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顯,趙玄機沒奢望現(xiàn)在就能戰(zhàn)勝昆侖會,但他希望能夠通過更多的實力展示,讓昆侖會不敢打這場戰(zhàn)爭,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
“至少找兩個盟友,多少能夠磨蹭一段時間。”趙玄機說,“現(xiàn)在和龍家的關系可謂是柳暗花明,希望龍家推動整個南嶺會,跟咱們實現(xiàn)至少表面上的聯(lián)盟。”
和南嶺會關系的發(fā)展確實超乎預料,但也是一個利好因素。現(xiàn)在雙方口頭上達成的合作不少,龍家更是準備派遣龍玲瓏和龍雅致兩位嫡系后輩前來建立知古堂的分部,這個要求應該會答應。
但是其余就有點不好辦了,因為長白會受限于龐建勛的因素,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表示;江南會作為長白會的盟友,當然也不方便。而塊頭最大、實力最強的東海會,恐怕還不屑于跟嫩生生的開元會建立什么同盟關系。
就剩下一個中南會了,而且應該有可能談成。
因為中南會雖然算是“南四”的一部分,但主要商業(yè)區(qū)域基本上處在南北中間,好多地方都和昆侖會接壤,而且也和當初的燕云會接壤。
而現(xiàn)在昆侖會吞并了燕云會大部分區(qū)域,于是雙方交接之處更加廣闊,但也意味著昆侖會對中南會形成的壓力會非常大。這么一個龐然大物壓在頭頂,就像一頂沉重的大帽子一般令人難以喘息。
任誰擁有這樣一個實力強大、擴張成性的鄰居,都不會心安。
更重要的一點,是中南會的會長康永鼐和昆侖會會長牛化麟的關系不怎么樣,私下交惡。
據(jù)說這兩人還曾是大學同學,都是當初的學霸精英出身。到了社會上之后還曾合作創(chuàng)業(yè)組建公司,只不過后來發(fā)生了嚴重的意見分歧,甚至據(jù)說還曾大打出手,具體內(nèi)幕不得而知。
于是兄弟朋友宛如寇仇,反倒比一般的敵人還相互仇視,甚至下手一個比一個狠,恨不能將對方置于死地。
不過畢竟都是人杰,最終相繼成為各自領域內(nèi)的大佬。
至于康永鼐拉扯一幫朋友成立中南會,也是因為當初牛化麟組建了一個昆侖會。康永鼐當時覺得自己勢單力薄,于是組建了中南會與之對抗。
到后來雙方都成了這么大的氣候,而且動輒就可能開始商盟戰(zhàn)爭的形勢也非常嚇人。于是這一對恩恩怨怨幾十年的老同學商議停止相互威脅,最終達成了一個相對平靜的對峙局面。
雖然不怎么和諧,但也沒再明顯敵對。但是很明顯,心中的芥蒂和防備是不會少的。
就好像在是否承認開元會這件事上,副會長紀延年就有點瞧不起陳琳和趙玄機,但康永鼐卻還是選擇承認了開元會。反正只要能給昆侖會添堵的事,他都希望做一下,哪怕是損人不利己。
反正又不是直接敵對,不算撕毀跟昆侖會的君子協(xié)定。
如今趙玄機要是找到康永鼐提出建立同盟,并且進一步加深合作關系,不知道康永鼐是否會有興趣。
陳琳嘆道:“這些家伙之所以承認咱們,就是讓咱們跟昆侖會爭斗呢。要是幫咱們平息戰(zhàn)爭,那豈不是違背了他們的初衷?我看未必會同意的。”
“試試再說吧,我先跑一趟再說。包括東海會和江南會那邊,也得有棗沒棗打三竿子。”趙玄機說,“只要好處給得夠,應該會有些機會吧。真要是還不行,那就只能耍賴了。”
陳琳眼睛一亮:“怎么耍賴?”
“回頭再說。”趙玄機買了個關子,馬上讓行政人員幫他購買了飛赴中南會總部駐地江城市的航班。
……
只不過當他如約見到了中南會會長康永鼐之后,才知道對方并沒有多少合作的誠意。
原因很簡單,副會長紀延年的全力抵制。
原本在是否承認開元會這件事上,紀延年就持否定態(tài)度,只不過最終對會長康永鼐做出了妥協(xié)。而現(xiàn)在要是再建立同盟,紀延年更是堅決反對。
要是康永鼐再一意孤行的話,就真的要得罪紀延年了。畢竟是一正一副的伙計班子,搞得太難看了也不好,容易搞出組織的分裂。
“非常抱歉,”康永鼐倒是客氣,好生招待也好言相告,“這么說吧,延年他和燕云會原會長鄭鳳翔私交不錯。現(xiàn)在外界盛傳是你導致了鄭鳳翔的死,所以……總之延年對你肯定心存一些芥蒂的,希望你能理解。”
原來是這樣,倒也可以理解。秦檜還有三個相好的呢,鄭鳳翔經(jīng)營燕云會這么多年,在外當然也有幾個不錯的朋友。
康永鼐說:“不過我在道義上支持你!我和牛化麟的矛盾不少人都知道,所以你相信我,至少中南會不會在背后拖你后腿。”
這就只能算是場面上的和氣話了,沒多少鳥用。總之在這里,趙玄機算是碰了壁。
……
而后馬不停蹄奔赴臨海市,趙玄機這次要約的是第一商盟東海會的會長魯馬。
但是這次就更扯淡了,魯馬竟然根本都沒時間跟他見面!
甚至連李紹宏和蔣天印這兩位副會長,竟然也要么有事、要么出差,沒時間跟趙玄機會面!
雖然他們的秘書長一再表示抱歉,但這種輕蔑態(tài)度是顯而易見的。不愧是第一大商盟,傲氣凌人。
當初在會議上魯馬雖然責令情報部門調查趙玄機的底細,但也只能說魯馬對趙玄機這個人多少有些關注,卻不代表他真的太把趙玄機和開元會當會事。
他的習慣就是不錯過任何一個有價值的下屬,也不錯過任何一個有潛力的對手,但也僅此而已。
至于李紹宏和蔣天印,兩人對開元會的態(tài)度本就是可有可無,什么都無所謂。
要是陳琳來的話,或許他們還會出面會見一下;而既然只是來了趙玄機這樣一個副會長都不是的,見個毛,自降身份。
當然對于趙玄機來說,這種接待方式其實已經(jīng)有點侮辱了。哪怕老子在商盟之中沒身份,但就憑江湖上的身份,你們來個副會長難道算是很過分嗎,更何況我還是遠來的客人。
因為冷笑一聲謝絕了對方秘書長的挽留,拂袖而去。
結果他又試著到了江南會一趟,這就更沒抱多大希望了。結果也跟他想的一樣,雖然對方派出了一個副會長接待,但結果卻很直接——對不起,我們是看你們打架的,不是親自幫你們打架的!要是需要我們出手,那還承認你們開元會干什么!
雖然話不會這么直接,但意思就是這樣。
總之,這一路下來可謂是處處碰壁,也讓趙玄機感到了世態(tài)炎涼。打鐵還需自身硬,自己的開元會沒實力的話,誰愿意跟你結盟共御外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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