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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記 正文 【0429 聰古倫格格】

作者/軒樟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你們天地會從蓋州地方提走的奴隸,都是經(jīng)你手嗎?”皇太極問賴塔格。

    賴塔格早有準備,之前因為這個問題,已經(jīng)與渾塔和達爾岱對過賬。

    “都經(jīng)過我的手,我們給大金國多少軍備物資,大金國給我們等量的青壯年漢民。以供我們天地商號開遼南的耕地。”賴塔格從容道。

    “目前為止,經(jīng)過你手,從蓋州去往遼南的有多少人?”皇太極接著問道。

    “四萬多一點,我們每回都是先給物資,后提人。”賴塔格答道。

    “不止吧!我派人去奴隸市場問過,每天至少走七八千人,這已經(jīng)快十日了,怎么才四萬多一點?至少七萬以上!”皇太極厲聲道:“若你敢隱瞞真相,本貝勒現(xiàn)在就可以將你捉拿到盛京城問話!”

    渾塔和達爾岱見皇太極怒,立時都站起身來。

    不過達爾岱示意渾塔先不要頂撞,看看這個皇太極會不會真的當(dāng)場抓人再說。

    韋總裁站在賴塔格身后,雖然預(yù)料到皇太極可能會很強硬,卻沒有想到這個人這么瘋狂,在渾塔的指揮府中就這么強硬,毫不給渾塔和達爾岱面子嘛。

    賴塔格是不怕嚇唬的,冷然道:“貝勒爺?shù)脑挘∪司吐牪幻靼琢耍銌栁遥覔?jù)實已告,有什么問題?若是你不信我,理應(yīng)問你們自己方面的人才是吧?”

    “我現(xiàn)在就問你了!我的問題是,蓋州給你的人口,遠遠不止四萬!至少有七萬以上!你為什么隱瞞?”皇太極重復(fù)道。態(tài)度咄咄逼人,若不是老江湖,這種場面真的會被嚇住。

    韋總裁在現(xiàn)代也算是有生活經(jīng)歷的人了,但是皇太極這幅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還是讓韋寶很容易聯(lián)想到黑幫大佬,或者警界的某些敗類,覺得心虛,有點害怕,甚至腿肚子都有點打顫,有些開始后悔不該親自跟在賴塔格身邊,坐在秘密據(jù)點等著賴塔格匯報多好?

    皇太極給人的感覺,真的一言不合便會拔刀殺人呀。

    韋總裁殺人,每次都是萬不得已,而且都是趁著對方不備的時候才有勇氣,真的剛正面是不行的。

    “我說的都是實話!”賴塔格表現(xiàn)的非常鎮(zhèn)定。

    皇太極怒吼道:“再說你說的是實話?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人抓你?”

    “八貝勒,你這就過了!”達爾岱見皇太極真的有要動手的架勢,挺身而出道:“要想知道從蓋州走了多少人,上軍營看看來了多少物資便清楚了嘛。賴管事怎么說也是我大金國的朋友,你這么吼叫,似乎不合禮法吧?”

    “達爾岱!我受父汗之名下來巡查,輪到你指手畫腳了?”皇太極當(dāng)即怒視達爾岱:“怎么?你是不是覺得你一個耀州守備在我皇子之上?”

    “哼,那我哪敢跟你大汗之子比啊?我說的是道理!八貝勒要是不愿意聽,我也無話可說!奴隸市場成天人來人往的,具體走了多少人,誰能說得清楚?八貝勒用道聽途說的話吼我們大金國的朋友,也侮辱了渾塔兄長的清白,這事傳開,讓我們這些忠心耿耿為大汗做事的人寒心!”達爾岱不卑不亢的回瞪皇太極,一點不怕他。

    皇太極稍微按捺了一下火氣,哼了一聲,知道不抓走這個天地會的管事,在這里是問不出什么來的,便對賴塔格道:“你既然身為天地會的管事,敢不敢隨我到盛京城去面見大汗?你們天地會與我大金國初次打交道,似乎你們還沒有派人拜見過大汗吧?”

