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他進來。”考慮了一下,鈴木菲亞娜沖門外的松島佐美說道。
“是的,大秀。”松島佐美走開了,沒過一會,敲門聲再度響起。
“進來。”
門被推開,松島佐美站在門口,朝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男人禮貌地朝她一禮,然后走了進來。
三十出頭的樣子其實并不老,甚至可以說是年輕人,男人身材不高,只有一米七的樣子,但身上的氣勢很足,而且身體并不薄弱,反而很強壯,西裝革履的他,將衣服都撐得鼓了起來,細(xì)腰寬肩,身體比例非常完美,就像健美冠軍一樣。
“鈴木秀,冒昧打擾了。”男人顯得很有禮貌,說話也斯斯文文的,只有在見到房間內(nèi)還有其他人在時,目光有些微的變化。
“安倍先生,請坐。”鈴木菲亞娜客氣地說道。
男人道謝之后在沙發(fā)上坐下,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某人:“這位是?”
“他是我的未婚夫。”鈴木菲亞娜介紹道,臉上有些紅,似乎是害羞的。
李學(xué)浩心中驚愕,但表情卻敝著不動聲色,他不能否認(rèn)讓鈴木菲亞娜難堪,何況心中的那點煩躁早就消失不見了。
“未婚夫?”男人聽了之后目光有劇烈的波動,似乎很失落的樣子,大概是完全沒想到鈴木秀居然已經(jīng)有了結(jié)婚的對象』過為免失禮,他很快收斂起來,甚至站起身來朝某人伸出了手道,“你好,我是安倍交。”
“你好,真中浩二。”李學(xué)浩和他握了一下,以他的境界,可以輕易看穿對方的實力,安倍交確實是個陰陽師,體內(nèi)的陰郁之氣比起鈴木菲亞娜要強大得多,身上也沒有什么血腥氣,起碼可以從側(cè)面證明他不是一個壞人。
幾人重新落座,鈴木菲亞娜問道:“不知安倍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安倍交告罪一聲:“是我失禮了,其實是汪先生讓我來問一下,不知鈴木秀是否同意把沙灘再借幾日?”
“沒有問題,我可以答應(yīng)汪先生。”鈴木菲亞娜痛快地說道。
這樣直爽地同意反而讓安倍交有些愕然,不過反應(yīng)過來之后連忙說道:“實在太感謝您的慷慨了,鈴木秀。”
“不用客氣。”
安倍交繼續(xù)說道:“還有一事,汪先生晚上準(zhǔn)備舉辦燒烤大會,希望鈴木秀能夠參加。”
“這個……”鈴木菲亞娜有些遲疑,看了一眼身邊的某人,見他沒有反對,然后才點了點頭,“謝謝汪先生的邀請,我會參加的。”
“那么,我告辭了。”安倍交客氣地說道,起身出門。
……
“浩二,你認(rèn)為安倍先生的實力怎么樣?”把門關(guān)上,鈴木菲亞娜回過身來問道。
“對你來說,有點麻煩。”李學(xué)浩很委婉地說道。
“哦?”鈴木菲亞娜似乎知道他這樣說是不讓自己那么難堪,輕輕地瞪了他一眼,“只是有一點點麻煩嗎?”
“咳,我們現(xiàn)在做什么?”這種類似陷阱的問題,李學(xué)浩可不想多談,連忙轉(zhuǎn)開話題。
“現(xiàn)在嗎?”鈴木菲亞娜看著他,“這里就我們兩個人呢,好像可以做很多事哦……”說著,忽然嫵媚地一笑,寫指更是勾了勾下嘴唇,暗示的意思非常明顯。
李學(xué)浩只覺心跳加速,砰砰砰地跳動了起來,但現(xiàn)在還是大白天,那樣做真的好嗎?
見到他的異常反應(yīng),鈴木菲亞娜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真的很可惜呢,這幾天是我不方便的日子,所以,對不起了。”
不方便?李學(xué)浩臉色一僵,他明白她說的不方便的意思,但既然不方便了居然還來誘惑他。
“不過沒有關(guān)系,我可以把美娜子叫來哦。”鈴木菲亞娜拿出手機,朝他晃了晃。
“不、不必了。”李學(xué)浩可不想被認(rèn)為是個急色的家伙,非要做那種事才行。
鈴木菲亞娜卻說道:“在打電話給你之前,我已經(jīng)叫美娜子過來了,嗯,應(yīng)該快要到了。”
這話剛說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鈴木菲亞娜輕輕一笑:“我想是美娜子到了……進來。”
門被推開,只見鈴木美娜子一身熱褲T恤的清涼裝走了進來:“姐姐,我來……真中?”某人居然在姐姐的房間里,讓她面色一滯。
“美娜子……”李學(xué)浩同樣有些尷尬,來之前,他可不知道鈴木美娜子也會來。
“都已經(jīng)直呼名字了嗎?看來你們進展很快哦。”一旁的鈴木菲亞娜在兩人身上看了看,然后走上前去,一把將妹妹拉進了房間里。
李學(xué)浩倒不是真的直呼名字,而是太過突然,沒有把“學(xué)姐”叫出口。
鈴木美娜子已經(jīng)回過神來,指著他問道:“姐姐,真中怎么在這里?”
