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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記 正文 【0286 羞恥的府試開榜】

作者/軒樟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我不餓,我就是怕聽到結(jié)果。”王秋雅繃著嬌俏小臉蛋,看了看韋寶。

    “有什么好怕的?”韋寶笑道:“大不了輸個一萬兩紋銀唄,就當(dāng)幫吳家貢獻(xiàn)點家資了。”

    “憑啥幫他們家貢獻(xiàn)家資?他們已經(jīng)夠有銀子了!而且,除了那個吳二公子,我對吳大公子、吳三公子和吳大小姐,都煩的很,對吳大人也煩得很。”王秋雅輕聲吐槽道。

    韋寶呵呵一笑,瞟了眼王秋雅,笑道:“你煩的人,這么多啊?”

    “嗯,誰跟公子作對,我就煩誰。”王秋雅噗嗤一笑,笑顏如鮮花綻放。

    韋寶環(huán)視了一圈道:“別在這站著了,到對面茶館去喝杯茶,等一會就知道結(jié)果了。”

    王秋雅道聲好,跟著韋寶走。

    韋寶到了府衙下面,抬手招呼林文彪。

    林文彪是韋寶明面上的扈從首領(lǐng),韋寶身邊隨時都帶著至少十個以上的貼身護(hù)衛(wèi)。

    “公子。”林文彪見公子召喚,急忙過來,以為有什么吩咐。

    “一起喝杯茶吧。”韋寶笑道。

    “多謝公子。”林文彪急忙謝道。

    “今天你去過韋家莊了嗎?不知道顏思齊他們怎么樣了?”韋寶問道。

    “已經(jīng)走了。”林文彪答道,“正要同公子說呢。”

    韋寶奇道:“不是說在咱們那兒住個兩三日,這么快就走了?”

    “說是不好意思,已經(jīng)修養(yǎng)夠了,成天看咱們那里的人都在干活,他們玩不住。”林文彪道:“帶了一百來個人走,一艘大海船,50石糧草和10000兩紋銀也一并帶走了。”

    韋寶點了點頭:“走了就走了吧,上回陸衛(wèi)隊、海衛(wèi)隊都增補(bǔ)了人,你的統(tǒng)計署也得抓緊發(fā)展,我建議你以后再發(fā)展特工,就從海衛(wèi)隊和陸衛(wèi)隊中發(fā)展人,挖人。一方面加強(qiáng)對軍隊的控制,另一方面,軍隊中,有過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人,更容易提升。尤其馬上要開辟對朝鮮的商貿(mào),你現(xiàn)在就得發(fā)展幾個懂朝鮮話的人。”

    韋寶知道朝鮮上層社會都通用漢語,通用漢字,交流并無問題,但是大部分朝鮮底層的人,還是說他們自己的土話,要在朝鮮開辟統(tǒng)計署的站點,必須用對當(dāng)?shù)厥煜さ娜恕?br />
    “是,公子。”林文彪欣喜的答應(yīng),能從軍隊中發(fā)展人,這是再好不過的,肯定比在外面物色的人強(qiáng),但林文彪轉(zhuǎn)瞬之間便想起了什么:“只是怕陸衛(wèi)隊和海衛(wèi)隊的掌事們會不高興。”

    韋寶點頭道:“這點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和他們說的。你在挖人之前,也要溝通好,盡量避免摩擦。部門和部門之間有摩擦是難免的,最關(guān)鍵是上層之間不要生出嫌隙。”

    “公子放心吧,我明白。”林文彪答道。

    韋寶不再說話,靜靜的喝茶,靜靜的等待結(jié)果,剛才考試出了一身汗,此時還是春寒料峭的時節(jié),現(xiàn)在汗干了,可不太舒服。加之等待的滋味,有些煎熬。

    韋寶發(fā)現(xiàn)剛才那場考試真的很傷神,倒是不餓,卻好像很累,頭很暈,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在所有人都交卷,在府衙門口外張望著里面的人現(xiàn)場改卷這段時間當(dāng)中,對參與考試的人來說,是非常難受的。

    “這么長時間,還不放榜。”王秋雅有點不耐煩,輕聲說了一句。

    韋寶依然保持微閉著眼,半打盹狀態(tài),沒有回應(yīng),一副心如止水模樣。

    林文彪喝過茶之后,此時已經(jīng)離開,他現(xiàn)在不是一直待在韋寶身邊,主要負(fù)責(zé)公子的命令發(fā)布,然后他去執(zhí)行,另外還要統(tǒng)領(lǐng)統(tǒng)計署的運轉(zhuǎn),也是很忙的。