    渾塔、達爾岱、賴塔格、韋總裁、林文彪等人均是一怔,沒有想到皇太極的脾氣這么暴躁,達爾岱都已經(jīng)出來擋駕了,還要帶人走?

    賴塔格倒也應(yīng)變的快,微微一笑道:“多謝貝勒爺?shù)拿酪猓芙o我一個小小的外柜管事這么好的機會面見大汗,我隨時可以走!不過,我在我們天地會根本排不上號,依著我看,最好能請我們東家派更能代表天地會的人去求見大汗為好,這樣,是為大汗著想,我的地位實在襯不上拜見大汗這么隆重的事兒。”

    韋寶聞言暗贊賴塔格回答的得體!

    皇太極笑道:“那好,你就讓你們東家去見大汗吧!你現(xiàn)在給我個準信,他多久能上盛京城去?”

    “這我無法現(xiàn)在就答復(fù)貝勒爺,畢竟我只是底下做事的一個下人而已,我無法為我們東家做主!我可以立刻派人回去稟告東家。”賴塔格從容應(yīng)對道:“不過,我事先對貝勒爺說一聲,我們東家的買賣做到到處都是,東家行蹤不定,我們底下人有事要找東家,也時常一兩個月難找到,貝勒爺不能太心急。我若不提走說,等下貝勒爺還以為我們天地會怠慢了貝勒爺?shù)囊蟆!?br />
    “好一張巧舌如簧的利嘴!”皇太極冷哼一聲:“聽你的意思,你們東家比我大金國大汗的地位還尊貴?想找到他,都得一兩個月?你們這是毫無做生意的誠意!你們天地會與我大金國的往來,從今日起便斷了!”

    韋寶、賴塔格、渾塔、達爾岱和林文彪聞言大汗,都沒有想到這個皇太極這么難纏,你說斷了就斷了?不過,皇太極這招,在眾人看來又的確厲害的很!

    就這么斷了生意,的確很不好辦!

    賴塔格這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支吾道:“我們東家雖然不容易找到,但是我們天地會有好幾位大管事是說話能算話的,都可以去見大汗。”賴塔格暗忖,不就是派個人嗎?統(tǒng)計署不怕死的敢死之士多的很,派個人去見建奴大汗,不算什么難事!這廝要是逼的急了,大不了派個人冒充總裁去見努爾哈赤也是一樣的,反正也沒有幾個人見過總裁嘛。

    皇太極忽然笑道:“我就是隨口這么一說,大汗也不是你們這種小商號的人想見就能見的,不過,我還有些生意上的事情,想慢慢請教賴管事,賴管事方便隨我去我現(xiàn)在住的館驛一趟嗎?”

    渾塔、達爾岱、韋總裁和林文彪都暗怒,暗忖這個皇太極的確是個難纏的角色,屢次出招,都被賴塔格見招拆招,應(yīng)對的不錯,可這廝似乎不拿住賴塔格不罷休,非要帶賴塔格走人不可!

    賴塔格一挺胸:“這有何不可?能有幸被貝勒爺這等尊貴的大人物召見,這是我賴塔格祖上積福的事情呢!”

    渾塔愁容滿面的看向達爾岱,達爾岱意思這不太好阻攔,示意渾塔別出聲。

    賴塔格也用眼神示意渾塔和達爾岱,意思自己沒事,不就跟他走一趟嗎?

    皇太極看見賴塔格與渾塔和達爾岱的眼神交流,遂對渾塔和達爾岱笑道:“怎么?二位將軍與這位天地會的外柜管事交情這么深?是不是我這個貝勒,連召見天地會的外柜管事,也要你們二位點頭才成?”

