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房間里,被于翔的美麗所驚艷的男人不止一個,幻想于翔成為自己女人的男人也不止一個,但是能夠堂而皇之的出‘我家于翔’這四個字的也就只有黃曉南這個彪呼呼的洶妞和李簡這個正牌男友兩人而已。
而能夠一只手拎著脖領(lǐng)子提起一個大男人,并能夠輕松鎮(zhèn)壓反抗,毫不費(fèi)力的強(qiáng)行把這杯酒灌進(jìn)這個男人嘴里的,那就只有李簡了。
也正因為干了這事兒的人是李簡,使得原還算一派融融的氣氛一下子就被破壞了。
李簡這個大齡青年對滿屋的同窗來就是編外人士,不太受待見。尤其是那些恨不得把于翔占為己有的男生們,更是一個兩個的充滿了敵意。
如今,見李簡這個在場唯一的外人,居然在他們敬酒的時候橫插一杠子,不但俎代庖的替搖身一變成了大美女的于翔拒絕了敬酒,而且還敢動手不遜。再加上被李簡收拾的這個哥們在在場的眾人中似乎還有點(diǎn)地位,更是引得群起憤然,很想借機(jī)收拾一下這個拱了一顆絕好白菜的家伙。
“你干什么?”
幾個男生忽的一下都站了起來,湊在一起對李簡怒目而視,擺出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威脅的意思很明顯,那架勢似乎李簡不給個得過去的解釋,就要動手圍毆。
對于這幾個家伙的威脅,就算是一年前的李簡都不會在乎,更何況如今得到前世記憶,沾過滿手血腥的李簡?
李簡就像是沒看到、沒聽到似的,隨手把拎在手里的哥們往地上一扔,囂張的將其踩在腳下后,笑瞇瞇的再次抬起頭看向幾個男生中的一個戴著眼鏡一派文質(zhì)彬彬的男生道:
“之前你和這個垃圾往杯子里下藥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商量好了么?他負(fù)責(zé)把之前那杯酒讓我家于翔喝下去,而你則負(fù)責(zé)把你手上這杯讓我喝下去。
現(xiàn)在,這個垃圾已經(jīng)把自己的那杯喝掉了,現(xiàn)在該輪到你了。”
“什么下藥?你胡什么,我”
聽到李簡這么,這個眼鏡男有些慌了,連忙開口反駁。
但是很可惜,這哥們的演技并不過關(guān),那到處亂飄的眼神,那顯而易見的慌亂不但沒能讓大家相信,反而在臉上油然升起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尤其是于翔這個第一次陷入愛情的休子,對于李簡更是毫無保留的信任。之前李簡動手的時候,于翔就只是有點(diǎn)蒙,沒有絲毫怨意↓到李簡的話后,更是不等這個戴眼鏡的哥們開口,就已經(jīng)嚇得后退一步,拉開了跟這個曾經(jīng)同學(xué)的距離,怯怯的躲到了李簡的身邊。一邊鼓起包子臉怒視這個眼鏡男,一邊怕怕的伸出兄抓住了李簡的衣袖。
李簡拍了拍于翔抓自己胳膊的兄,稍作安慰后,一轉(zhuǎn)頭,臉上的笑容更加邪氣了:
“胡?你我胡?”
輕佻的一聲反問后,李簡的聲線變得更加飄忽:
“你現(xiàn)在把你手里的這杯酒喝了,然后跟我腳下的這個垃圾一起坐在這里等,最多半個斜,大家就都知道是誰胡了。”
“我”
就當(dāng)這個眼鏡男眼神慌亂的想要開口些什么的時候,李簡突然一聲爆喝出口:
“喝!”
與此同時,一縷雖然細(xì)微,卻森然可怖的殺氣,兜頭壓下。
李簡前世今生通過無數(shù)生命積累起來的殺氣,何等可怖?
當(dāng)初在格米拉,就連黑陽社心理扭曲、滿手血腥的松雪十三郎,以及麾下三人眾都承受不起李簡的殺氣。當(dāng)初在京都,九鼎悍將蠻牛都在這殺氣的沖擊下一厥暈倒⊥更別這個僅有一肚子壞水兒,齷齪心虛的眼鏡男了。
就算李簡刻意壓制了自己的殺氣,僅僅露出滄海一粟,也足以讓他魂不附體。
所以,在李簡爆喝出口后,這個哥們?nèi)滩徽伓哙拢腿缤Я嘶暌粯樱谀驖窳俗约貉澮d的同時,機(jī)械的抬起手來將杯中的破一飲而盡。
然后,靈魂歸竅的眼鏡男知道,麻煩大了。他很清楚自己杯里到底有沒有下藥,也很清楚如果等待半個斜,自己會怎么樣,抬起手就要去摳嗓子眼,想要吐出剛剛喝下的破。
這時候他已經(jīng)顧不上尿濕褲子的丟臉了。
然而,還不等他把手指伸進(jìn)嘴里,就被一只大手揪住了脖領(lǐng)子,接著一股大力襲來,天旋地轉(zhuǎn)。眼鏡男如砸墻的大錘一般被凌空掄起,砸在之前被李簡放到的同伙身上。
然后,還不等他有所反應(yīng),就被一只大腳踩在了背上,讓他和他的同伙一起,動彈不得。
之前眼鏡男想要摳嗓子眼催吐雖然動作沒能完成,但那意圖大家卻都看得出來,如果酒里沒鬼,他急著催吐干嘛?
