了八朗李倚的聲音,哪還敢躺在李保身下,一骨碌坐起身來,然后迅速跳到床下,跑到梳妝臺的銅鏡前,整理儀容。
李保躺在床上看著慌亂的鈴兒,面上嘻笑連連。等鈴兒手忙腳亂的收拾好,老八李倚已經來到李保寢室門口了。鈴兒鉚了上去,打開房門,對著睦王李倚行禮。
李倚如今已經八歲了,身子強壯,對著鈴兒喊了聲:“鈴兒姐姐莫要多禮,我來找六郎玩。聽胡三兒六郎上午喝多了酒在休息,我就過來看看他怎么樣了。”
鈴兒臉上的潮紅還沒退去,李倚注意到她的臉色有異,當即關心的問道:“鈴兒姐姐你怎么了,怎么面色這么紅啊?”
鈴兒吱吱唔唔的道:“哦,今天的天氣有點有點熱,所以奴家的臉上就紅了。好了,你要找郎君啊,郎君已經醒來了,大王快進去吧。”罷,鈴兒逃也似的快步走了。
李倚一臉的好奇,轉過身看看到李保斜倚在床榻上,正在看著他,當即拋開對鈴兒的好奇,開口道:“六郎今日怎么喝的這么多啊,要注意身子啊。阿姊還不知道你今日喝酒的事,若是知道,她肯定又要嘮叨你了。”
李穎如今已經十九歲了,出落的發/漂亮了。但是作為大姐的權威也發明顯了,對于李保和老八的管束也來嚴了。
聽李倚到李穎,李保當即頭大起來,若是李穎知道他醉酒,肯定會嘮叨個沒完,所以他苦笑著道:“今日醉酒一事,你不要告訴阿姊啊,不然我就禁足你。”
李倚一聽,哥哥這么無賴,當即拉長了臉道:“好了,我答應你,絕不告訴阿姊,但是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然我寧愿被你禁足,也要讓阿姊知道。”
李保看著人鬼大的李倚,無奈道:“好吧,什么事你先出來,我聽聽若是合理的我就答應,不合理就別想了。”
李倚眼珠一轉道:“如今已經是三月間了,我天天悶在宮中好無聊,這段日子天氣都很晴朗,我想出宮到第一莊那里去游玩一下。你好不好?”
如今李倚大了,李保在宮外給他找了一個國子監的博士來給李倚上課,教他功課,身為皇子必須得明辨事理,更不能太過寵溺養成一個廢物。
李保平日里有事情忙碌,另外帶孩子還是有點繁累,他能躲懶就躲懶。如今這幸伙靜極思動,想出宮去游玩。他明白張弛有道,況且孝子還是需要多多親近自然,方能增益藉,當即就答應了李倚。
李倚志得意滿,興沖沖回他的睦王宅去了☆保起得身來,叫來胡三寶幫他打水,洗了臉后,來到書房,處理些生意上的瑣事。
如今和康、劉、秦三家財團的合作的生意進行的很是順利,如今聯合商團每年往西域發賣的貨物營業額已經突破了五十萬貫。
除了絲綢瓷器漆器等傳統的貨物,剩下的就是李保的特產貨物了,香皂,風扇,香水都成了交易的明星產品。另外李保開辟的茶葉需求也日益增加起來。
當年配合李保陷害郭淑妃的純娘,出宮后就直奔蜀中的雅州,江原等地建立貨棧,專司收購茶葉。如今隨著絲綢之路大唐的茶葉經過阿拉伯人的傳播,慢慢的風靡了中亞和部分歐洲地區。
如今李保可以控制的財貨已經達到了百萬貫之巨,通過吉王傅兵部侍郎兼判度支的楊嚴那里得知,如今大唐每年國庫收入還不到六百萬貫1,可見李保已然成了真正意義上富可敵國的巨賈。
當然這里面不可能都是李保個人的財產,大多是在山河社的名下,但是李保是山河社的東主會主事,他有權利隨意調動這些財貨,并以此施加他的強大影響。
如今黃巢的勢力并不算大,但是他如今對于田令孜和皇帝李儇的影響力來了,他想通過楊復光、吳一品和西門匡范等人鉗制田令孜。
