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你還見誰嗎?”韋寶笑道。
“是你的人將我帶到這里來的?你的人好壞,非常粗魯,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找到了我們,還把我們都迷倒了,還把我的兩個侍衛抓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們人呢。”聰古倫一見到韋寶,一肚子的委屈終于有地方釋放了。
聰古倫一點都沒有將韋寶當成外人。
“都好著呢,沒我的命令,沒有人敢為難他們。”韋寶微微一笑。
聰古倫哦了一聲,這才稍微平靜了一點,又立刻想起自己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韋寶了,立時有點害羞起來。
雖然建奴那邊是塞外的民風,普遍比較豪邁奔放,跟草原上差不多,但女孩子畢竟是女孩子。
韋寶看了看這座院子,笑道:“他們安排這地方還不錯,挺清幽的,這里是京城,你來過大明的京城嗎?”
聰古倫搖了搖頭:“早就想來了,一直沒有得到機會,這回我想混入京城,好多天都找不到機會,否則我早就進來了。”
“你這么聯系我,不怕我是壞人會扣押你嗎?你應該知道,我和你父汗剛剛打過一仗,這一仗,現在還不算結束,我們兩家現在還處于戰爭狀態。”
“我不信!甭敼艂悎远ǖ膿u了搖頭,“你不是那樣的人!
韋寶又是微微一笑,“你就這么相信我?”
“嗯,你在我心里是男子漢,大英雄!甭敼艂愓A苏Q劬,已經恢復了一貫明眸善睞的模樣,一點也不像一個剛才還想自盡的人。
韋寶微微的嘆口氣,暗忖真是一個單純的傻姑娘,哥已經是一方軍閥式樣的人物,軍閥哪里有什么心慈手軟的?如果需要,隨時能殺你。
“我帶你四下轉轉吧?你要不要換衣服?你現在不用再穿丫鬟的衣服了!表f寶問道。
聰古倫是被裝扮成大戶人家的丫鬟模樣混入京城的,現在還是普通丫鬟的穿著。
雖然也是綾羅綢緞,但下人的服飾和小姐們的羅裙是不同的。
聰古倫看了看身上,奇道:“這衣服很漂亮啊,為什么要換衣服?”
“你不是漢人通嗎?你這是下人丫鬟的衣服,我問你要不要換成千金小姐的衣服。”燕天南道。
“哦,不用不用,這一身挺好的!甭敼艂惖溃骸澳銈儩h人可真有錢,連下人都穿的這么好,我覺得挺舒服的,我不喜歡穿裙子!
韋寶點了點頭,“那隨便你吧,我們在院子走走。”
聰古倫輕輕地哦了一聲,跟在了韋寶身后。
韋寶也不知道應該怎么開口,韋寶對于聰古倫,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不喜歡,也談不上是什么哥哥對妹妹。
因為認識的時間并不長,接觸的時間也不長,總共在一起沒有說過多少話。
最主要的還是,韋寶和聰古倫之間,夾雜著政治!
如果聰古倫是一般的建奴美女,而不是努爾哈赤的女兒,韋寶不會有這么復雜的情緒。
兩個人一會兒工夫沒說話,聰古倫首先憋不住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來找你?”
“沒有,就算只是普通朋友,你能來看我,我也很高興。”韋寶笑道。
“普通朋友?你忘了嗎?咱們可是有婚約的,我父汗雖然與寶軍打起來了,但是并沒有不認婚約,我父汗既是心里憋著一股氣,覺得屢次敗在寶軍手里,處處被制約,想爭口氣!甭敼艂惖溃骸霸趺?你生氣了,你不想認我們之間的婚事了嗎?”
“沒有。”韋寶沉吟道:“我一開始想與你們結親,是不單純的,我是出于為兩家百姓考慮,為遼東的大局考慮,不想漢人與你們金人無休無止的廝殺。”
聰古倫格格是聰慧的女孩子,雖然才十三歲,過幾天才十四歲,但是成熟度,已經比現代二十歲的女孩子不差了。
聽話聽音,聰古倫格格立刻意識到韋寶想說什么:“你是想說,你根本就沒有喜歡過我嗎?”
聰古倫格格說著,眼圈便紅了,“你答應與我們結親,只是為漢人和金人的老百姓著想,只是不想兩邊打仗了,你根本就沒有喜歡過我,對著我,會讓你厭煩,是嗎?”
“不是,你別誤會,我對你說不上有多喜歡,但絕對不討厭!表f寶還是咬牙說出了心里話,“我是怕委屈了你,如果咱們結為夫妻,你只能做妾室,而且我沒有多少時間陪你!
“這些我都知道,你的勢力不比我父汗小,攤子越大,事情越多,你肯定沒有多少時間耽于兒女私情,只要你不討厭我,我愿意等你喜歡我。多少夫妻在成親之前連面都沒有見過呢。”聰古倫格格道:“只要你不討厭我就行,你能告訴我,你討厭我嗎?”
