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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記 正文 【0733 馮銓】

作者/軒樟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不錯,錦衣衛(wèi)和東廠是朕的刀,是皇家的刀,若是沒有刀,他們將更加肆無忌憚!”朱由校點頭道。

    韋寶這才知道,朱由校不像想象中的那般啥都不管,實際上,朱由校雖然花了許多時間在木工活上,但是對于朝局還是很關心的,并不是魏忠賢一手遮天的局面。

    朱由校之所以今天沒有一上來就治韋寶的罪,也是因為韋寶這兩個月里面貢獻了好幾筆銀子給大內的內帑!這讓朱由校很高興,他手里,從來沒有這么多銀子過。

    韋寶兩個月內貢獻的銀子已經(jīng)超過了50萬兩,這么大的一筆數(shù)目,對于朱由校來說,簡直如同天文數(shù)字。

    “陛下,您必須認識到“野史記聞”對皇權的威脅性,特別在東林黨一干大臣彈劾魏公公的大案之后,“誹謗皇帝”和“謀反大逆”直接掛鉤,他們不單單是在誹謗魏公公,也是在誹謗陛下!所以,微臣認為,高效的文字獄代替低效的廠衛(wèi)制度,勢在必行!陛下要充分認識到都察院和大理寺的重要性,不要讓都察院和大理寺只是作為三法司會審的時候的擺設。”

    “文字獄?”朱由?谥兄貜土艘槐。

    魏忠賢、顧秉謙、魏廣微、黃立極、馮銓則將這三個字在心里重復了一遍。

    韋寶不是到了沒辦法解開朱由校想懲辦他帶人打了錦衣衛(wèi)的這個難題的情況下,其實是不想端出來這個法寶的。

    韋寶其實早就想到過如何削弱廠衛(wèi)制度這一點。

    如果今天韋寶是大宦官,或者是皇帝,他肯定不會這么做。

    但今天韋寶是一個大臣,他不喜歡廠衛(wèi)制度是理所應當?shù),沒有人喜歡頭頂懸了一把劍。

    在原來的歷史中。

    在順治康熙時代,文字獄止于“誹謗本朝”。

    而到了雍正時期開始以文字獄打擊權臣,年羹堯就是從“夕惕朝乾”四個字入手定罪。

    乾隆把“誹謗皇帝”擴大到“質疑君德”,又把精神病人的胡言亂語也加入到“大逆不道”中,成功的制造了有史以來最大最全的言論控制。

    乾隆的確很聰明,擅長“舉一反三”,“洞見玄微”,臣民只能把乾隆當成永不犯錯的圣主來頌揚,皇室生活是完美的道德典范,不允許任何的懷疑,討論,詢問,甚至拍馬屁也要按照指定模板,自由發(fā)揮一樣會掉腦袋。

    同樣大清朝也是天下最完美的統(tǒng)治,大清朝的臣民只應該贊頌,不應該懷念前朝,大清朝的發(fā)型,衣服,制度都是不能懷疑的。

    甚至大清朝人的命運,也是幸運到了極致,不應有任何牢騷,凡有自覺“懷才不遇”的,就可能是誹謗圣朝,罪同謀反。

    關系走的近了,那叫朋黨,也是死罪。

    這時候誰還要廠衛(wèi)這種低效機構?

    廠衛(wèi)雖然不走通常的刑部程序,但也有必須的程序,需要人證物證,人證還可能發(fā)起倔強來死也不招,物證也可能做得不細,給人留下把柄,導致想殺的人殺不了,想抓的人抓不到。

