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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記 正文 【0181 吳襄的答復】

作者/軒樟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韋寶和駱養(yǎng)性談論一陣,又喝了會茶解酒,這才下樓預備到吳家去。

    李成楝和幾名錦衣衛(wèi),還有韋寶的十幾名貼身隨扈則去備車駕,已經(jīng)在山海樓外等候了。

    芳姐兒正坐在柜臺內(nèi)發(fā)呆,見韋寶下來,立時粉臉一紅。

    “芳姐兒。”韋寶笑呵呵的打招呼,“這幾天辛苦你們了。”

    “多謝韋公子給我們山海樓帶了這么多生意,高興還來不及哩,哪里辛苦。”芳姐兒笑道。

    韋寶嗯了一聲,便要和駱養(yǎng)性過去,駱養(yǎng)性倒似乎很想多看幾眼芳姐兒。

    “對了,我這里有金啟倧和吳世恩給韋公子的禮金!狈冀銉合肫鹨皇。

    韋寶奇道:“不是有專門負責收禮品禮金的人嗎?他們?yōu)槭裁匆o你?”

    “興許是怕送禮的人太多,公子不會特意留意吧?”芳姐兒笑道,“沒有想到你還會發(fā)請柬給他們!

    韋寶示意林文彪收了禮金,林文彪趕緊接過來。

    韋寶明白芳姐兒的意思,芳姐兒對他在山海關(guān)發(fā)生的事情都知道的很清楚,回金啟倧想害他,芳姐兒就一直陪在自己身邊。

    “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心無定見天地寬。”韋寶淡然道。

    “韋公子心胸真寬廣!狈冀銉喝滩蛔≠澝赖。

    韋寶笑著點頭,“你忙吧。”急著去辦事,沒空和芳姐兒調(diào)戲。

    “喂!狈冀銉阂婍f寶要走,又想起一事,把韋寶叫住了。

    “嗯?”韋寶奇道:“芳姐兒還有什么事情么?”

    “這次你的幾個美貌丫鬟怎么沒有跟著你來?”芳姐兒問道。

    “哦,她們都在海商會館!

    “你啥時候回金山里?”

    “今天或者明天吧?怎么?想我們鄉(xiāng)里去玩玩么?”韋寶笑道。

    “是啊,回曉琳邀我到金山里去玩,說你們現(xiàn)在建成了不少漂亮房子,能趕得我們山海樓了,正好這兩天忙下來,得空閑一陣,所以想跟她去玩玩!狈冀銉捍鸬。

    韋寶一喜,這年代的女孩子,除非是像芳姐兒這種見過世面,又時常在外拋頭露面的商戶家的女孩子,一般女人是不能隨便出去玩的,能有機會和芳姐兒多相處,他是樂意的,大明商場官場,方方面面的事情,芳姐兒都有所了解,酒樓本就是最大的信息集散地。

    “好啊,求之不得!我這就讓人把曉琳她們接過來,你們先去玩吧,我頂多明日便回去!表f寶道。

    “不用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曉琳。”芳姐兒嫣然一笑:“有好長一陣子沒有到外面去看看了,成天在這山海關(guān)一點點大的地方!

    韋寶見芳姐兒一副憧憬田園生活的模樣,笑道:“這還不容易嗎?想什么時候去我家都歡迎,山,海邊,說起玩,還是鄉(xiāng)里玩的去處多。”

    “鄉(xiāng)里那都是小孩們玩的,要說玩,京師才是天底下最好玩的去處!瘪橉B(yǎng)性一直在旁邊盯著芳姐兒的俏臉看,半天揷不進話,現(xiàn)在有機會秀優(yōu)越,果斷的揷嘴進來。

    駱養(yǎng)性一說話,芳姐兒便不說話了,韋寶遂和駱養(yǎng)性出門。

    “兄弟,這女孩漂亮啊,對你有意思。”駱養(yǎng)性騎著馬,對坐馬車的韋寶笑道。

    韋寶看出駱養(yǎng)性垂涎芳姐兒,卻不以為意,這里是山海關(guān),不是京師,錦衣衛(wèi)千戶再流弊,也不能隨便霸占民女,況且孫九叔和孫承宗大人是同宗同族,算有點背景的商人,否則也不敢在山海關(guān)這么復雜的地方經(jīng)商了。

    “大哥你該有好幾房妻妾了吧?”韋寶道。

    “呵呵,怎么?怕我跟你搶女人?妻妾多怕什么?養(yǎng)的過來,再多也不怕。”駱養(yǎng)性笑著看了看身邊的李成楝:“李大人,是不是?”