“不討厭,你知書達理,心地善良,我怎么會討厭你。”韋寶道。
“那就行,寶哥,我已經認定了你,若是你不娶我,我雖然不能決定嫁給誰,但我會一生都不快樂的,一定活不久!甭敼艂惛窀裼脑沟恼f完,背對韋寶,向前緩緩的走。
韋寶看到聰古倫格格穿梭于柳樹之下,心中一疼,實在不舍得讓一個十三歲的少女這么多愁善感,這么憂愁。
“你嫁給我,不單是做妾室,我甚至沒法讓外人知道你是努爾哈赤的女兒,你只是以蒙古部族首領的義女的身份嫁給我。”韋寶道。
“沒關系,我不圖虛名,只要你能不討厭我就行,但我看你對我并沒有什么感情,我很難受。我不想成為你的包袱!甭敼艂惛窀襁煅实。
韋寶忍不住走上前幾步,與聰古倫格格并肩而行,“傻瓜,你怎么會是我的包袱,你對我的好,心里清楚,否則你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跑到關內來找我了。這很危險,你知道嗎?”
聰古倫格格聽韋寶關心自己,心中一暖,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勇敢的看著韋寶,然后將粉臉輕輕地靠在了韋寶的肩頭,用手環抱著韋寶的腰。
這個動作,在現代的男女之間是很尋常的,但是在這個年代,尤其是在大白天,很罕見,也只有聰古倫格格這樣單純的關外少女才敢這么做,大明這邊的女子,即便是與韋寶一件有過關系的女人,甚至連張美圓和吳雪霞這樣有了名分的女人,也不會做這樣的動作。
韋寶有點想抱著聰古倫格格,又擔心兩個人的婚事沒著落,耽誤了聰古倫格格,舉棋不定,手抬起來,卻沒有抱緊聰古倫格格,只是在聰古倫格格背后做了一個環抱的動作,并沒有抱下去。
“要是我和你父汗,或者和你皇太極阿哥之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你怎么辦?”韋寶問道,“我不想說這些傷人的話,但這一天是很有可能的,你很清楚遼東的局勢,也很清楚你父汗和你皇太極阿哥的野心,為了保衛疆土,這一點很有可能!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如果我做了你的妻子,就專心教育孩子,別的什么都不去想。如果寶軍和大金軍隊真的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我只希望最后勝利的一方,不要傷害彼此的性命,我相信我父汗和我阿哥要是贏了,看在你是我夫君的面子上,不會殺你的。你要是贏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也應該不會殺我父汗和我阿哥吧?”聰古倫格格道。
韋寶沒有猶豫,嗯了一聲,沒有想到這么年輕的聰古倫格格看問題居然可以這么灑脫,暗暗感慨漢人女孩子肯定做不到這一點的。
韋寶終于還是抱緊了聰古倫格格。
聰古倫格格也將韋寶抱的更緊。
“寶哥,晚上我可以和你睡一起嗎?”聰古倫格格抬起精致的小臉蛋,聰古倫格格的皮膚很嬌嫩,有點黑,黑里透紅,透著健康的光澤。
韋寶一汗,面對十五六歲的女孩子還好一點,聰古倫格格的年紀,實在有點超出自己的底線,太小了,標準的蘿莉啊。
如果成了親,可能還好一點,不會有那么強的負罪感,可現在還沒有成親呢。
在現代,跟聰古倫格格這樣的年紀的女孩子那啥,好像是三年起步吧?不管自愿還是不自愿,都是三年起步。
“等成親再說吧!表f寶撫了撫聰古倫格格的秀發,“我們漢人不能在成親之前太親昵的,我們這樣已經很逾越了,我不能太委屈你!
聰古倫格格也有點害羞,輕輕地哦了一聲,“這在我們金人那里不算什么,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而且是肯定要成親的人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可以。”
韋寶微笑道:“你這段時間就在我身邊吧,我們多相處相處,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聰古倫格格又甜甜的哦了一聲,聽韋寶愿意將她留在身邊,很是開心,“都聽寶哥的!
“還有一件事,這次算是寶軍獲勝了,我估計你父汗不會那么輕易答應我們的婚事了,若是這回金軍獲勝,可能你父汗反而希望我們早日完婚!表f寶道。
“為什么?”聰古倫格格萌萌噠的看著韋寶。
“因為你父汗舍不得拿出一千二百萬兩紋銀,也舍不得交出威寧堡和清河堡作為開放的口岸!表f寶道:“主要是一千二百萬兩紋銀。還有,他臉上也覺得無光,金軍對明軍一直是勝利,突然遭遇大敗,不服這口氣!
聰古倫格格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的,寶哥,你真聰明,什么都能想到。那怎么辦?你能不要向我們索要那么多嫁妝嗎?”
韋寶一怔,這不是我個人要,這是政治婚姻啊,不向你們建奴拿那么多銀子,不削弱你們的話,遼東局勢將會始終緊張!