    所以叫低效。

    文字獄就容易多了,把文官家一翻,帶字帶畫的東西都拿出來,按乾隆爺?shù)乃悸忿k,十個有八個都是大逆應該族誅的罪行,到時候乾隆想咋辦就咋辦。

    胡中藻在皇后死后寫頌詩,有一句:并花已覺單無蒂。本來這是一句正常的悼亡詩,但是在乾隆看來,這是在污蔑皇后干政。

    有個酸文人認為有人看不起他,糾集學生打人。乾隆認為“開朋黨之風”,斬立決。

    尤其恐怖的是,精神病人不能免罪,甚至不能免去連坐罪。你親戚朋友瘋了寫大逆不道的言語,你是要負責的。

    你就是瞎子沒看過,或者文盲看不懂,也是有罪的。

    瘋子丁文彬,自以為是大夏皇帝,說衍圣公是自己老丈人。這種瘋子在其他朝不過是亂棍打出,在乾隆朝就成了謀反大逆,丁文彬自己凌遲,他不識字的兄弟也都問斬。

    瞎子卓天柱,因為收藏了祖父的詩集,辦案督撫也認定“雙目青盲未見詩集內悖逆語句”,但是最后仍然斬決。

    這么看,韋寶覺得魏公公辦楊漣的案子,太失敗。

    有了馬克沁,誰還用什么鳥槍。

    滿清自帶八旗貴胄入關,就如同帶了數(shù)萬自己人,而且都是帶有特工屬性的自己人,安插他們到關鍵崗位把漢官管得死死的。

    漢族地主階級這時候才大呼上當,真以為滿清跟大元一樣搞粗放式管理呢。

    清代有尚虞備用處,也就是粘桿處、血滴子,全都是妥妥的特務機關。

    只不過“自帶基本盤入關”,弱化了對純特務機關的需求和依賴。

    軍機處是小圈子治國、小黑屋決策、秘書政治。

    就是直接踢開官僚機構,皇帝跑去別處另組班子決策,參與的官僚基本“秘書化”,幾乎無決策權都是“跪奏筆錄”。

    崇禎對群臣掌控力崩壞的根本原因是崇禎性格缺陷。

    王朝末期官僚吃空朝廷是普遍現(xiàn)象,如果想中興就得拉一批打另一批。

    但崇禎性格缺陷明顯,不愿意負責反而讓臣子替他說話,那么誰按照皇上意思說話一旦被朝臣抨擊,崇禎就不說話了甚至會處死,這誰還敢跟崇禎混?

