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和梁紅梅又把招商會的細節商議了一遍,李保很急切,畢竟距離黃巢來長安的時間也不多了,他必須要抓緊時間做準備了。
梁紅梅得了吩咐心中安穩了許多,畢竟這件事還是個經驗問題,李保后世的時候經常代表公司出去參加這類的會議,所以流程很熟。
梁紅梅是千年前的古人,不熟悉也正常,有了李保的指點她就明白怎么做了。等到一切都教授完畢,時間已經到了晌午了。
李保伸個懶腰,心道這時間過得好快啊,不知不覺一上午過去了,伸完懶腰就打算叫梁紅梅去吃午膳,他心中奇怪這光景了鈴兒這丫頭怎么也不來叫自己去吃午膳呢。
李保回過頭去卻發現梁紅梅有些異常,于是李保奇道:“大娘這是怎么了?時辰不早了,咱們去吃午膳吧。”
梁紅梅面上脹的通紅,對著李保道:“有件事要告訴郎君,今日妾身已經提點過鈴娘了。”
李保心中好奇,忙道:“大娘提點鈴兒什么呀?”
梁紅梅也是尷尬,這件事自家一個婦人也不好啊,雖然六郎是自己的養大的,但是畢竟是男女有別。
李保看著梁紅梅那么扭捏,也沒有想到她的究竟是什么事情,只得無奈的道:“大娘有話出來好了,我又不是神仙,怎能未卜先知啊。”
梁紅梅咬了咬牙,低聲道:“關于今早鈴娘郎君尿床的事情,妾身已經提點過她了∩君不要太過在意,鈴兒還不懂男女之事,妾身已經教過她了。”
李保一聽,心內暗笑。對著梁紅梅道:“如此多謝大娘了。”
梁紅梅的臉色都快紅到頭頂了,忙道:“郎君折煞妾身了,是妾身不好,沒有盡到責任,當年婕妤娘娘交托妾身要好好照顧郎君的囑托。只是這些年郎君太過睿智,妾身還要忙宮外的事情,是以來宮中的時間少了,也就疏忽了對鈴兒的教束,是妾身的不是。”
李保一聽這梁紅梅著實辛苦,為了自己的也算是鞠躬盡瘁了。他上前拉住梁紅梅的手道:“大娘千萬不要如此,您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里。早些年我失了母親,其實我心中一直都把大娘當作母親看待的。”
梁紅梅聽到李保如此深情的表述,心中很是感動,對著李保道:“有了六郎這番話,妾身就是死了也值得了。好了,今日的事情妾身已經明白了,這就出宮去操辦了。午膳就不陪六郎用了。”
李保再三挽留,梁紅梅都不愿意留下。沒奈何,就讓她早點出宮去了。送走了梁紅梅,李保獨自走進膳堂,發現只有老八李倚在等待他吃飯。
看到李保到來,李倚舒了口氣,喊道:“六郎快來吃飯,我要餓死了。鈴兒姐姐今日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只是把我叫來飯堂,也就不管我了,只讓我在這里等候六郎來了一起吃飯。”
“鈴兒去哪里了,她怎么不吃飯?”李保奇道。
“不知道,快吃飯吧,我餓死了!”
“好了,快吃飯吧,我也餓了。”既然鈴兒不在,先不管她了,反正這蘿莉一頓不吃也餓不著。
李保和李倚兄弟倆痛快的吃完了飯,胡三寶這廝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痹完午飯略坐了坐就去午睡了。
等到李保午睡醒來,方才想起,既然李穎答應了她和張清平的事情,就應該派個人去通知張清平一聲,讓他早早準備迎娶阿姊。
李保起身卻發現鈴兒居然沒有進來伺候,心中奇怪,這蘿莉今日好反常啊』過也沒關系,自己穿好了衣服。
來到外堂,發現胡三寶正在堂中打瞌睡,這廝打瞌睡也就罷了,居然還打鼾,李保也不客氣,上去一個腦瓜蹦,把他給敲醒了。
胡三寶一看是李保,當即陪著臉道:“郎君午睡醒來了啊,奴婢這兩日睡的晚了,今日去了宮外未央子道長那里,回來后想在這里等候郎君的,不成想居然睡著了∩君莫怪啊!”
