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李保更加忙碌了,開府的事情讓他很是焦急,畢竟他作為吉王國的首腦,必須要權衡下利弊。
如今渭州各項事務都很多,但是在敬翔,張承業(yè)等人的主持下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李保稍顯舒心。
另外一項讓李保頭疼的事情就是,他手下的將領聽楊思齊給李保進獻了個美女后,紛紛表示想要邀請李保去府中做客,并“含蓄”的暗示他們家中也有些個美姬仰慕吉王殿下,想請吉王殿下賞光。
李保得到這類的邀請,暗暗頭疼不已,真不該開這個頭的,唉,要不是那個張惠是朱溫的老婆,哥才不會要呢。若是允許其他的人都送美姬來,他的吉王府中不得又成了另外一個大明宮。
后宮佳麗眾多,雖然很過癮,但是如今是創(chuàng)業(yè)階段不能太過**,不然日后又要被人抓著把柄了。況且李保身邊的幾個女子都是有感情基礎的。他也做不出拔鳥不認人的事來,女人嘛到了這個時代,還會少嗎?
慢慢來慢慢挑,總不會挑花眼,來者不拒那不是李保的性格。況且美姬來了,吉大王又太忙,每人臨幸,最后的結果只是孤老眾生,容易造成資源浪費,不利于創(chuàng)業(yè)階段的資源充分利用。
所以李保閉門謝客,誰來邀請也不理會,如今在渭州城中還沒人敢違背他的命令☆保閑暇了就會找柴存來聊天來打發(fā)時間。
李保打定主意不強迫他,但是也不能放任他在渭州城中隨意行走,于是就把他禁錮在吉王府中。
李保閑暇找他他就同李保隨意聊天,不找他他自得其樂獨坐屋中樂得清閑。
這一日李保接到一封密信,他想起已經(jīng)好久沒見柴存了,于是就讓胡三寶把柴存叫來,他想到了一個差使可以交給柴存去做。
不多時胡三寶就帶著柴存來到了李保的書房內,看到柴存一臉的隨意,他開口問道:“柴將軍最近過的如何?”
柴存呵呵一笑,“沒怎么樣,大王不放我走,也不殺我,卻讓我活著好好的,吃得飽睡得著,心中也沒什么牽掛這日子挺好的。”
“哦,家人也不牽掛嗎?”李保語帶戲謔。
“某的妻子家眷在哪里,你把他們怎么樣了?”柴存聽到家人消息的時候,原來掛在臉上的隨意笑容再也不見了,薩代之的是一副急躁的表情。
看到他的樣子,李保很是滿意。“柴將軍若真是心無牽掛,孤也沒辦法了,不過這下子還是讓孤給試出來了吧』過你放心,你的家人已經(jīng)被孤的手下救了。”
“你不要裝出一副假惺惺的樣子來哄騙某了,某的家人肯定已經(jīng)糟害了,你好歹毒的心腸,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柴存咬牙切齒的道。
“哎呀,你這個急躁的性子可得改改了,孤的都是真的。黃巢聽聞你沒有身死,反而投降了孤,暴怒之下的黃巢就下旨給兗州節(jié)度使,要誅殺你的家眷。
孤的手下得到消息后,立刻行動趕在他們動手之前就把你的家人救走了。你若不信這里是你妻子給你的書信。喏,拿去吧。
還有你的家人如今已經(jīng)在來渭州的路上了,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被帶到渭州來,屆時你們就能團圓了。”
柴存接過李保手中的書信,仔細端詳,比對了筆撿存方才確信書信確實是妻子寫來的。
過了半晌,柴存方才抬起頭來,他的眼中有些泛紅,不過他還是忍住了。他收起書信對著李保行了個稽首大禮。口中還道:“某柴存叩謝吉王大恩!”
李保忙起身扶起柴存,對著他道:“柴將軍客氣了,你為人秉正廉潔,且不好女色也不貪財。你這樣的人在黃巢賊寇中實屬異類,孤看重你的品格,所以想把你收歸麾下。”
柴存聽了李保的話,心中感動,但是他還是對著李保道:“大王大恩,對某實屬再造,但是某卻不是那不忠不義之人。大王若是以為救了某的家眷就想讓某掉過頭來去給某的好兄弟們刀戎相見,那是萬萬不能的,若是大王執(zhí)意如此,某也只有一死了之了。”
李保拿手拍了拍柴存的肩膀,然后道:“柴將軍這就相差了,孤不會讓你去和昔日的老弟兄廝殺的。某今日要交給你一個差使,這個差使不需要舞刀弄槍,卻也極為難做,你愿不愿做?”