    “是是。駱大人說的是!崩畛砷s緊附和,在駱養(yǎng)性面前,他這個百戶,加皇親國戚,也就是個屁,和其他忙著拍馬屁的百戶并無多少區(qū)別。

    “我才不怕?lián),是自己的,想搶也搶不走,不是自己的,成天守著也守不住。”韋寶樂呵呵的裝了句逼。

    駱養(yǎng)性呵呵一笑:“我還不想搶哩,這種未出閣的小妹子,只能看兄弟這種小白臉,咱們要找就得找剛剛成親,或是成親沒幾年的小媳婦,那才有滋有味哩!瘪橉B(yǎng)性說完,似乎這事情無比好笑,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韋寶一汗,不愛跟人談論這類話題,他色歸色,但僅限于自己一個人偷偷色,這種事情,在大庭廣眾談論,還是有點接受不了。韋寶覺得大明還是挺開放的,未出閣,未曾嫁人的姑娘們的男女之防比較嚴密,但是結(jié)了婚的婦人便開放的多了,街面很多生意都是夫妻檔,女人們拋頭露面是正常的。

    “不過兄弟你抓點緊啊,我看那酒樓的美女,若是還沒有許下人家,估計背地里,門檻都快被踏破了,家里富裕的年輕美女,那可搶手的很哩!瘪橉B(yǎng)性倒是談興很濃,尤其說到女人的時候,一副語重心長,很關(guān)心的樣子:“難怪兄弟把這么多生意讓給他家做,兄弟還真舍得花本錢!

    韋寶敷衍的點點頭,沒有將駱養(yǎng)性的話放在心,暗忖別說是我想抓緊也沒用,即便條件再好的公子,也很難攀孫月芳家,孫九叔提出來的那叫啥條件?還要找個舉人女婿,大明有幾個年輕的舉人?孫九叔就是個,妄想癥,神經(jīng)病。

    其實韋寶也沒有覺得孫九叔有多神經(jīng)病,知道孫九叔是沒有看自己,老丈人找女婿,跟女孩找老公一樣,現(xiàn)在孫月芳年紀還輕,還能使勁挑揀一陣,再過兩年,找不到孫九叔定出的這么高標準的女婿,條件自然會放低。而在此之前,如果遇見非常心儀的女婿人選,估計也會降低。

    韋寶在想孫九叔和芳姐兒的事,孫九叔也正在說韋寶:“你要到韋寶家去?姑娘家家的,能不能有個姑娘的樣子,哪里有未出閣的姑娘到處去的?”

    “我不是到韋寶家,我是去范曉琳那里玩!睂O月芳辯解道。

    “不許去!”孫九叔生氣道。

    芳姐兒微微一笑:“我現(xiàn)在就要去找曉琳了,韋寶說她在海商會館!狈冀銉赫f著便出了山海樓,她十三四歲的時候便已經(jīng)能在店里幫忙,和這年代的絕大多數(shù)不到成親都沒有怎么見過人的女孩不同。

    孫九叔氣的翹著胡子,卻拿她一點辦法沒有,只得喊兩個心腹伙計跟著女兒。

    韋寶和駱養(yǎng)性到了吳府。

    吳雪霞和吳三鳳正在賬房,吳襄在書房。

    這年代的公務員,除非是京師部院,像地方衙門,一般老大都不用在衙門,有事都是書辦去處理,實在棘手的問題,才來通知老大,所以老大通常在家。

    因為現(xiàn)在是吳雪霞掌事,所以管家來向吳雪霞通報韋寶和駱養(yǎng)性求見老爺。

    “他們怎么又來了?”吳三鳳皺了皺眉頭,今天并沒有像昨天那么激動,雖然現(xiàn)在吳襄將他掌事的名號拿掉了,而且不讓吳三鳳隨便離開吳府,但實際,掌事的還是吳三鳳。

    吳雪霞聽聞韋寶和駱養(yǎng)性來了,也暗暗心驚,不知道他們來干什么,但她想都沒想便道:“通報爹爹。”

    “慢!”吳三鳳一抬手,對管家道:“先讓他們到這里來,我看看他們來干什么的!