李保怎么會怪他,如今胡三寶年歲不大,但是負責的事情也不少了,他也是為了自己的事情奔忙,所以李保對他笑了笑,道:“不要請罪了,還有件事交給你去辦,你再出宮跑一趟。”
胡三寶一聽,忙問道:“郎君有什么吩咐,盡管就是。”
李蓖把李穎答應張清平求婚的事情了一遍,胡三寶一聽,也是面上一喜,口中忙道:“呦,這等大喜的事情,奴婢馬上去辦,張大郎能娶得咱們昌寧貴主,也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李保又叮囑胡三寶注意保密,然后就讓他去報信了。
李保叫了翠娘前來伺候自己洗臉,然后往書房走去,他需要把手上的事情了,購物中心的事情是個重點,但是對于如今的黃巢之事,他必須得更加關注一下了。
根據胡三寶收集到的線報,王仙芝在二月份的時候轉而進攻亳州治今安徽亳州市。在此期間,王仙芝相繼攻克了安、隨二州后,再次為唐廷誘降動心,派尚君長等人前去聯絡,卻為唐將所殺。王仙芝知道上當受騙,遂進兵荊南,不久在黃梅兵敗戰死。
王仙芝已死,余部由尚讓帶領投奔了黃巢,如今黃王二部合流,戰力大漲,眾將便推黃巢為主,號稱“沖天大將軍”,改元王霸,并設官分職,初步建立了起義軍政權機構。
鄭畋等人根據李保的授意意欲再次招安黃巢,但是田令孜的門徒盧攜不虞讓鄭畋等人搶奪功勞,是以對于議和一事,極力推脫。
李保親自找了皇帝李儇商量,最后田令孜和盧攜只愿詔命黃巢為右衛將軍,如今的黃巢已經自封稱王,而且如今的黃巢也已經不是當初初開始造反的那個落魄舉人了。他對朝廷的使者道:“天下藩鎮未一,不足制己。”
田令孜只愿給黃巢一個有名無實的虛職將軍,當真可以看得出田令孜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從黃巢給使者的話,也可以看出黃巢的戰略眼光已經大大的提高了。他經過多年的轉戰,也明白了天下藩鎮都是各自為戰,他以流動戰專司襲擾,必能成功。
對于黃巢李保還是很清楚的,這個人官心很重,不然他也不會到長安城中幾次趕考進士科,歷史上他曾經幾次三番的向唐朝廷請求節度使大位,不過因為田令孜的原因,沒有成功。
由此可見田令孜才是把黃巢從一個順民逼成了一個反/人/類反國家的敗類。正是黃巢軍的在中國歷史中的吃人史中留下來濃墨重彩的一筆。
李保想起黃巢軍所作所為,差點把中午的午飯給吐出來,算了他也沒心思再去想這個人渣了。
倒是熱氣球和棉布的事情必須早點抓起來,下午李保帶著林家英到將作司和內作坊司巡視。看看那些的匠師們按照李保的要求制作出的藤筐和點火裝置是否合乎他的要求。
藤筐很容易解決,只要給到尺寸,匠人們很容易做出來。至于點火裝置,李保打算用抽水式噴槍來作為點火裝置,這樣升空時必須有一個人在是時刻控制火候』過這也不是難點,關鍵還是球體。
等到視察完畢,天色已經黑了,李保帶著林家英回到吉王宅的時候,鈴兒還是沒有出房門☆保很是奇怪,這妮子到底是怎么了。
吃過晚膳,李波吩咐宮人把鈴兒叫到他寢室內,看到鈴兒一臉的嬌怯,讓李保很是心疼,忙拉的手道:“鈴兒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一直呆在房內不出來?”
鈴兒臉微紅,低聲道:“今日早上奴家看到郎君中衣濕了,不懂得還嘲笑郎君尿床了,后來梁大娘提點了奴家。奴家這才知道,是奴家弄錯了。還請郎君寬恕!”
李被由的失笑道:“呦,不容易啊,你終于知道自己錯了,那你既然錯了,該怎么罰你啊?”
鈴兒俏臉通紅,也不知道該怎么好了,只是悶著不做聲,兄緊緊攥著李保的大手不放。
李保看著這個粉嫩酗子,又想起昨晚的夢境,心中火熱,把鈴兒拉到身前,對她道:“既然鈴兒認罰,那我來你來做如何?”
鈴兒一看李保如此做,當即明白了郎君的想法,再想起今日梁紅梅教授的關于男女之事的,心中更是“咚咚”如擂鼓。只得低聲呢喃道:“任憑郎君責罰。”
李保也聽不到鈴兒什么了,只覺得這個時候再不行動那就真的禽獸不如了。有花堪折直須折嘛,把鈴兒拉到床榻上坐下,然后拉下了床紗。
鈴兒很是激動,身上汗濕重衣,李保只覺得她渾身上下都像是在火蒸一般,當即笑道:“鈴兒你莫怕,咱們今日只是和平常一樣就好了。”
鈴兒睜著大眼忽閃忽閃的看著李保。“郎君,奴家怕,大娘,這女兒家第一次會很痛,奴家怕疼。”
李保一聽,心內氣道:這梁大娘真是的,這都要,這不是給哥增加難度嗎』過如今這等情景下,要是不哄服了蘿莉,哥的幸竿真沒了。
李保正要施展哄女孩大/法的時候,鈴兒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拉最保的手道:“還請郎君憐惜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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