    過去丞相權力很大,這反而容易分化丞相與普通朝臣的關系,讓其相互制衡。

    內閣大臣、首輔在法統(tǒng)上并不是百官之首,反而是“秘書處”,只是成為一級機關的產物。

    那么閣臣沒必要得罪朝臣,反而更容易團結起來,一旦皇帝水平差就容易變成光桿司令。

    清朝直到滅亡,也沒有設立和明朝一樣的東、西廠,錦衣衛(wèi)等特務機構。

    但是,類似的機構或者說制度還是有的。

    滿清入關之初,天下還未坐穩(wěn),李自成,張獻忠,南明政權,都是心腹巨患。

    外患未除,自然是沒有心情除內亂了。因此,順治帝的時候,還沒有什么特務機構。

    到了康熙年間,天下坐穩(wěn)了,南明剿滅了,朱由榔被殺了,只有鄭氏一門孤懸海外,但是已成強弩之末,要威脅大清,怕是也難了。

    日子過好了,外患已除,是時候除內亂了。

    于是,康熙搞了個制度,即密折專奏制度。

    在這之前要是想上奏皇帝,首先要達到一定品級,不能從九品,從八品這些小官也經(jīng)常給皇上上奏,那皇帝根本看不過來。

    其次,要經(jīng)過中央各部和內閣,比如你要錢的,就得經(jīng)過戶部,然后經(jīng)過內閣,最后交給皇上。

    要打仗了,邊關告急,要告訴兵部,然后交到內閣,內閣再給皇上。這個過程中,很多折子就石沉大海了。

    因為說不定內閣覺得這破事也需要告訴皇上?這破事也敢告訴皇上?這破事也能告訴皇上?于是,皇上就看不見了。

    皇帝對下面的情況自然不太清楚。

    康熙這個辦法,說白了就是越過各部和內閣,直接交給皇上。

    地方一定品級以上的官員,可以隨時遞密折。

    密折內容也不限,報災,請安,邀功,請罪,告狀,彈劾,甚至是想皇上了,都可以。

    這樣,對地方控制就大大加強了。

    而且減少了作弊風險,因為一個人再牛,也不可能搞定所有官員。

    總有人和你不是一條心,一紙密折告你一狀,皇上就知道了。

    清朝加強皇權,不太靠特務。

    因為吸取了明朝太監(jiān)亂政的教訓。

    雍正搞了軍機處,軍機大臣類似于皇帝秘書,沒有固定職務,也沒有固定的品級。

    直接在皇帝領導下,圣旨也不經(jīng)過內閣了,而是直接由軍機處發(fā)給大臣。

    軍機大臣跪奏筆錄,那是妥妥的皇上的忠實奴才。

    軍機處直到宣統(tǒng)三年才廢除,那時候大清都要完蛋了。

    至于控制輿論,那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空前絕后。文字獄就是干這個的,犯了事的人有時還不知道自己咋犯事了呢,就因為某句話,或者某個字,犯了忌諱。

    關鍵這個忌諱不忌諱的沒有明示,說你犯了就是犯了。

    當然,韋寶不會沒事找事說這么多,端出一個文字獄,在韋寶看來已經(jīng)足夠了。

    要不然,大明的皇帝的確是太軟了一點。

    “韋愛卿,你再詳細說說!敝煊尚5馈

    韋寶點頭:“陛下,就以現(xiàn)在的楊漣左光斗案子為例。楊漣的奏疏竟然懷疑皇帝不圣明,本來就是狂暴悖逆,喪心病狂,定個大逆不為過。至于左光斗等人,那都是朋黨,可以一并斬首,又何必去追什么臟?陛下想如何治罪就如何治罪,不必羅織罪名!就從他們的言行入手即可。要讓整個大明的臣子都知道,藐視皇權便是天下一等一的大罪,如何判都不為過!

    “好!”朱由校振奮的站起身道:‘說的好!’

    “謝陛下!表f寶趕緊謙虛道。

    魏忠賢、顧秉謙、魏廣微、黃立極、馮銓等人則暗暗皺眉。

    朱由?戳艘谎畚褐屹t:“魏公公,你覺得韋愛卿的諫言如何?”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東林之所以如此囂張,主要因為在地方上勢力龐大,在京城還容易,一旦擴散到更廣的地區(qū),誰去執(zhí)行?”魏忠賢道:“到時候會變成所有人互相告發(fā),整個大明人人都有錯,到時候,作用將會抵消,還會鬧出許多麻煩事!

    “魏公公說的有道理啊,韋愛卿,這些事情你想過嗎?誰去執(zhí)行?光靠你的都察院和大理寺嗎?”朱由校問道。

    “刑部,大理寺,都察院,都要靠啊,還有各地地方衙門。對陛下不敬,對皇家不敬,對朝廷不敬,對大明不敬,都是重罪,重則處死,輕則流放,收監(jiān),這些在大明律里面都有明文規(guī)定,并不是我憑空想出來的。只是歷代先帝對文官言官都太過放縱,讓他們想說什么說什么,事情才一步步惡化,只要明正典刑,這種風頭不用一年就殺住!表f寶道:“在正常的刑事案中,一般用不上東廠和錦衣衛(wèi),這種牽扯面廣,以官員和老百姓當中的讀書人為主的事,理應由都察院牽頭。”

    朱由校高興了,頻頻點頭,再與韋寶討論一些細節(jié)。

    韋寶詳細解釋給朱由校聽。

    文字獄分兩種,一種是封建時代的和正統(tǒng)觀念下面在文化領域的延伸,另一種是政治上迫害政敵的手段。

    前者在當時人看來是具有封建倫理下的合理性的,后者看起來十分荒謬,大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之感。