    “咦?公子,吳二公子、吳大小姐和吳小公子,還有你那幾個同窗過來了。今天沒有他們的事情吧?”王秋雅輕聲道。

    韋寶聞言,向王秋雅看的地方看過去,真的看見吳三輔、吳雪霞、吳三桂和自己那幾個同窗公子哥們過來了,當(dāng)即明白,這是來看自己考的怎么樣的。

    這些人當(dāng)中,不管是不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反正每個人都很關(guān)心韋寶考的怎么樣,最主要還是因為韋寶和吳三桂賭的太大,一萬兩紋銀!這在這個年代是天文數(shù)字了,最關(guān)鍵還是全部人都知道了,吳三桂和韋寶打賭的事情,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遼西的上層社會。

    最開始是公子哥的圈子傳開,這種事情擴(kuò)散性很強(qiáng),接著便是所有上層社會的人都知道了。

    如果不是韋寶和吳三桂的組合,換做另外兩個知名度稍微差一些的公子哥,可能就沒有這么高的關(guān)注度了。

    韋寶是短暫時間內(nèi)便強(qiáng)勢崛起的神話一般的人物,本來就是這段時間整個遼西上層社會的頭條新聞男主角。

    吳三桂就更不用說了,吳襄的小公子,遼西頭號家族吳襄家的小公子的名頭可一點不低。

    銀子很大,面子也很大,雙方都輸不起,這也是焦點矛盾劇烈刺激的原因。

    “結(jié)果還沒有出來啊?”吳三桂到了府衙門口,便大著嗓門嚷嚷,別說永平府府衙,就是在山海關(guān),吳小公子說話的音量也無需控制。

    鄭忠飛見一幫公子哥過來,早已經(jīng)哈巴狗一般的到了眾人跟前,作揖之后對吳三桂道:“還沒有,已經(jīng)過了一個時辰了。”

    吳三輔往里面看去,只見提學(xué)和知府祖光耀的師爺祖春才兩個人在激烈的討論,像是為了什么事情爭執(zhí)。

    “趕快公布啊!時辰都過了!”吳三桂沖著里面嚷嚷了一聲。

    吳雪霞微蹙秀眉道:“三桂,大庭廣眾的,別瞎咋呼。”

    吳三桂還是很怕吳雪霞的,摸了摸手腕,笑道:“我是想快點知道結(jié)果,好催促韋寶把一萬兩紋銀拿來啊,我長這么大,還沒有見過一萬兩紋銀哩。得三四個大箱子才能裝得下吧?”

    吳雪霞沒有理會吳三桂。

    吳三桂也不以為意,一個人高興的著:“要是韋寶有足夠的黃金還好些,一口不大的箱子就能裝下,也省得雇車夫了。”

    “那韋寶要是說他沒有這么多的現(xiàn)銀,要用房產(chǎn)田產(chǎn)抵賬怎么辦?”汪東明湊趣道。

    “那可不行,必須要銀子,我要他鄉(xiāng)里那些地和房子有什么用?還不好賣吧?”吳三桂一副幸福的煩惱模樣。

    “好賣的,要是韋寶真的拿不出這么多現(xiàn)銀,用房產(chǎn)和田產(chǎn)抵賬的話,我來幫三公子賣!只是,到時候給我一點跑腿費就成。”汪燦華嘿嘿笑道。

    吳三桂哈哈一笑,很大方的道:“沒問題!給你一千兩紋銀!”

    汪燦華紋銀大喜:“多謝三公子呀。”

    “三公子,我不要一千兩紋銀,我就八百兩紋銀便成,我?guī)湍阗u韋寶的房產(chǎn)和田產(chǎn)!”方安平揷話道。

    “你什么意思啊?剛才三公子明明把這單生意交給我了的!你橫插一杠算怎么個事情?”汪燦華聞言,不由的怒目對著方安平。

    “我要的銀子少啊,再說,三公子想給誰就給誰,是三公子的事兒,輪得到你大呼小叫啊?”方安平也寸土不讓!兩個人都是商家子弟,即便家里都是遼西第一等級的富豪,但是比起官宦背景的吳三輔家和汪東明家,又差了一些。但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爭執(zhí)的時候,是誰也沒有在怕誰的。

    “你這是擺明了要和我搶?”汪燦華氣的渾身發(fā)抖:“是不是想打架?”

