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半個月的禁閉,名震長安城的吉王爺終于從宗正府內出來了,謝絕了宗正卿李龜年殷勤的邀請,李杯著鈴兒的柔荑出了宗正府。
對著晴朗的天空李保第一次覺得這清爽的夏風如此親切,他不禁大喊一聲,:“老子出來了”。喊完之后,也不顧眾多側目的宮人,拉著鈴兒坐上了馬車往十六王宅行去。
回到吉王宅大門口,李保先下了車,然后又轉身扶著鈴兒下車,鈴兒此時也顧不得旁人詫異的目光了,心頭一陣陣的甜蜜。
得到宮人通報的李穎帶著眾人來到大門口,李穎美目含淚上前拉著李保的手道:“六郎這次為了我遭了這許多罪,害的我心中甚是不安,不過幸好你沒什么事只是悶在宗正府內,不然我定不會和那田令孜善了。”
李保笑了笑,對著李穎道:“阿姊放心,那田令孜過去是我的一條狗,如今別看他權勢日漲,但是在我面前仍然是一條狗。翻不起大浪來的,這次我就是給他提個醒。若有下次,我就不會和他這么好相與了。”
李穎一聽李保如今到底是長大了,心性中的霸氣和自信隨著年齡的增長也增強了,有了大男人的豪情和霸道。
面對這個已經高過自己的弟弟,李穎的心中多了許多不同的感受。這是一種親人血脈至親的獨特感受,一種家人手足之間的靈犀感應。
李穎抹了抹臉上的珠淚,笑著對李保身后的鈴兒道:“這次六郎被關在宗正府,鈴娘最是辛苦,起初幾日她幾乎每天都會跑一趟,央求我想法子救你。后來知道官家無意懲罰你,鈴娘才安下心來,日日都做好了飯菜送到宗正府就怕你吃不慣那里的飯菜。鈴娘如此待你,你可不能辜負了她啊。”
隨著李穎的話語,鈴兒臉色漲得通紅,雙手都不知道該往那里放了,急忙道:“貴主不要了,奴家擔心郎君乃是分,不值得如此的。”
李保轉過身來,對著鈴兒一笑,然后拉起她的手,對著李穎道:“正要同阿姊講呢,我如今已經長大了,我想將鈴兒收房了。”
李保完,鈴兒當即低下頭去,低聲呢喃道:“哎呀,郎君怎么這時候這個啊。”
李穎看著鈴兒的樣子,再看李保對著鈴兒一臉的神情,當即點頭道:“六郎如此做,倒也當的,鈴娘如今雖然長你三歲,也不算太大。只是你如今年歲還,這圓房之事還是晚兩年吧。”
在吉王宅迎接的眾人基都是吉王府和清暉閣的宮人,聽到昌寧公主如此,基已經應允了李保的提議,于是眾人紛紛對著鈴兒道賀。
聽到李穎這樣,鈴兒早就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倒是李保很是自如,忙道:“是,謹遵阿姊囑咐。”
李保完對著鈴兒眨了眨眼睛,還用手指輕輕的撓著鈴兒的手心,鈴兒只覺得李保好狡猾,自家和郎君明明已經那樣了,他還居然裝的沒事人一樣,當真是臉皮超厚的啊。
眾人在門口分這么久,有人不干了,老八李倚大人一般的道:“哎呦,阿姊六郎你們有完沒完了啊,站在這里是要累死我嗎?”
李保一看自家的八弟這半月來沒見仿佛又長高了一點,于是蹲下身來,對著李倚道:“八朗我在宗正府的半個月,你的功課怎么樣了,待會我要檢查你的功課哦。”
李倚一聽,這六哥一回來就想考問他的功課,當即臉拉長,苦著臉道:“啊,你那么久沒出來了,還是好好玩樂一下才是,我的功課,以后再問好了。”
李穎和李保看著這個幸伙如此憊懶,竟然還學會了找借口,李穎接口道:“不行,這功課一定要考問的。你若是學不好,日后別人可是會笑話你的哦。
人家會,哎呀,你看看這六郎君那么聰明,可是他弟弟八郎卻是個什么也不知道的笨蛋呢。”
李倚撓了撓頭,低聲道:“好了,好了,我會努力學習功課的,你們就不要再逼我了啊,唉今天這樣的高興的日子,居然也不讓我這孝子休息一下。你們太過分了!”
眾人都被這旋太惹笑了,李保摸著李倚的頭,笑道:“好了,今日就先放你的假,明日再考問功課,這樣可以了吧?”
李倚一聽,當即樂道:“當真嗎,那好,六郎話算數哦,好了,咱們快進去吧,我都快餓死了。”
于是眾人都往吉王宅內走去,來到大堂,眾人就座。等到上好了茶水后,胡三寶把多余的宮人都遣出去。
然后胡三寶來到李保面前,躬身對著李保道:“郎君在宗正府的這些日子,奴婢一直都在盯著田令孜那廝。他除了最初盧攜被查辦的時候有些氣憤外,后來就沒了動靜。”
“哦,我知道了,這個混賬先不管他,如今還不到收拾他的時候,你只管派人盯著他,還有指派到他家中的人如今怎么樣了?”