“咳!”鈴木菲亞娜清咳了一聲,說道,“其實是晚上有燒烤大會,我特意請你們來參加的。”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夫也沒有誰了,這還是人家安倍交剛剛發(fā)出的邀請,她打電話之前根本就沒有這件事。
“燒烤……大會?”鈴木美娜子一臉疑惑的表情,“就我們?nèi)齻人嗎?”
“不是,是有人請我們參加燒烤大會,晚上你就知道了。”鈴木菲亞娜說道。
……
另一邊,安倍交從酒店里出來,直接來到沙灘上。
汪先生正靠在一條躺椅上,旁邊那個年輕女孩正在幫他擦防曬油,見到安倍交回來,汪先生坐直了身體,以顯示自己的鄭重:“安倍先生。”
安倍交點了點頭,并沒有因為自己是陰陽師而顯得驕傲自大,甚至還帶著一些尊敬:“汪先生,鈴木秀已經(jīng)同意了。”
“同意了……謝謝安倍先生你的幫忙。”汪先生臉色一喜,原本以為很困難的事情,居然出人意料的順利,這讓他很高興。
“其實我并沒有出多少力,我剛問出口,鈴木秀就同意了。”安倍交沒有居功,繼續(xù)說道,“鈴木秀也答應(yīng)了晚上來參加燒烤大會。”
“太好了!”汪先生心情很愉快,甚至像孝一樣驚喜地叫了起來,不過意識到自己的表現(xiàn)有些夸張,他轉(zhuǎn)移話題道,“鈴木秀真是個漂亮的美人,安倍先生,你要努力了,這樣的大美人可不是什么時候都能碰到的,如果我不是已經(jīng)有了景子,我也會追求鈴木秀的。”
說著話,他看了一眼身邊的那個年輕女孩,后者朝他溫柔地笑了笑,繼續(xù)幫他抹防曬油。
“唉!”安倍交看到這個畫面,不知想到什么,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汪先生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安倍先生有什么心事嗎?”
“其實,鈴木秀已經(jīng)訂婚了。”安倍交失落地說道,身為一個陰陽師,他不想娶那些普通平凡的女人,難得見到一個漂亮而且還是和他一樣是陰陽師的女人,可是對方卻已經(jīng)訂婚了。
“訂婚了?”汪先生很吃驚,那個鈴木秀他可是親自與她交談過的,無論是談吐和氣勢都很不凡,加上又從安倍交嘴中得知對方是個陰陽師,沒想到居然訂婚了。
“是的,剛剛我見到了她的未婚夫。”安倍交神色略顯黯然。
汪先生來了興趣:“是什么樣的人呢?能讓鈴木秀看上眼的,估計不簡單吧?”
安倍交仔細(xì)回想了下,然后皺了皺眉道:“看起來是個少年。”
“少年?”汪先生一臉古怪的表情,“少年”的形容,是在說鈴木秀的那個未婚夫年紀(jì)很小嗎?
“是的,如果穿上校服的話,大概會被認(rèn)為是個高中生吧?不過可能只是面相長得稚嫩而已。”安倍交也不是很肯定。
汪先生想了一下問道:“鈴木秀的未婚夫,也是……嗎?”
雖然話中略去了某些話,但安倍交還是聽懂了,搖了曳道:“不,他只是一個人普通人。”
“普通人嗎?”汪先生咂咂嘴,用手摸了摸下巴,看著安倍交說道,“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話,我覺得安倍先生還有機會,像鈴木秀那樣的女人,是不可能和一個普通人結(jié)婚的,可能是什么政治婚姻,那個少年也許和她一樣是出生于名門世家,但安倍先生,您的先祖可是安倍晴明大陰陽師,是所有陰陽師的始祖,安倍家說是千年世家也不為過,相信這一點,對鈴木家會有很大的吸引力。”
“真的可以嗎?”被他這么一說,安倍交倍感榮幸,又覺自傲,但還是有些信心不足,不是對自己的家世信心不足,而是鈴木秀已經(jīng)有了婚約者,他再插足的話似乎不是很好。
“就像我和景子,我父母一開始也很反對,但景子說服了我的父母,然后我們就在一起了,我想你也可以如此。”汪先生以自己為例鼓勵道。
旁邊那個年輕女孩挽著他的胳膊,甜蜜幸福地笑了笑。
安倍交終于有了自信,同時眼中露出堅決之色:“那么我就姑且一試,謝謝你,汪先生。”
“不用那么客氣,安倍先生,祝你成功!”汪先生的話讓人如沐春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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