    “打架就打架!我怕你啊?”方安平冷笑一聲。

    兩個人外表斯文,衣衫華麗的公子哥,轉(zhuǎn)瞬間互相勒住了對方的脖子,他們兩個的仆役和小廝們也立刻加入戰(zhàn)團(tuán),瞬間七八個人就要開團(tuán)戰(zhàn)的節(jié)奏。

    吳三輔莫名其妙于兩個人說不到幾句便鬧掰了,最關(guān)鍵這里還是知府衙門門口,“住手!在公堂外面,像什么樣子?”

    方安平和汪燦華誰都不肯讓誰,打起來也不過是為了爭面子,意氣用事罷了,聽吳三輔發(fā)話了,雙方正好都順著臺階,退向兩旁,不再動手。

    不遠(yuǎn)處的韋寶倒是大為失望,他沒有聽太清楚,但是大概意思是清楚的,好像是汪燦華和方安平為了爭奪自己因為現(xiàn)銀不夠而賠付給吳三桂的田產(chǎn)和地產(chǎn)的代賣權(quán)而起了爭執(zhí),繼而打起來。

    韋寶巴不得兩個人打死一個,最好都打死才痛快,沒有想到吳三輔一句話便能讓兩個人乖乖的像兩只兔子。

    “開榜了開榜了!”

    “uanguang!”

    隨著喊聲和銅鑼聲。

    府衙外面等候結(jié)果的人群知道要開榜了,都立刻自動散開,給張貼榜單的衙役讓路。

    因為府試才只8名考生,所以只要兩張榜單就夠了,甲榜為通過的考生,乙榜為落榜的考生。

    大家都瞪大眼睛,一邊七嘴八舌的討論,一邊等著衙役貼好榜單。

    甲榜和乙榜各四個人,說明這次永平府有四名考生成為正式的童生,具備與歷屆的其他童生資格的考生一起競逐獲取秀才資格的科考。

    “哎,我沒有中!完了,我沒有考中!”

    “嗚嗚嗚……怎么有臉見江東父老?”

    “回家怎么跟家人交代,怎么對爹娘說啊?嗚嗚嗚……”

    “我中了,我上了甲榜,我中了,我是正式的童生了!”

    “恭喜仁兄啊。”

    “恭喜,恭喜。”

    “多謝多謝。”

    “頭名還是那個鄭忠飛啊,連著兩場科考都是頭名!”

    “是廖夫子書院的吧?”

    “不簡單啊?”

    八個名字一目了然,中獎的人和沒有中獎的人,一眼便能看完。

    學(xué)子和學(xué)子的親屬朋友們在看過有沒有自己關(guān)心的人的成績之后,便開始轉(zhuǎn)而關(guān)心其他上榜的人。

    榜首自然是大家最先要討論的人,也是最熱門的話題。

    王秋雅驚喜的握住了韋寶的手,比平常的溫柔的柔聲細(xì)氣的嗓音高了不少:“公子,你中了啊,上了甲榜!太好了!”

    雖然是甲榜的最后一名,吊車尾的角色,但是韋寶并不失落,他只要能過就好,不在乎第一還是第四。

    韋寶還沒有說話,吳三桂憤憤然的大罵道:“肯定有問題!韋寶怎么可能上甲榜?考卷呢?不是說府試和院試,當(dāng)場公布錄取者的考卷的嗎?”

    因為第一場縣試的人數(shù)不少,一次公布八個考生的考卷有點麻煩,所以不是有人特別要求的話,就不公布考卷了。

    像是正式錄取的童生,和接下來在院試中通過,得到秀才功名的考生,他們的考卷是要被拿來公示的,以示科考的各個環(huán)節(jié)完全公開、公平、公正,完全沒有弄虛作假之嫌疑。

    “對啊,還不趕緊公示考卷嗎?”

    “對!看看他們的考卷,我不信他們有哪里比我強(qiáng)的地方!我不可能不中!”

    “公示考卷!公示考卷!”

    聽了吳三桂的話,其他的四名落榜考生群情激奮起來,大聲嚷嚷著。

    只有一名考生沒有說話,因為已經(jīng)哭的快喘不過氣來,扶著墻,在家人和朋友的安慰下,仍然是一副萎靡不堪,要死要活的樣子,哪里還能說話?

    衙役呵斥道:“都吵什么?我就兩只手,不得一樣一樣來啊?”

    其他幾名衙役也呵斥人群,“都退后!退后!全部擠在一起,怎么貼考卷?”

