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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保突然想起,從昨天開始他因為鈴兒的事情,弄了烏龍后,竟然忘記了云芳的事情。他喚來林家英,吩咐他去把胡三寶找回來。
胡三寶受命去陪著沈殿瀟灑后,還沒有回來。加上李保這兩天鬧了烏龍,沒想起這事來。既然這鈴兒受孕的烏龍事件已經過去了,接下來還得抓緊時間處理手上的事情。
一個時辰后,胡三寶才跟著林家英回到吉王宅中,看得出胡三寶喝了不少酒,他的臉上還帶著用冷水洗臉的痕跡☆保也不怪他,他不能要求手下的人時時刻刻都是精神抖擻的,畢竟人不是機器。
林家英出去后,李保讓胡三寶坐在他對面,問道:“那沈殿怎樣樣了?有沒有什么怨言或者不滿的地方?”
“那沈使者還行,奴婢安排他入住了咱們在平康里的驛館內,并帶著他在平康里的勾欄院喝花酒,玩樂,他沒什么異常。只是此人倒是個謙謙君子,喝酒聽歌伎唱曲,但卻沒有留宿。”
胡三寶此時酒醒的差不多了,所以話很是利索,沒有半點遲疑,對他這點李保也很滿意。
“哦,看來這個沈殿是個有定力的人啊,明此人是個人才。你派人盯緊他,別讓他出了什么狀況,到時不好和楊都監交代!
“郎君放心,奴婢早已經派了人,日夜監視了!焙龑毢孟裼窒肫鹆耸裁矗又溃骸疤镏形救涨昂孟裼悬c動作,奴婢的眼線回報他府中出入的人好像多了很多!
李保一聽,緊張道:“都是什么人出入的,摸清了嗎?”
胡三寶遲疑的道:“人數不少,不過最扎眼的有兩個,一個是政事堂豆盧相公家的管事,還有一個是壽王宅中的管事。”
“哦,原來老七也有點不安生了,你讓人盡力打探下他們都是在謀劃什么事情!
“奴婢知道了。”
胡三寶答完就要走,不過李保又喚住了他。
李保從書案上拿起兩幅畫,遞給胡三寶,等他打開了畫,然后道:“這個是云書侍失散多年的妹妹,你吩咐下去,讓咱們各地的分舵盡力查探下?纯茨芊裾业,還有著人去把太原府的府尹李鈞的情況打探一下!
胡三寶一聽,試探道:“郎君打算怎么處理那個李府尹,直接讓人弄死他,還是往他身上潑臟水,讓他丟官棄職?”
李保眉頭一皺,“怎么疵他先不忙,你先去打探他的底細,至于如何做,再吧』知道云娘子是什么心意呢。”
胡三寶一聽李保的口氣和的話,嘿嘿一笑道:“大王好手段,這云娘子這么快就拿下了!
李保一聽,這杏鬼機靈不少,嘻笑道:“行了,少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烊マk事,辦不好仔細你的皮!
胡三寶雙手一拱,然后笑道:“嗯,奴婢知道了,這就去了!
胡三寶走了后,李保看了看天色,時間還早,叫來林家英,讓他備車,去醴泉坊。
李可及的家宅就在醴泉坊,一個占地廣闊七進大宅院。得知李保親來探望后,李可及喜出望外。忙大開中門,帶領家老邪來迎接李保。
李保看到李可及這些年因為賦閑的緣故,身子胖了不少,臉龐也圓潤了不少。倒是他的兒子很是清瘦,完不想是富家公子哥。
李可及對著李保拱了拱手,笑道:“許久未見大王,您的風采尤勝從前,大王今日光臨鄙舍當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
完李可及又對著家人道:“你們還不快快拜見大王!”
李保忙對著李家眾人虛扶一道,然后哈哈笑道:“李金吾客氣了,眾位免禮吧。今日孤此來乃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待會孤出來,李金吾莫要推辭啊!”
李可及聽李保提及他的官職,忙道:“大王休要再提往日的官職了,某如今乃是無官一身輕一個賦閑的白身。對了,大王快隨某到家中安坐吧,某在外面吹這冷風了!