柴存一聽好勝心起,他朗聲道:“只要不是要某去和老弟兄廝殺,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某也絕不會皺皺眉頭的,大王盡管吩咐就是了。”
“好,柴將軍得好,孤要封你個巡查使的職事,這個差使主要的任務就是巡查孤這渭州城中的一切地方,只要存在不公之處,你舊以管,哪怕是孤有錯你也可以指出,這個差事你敢做嗎?”
柴存聽了李保的話,他心念電轉,這個吉王到底是個什么人,他居然這樣信任自己,給了自己這么大的權力,這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不過這個職事又是如此的珍貴,他想起昔日他在黃巢軍中針對種種不平提出諫言,但是黃王他們卻從不把自己提出的建議放在心上。
如今自己卻在一個皇室王爺這里得了信重,他突然有種得償所愿的感覺,又有種得遇伯樂的欣喜。
所以柴存欣然接受了李保的任命,然后他高興的問道:“某何時可以上任?”
李保看著興奮的柴存,他微笑著道:“柴將軍隨時都可以,還有孤再給你派一個副手。這樣有事后,你也好找人商量一下。”
“好,謹遵大王吩咐,某的副手是誰?”柴存一點都不反感李保還找個人來制約他,若是李保絲毫不制約他才是真的奇怪,所以他欣然接受。
“哦,給你的副手是個吐蕃人,他的名字叫做卡隆達瓦,孤會命人通知他去找你的。好了,柴軍使你先去準備吧,你自己先想想要從哪里入手,有問題可以直接來找孤,孤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柴存興沖沖的走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胡三斃些迷惑,他忍不住道:“大王為何對他如此優(yōu)容,還給他那么大的權力?”
李保呵呵一笑,指著胡三寶道:“你這杏還裝糊涂,你再想想,他和卡隆達瓦都是什么人?
胡三寶聽了李保的提示后仔細冥想,過了一刻鐘,胡三保自拍手道:“哈哈,奴婢想通了。”
李保滿意的看著胡三寶道:“既然想通了,就吧,我來聽聽你想的是不是符合我的意思。”
胡三寶嘻嘻一笑,“大王之所以讓那個柴存去做這件事,就是因為他們都是外人,所以大王才能放心讓他們去做這件事。”
“嗯,道點子上了,接著吧。”
“就因為他們是外人,和咱們渭州軍內部的人毫無交情,遇到事情后,他們才不會顧念什么舊情,這樣渭州軍中的事情一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郎君不方便的,不便指責的就由他們去做,這樣郎君就可以免得左右為難,只要柴存的合理,就可以了讓他去做。
另外就因為他們是外人在咱們渭州軍中毫無根基,所以他們必須得依靠郎君,才能站著,日后他們秉公辦事更會得罪不少人,屆時他們也只有依靠郎君才能在咱們渭州軍中活下去。
最后一點,郎君瘍卡隆達瓦那個吐蕃人當柴存的副手,是因為他們不是同族,所以他們不會同流合污,合伙欺瞞郎君。哈哈,郎君一番安排,卻有如此多的心思在里面,奴婢當真敬服!”
“好了,拍馬屁的話就少點了。我已經(jīng)對你的馬屁免疫了。三兒你如今也長大了,這些道理也能想通了。咱們渭州城中如今已經(jīng)有十數(shù)萬人了,這么多人在一起,難免會有不公的現(xiàn)象發(fā)生,我也不可能事事都去操心查問了,畢竟咱們早不是在金鑾殿中那樣的環(huán)境了。
另外渭州軍中除了你和鈴兒外,跟我最久的就是周瑞錢德安他們了,這些年來,雖然咱們沒有虧待過他們,但是他們畢竟不是在咱們眼皮底下整日看著得。
若是他們仗著跟我相識的早,在軍中胡作非為,一旦鑄成大錯,我若是秉公疵,必定會令其他的人心寒,所以為了渭州軍的長遠來看,我必須得給柴存放權。
好了,等到了午后,你把我案頭的那些密信送給柴存去吧,讓他秉公疵即可,若是有人不滿,讓他們來找我。”
胡三寶聽了李保的話,看著案頭那些暗影衛(wèi)報告的密信,很多都是軍中不平之事,比如欺辱新兵,將官貪腐,欺男霸女等等,若是交給柴存不得軍中要有一場大的騷動。
如今渭州城中軍隊繁雜,各種番號很多,若是柴存行事不夠謹慎,只怕會引起軍隊異動,唐末以來,兵將騷動的例子比比皆是,最終的結果是主將被誅殺,兵將再推舉新主官。
所以胡三碧豫了半晌,還是把他的擔憂告訴了李保。
李保聽了胡三寶的話,呵呵一笑道:“咱們的兵絕不能慣出這種毛泊。哪怕是把這些兵都殺光我都在所不惜。”
胡三寶聽了李保如此絕決的話,心中不免有些膽寒,郎君何時變得這樣強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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