在場的人智商不一定有多高,但卻絕對不傻⊥憑眼鏡男的表現(xiàn),大家對之前李簡的法就算沒有信也至少信了九成。
原就不是很盛的氣勢,一下子再次弱了許多。
而且,他們的這個眼鏡男同學(xué),雖然有點(diǎn)瘦、有點(diǎn)矮,但至少也得一百斤出頭。一只手就把這么一個大活人掄起來,這得多大的力氣。
這也太嚇人了!
就憑這恐怖的力氣,之前氣勢洶洶的幾個男生,就算是不信李簡的話,就算對李簡仍然羨慕嫉妒恨,也不敢再抄胳膊挽袖子了,他們可沒有這份血性。
而且這些人除了趴在李簡腳下的兩個人高中畢業(yè)就混社會,有些圓滑。其他人不管是一流大學(xué)、二流大學(xué)、野雞大學(xué),都是大學(xué)生,沒經(jīng)過社會的磋磨,眼下這種情況,連打圓臣不會。
于是,氣氛尷尬了。整個包廂除了音響中仍然響著的歌曲配樂有點(diǎn)活泛氣兒,所有人靜寂無聲。
幾個之前還張牙舞爪的想要教訓(xùn)李簡的男生,有新怕的不敢抬頭。
之前眼睛都不往李簡身上飄一下的幾個女生,則有些尷尬的面面相覷。畢竟,于翔是自己幾人叫過來的,結(jié)果卻出了這種事兒,讓她們很是有些下不來臺。與此同時,心里對李簡也有些刮目相看。之前李簡的氣勢真的很an,男人的力量、男人的霸道、男人對女人的保護(hù),讓李簡這個無顏無錢的男人,頗有些魅力。
而于翔更是覺著李簡帥呆了,這絕對是‘沖冠一怒為紅顏’。
芳心甜蜜的于翔,嬌的身子貼的李簡緊緊的,滿臉迷醉,滿滿的安感。
至于躺在地上被李簡踩在腳下的兩個曾經(jīng)的同學(xué),于翔沒有上去補(bǔ)兩刀,已經(jīng)算是心軟了。
這倆人不過是當(dāng)初文理分班后相處不到一年的同學(xué)而已,那一年里于翔跟他們倆的話加起來也不到十句,除了‘同學(xué)’這個身份之外,完談不上什么交情。
而且那都已經(jīng)過去幾年了,甚至要不是之前見面時的相互介紹,于翔都忘了他們倆的名字。
更何況,這倆家伙還不懷好意的往酒里下藥。雖然還不知道是什么藥,但于翔就算用胸前這輛坨級別的軟肉肉也能猜得出來,如果自己兩人真的把這兩杯酒喝下去,下廚對不會好。
這種人渣,于翔恨還來不及,哪里會同情?
就這么,滿廂十幾人錯落而站無人話,沉默相對,沉默的等待。
十幾分鐘后,當(dāng)被李簡踩在腳下的兩個人進(jìn)入了一種神仙般迷幻的狀態(tài)中時,李簡的話徹底得到了證實。包廂里的氣氛也更加尷尬了。
還好,這種尷尬并沒有持續(xù)很久,在場的十幾人就紛紛告辭離開。
今晚的這局同窗聚會,也算是不歡而散。
招呼于翔和洶妞過來的雅麗,與兩個肖兒的關(guān)系雖然不如兩人之間那么好,但也算上是高中時代關(guān)系相當(dāng)親近的閨蜜了。再加上雅麗的家與兩女的家不遠(yuǎn),都在大東海附近。所以,離開kTV后,與于翔三人一起,坐上了一輛的士。
坐上車后,四人又默然了幾秒鐘,坐在前排副駕駛位置的雅麗這才終于開口打破了沉默。
“對不起,我也沒有想到他們倆會是這種人。多虧了你”
雅麗臉帶歉意的一句話還沒完,李簡就開口打斷了她的話頭:
“對不起?這可不是你用的,你該謝謝才對。”
見雅麗被自己的一句話的有些懵逼,李簡笑著繼續(xù)道:
“你們用是一起吃完晚飯到kTV之后,才知道我家于翔回來了吧?”
“嗯,是萍萍的。她媽媽昨天上街碰到于翔的奶奶了。”
見雅麗這么,李簡的表情更加篤定了。
“也就是,那兩個人渣之前可不知道于翔會去,而且就算知道,也沒想到我家于翔會變的這么漂亮。那么問題來了。”
到這兒,李簡的口氣一下子變得低沉,甚至有些陰森:
“那你猜他們隨身帶著的藥,來是給誰準(zhǔn)備的?”
聽到李簡這么一,雅麗神色大變。
之前雖然抱歉,但還有點(diǎn)‘反正是別人的事’的那種風(fēng)輕云淡。但是聽到李簡的分析后,一下子變得慌亂,有些不寒而栗。
最開始被李簡放倒的那個家伙曾經(jīng)追求過雅麗,但是被雅麗拒絕了。
那么,今晚聚會算是除了于翔之外最漂亮,而且與其中一個人渣有過糾葛的雅麗,絕對是最有可能遭到毒手的一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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