    文字獄無非是思想控制,主要是統(tǒng)治者為了維護自己所推行的主流意識形態(tài)而對不符合主流的其他思想等進行打壓。

    自秦始皇焚書坑儒以來,歷代多多少少都是有的,主要以維護儒家的統(tǒng)治地位為主,中間間或有其他流派居上,但不占主流。

    “陛下,若是想全面強化對大明各地的統(tǒng)治。就必須洗腦、誅心。要讓所有人只知道做忠臣、順民,不許不滿意,即使有不滿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最后的效果便是大家都不敢有意見,自動閉嘴。不管出于何種斗爭,表現(xiàn)出來的形式還是被打擊者因其言論、文字、思想等不符合統(tǒng)治者的要求而獲罪!表f寶道:“微臣請以都察院主要負責,派一名閣臣領頭,先打響第一炮。這第一炮,最好是以楊漣左光斗等人的案子為例,不要再攀扯什么受賄的事,受賄這種事,難以查出真憑實據(jù),老實說,硬是要扯出熊廷弼受賄,就算拿到了熊廷弼和汪文言的供狀也不足為信!官員和民間都會議論紛紛。就直接告他們個言辭犯上!把楊漣左光斗等人平素的奏本和私下往來的文章,書信,劃出其中重點,大大方方的糾察他們!犯上輕則罷官奪職,永不敘用,重則殺掉。微臣覺得,一開始不要隨意殺人,遇到激烈反抗再殺不遲!表f寶道。

    朱由校越聽越高興,滿意的點點頭:“好,看來韋愛卿已經(jīng)深思熟慮過了啊,說的很好!朕覺得可行。”

    朱由校說完,看向魏忠賢、顧秉謙、魏廣微、黃立極、馮銓等人,“你們覺得呢?都說說,別不說話,你們都是朕看好的臣子。魏公公,你先說說。大家看看,派哪一位閣臣挑頭為好?就先從彈劾楊漣左光斗犯上開始!”

    魏忠賢看了韋寶一眼,然后順著皇帝的意思道:“陛下,老奴覺得韋大人所言極是,這是極好的一個法子,只是怕事情鬧的太大,各地生出亂子來。”

    “魏公公多慮了,能生出什么亂子?他們冒犯朕,冒犯朝廷尊嚴,難道還說不得了?難道說了他們,他們就要帶人造反不成?朕不信大明的臣民這么不通道理!”朱由校道。

    “陛下說的極是,老奴主要是怕,真的認真起來,只怕人人都有把柄,尤其是官員,這個度,如何把握?”魏忠賢道。

    朱由校問韋寶:“韋愛卿,你說說看!

    “微臣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一切依照律法彈劾,最好不要輕易殺人,以監(jiān)禁,流放,罷官奪職為主。真的到了殺人之罪,需要都察院和大理寺核準方能執(zhí)行。這樣一來,就不怕底下走了樣!表f寶道。

    “嗯。”朱由校點頭,然后顧秉謙、魏廣微、黃立極、馮銓道:“你們幾位閣臣也說說看!

    “啟稟陛下,臣也覺得韋大人的諫言很好,是該好好殺殺某些藐視圣上,藐視大明朝廷的人的威風了,他們已經(jīng)將不怕死,隨意對陛下,對大明朝廷謾罵當成了一種威風,這是絕對錯誤的!這種風潮早就該殺!”顧秉謙道。

    魏廣微、黃立極和馮銓見魏忠賢和顧秉謙都這么說了,也極力贊成。

    朱延禧微笑點頭:“好,那你們當中誰來領這個頭?首輔你說!

    顧秉謙一驚,他是知道這種事的危害的,一旦發(fā)動起來,天下大亂不說,還會得罪所有的讀書人!這可是要在青史留罵名的事。

    顧秉謙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誰。

    其他幾個閣臣也一樣,能進入內閣,哪個不是人精?都精明的很,誰都不想擔負這種罵名,而且,這是當皇帝的刀,是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陛下,這事既然是韋大人提出來的,就讓韋大人全權帶頭為好。”馮銓忍不住道。

    韋寶皺了皺眉頭,雖然是他提出來的,但韋寶主要是想把他今天打了錦衣衛(wèi)的事情抹過去,順帶提升都察院的地位!