    韋寶見吳三桂一直不可置信的瞪著自己,知道他不服氣,暗暗好笑,暗忖成績已經(jīng)公布,按照這個時代官府的性子和大明各地的規(guī)矩,公布了的成績,那是萬萬沒有更改的道理的。知道吳三桂肯定想挑刺,但是韋寶完全不慌。

    現(xiàn)在就好比足球比賽完了,不管你說我假摔也好,說我禁區(qū)手球,裁判漏判也好,反正我就是贏了,結(jié)果已經(jīng)板上釘釘!

    眾人聽衙役呵斥,只得紛紛后退。

    幾名衙役立刻將甲榜的,通過本次府試,具備了正式童生資格的四名考生的試卷公布了出來。

    這個時代的改卷,雖然不像后世那般打分?jǐn)?shù),但也會在每道題旁邊標(biāo)注優(yōu)、良、合乎標(biāo)準(zhǔn)、這類的評判,上面三條是好的,算是得分,只是得分再分高低。

    不好的評判則是文筆平庸,有錯別字,思路不暢,文辭低劣這些,然后評上差,很差!極差!這種。

    府試總共兩道題,王秋雅的視力比韋寶好,對韋寶道:“公子,你第一題的評判是很差,評語是對案例論述不清,對大明律不熟悉,引用大明律的順序有誤,還有文章結(jié)構(gòu)生硬,文筆僵直不圓融。”

    雖然王秋雅說的聲音不大,但是韋寶還是騰的一下子紅了雪白的小臉,毛發(fā)也炸了,頓時感覺羞恥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狗洞逃走才好!

    這還應(yīng)該是一本上了甲榜,獲取了童生資格的考卷的評語么?

    王秋雅見韋寶的臉色難看,暗暗責(zé)怪自己,不該都念給公子聽的呀,急忙道:“公子別難過,第二道題,公子是優(yōu)!評語說公子的文章妙筆生花、行云流水、生花、淋漓盡致、樸實無華、酣暢淋漓、令人讀后拍案叫絕!”

    韋寶一汗,腦門掠過三道黑線,暗忖你個祖春才,你還真能整詞,我的文章有你說的那么好嗎?

    “哇!這韋寶第一道題得了個極差,還能過本次科考?”吳三桂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大喊了一聲道。

    韋寶暗怒,明明是很差,不是極差,好不好?

    “是啊?居然是很差?第一道題很差,這樣也能通過科考?”

    “不公平!我要看我的卷子,我要看我的卷子,我不可能會比韋寶差!”

    “怎么會這樣?第一道題是很差,這也能通過?太不可思議了!”

    幾個落榜考生頓時來勁,七嘴八舌的大聲嚷嚷,可惜人數(shù)太少,要不然,真的會暴動的。

    四個落榜學(xué)子,加上他們的親屬朋友,不過六千十人,聲勢還是不太強(qiáng)。

    韋寶被人一圍攻,韋寶的十幾名貼身隨扈們立刻圍在了韋寶身邊,形成了天然的防護(hù)。

    “都別吵了,別吵了!韋寶第一道題雖然答的不太好,但是第二道題目,不是得了個優(yōu)嗎?”廖夫子見有人質(zhì)疑韋寶的科考成績,自然不愿意。

    這回鄭忠飛和韋寶順利通過了童生資格考試,他的面子上是很有光彩的,不光他們兩個人,還有吳三輔的伴讀許文也通過了童生,四個新童生,他的書院一下子占據(jù)了三個名額,這是很榮耀的事情,廖夫子怎么能容許有人抹黑?

    “就是不公平,通常第二道題,大家都是差不多的,主要看第一道論判的成績!憑什么讓一個論判為很差的人通過?”一名落榜學(xué)子邊哭邊大聲責(zé)問。

    韋寶雖然通過了科考,但是并沒有很喜悅,尤其看見這幾個落榜學(xué)子一個個像是死了全家一般的傷心,這都是因為他不公平的獲取了利益而造成的啊。

    世上的能量的確是守恒的,有人占了便宜,便必然有人吃虧,這不是在創(chuàng)造新能源,這是在利益分配,利益就這么多,怎么分都無法公平。

    所以,韋寶一直沒有出聲。

    “讓一個論判極差的人通過,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要求重考!”吳三桂只恨事情不能鬧大,大聲的煽風(fēng)點火道。

    “對!對!重考!”

    “重考!太不公平了!”