    管家遲疑的看了看吳雪霞。

    吳雪霞對吳三鳳道:“大哥,別再惹出事來了。”

    “我什么時候惹事了?”吳三鳳聽吳雪霞這么說,不由氣道,他年紀比吳雪霞大十多歲,生出吳雪霞都沒問題,哪里容得小妹跟自己沒大沒小的。

    吳雪霞自覺失言,賠笑了一下,趕緊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哥,直接讓爹見算了,要不然,咱們躲后面聽一聽?”

    “不!我先見一見!爹是想見就能見的?”吳三鳳堅持,對管家道:“去吧,把人領到這里來!

    管家看吳雪霞。

    吳三鳳怒道:“我的話不好使了怎么滴?”

    “不是,大爺,老爺說了,現(xiàn)在府中事務由大小姐操持。”管家賠笑道,“我一個下人,自然要按老爺說的辦!

    吳雪霞急忙對管家道:“去吧,按我大哥的意思。”

    “是,是!惫芗壹泵ο氯。

    吳三鳳沒好氣道:“雪霞,現(xiàn)在大哥的話都趕不你的話了,這吳府,沒有我的位置啰!

    “大哥,你跟我還計較什么?”吳雪霞嘟了嘟小嘴,“我是不想看見那個韋寶,看見他就生氣!

    吳三鳳呵呵一笑:“是,我跟自己親妹妹有啥好計較的?你早晚要嫁人的嘛。祖可法最近有沒有來信?”

    吳雪霞看向吳三鳳,沒在意的搖了搖頭。她和親舅父祖大壽的養(yǎng)子祖可法雖然沒有定親,但是大家明里暗里都將他們看成一對,吳雪霞雖然對祖可法沒有感覺,也并不討厭,她現(xiàn)在對男女感情的事情,還懵里懵懂的。

    祖可法名為養(yǎng)子,實際怎么回事,誰也說不清楚,但是吳家是祖家的至親,還是清楚的,祖可法的娘是祖家的一個丫鬟,非妻妾所生,為祖大壽正妻不喜,所以只能托名養(yǎng)子,但祖大壽對祖可法非?粗,不次于嫡長子,要不然也不會想讓祖可法娶吳雪霞。

    吳三鳳笑道:“可法還是不錯的,能文能武,爹和舅舅都非常看好他!

    “大哥,關(guān)我啥事?老是說他做什么?”吳雪霞不耐煩道。

    “你呀,就是小姐脾氣太重,這性子可得好好改一改,祖家規(guī)矩比咱們家還大,你這樣子,將來過門沒有好果子吃!眳侨P笑呵呵的勸誡道。

    “什么就過門?過什么門?”吳雪霞氣道:“我又沒有答應這事,再說爹也沒有明著提。我要嫁人的話,必定要找一個情投意合,我自己能看得眼的男人才成!

    吳三鳳哈哈大笑:“情投意合?自己看得眼?你大哥也不敢這么說,你小妮子還天了不成?哪家親事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吳雪霞傲然道:“我的親事就一定要我自己拿主意,我早跟爹娘說過了的,如若我看不,寧死不嫁!

    “那是爹娘寵著你,加你年紀還小,不當回事,你看看真的到了祖家來提親的時候,論不輪得到你自己做主!眳侨P嗤笑一聲。

    這時候吳府管家已經(jīng)領著韋寶和駱養(yǎng)性來了。

    韋寶和駱養(yǎng)性對于吳襄不直接見他們,而是由吳三鳳相見,很是反感,但兩個人都是聰明人,轉(zhuǎn)而便想明白了,估計八成是這吳三鳳中間揷一杠子,吳襄還不知道他們求見的事情呢,所以也沒有當回事。

    因為昨天吳雪霞見過韋寶和駱養(yǎng)性二人了,所以今天也就沒有回避,在吳三鳳身后的桌案假意做賬,實則是聽聽韋寶和駱養(yǎng)性來干什么。

    “吳大公子好!表f寶主動前施禮。

    駱養(yǎng)性仗著自己是長輩,只略一點頭,先找位置坐下了,估計吳三鳳也不會主動向他施禮,所以也沒有打算打招呼。

    吳三鳳甕聲甕氣的嗯了一聲,對韋寶道:“坐吧!