如果這次你們建奴拿了這些銀子出來,一定會被削弱。
有明一代,明朝人對朱元璋的崇拜和遵從,死心塌地,從未動搖。
皇明祖訓和太祖成憲,幾乎成為一切制度的合法性來源。朱允炆和朱棣均以朱元璋的合法繼承人自居,在對洪武制度的尊奉無論名實上,幾無二致。
后代皇帝亦不待言。
明代士大夫亦對朱元璋和洪武制度絕對認同,即使那些并不合理的部分也不例外。
直至明亡,遺民才發出些許質疑聲音。因此我們可將洪武制度視為“一元”。
這“一元”帶有濃烈的朱元璋個人特色,它在獲秉了“祖宗之法”無上地位后,也同時擁有兩大特質。
不甚合理、持續調整。必須指出的是,“祖宗之法”在“持續調整”的過程中,已經只是“形式繼承”了。
同時,這個“持續調整”的過程,在洪武年間即已開始。
甚至于,作為制度總則的皇明祖訓,也經歷了從祖訓錄到皇明祖訓的曲折變化。
朱元璋幾乎是憑著一己之力,口含天憲,乾綱獨斷,創設了洪武制度。
這些制度反映了朱元璋本人的治國理念,卻未必符合合理施政的需要,未必盡符合后來嗣君的統治。
朱元璋廢丞相,實現他個人集中權力的愿望,卻不能一個人負其繁重的政務,于是只能設立四輔官、大學士,以分擔皇帝責任,而非權力。
到后代終于演化為內閣制,實現了對丞相制度的部分回轉朱元璋仿唐制,設衛所、軍戶,原意在確立軍戶、軍屯制度,向府兵制回歸。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衛所制破壞,征兵制衰落,募兵制成為實際上的明朝兵制朱元璋將元朝粗樸的戶籍分類制度嚴格化、規范化,增強國家對社會的控制,實現“一國之家長統治”的朱氏理想社會秩序。
不過明中期后,白銀貨幣化、農產品商品化、國際貿易興盛等新因素,使土地制度、人身依附關系都產生巨變,朱元璋設計的理想社會秩序,遂難以為繼。
朱元璋在刑法上以猛治國,意圖用重典求治,在他的繼承人那里也不再繼續推行。
而朱元璋自以為得計的宗藩制度,在他身后很快遭到完全破壞和全面修正,藩王不再享有護衛,經濟待遇,人身自由亦遭遇極大限制。
宗藩條例不斷修正,明末宗藩幾乎可以入仕,洪武分封制已名存實亡。
故而,洪武制度雖然以祖訓的形式固定下來成為“一元”,但其由于本身多有不合理之處,以及時代推移。
洪武制度本身經歷了不停的調整和變遷,以至于面目全非、名存實亡。
洪武制度雖屬“一元”,卻蘊藏著豐富的取向,這是“多元”。
從“一元”到“多元”,是洪武制度后續命運的突破口。
洪武制度的終極走向同時,對洪武制度、尤其是皇明祖訓名義和形式上的遵從和維持,保護了它的“一元”地位,維持了它的核心精神和宗旨的延續,絕不能因為“面目全非”和“名存實亡”而忽視乃至否認洪武制度對明代制度的奠基性質和深遠影響。
好比朱元璋造了一座大房子,這座大房子的結構、形式已為朱元璋所親手做好,大匠運斤。
后代子孫時常覺得房子在使用過程中,住得并不舒服。天氣、水文、交通等新的因素影響房子的使用效果和居住體驗。
此時,他們只能“偷梁換柱”、“曲突徙薪”,重修房屋,以達致合理的境地!白嬗栔辽稀迸c“持續調整”。
“一元”與“多元”,構成了筆者理解洪武制度的主要范式。
朱元璋撤了宰相,說是權分六部,其實全部集中在皇帝身上,這就導致皇帝的工作量太大。
朱元璋非常敬業,并且也是精力充沛,一個人把活全部干完都沒問題,他兒子朱棣,勉強也能頂住,但是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所以就請了幾個人來給自己當秘書。
以后出啥事自己就不管了,叫秘書想辦法,秘書的辦法挺好,就用紅筆打個勾,然后交給六部去執行,如果秘書出餿主意,那就叫他們重新想。
所以從這個時候票擬權開始分給內閣。
皇帝也是要面子的,自己身份那么高貴,配的秘書肯定不能太差,所以經常讓一些五花八門的大學士來當閣臣,甚至把六部侍郎尚書叫過來當閣臣,這樣導致內閣的權力地位進一步上升,朱瞻基他就不如他爺爺他爺爺那么有精力了,所以幾乎啥都不管,票擬幾乎全權托付給內閣,當時是明朝最優秀的內閣三人組,三楊內閣,所以仁宣之治,說實話,跟宣宗的關系不大,主要靠三楊。
然后人總是越來越懶的,朱瞻基開始連紅筆打勾都懶得打了,所以他就教太監識字,叫太監幫他打勾,所以批紅權在這個時候開始向司禮監轉移。
反正明朝,誰同時掌握了票擬和批紅,誰就是真正的皇帝。
比如張居正,自己想干嘛就叫自己的親信寫奏章,然后自己在內閣票擬,擬好后,再交給好朋友馮保批紅。
明朝的宦官問題十分嚴重,主要也是因為他們掌握了批紅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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