罷,李可及對著李保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后慢慢引著李保往他宅中走去。
李可及當年在懿宗朝,也是寵溺一時,冠絕大明宮,連當時的神策軍中尉西門季玄都對他的得寵感到嫉妒,但是在懿宗一朝李可及都沒有事,可見他在懿宗皇帝心中的份量。
但是在原來的歷史上,懿宗駕崩后,李可及被新朝清算,被流放至嶺南而怖。但是李賓現后,他的命運發生了改變,不但得以保命,還因為他早年參股山河社,更是成了長安城中的富家翁。
但是這些年賦閑的日子,讓他這個大明宮中的?,突然成了一個平頭百姓,實在是難以接受。
所以今日他一聽李保前來拜會他,登時喜出望外,更是讓家中老須來迎接李保,借此表達他對李保的感激和重視。
李保進到李府內,滿目都是如畫的亭臺樓閣,以及雕梁畫棟。他心道:這李可及這些年估計沒干別的,山河社分的錢用在營建他的府邸了吧。
到了正堂,李保和李可及分賓主坐下,李家人大多各自回去,李可及的夫人和他的兒子留在了大堂內陪坐。
乖巧靚麗的侍女送上了香茗,李保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贊道:“嗯,孤經常聽聞李府中的香茶乃是難得的珍品,今日一嘗果然名不虛傳。
李可及笑著抿了一口茶,然后才道:“大王過譽了,某家中的茶葉那幾的是大王宅中的茶葉香醇啊。況且這香片茶的泡制方法還是師從大王那里呢。要這茶之所以能夠如此好,還是多虧了大王的睿智才是!
這李可及果然是溜須拍馬的好手,不管怎么都能不動聲色的拍馬屁。
李保微微一笑道:“方才在門外,孤就言明今日是有求于李大家1的』知李大家近日是否有暇,來助孤一臂之力?”
李可及聽了李保的話,當即喜上眉梢,急道:“大王有何事要某效勞,某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辭啊。”
李保哈哈一笑道:“沒那么嚴重了,孤只是想發揮李大家的特長,在長安城中開設一個戲班,專司演戲、以此為門道,開辦戲院,專供人們消遣戎,不知李大家愿意否?”
李可及一聽李庇然要他這個昔日宮廷御用伶人到坊間拋頭露面,他當即臉色數變,悶聲道:“大王此事,要某來做怕是不合適吧,還請大王另請賢達吧!
李保一聽李可及這個口氣,微微笑道:“李大家誤會了,孤的意思是,你來培訓伶人,讓他們去表演,你專司做班主和師傅教授管束戲班。”
李可及一聽,立刻來了興致,“真的嗎,某整日在家中枯坐,實在是閑極無聊。既然大王有此雅意,某定不會讓大王失望,某保準把那些伶人都教成好伶人,屆時長安城中擅演參軍戲的伶人,將會來多。哈哈”
李保連忙打住了李可及的展望,朗聲道:“李大家先別急,孤打算的這個戲班不是部演參軍戲或者踏繹這類的戲目,而是要演新戲!
“新戲?不知大王所的新戲是什么戲?”
發問的不是李可及,而是他的兒子李悅,這個瘦削的年輕人,不過二十多歲,因為李可及的緣故他也師從父親,成為了一位歌舞大家。
這些年也因為李可及賦閑的緣故,他們無事可做是以父子倆日日在府中訓養歌伎,籌建園林借以消磨時光。
李可及看了兒子一眼,沉聲道:“大郎不得無禮,大王素來奇思妙想不斷,定是有新鮮的想法要教授咱們。”
“大郎問的好,這個新戲,的乃是不同于以往的參軍戲,參軍戲劇情很淺,主要靠表演者的表情和動作來讓觀眾。孤所的新戲乃是以劇情趣,表情和動作會更加的繁多,是以稱之為新戲。”
聽了李保的解釋,李可及和兒子李悅登時來了興趣,父子互看了一眼,俱從各自的眼中看到了興奮的光芒,李悅忙追問道:“大王如此,不知大王是否已經有了戲?”
李保轉身對著林家英道:“把咱們帶來的戲給李大家他們看看!
林家英躬身應諾,然后拿著基薄冊送到李可及和他的兒子身邊。
李可及和李悅從林家英手中接過了戲趕忙打開,仔細的讀起來。
看到李家父子如此著急,李夫人和李保相視一笑,然后他們拿起茶盞各自品茗。
李可及和李悅父子二人看了半晌,方才放下書冊,李可及更是不掩飾他的震驚,對著李保豎起大拇指,“大王真是奇人也,這樣的戲劇當真讓人著迷,只是這個戲中這么長段的唱詞有些地方還要修改一下!
李悅也看完手中的戲,他看著父親侃侃而談,緊了緊自己手中的薄冊,他遲疑著開口道:“那個大王,某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注1:大家在唐代除了用來稱呼皇帝和婆母外,還用來稱呼術業有成的人。比較著名杜甫詩中那個著名的公孫大娘,人們通常也敬稱她為公孫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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