    “謝吳大公子!表f寶灑脫的拱了拱手,在駱養(yǎng)性下首坐下。

    然后吳三鳳便不再說話,也不詢問韋寶和駱養(yǎng)性來干什么。

    駱養(yǎng)性和韋寶見吳三鳳不問,也不說。

    場面就此冷清。

    駱養(yǎng)性暗暗有氣,心說你昨天被老子抓住的時候,慫的跟個孫子一般,現(xiàn)在到了你府,又這么傲慢作甚?裝什么裝?

    “吳大人幾時得空?我要拜望。”駱養(yǎng)性看著外面道。拿個后腦勺對著吳三鳳。

    “我爹很忙,駱大人有什么事情嗎?對我說是一樣的。”吳三鳳道:“若只是見一見,告?zhèn)別的話,我傳句話便是了,不用多禮!

    駱養(yǎng)性火氣已經(jīng)要按捺不住了,心說這吳大公子太過草包,哪里像吳家這種世豪大戶的大公子,老子堂堂錦衣衛(wèi)千戶,拜望一下吳襄,平輩相交,老子多禮什么了?弄得像老子巴結(jié)你們吳家一般?

    若不是韋寶有事要和吳襄商量,駱養(yǎng)性顧全韋寶的面子,否則立時便想拂袖而去!

    “有正事要說!你知道沒用。”駱養(yǎng)性冷然道:“我一個錦衣衛(wèi)千戶,和吳大人又有交情,吳大人不見嗎?還是吳大公子沒有將我要見吳大人的事情通傳?”

    吳三鳳見駱養(yǎng)性就是不肯說找爹爹有什么事情,還顯而易見有輕視自己的意思,他最是好面子,容不得旁人半點輕視,不由火氣道:“錦衣衛(wèi)千戶,好了不起哦。”

    吳三鳳說這話的時候,鼻子嘴巴皺在一起,嘴臉挺欠揍。

    饒是駱養(yǎng)性算是涵養(yǎng)功夫過人,歷練城府都很夠的官場老油條,也還是被吳三鳳氣炸了,嚯的一下子站起身。

    吳雪霞和韋寶見駱養(yǎng)性立時要發(fā)作,兩個人都著急了,吳雪霞著急的是怕駱養(yǎng)性又和大哥起沖突,等下鬧起來,再鬧到爹爹那里,大哥少不得又要被責罰。

    韋寶急的是這里是在吳府里面,而且就他們兩個人,這可不是駱養(yǎng)性亂發(fā)脾氣的地方。

    “駱大人,我大哥沒有別的意思,我爹爹此刻的確在忙,等會我再去通傳一遍便是!眳茄┫嫉馈

    駱養(yǎng)性聽吳雪霞這么說,氣稍微平息一點,重新坐了下去,進來半天,吳府連茶水都不,在心中將吳家下都大罵了一遍,抱著胳膊強行忍耐。

    韋寶也重新坐下,小聲的和駱養(yǎng)性說話。

    官場整人,讓人干等是最慣用,也最樸實有效的伎倆。

    韋寶和駱養(yǎng)性都看出了吳三鳳和吳雪霞似乎故意讓他們空等,卻沒有辦法。

    吳雪霞本來沒有這個意思,不過見吳三鳳鐵青著臉,便明白大哥是不打算幫這二人通傳了,心中有點矛盾,怕駱養(yǎng)性等下等的不耐煩,再鬧起來。

    過了一炷香功夫,吳雪霞道:“駱大人要見家父還說得過去,只是有些鄉(xiāng)里人,既沒有官身,也非有名望的飽學賢士,隨便什么人都要來見家父的話,家父每天豈不什么都不用做了?”

    駱養(yǎng)性和韋寶均一汗,吳雪霞這是直接打韋寶的臉面,沒料到吳家偌大的聲勢,大兒子小家子氣不成氣候,大小姐也刀子嘴一般潑辣如市井女子。

    光憑這一下,就讓韋寶對吳雪霞沒有一點好感,任你長得國色天香,任你是遼西第一大美女,就你這性子,把顏值的分都拉光了!

    “是,我是鄉(xiāng)里人,沒有官身沒有名望,也不是什么飽學賢士,我沒有資格求見吳大人,我出去便是,就煩勞駱大人見著吳大人的時候,把我要說的事情代述吧!表f寶心里雖然有氣,但是他對于別人說的是事實的事情,并不會非常生氣,他這種身份的人,要求見吳襄,本來就有些說不過去,只是今天他是跟著駱養(yǎng)性來的,是順帶的,你們這樣趕老子走,不是既打了我的臉,更加也是打了駱養(yǎng)性的臉嗎?