“那人如今已經在田令孜府上當了管事,另外他也博得了田令孜的信任,也能夠接觸一些田令孜的隱秘了。”
“嗯,我知道了’中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李保繼續問道。
胡三敝接著把黃巢叛軍的動向了一下。黃巢因為被高駢的部將張璘擊敗,如今已經帶著余部往福建逃竄了。
高駢也因為張璘的功績得以遷調鎮海節度使,目前高駢正在調派人手堵截黃巢的殘部。
其他的就是關于應對南詔的決議,因為盧攜被查辦,朝中沒了主和派,所以鄭畋王鐸等人都主張回絕南詔的決議。
至于如何應對,政事堂的諸位宰相決議由西川和嶺南道節度使自行回復即可,畢竟南詔只是番邦國,還夠不上政事堂宰相的對等對待規格,不過政事堂對兩鎮節度使有一個要求:不準墮了大唐的國威。
李保聽完了胡三寶的稟報,知道了大唐還是照著既定的軌跡在行進,他還有點時間,必須要等在黃巢大舉攻入長安之前,好好經營下他的事業了。
李保表彰了胡三寶林家英等人在他關禁閉期間的功勞,然后又和李穎商量了一下關于她和張清平大婚的事情。
這件事是大事,李穎對于張清平的觀感不差,張直方張清平又是李保商業和政治上的盟友,而且為了李穎的婚事,李保連宰相和神策軍中尉都打了。再不早點把她的婚事定下來,不知道日后又會生出什么事情來。
對于李穎的婚姻大事,李保是十分尊重的,但是李穎卻覺得自家的意愿確實不重要的,只要自己的夫家能夠幫助六郎并對自己好那就滿足了。
當然李穎也不會把她的想法告訴李保,她雖然十九歲了,但是對于李保這個旋三歲的弟弟,她在心里往往有李保是哥哥的錯覺,對于李保的問詢,她下意識的認為這是李保的命令,她沒什么猶豫就答應了。
李保雖然發揚了民主,但是結果卻是他不曾想到的,對于李穎的淡然反應,他錯意以為阿姊在害羞』過這次李穎的大婚,李保必須得大肆操辦一下,畢竟他吉王李保至親的姐姐要出嫁了,絕不能讓她被人輕視。
李穎除了和張氏聯姻稍微有點抵觸外,到其他的又回復到她皇室公主的派頭來了,關于怎么操辦需要那些程序她一一詳細明,讓李保折服不已。
姐弟倆商量了一上午,然后把一些細節又商議了一遍,姐弟幾人加上鈴兒胡三寶一起吃完了午膳,李穎才帶著她的侍從回清暉閣去了。
李保送走了李穎,然后拉著鈴兒到房中午睡,畢竟他已經在眾人面前宣布了,鈴兒已經是他的侍妾了。
不過宮中王爺收房的侍妾是不需要儀式的,所以鈴兒也沒有什么負低陪著李保到了房內午睡。雖然是別勝新婚,但是李保下午還打算出宮到第一莊去,那里有許多事情需要他處理,所以和鈴兒溫存了一會就老實睡下了。
等到李保午睡醒來,胡三寶已經準備好了馬車,李保帶著鈴兒和胡三寶就一起出發了。
如今鈴兒的身份已經有了變化,所以胡三寶識趣的到車把式那里去了,車廂內只剩下李保和鈴兒二人。
李杯過鈴兒,然后枕著她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著話兒,鈴兒看著郎君如此閑散也很是隨意。
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李穎身上,鈴兒看著身邊的李保,對著李保道:“郎君有件事妾身不知當不當講?”
李保對著鈴兒蹙眉道:“怎么還叫郎君呢,午后不是給你過了嗎。要叫我保哥哥,知道不?”
鈴兒輕啐了一口道:“你也不知羞,奴家比你打了三歲呢,怎么還能叫你保哥哥?”
李保一聽,當即坐起身來,對著鈴兒伸出魔手,淫/笑道:“到底是誰大?”
鈴兒一看這李保要動手,當即服軟了,道:“當然妾身的保哥哥最大了。好了,妾身給保哥哥正事呢?”
李保把手放在鈴兒的胸脯處,慢慢揉捏道:“什么事啊,快,快,完我好給你按摩穴位,讓這里好好長大呢?”
鈴兒紅著臉嬌聲道:“保哥哥不覺得昌寧貴主今日在談到婚事的態度有點怪嗎?”
聽完鈴兒的話,李保的魔手當即停住了動作,口中不自覺的道:“聽你這么一,阿姊當真有點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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