但是如今吳一品已經老邁,并且他墻頭草的性子早就倒向了田令孜那邊,楊復光去年年末已經憤而離京出去剿匪了。西門匡范**難支,已經無力再抗衡田令孜了。
山河社內關于田氏家族的股份也不算少了,但是貪鄙成性的田令孜卻像要更多的份額。他已經拉攏了趙志釗和薛能的股份。還想再拉攏張直方等人,但是李保一早就有防備,早早的安排了張直方就任威遠軍指揮使。
威遠軍編制不多,比是騎兵的飛龍軍多了三千人,是南衙禁軍中唯一一個還在滿編制的禁軍部隊,此軍成軍于肅宗一朝,從設立后就一直駐扎在長安城內。
如今定營駐扎在長興坊向南的第三坊的安善坊內,那里有個校弩場,威遠軍平日就在那里面訓練。
威遠軍成軍以來久置不廢,在原來的歷史上在昭宗天復四年公元94年宰相崔胤還復置了威遠軍,不過后來威遠軍被朱溫所廢才結束了它的歷史。
威遠軍分左右兩營,張直方以右龍武統軍的身份兼任威遠軍右營指揮,同時張清平跟在父親身邊在親衛都做押衙。張氏父子二人有了這份軍職,田令孜多了幾分忌憚。
同時李保對于張清平暗戀李穎的事情早就知曉了,但是李穎的心意,李保卻不好揣測,雖然張清平已經明里暗里暗示李保很多次了。
如今李穎的年紀在大唐屬于大齡女青年了,很多女子都是十三歲都已經嫁人了。因為她是皇家公主,還有李保在大明宮內的威名,所以這么多年來才沒有人來催促。
對于張清平和李穎的結合,李保是樂于玉成此事的,畢竟除了經濟上的牽絆,若是有了姻親,那么張氏在軍事上對于李保的作用只會更大。
李保打定主意,找個機會一定要探探阿姊的口風,作為一個現代靈魂,李被想強迫自己的親人,畢竟這是人生的大事,自己不能因為這件事有益于自己,從而忽視李穎的幸福和意愿。
正當李繃思的當口,胡三貶輕來到李保案前遞上了一封書信,李保接過書信,看到信封上熟悉的文字,心中一暖。
這是李保交的那個筆友寄來的信,如今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們書信往來那么久了,卻還沒有見過面。這正如后世李保在路上聊友的經歷,在這個各方面都不發達的古代卻實現了。
在書信中李保也會旁敲側擊的追問對方的長相等問題,但是那女子著實狡猾,總是避而不回,讓李保很是郁悶。
不過隨著時間的加深,通信的交往,李保通過對方纖秀的筆跡,還有在信中的談吐,推測寫信的女子定然不會是個恐龍。
畢竟在古代社會,只有大家族或者書香世家才可能接受教育,另外這寫信的信紙和筆墨,也都是證明對方家世不俗的證據。
還有一點,熟知后世遺傳學的李保知道大家族都有優生優育的傳統,肯定不會生出貌比無鹽的大恐龍,他自己就是李唐皇族的優生優育的最好例證。
另外對方對于事物有著不俗的見解,很多時候對于事理的分析,讓他很有知音之感,而且對于田令孜“捧殺”的策略也是出自對方的啟發。
通過和對方的交往,李保心中生出了一種淡淡的情思,這種情思不光是李保自己,其實他能感覺的到,對方也有同感。
李保打開信封,信紙還是粉紅的薛濤箋,他聞著幽幽的清香,更想從那字里行間找尋情思的味道。信中的話,很簡短,也很讓李保欣喜,她要來長安了。
注1唐宣宗大中年間,唐中央政府的財政收入大概在一千萬貫左右,如今黃巢肆虐外加災荒連年,政府的財政收入六百萬貫是比較合理的數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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