    “不是不是,貝勒爺不要誤會。”渾塔和達爾岱同時解釋。

    “貝勒爺想干什么都成,我剛才的話可能有些不中聽,絕無沖撞貝勒爺?shù)囊馑迹抑皇窍胝f,我們底下人都對大汗忠心耿耿,貝勒爺無端猜忌會讓我們這些做事的人寒心,真的別無其他意思。”達爾岱多解釋了一句。

    皇太極哈哈大笑道:“達爾岱將軍,你緊張什么?我剛才只隨口一問,卻沒有想到你想這么多?有趣的緊。”

    達爾岱暗恨皇太極狡猾,紅臉黑臉特娘的都讓你一個人唱完了!光是皇太極這么回去向大汗稟報,說隨口詐稱他們貪污,他們就緊張,大汗恐怕多半都會起疑心!

    不過,此時的達爾岱只有啞巴吃黃連的賠笑,暗暗祈求大汗最好別聽皇太極的一面之詞,祈求但愿賴塔格跟皇太極去了以后能挺得住!不便再多說什么。

    皇太極冷哼一聲,帶著聰古倫格格,當(dāng)時便起身向外走,仍然一副目空一切,器宇軒昂模樣。

    賴塔格、韋總裁和林文彪三人只能硬著頭皮跟著去。

    左右有一堆皇太極的隨從在場,韋總裁和林文彪已經(jīng)露過臉,此時不跟著去不行了。

    渾塔還想說些什么,被達爾岱給抓住了。

    “這下怎么辦?你說皇太極會不會對賴塔格用刑?”渾塔焦急的問達爾岱。

    達爾岱嘆口氣,搖頭道:“這真不好說!以皇太極的陰險狡詐,做出什么事情來都有可能!今天先這樣吧!如果皇太極到了明天還不放賴塔格,咱們便去找他要人,就說有生意上的事情要找賴塔格便是!”

    “嗯,我曾經(jīng)對天地會的人用過刑!他們嘴巴都硬的很,估計一天半天的,賴塔格能承受的住!”渾塔也反過來寬達爾岱的心。

    但不管怎么寬心,倆人現(xiàn)在都被皇太極將天地會的人帶走的事情,攪動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賴塔格、韋總裁和林文彪就這么被皇太極的人帶走,天地會的一眾現(xiàn)在在蓋州方面的人等也急迫無比起來,被帶走的人有總裁啊!眾人立刻聚集,監(jiān)視,暗中商議營救事宜,但是沒有總裁或者林管事的直接命令,又不敢擅自行動!

    在蓋州的統(tǒng)計署,除了賴塔格之外,還有一名與賴塔格身份地位相當(dāng)?shù)墓苁录墑e人物主持大局,這人的日子,現(xiàn)在是最難過的,不過,他還是決定先等一等看看再說,畢竟總裁和林管事曾經(jīng)吩咐過不得輕舉妄動,不到情報確鑿的時候,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統(tǒng)計署是不能隨便動用武力的。

    皇太極倒是并沒有立刻對賴塔格動刑,在皇太極看來,動不動就用刑,是無能的表現(xiàn),雖然他性情有些急躁,但是做事的大格局還是有的。

    皇太極帶著賴塔格單獨詳談,要通過長時間的,各種各樣的問話的方式,找出賴塔格的破綻。

    韋總裁和林文彪則被迫等在皇太極見賴塔格的屋子外面,門窗緊閉,也不知道皇太極在對賴塔格搞什么鬼,兩個人都有些著急。

    “你們可以先去吃些東西,估計沒有這么快。”聰古倫格格倒是很熱情,對誰都能說上話的樣子,對韋寶道:“我叫聰古倫,你叫什么名字?”

    韋寶一怔,暗忖滿人女子都這么開放啊?主動問男人的名字?“我叫小寶,見過格格!”