    搞文字獄,肯定有很多官員要落馬,他也好趁亂再賣一波官。

    韋寶忽然發(fā)現(xiàn),其實魏忠賢是不希望亂,不希望與東林黨大動干戈的,而并不是魏忠賢拿東林黨沒辦法,倒是他更希望亂,越亂弄銀子越快,弄上去的人越多,這些從他手里出頭的官員,就好像一個個風箏,被他用一根無形的線牽著。

    朱由校問韋寶:“韋愛卿,你覺得呢?”

    “陛下,微臣為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而且這事能讓微臣名滿天下,是在提攜微臣,微臣如何不樂意?但微臣只有五品官階啊,官階太低,不足以提告四品官、三品官,以后甚至會牽扯到二品以上大員!所以,挑頭官員至少應該是一個正二品以上官員!表f寶道。

    “那正好,都察院和大理寺好幾個正二品大員呢!剛才你韋大人不是說這事由都察院總負責嗎?那就幾個左都御史、右都御史負責便是了嘛。”馮銓道。

    其他幾個閣臣都點頭贊同馮銓的話。

    韋寶搖頭道:“萬萬不可,都察院和大理寺都是執(zhí)法衙門,執(zhí)法衙門的人是來裁決,來審判用的,具體引導提告,用執(zhí)法衙門的人絕對不合適!”

    “那就從六部當中找個尚書或者侍郎。”顧秉謙道。

    “首輔大人,這事,還必須由一位閣臣出來!否則威信不足,以下官的看法,馮銓大人就很適合!表f寶道:“馮銓大人是禮部侍郎,又新近入閣,正需要在天下建立聲望。”

    顧秉謙、魏廣微、黃立極聞言互相看了看,用眼神交流,他們幾個人都是五六十歲開外的人,只有馮銓才剛剛三十歲,馮銓是抱著魏忠賢大腿上來的,他們幾個人并不將馮銓當成自己人,韋寶把馮銓推出來,他們不說話了。

    “不可不可!”馮銓趕緊道,“我能入閣,已經(jīng)是陛下的厚愛,常常惹來非議,我怎么能挑這個頭?這不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嗎?”

    韋寶看了眼皇帝,又看了眼魏忠賢,見兩個人表情平淡,知道自己找對了人了,找馮銓,幾個閣臣都沒有意見,魏忠賢和皇帝也沒有意見,這里面就只有馮銓是沒有根基的軟柿子。

    “馮大人你就不要謙虛了,三十歲就入閣,本身就說明你的能力!有多大的利益,就要承擔多大的風險,現(xiàn)在就是你用實際行動回報陛下的時候了!”韋寶朗聲道:“說句犯上的話,今天若是把你馮大人的職務都放我身上,我第一個沖出去彈劾楊漣左光斗!他們屢屢犯上,就該罷官奪職,永不敘用!”

    韋寶再三強調將楊漣左光斗罷官奪職永不敘用,就是不想楊漣死,只要楊漣不死,他就算是完成了對楊雪的承諾了。

    而且,韋寶也知道,在原本的歷史中,楊漣他們一開始是不用死的,都被魏忠賢免了職,是這幫人不甘心,沒有了官職還要天天聯(lián)名搞事情,魏忠賢沒辦法,才痛下殺手。

    所以,把楊漣左光斗等人的官職抹掉,這應該是現(xiàn)在最合乎皇帝和魏忠賢心意的做法。

    既能立威,也能防止事情一下子就超出可控范圍。

    馮銓被韋寶氣的半死,心說老子好歹已經(jīng)入閣了,你一個十五歲就當了五品官的人,還不甘心、還妄圖與我相提并論,你憑什么?韋寶啊韋寶,老子哪里得罪你了?你就咬著我不放做什么?

    “陛下,臣資歷尚淺,不足以當這個出頭者,請陛下明鑒!瘪T銓不得已,向朱由校討要支持。明鹿鼎記最新章節(jié)就來網(wǎng)址:www.BiQuYu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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