    果然,駱養(yǎng)性接著韋寶的話道:“行,兄弟,你到門外等著便是,我今天不見著吳襄,還不走了,我就問一問吳襄,他家待客之道便是如此?”生氣之下,駱養(yǎng)性也懶得用敬語了,直呼吳襄大名。

    吳雪霞和吳三鳳相視一眼,兩個人有點不敢了,真的讓駱養(yǎng)性見著父親之后,說他們趕走了韋寶,父親說不定真的會責備他們不懂禮節(jié)的。

    “駱大人若真的要帶這鄉(xiāng)里小子去見家父也無不可,只是有的人心里沒半點數(shù),癩蛤蟆桌面,真的將自己當成塊肉呢。駱大人對于這種人,還是小心些好。”吳雪霞冷冷說完,便親自去通秉去了。

    駱養(yǎng)性看了眼吳雪霞離開的背影,暗暗好笑,戲謔的看了眼韋寶。

    韋寶則差點氣炸,暗忖自己已經(jīng)夠有風度到了,剛才吳雪霞說有他在,不讓見,他便直接說到大門外去,還不行?還不由風度?卻沒有想到這瘋婆娘又損了自己一句。而且這句簡直跟直接指著鼻子罵娘也差不多了。真想不通自己是不是輩子和這女人是死仇?今天才第二回見面,兩個陌生人之間,哪里來的這么大的氣性?

    吳雪霞討厭韋寶,有一多半是被吳三鳳感染的,吳三鳳之前一直要對付韋寶,卻被韋寶次次扳回局面,而且韋寶每次還能有所發(fā)展,今天更是在山海關(guān)有了自己的商號,還把生意都做到關(guān)內(nèi)去了。

    另外一部分原因是吳雪霞說不清為什么,看見韋寶就從心里討厭,吳雪霞自幼嬌生慣養(yǎng),性子又好強,事事不肯服輸,在同輩女孩子當中不用說,一定沒有人比她的能力強,15歲便有能力操持吳家偌大的家業(yè),偌大的家族生意,整個大明只怕也找不出這樣的女孩。吳雪霞就是在同輩男人當中也是好勝心強的很,卻見到韋寶比自己年紀還小,而且處處一副很老練,很有風度的樣子,便會像現(xiàn)在這么討厭了,覺得韋寶裝的讓人感覺惡心透頂。

    在吳雪霞的世界里,還沒有太多男女感情的想法,她現(xiàn)在所看見的,全都是競爭,這是一個天性中便爭強好勝心很重的女孩子。

    所以韋寶不理解吳雪霞,覺得她是無法理喻的瘋婆子。

    吳襄聽聞韋寶和駱養(yǎng)性求見,當即有請。

    吳雪霞和吳三鳳則躲在堂后偷聽三人說話。

    “駱大人,好久不見。”吳襄非常的熱情,一副和駱養(yǎng)性是至交好友的模樣。

    雖然有點俗,但見到吳襄的第一眼,韋寶認為這文質(zhì)彬彬的中年男子符合大員兩個字的形象定位。

    政治家和官僚是同一品種,大家都是在朝廷里混的,先裝孫子再當爺爺。

    但政治家是理想主義者,混出來后就要干事,要實現(xiàn)當年的抱負。而官僚是實用主義者,先保證自己的身份地位,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混。

    政治家都是官僚,官僚卻未必都是政治家。兩個行業(yè)的技術(shù)含量和評定指標各不相同,政治家要能干,官僚要能混。

    韋寶憑第一印象,甚至覺得吳襄有點政治家的風度。

    駱養(yǎng)性顯然也對吳襄的熱情感到滿意,笑道:“吳大人,想見你一面,真不容易啊,我們可等了個把時辰了!

    “這么久?這些底下人真是豈有此理,等會我就讓人打斷他們的狗腿!”吳襄很生氣的樣子。

    駱養(yǎng)性微微一笑:“罷了罷了,好事多磨,能見到吳大人,值得等,等多久都行!

    “駱大人這么說就是寒磣我老吳了,我們小門小戶的,憑什么這樣?駱指揮使大人的府也沒有這樣!眳窍寰头路鹚约菏艿搅说÷话,仍然很生氣的道:“這幫人非得好好懲治,也是我沒有什么能耐,管教不好兒女和底下人,讓駱大人見笑了。駱大人,請座!