    “小寶?好奇怪的名字,這是你的小名吧?總不可能你就姓小吧?”聰古倫格格笑問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姓啥,我就叫小寶,讓格格見笑了。”韋寶得體的應(yīng)答。事實上,他所知道的很多逃荒到韋家莊的人,至少兩三成的平民是真的不清楚他們的姓氏的,在這亂世,人名字也就是一個代號,很多人都是狗兒貓兒的叫,根本不知道大名,并不奇怪。

    聰古倫格格哦了一聲:“也沒啥,小寶雖然有點奇怪,卻也挺好聽的。”又問林文彪:“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回格格的話。我叫林文彪。”林文彪立刻答道。總裁的真實姓名需要隱瞞,他則不必。而且,若不是與總裁出來,以他現(xiàn)在在統(tǒng)計署的身份地位,早已經(jīng)不需要親自執(zhí)行外勤任務(wù)。

    “走吧,天氣這么熱,你們別站在這院子里了,到前面吃些東西,我還有許多水果。”聰古倫格格熱情招呼道。

    韋寶一汗,看向這個美貌度可與吳雪霞、趙金鳳比一比的小格格,暗忖你是特務(wù)嗎?這么熱情干什么啊?

    “多謝格格,我們不敢勞煩格格大駕,自己隨便弄點吃的就成。”韋寶道。

    “沒事的,我成天跟在我哥身邊,要不就是在宮中,難得出趟門,而且,我還是頭一回跟漢人說話呢,你們多跟我說一說話,我想看看我的漢話說的有進步?jīng)]有。”聰古倫格格樂呵呵的笑道,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韋寶腦門掠過三道黑線,合著你是拿我們當(dāng)練習(xí)口語的對象啊?頓時想起自己以前在現(xiàn)代,也找外國人干過這種事,合著自己現(xiàn)在在這個小女孩面前,就是外國人了嗎?不過,韋寶看不出這小女孩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天真爛漫,不敢怠慢。

    “多謝格格美意,我們倆的漢話也普普通通,大明各地的方言都不一樣,在我看來,格格的漢話已經(jīng)說的非常好了,反正比我的好。”韋寶微微一笑道。

    “呀,你笑起來真好看。”聰古倫格格樂呵呵道:“我的漢話,真的比你說的還要好嗎?你們就陪我多說說話吧?你們放心,我哥哥就是看起來有點兇,其實人很好的,不會打你們家管事的。”

    “既然格格盛情,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韋寶見推拖不過,再推脫,反而惹人疑心,遂答應(yīng)道。

    聰古倫格格聞言,開心的拍了拍手,原地跳了一下,“呀,真好,走吧。”

    韋寶一汗,他是接觸過大明宮廷的公主的,西李的女兒朱徽媞是正牌大明公主,與這努爾哈赤的女兒年紀也相仿,可卻絕沒有這么活潑。說活潑,可能有點褒義,在韋寶看來,這個建奴公主似乎有點少腦子,你是一個堂堂的格格好不好?注意點形象啊,一副農(nóng)家小女孩模樣怎么可以?蠻族就是蠻族,完全未開化嘛。

    在韋寶印象中,這一世接觸的韋家莊的一些平民小女孩,她們私底下也不會這樣鬧騰的,頂多是幾個小女孩湊在一起玩樂的時候才比較放肆,一旦有小男孩在場,就要收斂的多,有成年男子在場,則更加注重禮法,便是七八歲的漢人小女孩也知道害羞,知道守規(guī)矩的。

    不過,這個蠻族格格倒是讓韋寶體會到了一點久違的親切感,現(xiàn)代的小女孩,尤其是剛上初中的小女生,介于長大和沒長大之間的年紀,有的性格開朗的女孩,就跟眼前這個蠻族格格一樣。

    “吃吧吃吧,天氣這么熱,多吃些西瓜,還有這種蜜瓜,是我從盛京城帶來的,你們嘗一嘗,可甜了,你們想吃什么酒菜,就自己點,我請客。”聰古倫格格甜甜的笑道。

    韋寶和林文彪急忙連聲道謝,兩個人都暗忖,你這哪里還用的著找人練習(xí)漢話,你這整個一個話癆,說的一口東北味的漢話,標(biāo)準到了不行了,換身衣裳,活脫脫一個遼東大妞。

    韋寶拿起西瓜咬了一小口,的確很甜,紅潤潤的瓤子,水脆脆的,好吃。

    “怎么樣?好吃吧?”聰古倫格格笑道:“你吃東西真斯文,跟女孩一樣,對了,我都忘記問你了,你是漢人還是蒙古人啊?你跟他們在一起,是做什么的?你是賬房先生嗎?”