    事發(fā)的時候,提學(xué)和祖春才就躲在大門后面偷聽,兩個人開始爭執(zhí)半天,就是因為韋寶的考卷!實在是太有爭議了。

    祖春才明知道可能結(jié)果會引發(fā)爭議,但是很清楚那個沒有考表,而是考了誥的考卷是韋寶的,所以強(qiáng)行將其他人的表,都判了很差,極差這種,唯獨韋寶的誥,判的優(yōu)!這才讓韋寶整體評判強(qiáng)行拔高,通過了童子試。

    但是祖春才卻沒有想到事情會鬧起來,尤其里面煽風(fēng)點火的人,好像還是吳家的公子?這就讓祖春才難受了。

    “祖哥!你看你給我找了多大的麻煩!?”永平府的提學(xué)官沒好氣道。

    “重考肯定是不可能的!該怎么樣就怎么樣!”祖春才道:“知府大人也不會支持重考的,從來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嘛,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咱們永平府的科考成了什么了?買東西嗎?”

    提學(xué)官見祖春才還說的一本正經(jīng),為人公正的樣子,更加有氣,到了此時,他自然明白,韋寶寫誥,肯定是事先與祖春才說好了的啦。

    “你惹出來的事,老哥,你自己出去跟學(xué)子們解釋吧!”提學(xué)官沒好氣道。

    “哎,你去才合適,你是提學(xué),專門管這一塊的,我出去的話,別人會非議的,我是代知府大人改卷,我去成了什么話?”祖春才推諉道。

    提學(xué)官鐵青著臉不說話。

    祖春才呵呵一聲賠笑道:“小事一樁嘛,去吧,回頭咱們?nèi)ズ染疲医o你點兩個漂亮姑娘!”

    “無福消受。”提學(xué)官的臉色稍微好了一些:“你知道這是多大的事兒嗎?科考上面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真鬧出禍患來,是能直達(dá)圣聽的!”

    祖春才知道提學(xué)官并沒有聳人聽聞的夸大,各地有名望的夫子,的確能直接給朝廷告狀的,這也是大明科舉公道的一個重大特征。

    “沒有那么嚴(yán)重!卷子擺在這里嘛,韋寶的卷子,總評就是第四名,過了本次童子試的線嘛。”祖春才笑道:“去吧去吧,幾句話的事情。”

    祖春才和提學(xué)官兩個人在里面商量。

    外面的吳三桂和四名落榜考生,還有他們的家人朋友,則圍著韋寶攻擊,質(zhì)問韋寶是不是買通了考官。

    韋寶笑道:“我連考官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何來買通?再說改卷的不少永平府周圍的有名望的夫子們嗎?他們交叉閱卷,我上哪兒認(rèn)識這么多人?再說,我要真能買通考官,我至于第一道題考個很差出來,然后讓你們挑刺啊?”

    “倒是成了我們挑刺了?”一名考生憤怒道:“我快五十歲的人了,挑你一個小娃娃的刺?這是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韋公子的總評就是合格!你說話小心些,這里是衙門大門,亂說話,是蠱惑人心!”廖夫子高聲為韋寶辯護(hù)。

    其他的落榜考生聽廖夫子這么說,立時眾志成城,一起攻擊。

    這幾個人之后,是他們的親朋好友,幾十個人的口水到處發(fā)射,場面極其壯觀。

    “廖夫子,雖然我是你書院的學(xué)生,但我也不得不說,韋寶這種成績,怎么教人心服口服?不管有沒有作弊,第一道論判是極差,怎么都說不過去!”吳三桂吵架倒是很有一套,別的都不說,就抓住韋寶第一道題的成績兇猛攻擊。

    “是很差,不是極差!”王秋雅聽吳三桂一口一個極差,氣呼呼的糾正道。

    吳三桂呵呵一笑:“很差和極差,有啥分別?我相信,這次府試的八名學(xué)子,恐怕只有韋寶一個人的論判是差吧?別人至少都是合乎標(biāo)準(zhǔn)以上!試問這樣的成績,如何教大家服氣?”

    “輪得到你服氣不服氣了?你還連參加府試的資格都沒有呢!”王秋雅是柔柔弱弱的性子,此時也被吳三桂刺激的兇了起來,好在是王秋雅,若是范曉琳在這里,肯定已經(jīng)擼袖子和吳三桂干起來了。

    吳三桂怒道:“又輪到你說話了?你是韋寶的女人,自然替他說話!”

    “我只說公道話!我家公子考的怎么樣,這里有卷子!你們有什么問題可以去問官府,來質(zhì)問我家公子干什么?”王秋雅鼓起勇氣道。

    韋寶看著嬌弱的王秋雅為自己遮風(fēng)擋雨,心中溫暖。

    鄭忠飛在旁邊冷哼了一聲,卻并沒有揷嘴,只是陰冷的看著韋寶和王秋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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