    “吳大人太客氣了!瘪橉B(yǎng)性笑道:“這里是吳府,我年紀比吳大人輕,怎么也不該我座!

    “必須座,駱大人不用再推辭了,駱指揮使大人是我敬仰的人,這是其一。你我雖平輩論交,但駱大人為朝堂四處奔波勞苦,功勛卓著,能在百忙之中不忘我這山野之人,這是其二。有這兩條,駱大人若是不肯座,就是看不起我吳襄!眳窍逡荒樥嬲\的道。

    韋寶倏地覺得渾身一堆雞皮疙瘩飛起,特娘的,吳三鳳要是有他爹一半的口條,一半的會來事,估計老子早被吳家完成肉餅湯了吧?

    駱養(yǎng)性和吳襄為了個作為就你來我往的推了半柱香功夫才落座。

    韋寶急忙前施禮:“吳大人好,在下金山里韋寶,拜見大人!

    “哦,我聽過你,小小年紀便能自強自立,敢到關(guān)內(nèi)做生意,還能和駱大人這等人物結(jié)識,實乃英雄出少年,是我遼西不可多得的才俊啊!眳窍鍧M面堆歡道:“韋公子,請坐!

    韋寶一汗,心說你這嘴巴也是沒誰了,老子一個沒有官身的鄉(xiāng)里人,你能說出這么多贊美之詞?

    “吳大人抬愛了,多謝大人!表f寶拱手笑道。

    吳襄點點頭,然后便和駱養(yǎng)性敘舊閑聊。

    韋寶聽了快一個時辰才弄明白,吳襄原來就跟駱養(yǎng)性見過一次面,而且還是匆匆一面那種,連飯都沒有吃過,整的像是多年好友一般。

    錦衣衛(wèi)和遼西實在沒有多少聯(lián)系,吳襄去京城辦事,和錦衣衛(wèi)不是一條線的。錦衣衛(wèi)來遼西辦事,也用不駱養(yǎng)性這種錦衣衛(wèi)千戶級別的大員。

    韋寶耐著性子聽,卻也覺得有趣,發(fā)覺吳襄的口才真的很好,總共見過一面的關(guān)系,楞是能一直說一直說,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題,完全不會冷場一般。

    總算是駱養(yǎng)性將話題轉(zhuǎn)到了韋寶要求的事情,才輪到韋寶開口。

    韋寶急忙將自己想開發(fā)金山里,和周邊的三個里的事情說了:“主要為造福鄉(xiāng)里,解除水患干旱,修造道路也能提升本地經(jīng)濟,讓普通老百姓出行便利!

    “哦?”吳襄詫異的看著韋寶,和駱養(yǎng)性最初聽韋寶說這事的表情差不多,“韋公子志向高遠,心懷仁善,自己富了,還想著本地鄉(xiāng)鄰,難得,難得!

    韋寶微微一笑,并不抱什么希望,既然駱養(yǎng)性一眼能看出他的心思,他知道吳襄這種人物也一樣能看出他想經(jīng)營成當?shù)孛T望族的心思。

    韋寶本來想將劫了吳家這批貨,吳家能獲取的利潤折合成五千兩紋銀給吳襄的,但他一直忍著不拿出來,五千兩紋銀已經(jīng)足夠抵消吳家這趟的損失了,不過如果吳襄只是表面敷衍自己,以后肯定還要接著斗下去,就沒有必要把銀子送給仇人了。

    躲在堂后偷聽的吳雪霞和吳三鳳也吃了一驚,沒有想到韋寶不但在山海關(guān)開設商號,聽說韋寶在整個永平府的幾處重鎮(zhèn)都開設了商號,在京城還有商號,這動作已經(jīng)很大了,現(xiàn)在還想在他鄉(xiāng)里搞這么大一片地盤?這是要干什么?

    兩個人雖然想不明白韋寶要干什么,但可以肯定一點,爹爹絕不會答應,吳家祖家是遼西望族,望族是名望的象征!哪里會容許小人乍富之輩妄想成為望族?

    駱養(yǎng)性從來之前,便對這事不看好,只是賣韋寶一個人情,陪他來這一趟而已,F(xiàn)在猜想著吳襄會以何種言辭拒絕韋寶。

    “這事是好事,衛(wèi)指揮使司理應支持才是!”吳襄微微一笑,沒有猶豫,直接給出了自己的答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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