    聰古倫格格似乎對韋寶特別的感興趣。

    韋寶得體應(yīng)對道:“格格好厲害,連我做賬房先生都看出來了,我是漢人。”

    “呀,我都猜中了呀。你果然是漢人,果然是做賬房先生的。”聰古倫格格高興道:“剛才我就這么猜來著,那你讀過書啰?會寫很多漢字吧?”

    “讀過一點點而已,粗通文墨。”韋寶謙虛道。他現(xiàn)在扮演的人設(shè)便是一個低階賬房而已,低階跟班而已,不能太自夸,不能太跳脫。

    “嗯,那也很了不起了,漢字好難學(xué)呀,你等會幫我看看我的漢子寫的怎么樣?我已經(jīng)會背誦并默寫女戒了。”

    女誡是東漢班昭寫作的一篇教導(dǎo)班家女性做人道理的私書,包括卑弱、夫婦、敬慎、婦行、專心、曲從和叔妹七章。由于班昭行止莊正,文采飛揚。此文后來被爭相傳抄而風(fēng)行當(dāng)時。

    韋寶心說努爾哈赤可以啊,光憑這小格格能默寫女誡,就說明努爾哈赤是努力在學(xué)習(xí)漢人文化的。

    “格格厲害,小小年紀就能默寫女誡,不簡單。”韋寶順口夸贊道。

    聰古倫格格聽韋寶夸獎自己,大為高興:“是嗎?不簡單嗎?我聽說漢人女孩子大都是不識字的,你們講究女子無才便是德,是不是?我年紀可不我上個月剛滿了12歲哩。”

    12歲不難道12歲算大姑娘?

    不過,也確實能算大姑娘了,這個年代,十歲的女孩嫁人都正常的很,十二歲生孩子的都有了。

    不能老是停在現(xiàn)代的印象轉(zhuǎn)不過彎來。

    但是韋寶也知道,實際上這個年代的大戶人家的女子,二十歲之后再嫁人,也是很正常的,不能算老姑娘。到了二十二歲這個界限之后,還沒有嫁人的話,才算大齡剩女來著。

    通常大明的達官貴人家的女子,都是在十六歲至十八歲這個期間出嫁,二十歲則稍微有些晚了。

    “12歲,很厲害了,我12歲的時候還沒有蒙學(xué)呢,大明的女孩子的確沒有多少能進學(xué)的。便是男子能進學(xué)的也不多,很多人12歲別說默寫女誡這么復(fù)雜的書,還在蒙學(xué)的階段。”韋寶隨口道。

    聰古倫格格聽后大為高興:“那我的夫子果然沒有騙我。不過,我們滿人女孩子也幾乎是不進學(xué)的。滿人男子當(dāng)中,除非家世特別顯赫的,才有可能進學(xué),但家世好的子弟,不的也大有人在,我們滿人尚武,騎射刀劍這些厲害才被人佩服,要在此之外,再能識得幾個字,就更加好了。我哥哥就是文武全才,樣樣精通。”

    韋寶聽聰古倫格格將話題扯到了皇太極身上,心中一喜,他是想多聽一聽關(guān)于皇太極和努爾哈赤的事情,覺得這個天真爛漫的小格格似乎并不是偽裝的,這小女孩恐怕真的只是天真爛漫的年紀,自己不能用看漢人小姑娘的觀念去看待滿人女子。

    不過,韋寶也沒有趁機亂問什么話,這是做特工的大忌。

    雖然韋寶不是什么專業(yè)特工,毫無訓(xùn)練基礎(chǔ),完全就是現(xiàn)代看了點諜戰(zhàn)劇罷了,還趕不上林文彪和統(tǒng)計署一幫自學(xué)成才,一邊實戰(zhàn),一邊不停的在摸索,在進步的特工。

    他們這些人,在韋寶眼里,看來是準特工人員了。

    “你呢,你有功名嗎?我聽說漢人進學(xué)就是為了考功名,為了做官。”聰古倫格格接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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